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麼?一千四百兩?”中年男子不可思議的反問,只可惜還未得到回答,便直接遭到了一頓毒打。
“好……好,你們別打了,別打了,我給,我給……”
中年男子瞬間鼻青臉腫,捂住腦袋痛苦連連。
厚嘴脣男子嘴角一拉,“早知如此,何必當初。”
說着,哆哆嗦嗦從懷裡抱緊的布袋中取出一千四百兩的銀票,雙手奉上。
“耽誤我們的時辰,該罰。”
不俜冷冷的聲音傳了來,讓遞着銀票的中年男子手一抖,奉上的銀票直接散落了一地。
“不,不要啊,各位好漢,我這銀子是留着用急的,真的不可以啊……”
中年男子話還未說完,厚嘴脣一招手:“繼續打。”
“饒命啊……饒命……啊嘶,住手,給,你們要多少,拿去……都拿去……”
中年男子絕望的緊緊護住腦袋,大聲的嚷道。
“哼。真是賤,都說了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厚嘴脣男子眼底滿是鄙夷,冷哼道。
中年男子哭喪着臉,全身無力的癱軟在地上,那可是整整十萬兩銀票啊!
怎麼能不心痛?
“哈哈,原來還是個有錢的主兒,大哥,你看看,這可是十萬兩銀票啊!”
不俜一臉欣悅,提着那包銀票,高興的大笑起來。
厚嘴脣男子也是嘴角一揚,“咱們繼續收賬。”
“站住!”
冷冷的女聲,有幾絲熟悉,閻諾斜站在門檻上,循聲望去。
那出聲的女子,正是與閻諾在鬼哭森林有過一個照面的鄢棠,此刻,她正一臉義憤填膺的怒斥着笑納島的幾人:
“你們幾個歪瓜裂棗,關天化日之下,居然敢以多欺少,眼裡還有國法嗎?”
閻諾呼了一口氣,對於鄢棠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精神,默默點贊,但是那老掉牙的臺詞,又讓閻諾撓了撓耳朵,真的是起繭子了。
“呵,國法?”
厚嘴脣男子冷嗤一聲,“笑納島的人,只遵島主令,就算你是凌礫國的公主,殺了你又如何?”
囂張!
赤果果的鄙視!
“你……知道我是凌礫國的公主,居然還敢如此膽大妄爲,想死嗎?”
鄢棠一陣語塞後,怒不可遏。
身後跟着的侍從身子微微前傾,靠近鄢棠,在她耳邊嘀嘀咕咕說了一陣後,鄢棠瞬間一臉糾結,有些敢怒不敢言之勢。
咬緊牙關,攥緊拳頭,極力隱忍着。
“聽說你們國師失蹤了。”
不俜雙手環胸,睇了眼鄢棠,淡淡的說道。
鄢棠嚥了口唾沫,視線轉向一旁,怎麼會這樣?
笑納島的人,到底是什麼來頭,自己父王竟然對他們束手無策,這怎麼可能?
難道,是另有隱情?
“不說話,那便是默許了。”
不俜繼續開口:“國師不在了,你們宮中根本就是一個空殼,除了人多點,一無是處。”
氣焰何其之囂張!
倒是讓閻諾“嘖嘖”了兩聲,這特麼的才叫不可一世啊!
居然在凌礫國的土地上,直接藐視國土,這是太狂傲,還是太桀驁?
“呵呵,好啊!居然敢當着我的面,如此,如此的目中無人,你當我宮中真的無人了嗎?”
鄢棠沉聲,面色陰暗,說話之時,已經掏出了腰間的軟劍。
“蘭櫻公主,請息怒,咱們不是他們的對手。”
身後,一侍從蹙眉阻攔道。
另一個侍從也趕忙上前,小聲的接着話:
“蘭櫻公主,笑納島之人,一直是國主的心腹大患,奈何他們實力太強,加之人數極多,光是分島就有不少於凌礫國的三十六國,更何況主島之人,簡直是江湖上神一般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