“哎呀,算了算了……”
那八卦大娘突然跑到衆人‘嘴轟’面前,連連擺手,滿面滄桑的說道:
“你們大家這麼多人,算了算了,就不要再爲難這個小姑娘了,我看啊,她也是有難言之隱。”
八卦大娘說着,轉過身子,一臉慈愛的靠近傅雪,雙手握住她的纖手,道:
“小姑娘,我看你年歲也不大,老太婆今日就原諒你了。”
說完,緩緩傾身,在只有傅雪纔看得見的視角,嘴角突然陰森森的勾起一抹駭笑,接着傅雪便如條件反射般,一把將那大娘給推開。
“哎哎哎……哎呦……”
八卦大娘那一跤摔的,直接是後退了十多步才倒地。
倒地之後便睡在了地上,嘴裡哀嚎不斷,眼淚鼻涕是一起往下落:
“你這個小姑娘啊……哎呦,我的腰啊……老婆子我好心原諒你,你不原諒我可以,但是也不要推開我這個老骨頭啊!”
吞刀的男子是大叫了一聲便撲了過去,嘴裡哭訴:
“老人家,老人家啊,您沒事吧?這下可怎麼辦?您替我們說好話,那惡女還將你推開,這下,你的老骨頭鐵定是斷了啊……”
吞刀男子的妹妹也是抹着眼角的淚,跪在八卦大娘的面前,痛哭不止。
傅雪蹙眉,瞥着自己的手心,那裡有幾個不顯眼的針眼,方纔她之所以會推開那八卦大娘,正是因爲感覺到了這尖銳的疼痛,下意識便將她給推開。
但力道卻不大,現如今那八卦大娘後退了數步之遠,遂倒地,只能說明一個原因,她是故意的!
閻諾打着哈欠,“真是又八卦、又無聊、又潑婦。”
說完,還搖了搖頭,“女人就是麻煩,不管老的,還是小的。”
呂口是看的一愣一愣,這些百姓,幾乎都是被那八卦大娘給帶動,全把矛頭指向傅雪,在聽見閻諾的話後,果斷的點頭:
“對,我也覺得女人就是麻……”
‘煩’字還未說出口,閻諾直接一個暴棗,賞賜在呂口的頭頂,“這種話只能我說,從別人嘴裡說出,我會以爲在罵我。”
呂口瞬間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對啊,自己的諾爺就是女的,自己差點把這茬給忘記了!
嗯,以後絕對不可以再當着諾爺的面說這類話了。
墨絕美的脣形一勾,“你不打算救她嗎?”
“救?”
閻諾齜牙一笑,“她不需要。”
說完,嘆了口氣,目光落在地上的八卦大娘身上,“怎麼感覺他們三個是一夥的。”
“哪三個是一夥的?”
呂口扭頭問。
閻諾走了兩步,朱脣一啓:“那個吞刀的男人、扎着哪吒髮型的小女孩,也就是他的妹妹,最後一個,那個碰瓷的老太婆。”
“碰、碰瓷?”
呂口撓了撓腦袋,“什麼哪吒是誰?都是什麼意思啊?”
閻諾轉身,“你問墨。”
“我?問……他?”
呂口一怔,機械般的瞥向墨,“我看還是算了,不用問。”
“就是表面意思。”
墨削薄的脣瓣輕抿,顯然對於閻諾的表現很滿意,就是這樣,證明她需要自己,感覺很怡然。
“對。”
閻諾點點頭,食指單挑起墨的下頜,“知我者,墨墨也。”
墨身子一僵,竟然有些頓住,這小東西膽子還真大,這是在公然調戲自己嗎?
心底帶着一絲激動,竟希望她的小手在自己臉上多停留片刻。
可是卻是稍縱即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