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上吧。我困住了魔童小子。趁現在快把仙的頭踩碎。”
弗老嫗臉上笑意濃濃,滿臉的皺紋,看起來像極了一個慈祥的老人!
花憐月微微偏了偏頭,沒有絲毫的思索,直接擡腿,往花鳳仙走去。
“喂,花憐月,你給我回來,跟我打,你給我回來,死王八蛋……”
閻諾拼了老命的掙扎,這白骨鎖鏈雖然是越勒越緊,但,是適可而止的,並不會真正意義上的要了她的命。
弗老嫗嘴巴一咧:
“所以我不是說了按照順序來嗎?”
閻諾雙拳緊握,頭揚起,低吼出聲:
“住嘴,吵死了,你這個滿口大黃牙的噁心老頭兒!”
弗老嫗彎腰,“誒,是老婆子纔對。”
就在閻諾掙扎之間,花憐月已經越來越靠近無法動彈的花鳳仙……
閻諾也不知從何處來的力氣,掙脫開了雙手,扭身,一拳就揍向了弗老嫗的身上!
“啊……?!啊……”
兩聲痛苦的叫聲後,弗老嫗身子緩緩地前傾,一副就要倒下的樣子。
正走着的花憐月薄脣一抿,倏地就止住了身形,微微回頭,看向了閻諾的方向。
“你,你……”
弗老嫗的身子,一點點的彎下,直到,靠近閻諾面門兩指間的距離,才咧嘴笑道:
“你是打不到我的。”
“啊——!”
閻諾雙眼大睜,看着超級近距離的大黃牙,依稀還看見了牙縫上的菜葉,“離我遠點!”
“誒嘿嘿嘿。”
仰頭叉腰,弗老嫗一身微顫,“沒用的。你的拳頭,對我的身體,造不成任何的傷害。”
閻諾擰眉,“怎麼,可能?”
弗老嫗吸了吸突然流出來的鼻涕,“不管怎麼說,那種招式,對我是沒有用的。白癡混球傻蛋!”
說不震撼,是不可能的。
閻諾的那一拳,的的確確是很有肉感的擊中了弗老嫗的身體,只是,怎麼會,一點反應也沒有?
就在閻諾想不清原由時,花鳳仙虛弱的聲音傳了來:
“閻諾當家的,對付這種虛有其表,就像紙老虎一樣的人,的確完全是起不到任何的作用。”
“誒?誒!!你說我是母老虎?”
弗老嫗單手附在耳畔,脖子伸直,反問出聲。
但花鳳仙卻沒有理會,繼續自悟自的說道:
“我之所以會鼓足了勇氣在十六年前離開此島,一面,是不想被人以爲我跟這幫白癡是一路貨色,另一面,則是櫻蝶長公主給我的信心。”
“這,這,這幫白癡?!”
弗老嫗擡起手,重複花鳳仙的話。
“你竟然將我們最高的強者叫做白癡?!”
弗老嫗氣結。
花憐月冷哼了一聲,俯視着花鳳仙,“嘴巴倒是還能動嘛。”
弗老嫗可忍受不了外人的蔑視,還在遠處噴灑着嘴裡的唾沫星子:
“你這個混蛋,胡說八道什麼?我們可是整個笑納島的基石,江湖上的傳說,絕對不允許被人小瞧看扁。”
拄着柺杖,弗老嫗一步一步往花鳳仙而去,“我要親自教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
“喂,臭老頭兒,你回來……”
閻諾齜牙,卻發現自己的身子正被白骨鎖鏈拖拽着前進。
“讓開,月。”
拍了拍花憐月的肩膀,弗老嫗移到花鳳仙的面前,“聽好了,仙。月,是永遠的、絕對的王者!江湖上,唯一的一個女皇!高堂之上的區區皇上又如何?若膽敢反對者,就像當初屠臨騏國一樣,滅掉就好。”
弗老嫗磨了磨嘴裡的牙:
“我與月,之所以沒有主僕之分,是上天註定讓我拾起了這個從天堂墜落凡間的孩子,和她身上無可限量的才能,並且,給與她力量,將她培養成邪惡的精英,高高在上的女皇!”
一番激情澎湃的話,讓原地的人,震驚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