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夏侯千墨早早起牀將自己美美的打扮了一下,準備去將軍府接鳳沐邪去皇宮,爲了不讓人誤會自己是想媳婦了,對着清竹和清風道:“今天天氣不錯,而且天還這麼早,我們去街上視察一下京城的治安,順便去將軍府接到“順便”兩字的時候語速特意的放緩,語調也特意的放高。
清風嘴角抽搐,無語望天,對着烏雲密佈的天空默默道:爺,你這是標準的此地無銀三百兩,解釋就是爲了掩飾,想,做屬下的也不會攔着你。
清竹則聽完這話,雙眸一亮,咧嘴呲着兩顆小虎牙,生怕夏侯千墨反悔,點頭搗蒜的贊同道:“對,應該順便看看小王妃”順便再看看那個兇巴巴女人,上一次見面,也沒有給小爺露個笑臉。
夏侯千墨狐疑的瞄了一眼興奮的像是見媳婦摸樣的清竹,鷹眸一眯,這小子每次見了自己媳婦都裝可愛,貌似媳婦很喜歡可愛的男人,冷聲道:“清竹,你留下看守王府,有清風跟着我就可以了”。
清竹一聽急了,急忙道:“爺啊,你別丟下我啊,王府裡有清影在暗中保護着,爺的安全是最重要的,我還是保護爺吧”,
夏侯千墨更加確定了清竹的不軌心思,眼裡“刷刷”的射出一把把的小刀子,全都射向清竹的致命要害——心臟,如果是真的刀子,估計清竹的心臟成馬蜂窩了。冷嗖嗖的冷眼神只看得清竹兩腿發軟,肚子發疼,縮了縮腦袋,弱弱道:“王府是王爺的家,我還是保護王府吧,王爺快去吧”。
夏侯千墨滿意的點了點頭,騎上馬直奔將軍府,什麼京城的治安,什麼視察,也就在夏侯千墨的腦袋裡照了個面,就被夏侯千墨一巴掌拍飛了。
到了將軍府的逍遙閣後,夏侯千墨環視了一圈逍遙閣,一草一木,一磚一瓦,甚至房樑上的蜘蛛都和王府裡的逍遙閣對比了一下,扁扁嘴,搖搖頭,不夠雅緻,不夠溫馨,還是儘早的想辦法將媳婦弄進王府裡纔好。
童兒看到院子裡的夏侯千墨,走上前行禮道:“王爺,小姐還沒有起牀,我這就去叫醒小姐”。
夏侯千墨自然知道鳳沐邪一向對這種頭飾沒有興趣,知道這簪子裡面肯定有問題,肯定的問正在觀察簪子的鳳沐邪,“邪兒,可是這簪子有問題”。
皇后詫異,這簪子能有什麼問題,這是自己最喜歡的簪子之一,經常戴在頭上。
鳳沐邪研究了一下簪子的構造,確定沒有機關之類的,點頭道:“這簪子是被一種迷香的毒藥浸泡過,因爲迷香的香氣可以持久散發,所以這簪子一直散發着香氣,但是這種香氣確是毒氣,長久聞的人會精神疲憊,精神渙散,久而久之,長久聞此香的人就會因精神不振而病倒”。
夏侯千宸他們聽到鳳沐邪的話驚訝不已,夏侯千簫憤怒的道:“是誰想要毒害母后,太可惡了,這不是分明不把本王放在眼裡嗎?”
鳳沐邪不雅的翻了個白眼,人家下毒跟把你放在眼裡有毛關係。
皇后暗暗吃驚,這簪子自己可是戴了一年多了,要不是邪兒無意間發現,想想後果就覺得後背出冷汗,“邪兒啊,這簪子本宮戴了一年之久了,會不會對身體有害”。
“這簪子本身是被迷香製成的藥水浸泡的,香氣沒有迷香的濃郁,以後多注意休息,不要太過勞累,在體內積累的迷香也會慢慢的散去,不會有太大影響,如果這簪子戴個三五年,纔會出現我說的症狀,幸好發現的及時”。
夏侯千簫疑惑,宮內對各種應用的東西都檢查的非常嚴格,怎麼母后的簪子被人下了毒藥,不解道:“母后,你這隻簪子是從何處得來的,拿來的時候就有這種香氣嗎?”
想到簪子的來處,皇后皺眉搖搖頭,絕對不是那人動的手腳,但一想到簪子拿來的時候自己就聞到這股香氣,當時還詢問那人爲什麼會有香氣,那人說找人打造簪子的時候,玉簪就帶着香氣。
“這件事你們別管了,我自有分寸,吃飯吧”皇后擺了擺手。
因爲各自懷着心思,所以大家只簡單的吃了幾口就離開了。
回厲王府的路上,鳳沐邪暗暗佩服了一把皇后知道有人毒害自己後的鎮定自若,隨即又不解的問夏侯千墨:“墨哥哥,爲什麼皇后娘娘不告訴我們誰送的簪子呢?這裡面是不是有不爲人知的隱情啊”,不解的目光隨即換成八卦的小目光一眨不眨的望着夏侯千墨,隱隱約約還能從眼神中讀出一種叫做幸災樂禍的東西。
夏侯千墨瞪眼,教育某八卦女,“那是你未來的婆婆,有你這樣幸災樂禍的嗎?”
鳳沐邪打死也不承認自己幹了這麼掉價的事,嘴硬道:“我哪裡幸災樂禍了,我這是關心,關心懂不,尊老愛幼可是我一貫的做事風格,別抹黑我,對了,你還沒有說玉簪是誰送的呢”。
“不知道”夏侯千墨酷酷的丟下一句事不關己的回答。
鳳沐邪扁扁嘴,再次肯定了這裡面有什麼黑幕,腦袋裡又轉了一個花,浮想聯翩的在編織着這個黑幕。
“喂,邪兒表妹”傳來一聲喊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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