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邪兒表妹”傳來一聲喊叫。
鳳沐邪順着聲音望去,看到夏侯瀾從二樓的窗戶內衝着自己擺手。
“哇,瀾兒,你怎麼又跑出來鬼混了”鳳沐邪誇張的對着夏侯瀾大喊道。
夏侯瀾聽到這話,頭上掉下幾根黑線,自己就是在茶樓裡坐坐,怎麼成鬼混了,說的自己好像在煙花地一樣。
“墨哥哥,我正好渴了,咱們進去坐坐吧,好久沒見瀾兒了,順便培養培養感情”。
說是詢問夏侯千墨,但是話一說完,鳳沐邪人已經走進了茶樓裡,夏侯千墨“嘎吱嘎吱”的咬了下鋼牙,感情只能是和自己培養,怎麼和那個毛孩子培養感情。
快步追上鳳沐邪,手一伸,攬住鳳沐邪的小蠻腰,目不斜視的走上茶樓的二樓。
鳳沐邪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這男人,真霸道!
“邪兒,你也不去平西王府找我玩,奶奶和爺爺可是很想念你”夏侯瀾亮晶晶的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鳳沐邪,像夜幕下的星星一般晶亮。
老頭見鳳沐邪有點惱怒,也知道自己做的不地道,那也沒辦法啊,自己都是一半身子埋進黃土裡的人了,兒子還沒有娶到媳婦,能不着急嗎?一兩銀子已經比平常買的多兩百個銅板了,雖然沒有從鳳沐邪身上宰一筆,還是很爽快的讓鳳沐邪挑選了七個面具。
童兒付了銀子,鳳沐邪高興的將面具分給清風等人,自己挑選了一個凶神惡煞的獠牙面具,給夏侯千墨挑選了一個荷仙子的面具。
夏侯千墨不悅的看了一眼鳳沐邪給自己的荷仙子面具,堂堂七尺男兒怎麼可以戴這麼孃的面具,夏侯千墨堅決的搖頭,雖然天大地大媳婦最大,但是影響尊嚴的時候抵死不從。
鳳沐邪見夏侯千墨不樂意戴,嘴巴一抿,夏侯千墨閃電般的接過面具,準備戴在臉上,什麼尊嚴,統統見鬼去吧,媳婦氣壞了身子怎麼辦。
“呀,這是哪家不懂事的小姐,竟然爲了幾兩銀子和老人家斤斤計較,真是有**份,估計也是小戶人家的小姐”一聲尖酸刻薄的聲音傳來。
鳳沐邪擡頭望去,正看到前面站着幾個衣着華麗的公子和話的人正是中間穿粉衣的女子,鳳沐邪詫異,自己又不認識人家,怎麼這樣直言不諱的指罵自己,難道這人不知道在京城見個人都有點身份嗎?就不怕得罪人。
夏侯千墨見到有人指罵自己的媳婦,頓時氣不順了,自己都捨不得說一句重話的媳婦,竟然被別人罵了,鷹眸眯起,不悅的看着面前的幾人,身上嗖嗖的散着冷氣。
自己崇拜的小王妃被人侮辱了,清竹不管對方是誰,擼起袖子握起拳頭準備上去揍對方。無悔將他舉起的手攔下,沒好氣道:“主子還沒有說話呢,你激動什麼,等主子吩咐的時候你再上”。
看到無悔的一隻手握在自己的胳膊上,清竹頓時將心裡誓死保護自家王妃尊嚴的豪情壯志拋到十萬八千里了,咧嘴一笑,呲着兩顆小虎牙,對着無悔笑道:“是,無悔說的對”。
無悔翻了個白眼,望天望地,就是不望清竹明晃晃的兩顆小虎牙,無悔心裡懊惱,怎麼看見這廝欠扁的笑,心就會跳的如此快,到底是怎麼回事。
說話的粉衣女子一步三扭的來到夏侯千墨的面前,看到夏侯千墨緊皺的眉毛,以爲夏侯千墨討厭了身邊的女子,鄙視的打量了一下鳳沐邪,看到鳳沐邪頭髮上一根玉簪玉釵都沒有,心裡冷哼,這樣的破酸戶也死皮要臉的勾引厲王爺,真是不知自己幾斤幾兩。隨即對着夏侯千墨露出一個迷人的微笑,裝作氣憤道:“厲王爺怎麼和這樣刻薄小氣的女人在一起,是不是王爺有什麼難言之隱,王爺,你可不要心善,對待這樣死皮賴臉的女人就不要客氣”。
鳳沐邪現在是徹底的被面前女子的想象力折服了,不好意思的問:“請問,您是?”
粉衣女子傲慢的擡頭,不屑道:“我的身份也是你可以打聽的,不過看在厲王爺的面子上,告訴你,我爺爺是當朝丞相,我姑姑是皇貴妃,我姐姐是恭王妃。識相的就不要纏着王爺”。
鳳沐邪已經迷茫了,管她是誰,總之是個沒腦子的腦殘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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