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憂剛要將花蝴蝶提出去,木三走上前道:“無憂姑娘,這豬太沉了,還是我來吧,別髒了無憂姑娘的手。”
木三雙手將花蝴蝶抓起來舉在頭頂,沉穩的走出客棧的大門,將花蝴蝶重重的砸在了地上,瞬間地上砸出一個坑。木三對着躲在遠處的乞丐們喊道:“這豬已經被我家少爺挑了筋,你們有怨的報怨,有什麼事情我家少爺擔着。還有,你們也別怕鎮長,鎮長竟敢在天子腳下魚肉百姓,也很快有人來處置的。”
乞丐們心裡很想上去將花蝴蝶揍一頓,但是畢竟這麼多年生活在鎮長的淫威下,還是不敢上前。人家背後是丞相,萬一丞相追究起來將自己砍頭怎麼辦。
鳳沐邪此時已經領着鳳若離下了樓梯,來到客棧門口。看到那些乞丐明明眼中閃着吃人憎惡的目光但是卻畏懼不敢走上前的矛盾樣,只得開口打包票道:“各位父老鄉親,實話告訴你們,我乃是皇上密旨派到民間暗訪的官員,就是爲了專門查收懲治這些貪贓枉法魚肉百姓的官員。我們是朝廷的人,明日就會有人來對鎮長一家抄家,不會再有人欺負你們的。”
乞丐們半信半疑的眼光看着面前實在不靠譜的欽差大官,這欽差大官怎麼這麼年輕也就十五六歲的樣子。還有既然是暗訪不是應該保密嗎?怎麼這樣大大咧咧的說出來。乞丐中有一個讀過書的秀才,發出自己的疑問道:“請問欽差大人,既然皇帝讓您暗訪,您這樣說出來豈不是暴漏了行蹤。”這一段話說的一看就像是有學問的人。
鳳沐邪沒想到乞丐中還有人這麼玲瓏剔透的,隨即笑道:“這位大哥,這不是情勢所逼嗎?如果我不說出自己的身份,你們怎麼會信我。既然大家有疑問,那就等着明日這個狗屁的鎮長和這豬處斬的時候你們再來觀看吧。”
“讓開,讓開,鎮長大人來了,快點讓開。”人羣外響起一聲囂張的聲音。
乞丐們聽到是鎮長來了,快速的躲到一側,後面走來一羣人,起碼有五六十號人,走在最前面的是身穿青色繡着福如東海花紋的四十多歲的男子,啤酒肚,鼻子下方有一撮很霸氣的八字鬍。他的旁邊是一個看似四十多歲打扮的像是二十多歲的女人,鳳沐邪嘴角抽搐的看着這個翩翩而來的老女人,眼角的魚尾紋隔着這麼遠鳳沐邪都能看清是幾根,這女人竟然穿着粉色的衣服,衣服上繡着含苞待放的荷花蓮葉,鳳沐邪深深的覺得這蓮花被她侮辱了。頭上插着足足八支金簪子,明明是水桶腰,偏要學人家水蛇腰,走起路來因爲扭動的幅度夠大,頭上的環佩叮咚咚的亂響。
鳳沐邪終於知道花蝴蝶爲什麼有這麼高品位的欣賞目光了,完全是遺傳。
鳳若離已經被這極品女人嚇得躲到了鳳沐邪的身後,安撫了下受驚的小心臟,低聲喃喃道:“娘啊,這是女人嘛。”
極品女人看到躺在地上手腳血肉模糊的花蝴蝶,“啊”的尖叫一聲,一個飛身撲到花蝴蝶的身上,嚎啕大喊道:“我的兒啊,你這是怎麼了,怎麼有血啊,那個殺千刀的欺負你了。”兩行熱淚衝破臉上的層層胭脂水粉,形成一道溝壑流下來。
鳳沐邪捂住雙耳,心想這女人不去現代唱女高音,簡直是暴殄天物,客棧內桌子上擺放的瓷碗都來回的顫抖起來,這聲音的穿透力,絕對的槓槓的。
那名男子也就是清風鎮的鎮長看到自己心愛的妻子傷心難受還有自己捧在手心的兒子雙手雙腳鮮血模糊,心疼的快步走上前,抱起哭的稀里嘩啦的妻子和兒子,氣憤道:“兒啊,你這是怎麼了,誰欺負你了。”
花蝴蝶看到撐腰的來了,指着門口的鳳沐邪哭道:“爹,娘,就是他們,他們將兒子手筋和腳筋都挑斷了,兒子以後就是廢人了,爹,給我報仇,殺了他們。”
極品女人一聽兒子被人挑斷了手筋和腳筋成了廢人,當場對着天空哀嚎一聲暈了過去。
鎮長看到愛妻暈了過去,對着身後的丫頭喊道:“將夫人扶起來,找大夫來。”
鎮長憤恨的眼光瞪着站在門口的鳳沐邪,冷聲道:“是你,哼,竟然將本鎮長的兒子廢了,好,你小子就等着本鎮長如何的懲治你吧。”
此時,鳳沐邪正看到兩名丫鬟使勁的將花蝴蝶的娘扶起來,奈何兩名丫鬟身材瘦小,沒有承受住她的重力,三人齊刷刷的又倒在了地上。
“撲哧”一聲,鳳沐邪笑出聲,對着身後亦是一臉笑意的鳳若離道:“小離,看到了吧,不能吃的太胖,不然豬都不認識了。”
鳳若離一本正經的點點頭,道:“舅舅,以後小離會控制好自己的飯量的。”
鎮長看到面前的人竟然無視自己,怒氣瞬間暴漲,對着身後的家丁喊道:“將他們拿下,敢在清月鎮撒野,讓他們知道本鎮長的厲害。”
話音一落,鎮長身後的五十多號家丁一窩蜂的撲向鳳沐邪。哇塞,鳳沐邪看着這陣勢,感覺自己就是嬌燦燦的花朵,一羣蜜蜂爭先恐後的來採蜜啊。
鳳沐邪後退一步,雙手交叉在胸前,喊道:“停。”
一窩蜂的家丁停下腳步將鳳沐邪圍在客棧門口。鎮長得意洋洋的走上前,道:“害怕了,你將本鎮長的兒子傷成了這樣,看在你長的不錯的份上,本鎮長不殺你,你去我的府上伺候我兒子即可,我兒子最喜歡你這種細皮嫩肉的小童。”
鳳沐邪其實剛纔喊停,是完全被這一羣家丁身上的臭味薰倒了,此刻聽到鎮長毫不掩飾的一番話,驚訝的脫口道:“請問您兒子是攻還是受。”
鎮長皺眉不解道:“什麼攻什麼受,這是什麼意思。”
鳳沐邪不好意思的纏着手指,小聲道:“就是是上面的還是下面的。”
饒是鎮長臉皮在厚,也被這句話問傻了,心裡暗暗道:原來和兒子是同路人啊。
後面的花蝴蝶聽到這話,嬌羞的喊道:“其實,其實,我是下面的那個。”
這次輪到鳳沐邪傻了,鳳沐邪凝視了花蝴蝶半天,仰天嘆息道:“尼瑪,這都是什麼世界啊。”
鳳沐邪感覺到自己的衣服被人扯動,低頭一看,鳳若離眨着狐狸眼,好奇道:“舅舅,什麼上面下面,小離不懂。”
鳳沐邪在心裡將自己小小的譴責了一下,剛纔只顧着好奇忘記身邊還有一個小孩,此刻聽到某小孩好奇的疑問,訕笑道:“呵呵,少兒不宜,等你長大了舅舅教你。”
鎮長不耐煩道:“走不走,不走的話本鎮長只好使用暴力了。”
花蝴蝶不樂意道:“爹,你別把他嚇壞了。”隨即不悅的目光瞬間變成柔情萬水,對着鳳沐邪盈盈道:“公子,我喜歡你。”
鳳沐邪將身上的雞皮疙瘩抖落,一本正經道:“抱歉,我不喜歡你,我是個正常的男人。”
花蝴蝶瞬間雙眸充滿了淚水,受傷的看着鳳沐邪,不甘道:“爲什麼?爲什麼不喜歡哦。”
鳳沐邪摸摸鼻子,這句話怎麼說的自己像是負心郎,看到花蝴蝶楚楚可憐的樣子,鳳沐邪覺得也挺可憐的。
鎮長看到自己的兒子表白被人無情的拒絕,心裡頓時心疼了,對着沒有一絲愧疚的鳳沐邪怒道:“捉回去,別弄死了,讓少爺好好的玩。”
看到家丁們再次涌上來,木三和無憂快速的擋在前面。眼看人就快撲上來,鳳沐邪眼中閃過一絲狡黠,對着遠處喊道:“蕭哥哥,我都快被人捉去當小倌了,你竟然見死不救,小心我告訴墨哥哥,有你好看的。”
遠處馬車上看好戲的夏侯千蕭無奈的瞪了一眼客棧門口笑的一臉燦爛的鳳沐邪,道:“奉天。”
奉天快速的帶領着三名侍衛飛到家丁人羣中,一會功夫這五十多號家丁哀嚎的躺在地上。
鳳沐邪狗腿的來到走進的夏侯千蕭面前,諂媚道:“蕭哥哥,一路辛苦了。”
夏侯千墨冷哼一聲,道:“待會再跟你算賬,這是怎麼回事。”雖然夏侯千蕭平時不着調,但是等到了大事的時候,身上散發出的皇室該有的威嚴一分也不少,全身透着一股壓力。透着絲絲威嚴的聲音壓在在場所有人的身上,竟然有股喘不上來的感覺,鎮長頓時心裡警鈴大起,看來是遇到有身份的人了。
此時,夏侯千蕭穿着麒麟紋革絲金色滾邊通袖袍,腰繫衝牙玉花青綺玉帶,墨色的頭髮用白玉冠束起。腰間掛着一塊月白的盤龍玉佩,這種龍形玉佩只有皇室中王爺纔可以佩戴。
夏侯千蕭不怒而威的掃視了一圈地上橫七豎八的家丁,最後將目光定格在鎮長的身上。鎮長雖然只是一個東晉底層的小小官員,但是既然夠成爲清月鎮的土霸王,肯定也有一定的見識的。看到夏侯千蕭泛着黑色旋渦的雙眸盯着自己,鎮長目光不自覺的移開,正好瞥見夏侯千蕭腰間的盤龍玉佩,心裡“咯噔”一下,看來這次是捅了馬蜂窩。想到剛纔鳳沐邪喊夏侯千蕭爲蕭哥哥,鎮長快速的將皇室中王爺級別的人員想了一遍,皇室中帶蕭字的只有文王爺夏侯千蕭。雙腿不自覺的顫抖最後“撲通”一下跪在地上,顫抖的喊道:“下官參見文王爺。”
鳳沐邪對着一身高貴氣派的夏侯千蕭伸出大拇指,夏侯千蕭得意的一笑,這用身份壓人的感覺貌似不錯。
周圍在場的人聽到面前這位竟然是當今的文王爺,原本哀嚎的家丁也止住了痛喊聲,其他的百姓也紛紛的跪下。
面對烏壓壓的一片人羣,鳳沐邪知道反正身份已經公開了,也沒什麼好隱瞞的,對着早已經準備大幹一場的鳳若離使了一個眼色。那意思:盡情發揮。
鳳若離鄭重的點點頭,將衣服袖子挽起來,走上前插着腰,糯糯的聲音喊道:“哼,壞蛋,現在知道我們的後臺比你們的大了吧。竟然敢將我們捉起來,膽子不小啊。還有,身爲一方的父母官不懂得如何的造福百姓,竟然搜刮百姓們的銀子還將他們逼得流落街頭,你看這些孩子都光着腳丫,你再看看你和你兒子,胖的都走不動。今天讓小爺遇見了,小爺就替天行道,代表月亮消滅你們。”
鳳沐邪無語望天,這丫的還以爲自己是美少女戰士呢。
夏侯千蕭也從鳳若離這句話中聽出了大概,對着鳳若離道:“小離,說的不錯,我們要懲惡揚善替天行道。”
鎮長害怕的抖着身子,遠看就是一條蠕動的毛毛蟲很有喜感。審時度勢,快速的在地上磕着頭,求饒道:“求王爺饒過下官這一次,下官一定痛改前非,將銀子返還給百姓們。”
鳳沐邪嗤笑,看着異想天開的鎮長,冷聲道:“饒了你,那些餓死被你們害死的百姓豈不是冤死,難道鎮長大人不知道殺人償命嗎?你已經在清月鎮作威作福這麼多年,已經便宜你們,還妄想着饒你一命,我看一刀殺了你都算便宜你了。”鳳沐邪鳳眸中閃過一絲厭惡,對着夏侯千蕭道:“蕭哥哥,這樣的人留在人間也是危害別人,我們還是將這條害蟲殺了吧。”
鎮長驚恐的喊道:“你們不能殺我,我的身後是丞相大人。將我殺了,丞相大人是不會放過你們的。”
夏侯千蕭看到這人竟然拿丞相威脅自己,深深的覺得自己的王爺權威被人藐視了,冷聲道:“丞相,呵呵,哦,大概你還不知道,昨天丞相和皇貴妃密謀造反失敗,皇貴妃自盡,丞相府已經被抄家。你覺得丞相會爲你做主嗎?丞相大人不放過本王,你覺得可能嗎?”
鳳沐邪知道此刻鎮長只是站在生死的海中盡力的抱住最後一根浮木,看到這最後一根浮木也離他遠去,心裡肯定絕望。
夏侯千蕭冷聲道:“奉天,帶人將這魚肉百姓的敗類連同他的家人看守起來,明日處斬。”
隨即,夏侯千蕭愉悅的走進客棧,對着剛緩過神的客棧掌櫃道:“掌櫃的,給本王準備筆墨紙硯。”
掌櫃的連忙道:“是,是,王爺。”這可是王爺啊,掌櫃心裡吶喊着,這輩子見到王爺值了,而且王爺住在自己的客棧,這是活招牌啊。
鳳沐邪屁顛屁顛的跟上去,好奇道:“蕭哥哥,你要筆墨紙硯幹什麼。”
夏侯千蕭沒好氣的在鳳沐邪光滑如皙的額頭上彈了一下,露出絢麗的白牙道:“解決了一個狗仗人勢的狗官,當然寫信稟報父皇,這可是大功一件。我要和父皇說,準備暗訪民間,剷除這麼蛀牙。父皇總是說我無所事事,哼,這次我一定要做出一番大事業給他瞧瞧。”
鳳沐邪頭上掉下幾根黑線,這是自己發現的好不好,怎麼轉眼間成了他的功勞了,不勞而獲。
夏侯千蕭將書信寫好後交給身邊的侍衛,這裡距離京城這麼近,騎馬的話也就半天就送到京城。
“邪兒,老實交代,爲什麼半路上丟下我自己跑了。”夏侯千蕭咬切齒道。
鳳沐邪本來趴在桌子上把玩着獠牙的爪子,聽到頭頂傳來陰森森的聲音,心裡哀嘆一聲,這難道就是秋後算賬,但是未免太快了吧。
鳳沐邪轉過臉,訕笑道:“我哪有半路將蕭哥哥丟下,這不是目標太大,我和小離先轉移嗎?再說,蕭哥哥這麼厲害,肯定會逃出來的,你看,蕭哥哥這不是追上來了嗎?我們家蕭哥哥智勇無雙英勇神武,對吧。”
獠牙對着吹馬屁的某女翻了白眼,吹,藉着吹,見風使舵。
夏侯千蕭摸了摸自己的臉,挑眉道:“真的?”
鳳沐邪點頭搗蒜,生怕夏侯千蕭不信,對着一側的鳳若離擠眉弄眼道:“是不是,小離?”
鳳若離原本在啃着蘋果,看到鳳沐邪投來的眼風,將嘴裡的蘋果快速的嚥下去,重重道:“真的,真的,小離最佩服的就是蕭哥哥了,蕭哥哥不僅長的帥氣,而且還善良。”
夏侯千蕭圓滿了,一本正經道:“其實,我也發現自己這些優點了。優點多的人,就是光芒四射,擋都擋不住。”
鳳沐邪無語的看着給個梯子就往上爬的某男,擺擺手準備回自己房間睡覺。
第二日,大家剛起牀,給夏侯千墨送信的暗衛披着一層寒露回來了,將象徵着厲王爺身份的印章交給鳳沐邪,並傳話道:“小王妃,王爺讓屬下告訴小王妃這次在外面盡情的玩,等大婚之後就沒有機會了。但是,小王妃不能做危險的事情,王爺處理完京城的事情就會來找小王妃。”
鳳沐邪滿意的將印章裝進自己的懷裡,有了這個在手,誰敢攔着自己的路,那就殺無赦。
將鎮長斬首後,鎮長一家的鶯鶯燕燕也發配到邊疆,這些皇上已經派人親自前來處理,並且正式的將尚方寶劍交給夏侯千蕭任命他爲欽差大臣,遇到貪贓枉法的官員,不用上報就可斬殺。
夏侯千蕭手握尚方寶劍,感到從來沒有過的霸氣,親自監督將鎮長斬殺,面對清風鎮百姓們的感恩,夏侯千蕭對着太陽發誓一定斬殺東晉貪贓枉法的官員,拯救百姓們與水深火熱之中。
這裡的後續工作由皇上派來的人處理。衆人浩浩蕩蕩的繼續往祁連山的方向前進。
一路上,夏侯千蕭和鳳沐邪在馬車以鬥嘴打發閒聊的時間,鳳若離和獠牙坐在馬車外面,欣賞外面的無限風光。
中午,走到一片空曠的草地上,衆人開始休息準備午飯。鳳若離和獠牙像是掙脫了牢籠的小鳥一般在草地上跑來跑去,一會的時間,一人一狼的影子就消失在衆人的視線之中。
鳳沐邪也沒有拘束他們,鳳若離雖然是京城中尊貴的少爺,但是見到一望無際的草地還有綠油油剛冒出新芽的小麥,典型的鄉巴佬一個。最近獠牙沉默少言,鳳沐邪知道這丫的思春了,但是自己也沒有辦法,如果獠牙是個躁動難耐的小青年,鳳沐邪還能准許他去青樓裡發泄一下。但是,獠牙是隻雪狼,這就難辦了。
鳳若離和獠牙越走越遠,來到一個小河邊。鳳若離本來想看看裡面有沒有魚,自從上次吃了原生態的烤魚,鳳若離心裡就惦記上了。
“哇,獠牙,你快來看,這水竟然是紅色的。”鳳若離招呼身後還在邁着小碎步的獠牙喊道。
獠牙翻了個白眼,走上前歪着腦袋審視了半天,呀,竟然真的是紅色的。
鳳若離和獠牙並排在一起蹲在小河邊,靜靜的欣賞這奇異的河水。鳳若離皺皺小鼻子,捧了一把河水聞了聞,疑惑道:“獠牙,你有沒有聞到這水有股血腥味。”
還沒等獠牙發表自己的看法,聽到小河的上方傳來陣陣打鬥聲。
鳳若離好奇的踮起腳尖張望了下,只好到幾個人影飛來飛去,好奇道:“獠牙,我們過去看看,好想有壞人在打架。”
鳳若離和獠牙貓着身子悄悄的走上前,正看到兩幫人羣在打架。鳳若離狐狸眼精光乍現,哇塞,真人版的打鬥啊,好激烈啊。
鳳若離邁着小步子一步步的靠近,準備近距離的觀戰。
“哎呦”鳳若離沒注意被一個東西絆倒在地,不覺得驚呼出聲。鳳若離趕緊捂住自己的嘴巴趴在草叢裡面,看到前面打鬥的人羣沒有人注意到自己,才暗暗的送了口氣。起身瞧了一眼自己的腳底下,是一個奇怪的木盒子,上面的花紋蠻好看的。鳳若離很不客氣的將木盒子塞進自己的懷裡。
剛要繼續前進,感到自己的耳朵被人拽住。鳳若離擡頭一看是怒視着自己的鳳沐邪,低聲道:“小姑姑,你怎麼來了,快看,有打架的。”
鳳沐邪看到不知道危險的某小孩,氣憤的點着他的腦袋沒好氣道:“知不知道前面很危險,要是被那些人傷到了怎麼辦。”
鳳若離自知有錯,將戰利品拿出來遞給鳳沐邪,討笑道:“小姑姑,我發現了這個,喜歡嗎?你可以當首飾盒子。”
鳳沐邪接過小孩手中的盒子,看到盒子上的花紋,雙眸中閃過一絲驚訝,這個盒子和自己從鎮南王府得到的盒子很相似,花紋也很相似,難道這兩個盒子有什麼秘密?
鳳沐邪不着痕跡的將盒子佔爲己有,厚臉皮道:“小姑姑很喜歡,小離做的很好,知道撿到東西交公,以後再接再厲。”
鳳沐邪和鳳若離還有獠牙三人蹲在草叢中,繼續的觀戰,鳳沐邪是想尋找這兩個盒子到底有什麼秘密,既然這個盒子出現在這裡,那麼肯定和這羣打鬥的人有關,或許能找到打開盒子秘密的蛛絲馬跡。
打鬥的雙方勢均力敵,死傷一半的時候,穿着青衣一方爲首的男子喊道:“如果你們乖乖的將藏寶圖交出來,我們青山派饒你們一命。”
穿着藍衣一方爲首的男子對着青衣男子吐了一口口水,不屑道:“呸,江湖上都已經訂好規矩,搶奪藏寶圖各憑本事,再說這藏寶圖是我們紅葉山莊最先得到的。你們青山派卑鄙無恥,竟然趁着我們受傷的時候偷襲我們,現在技不如人,竟然對着我們說大話,你以爲我們紅葉山莊是紙胡的。”
青衣男子拿着劍指着藍衣男子,冷聲道;“既然你們敬酒不吃吃罰酒,不將藏寶圖交出來,就別怪我們青山派沒有給你們退路。”
藍衣男子哼笑:“你們青山派全是一羣道貌岸然的僞君子,有本事光明正大的打,大不了老子今天就死在了這裡和寶藏圖同歸於盡,誰都休想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