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千墨脫掉靴子和外袍,輕輕的躺在牀上,順勢從背後將鳳沐邪摟在懷裡。似乎是打擾到了鳳沐邪的美夢,她腰身一動,翻了個身,往夏侯千墨的懷裡拱了拱。察覺到她的動作,夏侯千墨側過身,手臂環在她的小蠻腰上。
窩在夏侯千墨溫暖而又寬闊的懷抱裡,聽着霸道有力的心跳,鳳沐邪的嘴微微的扯開了一點,慢慢的睡着。
兩人相擁而眠,清冷的月光從窗前撒下,落下一地的銀霜,香爐上方香菸繚繞,如霧如雲。清竹則悄悄的來到朱副將的房間,因爲門是虛掩的,悄悄的打開一條門縫,對着裡面吹迷煙,覺得差不多了,悄無聲息的溜進裡面,悄悄的來到牀前,只看到被子裡像是有人,但是仔細觀察了一週,只有衣服在衣架上搭着,卻沒有鞋子,清竹斷定被子裡面只是掩護,這纔打開被子,只看到裡面包着另一牀被子,清竹又將被子恢復原狀,退出房間。
“爺,我是清竹,睡了嗎?”清竹來到夏侯千墨的門前壓低聲音喊道。
夏侯千墨剛剛睡着,聽到清竹的聲音,起牀走到門口打開門,示意清竹進來,沒等清竹回答,迫不及待的問道:“怎麼了,有異常的嗎?”
“爺,朱副將偷偷的離開了軍營,大哥已經去追了,屬下去他的房間查探了一下,朱副將沒有在屋內,屬下也沒有搜他的房間,就急着來和你稟報了”
夏侯千墨聽後,眸中閃過冷冽的寒光,沉聲道:“很好,你大哥回來後先不用稟報,明天早上再來稟報,明天派人暗中監視朱副將,邪兒說過他還有大用處,回去休息吧”。
“是,爺”
話說另一邊,清風在身後不遠處緊緊的跟隨着朱副將,直到朱副將躍進一個院子裡,清風才停下,心裡默默的記下位置,轉身返回軍營。
翌日
大家都早早的起牀吃完早飯聚集在鳳澤文的房間裡,清風將昨晚的事情從頭到尾說了一聲。
知道內jian是朱副將後,事情就好辦了,鳳澤文當即立斷,道:“給皇上傳密信,監視朱副將的家人,朱副將也派人監視,但是一定小心,不要被他發現,天兒,你去查一查那個院子裡是什麼人”。
“邪兒,你說下一步我們怎麼做?”鳳澤文自動的詢問自家的閨女。
鳳沐邪皺眉沉思了一會,道:“爹啊,我覺得我們現在應該敵不動我不動,敵動我們就接招,我們既然傳出消息,幾天後從西邊攻打西陵,他們肯定還會聯絡朱副將給我們使陰招,我們這幾天就大張旗鼓的練兵準備開戰,增加士兵們的氣勢,同時時刻的監視朱副將,看他們出什麼陰招,到時候我們將計就計,然後引誘敵軍進入我們的圈套,我們來個甕中捉鱉,一舉殲滅他們,我們好好的制定一下作戰計劃,爲了安全起見,開戰的前一天我們再告訴其他的將軍,以防消息泄露出去,唔,這個我要好好想象,怎樣犧牲最小的兵力達到最大的取勝”。
現在,所有的人已經盲目的崇拜和相信咱的鳳五小姐了。
用鳳沐邪的話,雖然三十六計沒有背全,但是隨便拿出幾條計謀就打的西陵屁股尿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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