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0 知情回
月信,上個月的也沒來!
百里飄絮腦子裡不斷的重複迴響着如錦說的這句話。而事實也確是如此,她上個月的月信是沒有來。只是那麼多的事情一下子全都發生了,她卻是沒有去在意。
那麼,如果真是懷上了,絕不會是南宮佑的,而是南宮楀的。
百里飄絮的眼眸裡閃過一絲驚慌。
若是讓皇后或是南宮佑知道此事,那麼莫說是她性命難保,只怕就連寧國公府也要誅受牽連了。
“太子妃,要不奴婢去請個信得過的太醫過來給太子妃把下脈,確定一下太子妃是否真的懷上了?”如錦小心翼翼又戰戰兢兢的問着百里飄絮。
“不可以!”百里飄絮一口否決,眼眸裡的那一抹驚慌快速的斂去,改上了一臉的鎮定與冷靜,“後宮之中沒有不透風的牆,本宮絕不可以冒這個險!這件事,除了你之外,本宮不想有第三個人知道!若不然……”擡眸,用着陰森狠戾的眼神直視着如錦,後面的半句話不用百里飄絮說出口,如錦自然知道是什麼了。
“太子妃放心,奴婢絕不會漏出半個字的!”如錦拼命的直重重點頭,然後又是一臉茫然的看着百里飄絮,“那太子妃打算怎麼辦?”
百里飄絮右手下意識的撫向了自己的小腹,左手擱於桌子上,眉頭緊擰,眼眸裡一片深沉,“這件事,我自有主張。總之你給本宮記住了,絕不可以向別人說半外字!”
如錦再次點頭,“奴婢知道!”
百里飄絮瞟了眼桌子上那各式各樣的早膳,有些不耐煩的揮了揮手:“全都撤了,看着就頭痛!”
“可是,太子妃……”如錦有些心疼的看着她。
“本宮說撤了就撤了,你哪來那麼多話!”心情十分不好的百里飄絮對着如錦怒聲吼道。
“是,奴婢這就讓人撤了!”如錦對着她一個鞠躬,轉身朝着屋門走去。
百里飄絮沉沉的盯一眼桌子上的那些食物,一臉的冷森,“陪本宮去祈寧宮,給皇后請安。”
“是,太子妃!”如錦趕緊又是一個鞠身,對着那幾個進屋的丫環吩咐道,“趕緊撤了,都撤了。”
丫環們不敢有二話,走至桌子邊上就是將那些個盤子一盤一盤的全都撤走。
祈寧宮
皇后坐在椅子上用着早膳,意嬤嬤站於她的身側服侍着她,身後還站着另外幾個宮女和太監。
七分飽時,皇后放下手中的筷子,意嬤嬤趕緊遞上一方白色的錦帕。皇后接過,動作優雅的擦拭着自己的脣角,漫不經心的問着微躬着身子的意嬤嬤:“兩邊都有什麼動靜?”
意嬤嬤接起皇后擦拭過嘴角色錦帕,“春華宮的那位好像前兒個夜裡舒醒了,然後也是忽暈忽醒的。”
皇后正接過一宮女遞過來的溫茶,剛抿了一口。乍聽意嬤嬤這麼一說,先是微微的怔了一下,隨即脣角彎起了一抹不以爲然的冷笑:“她倒是命大!太醫不是都束手無策嗎?怎麼她會醒過來?”
意嬤嬤道:“好像是靳大人府裡的那個卿九九,不知道給用了什麼藥,人是醒了,不過是什麼話也說不出來的。”
皇后又是一怔,眼眸裡劃過一抹暗淡,又似乎略有些不太相信的問道:“靳破天府裡什麼時候有了一個懂醫術的人?連這麼多太醫都無能爲力的事,她竟是給解了?不過這樣也好,本宮倒是要看看成了一個啞巴的臻妃,還能如何?”
意嬤嬤張了張嘴,似乎有話要說。
“有什麼話就直接說了吧。”皇后看一眼她,淡淡的說道。
“聽說安逸王妃讓身邊的一個丫環陪着那卿九九出宮了,至於去哪了,奴婢暫時還沒打聽出來。但是那天安楀王爺有見過。”意嬤嬤看着皇后說的很是那麼一回事。
卻不知皇后只是不以爲意的抿脣一笑:“是嗎?那就隨她們去吧。永陵宮的還是沒有醒嗎?”
意嬤嬤點頭:“一點舒醒的跡象都沒有,不過這安陵王爺倒是沉得住氣。”
皇后冷笑:“就算爲了那把椅子,再沉不住氣也得給沉住了。佑兒那邊可有什麼消息?小林子呢?”皇后打視了一下四周,尋視着林公公的身影。
“奴才見過皇后娘娘。”皇后的話剛落,便是見着林公公挽着塵拂從宮門外走來,對着皇后一鞠身。
皇后微微的一側身,直視着林公公,“可是太子那邊有什麼話傳來?”
公公起身,朝着皇后走近,然後彎身在皇后的耳邊用着很輕的聲音嘀咕了幾句。只見皇后的臉色微微的僵了一下,眼眸裡劃過一抹微顯訝異的神情,那擱於桌子上的右手更是抖了一下,“你確定這是太子傳回來的話沒有錯?”
一臉深沉中帶着陰戾的看着林公公,臉上的表情更是謹慎中帶着警剔,沒有不敢有一絲鬆懈,對於林公公在她耳邊說的話,更是一臉的不可置信。
林公公同樣十分沉重的點了點頭,然後略顯有些茫然的問着皇后:“娘娘,那我們現下該如何是好?”
皇后亦是顯的有些沉思了,微垂着頭,右手撫着左手手指上的護甲,眉頭緊擰。
“兒臣見過母后,給母后請安!”正沉思着,宮門處傳來舒紫鳶的聲音。 щшш¸ttκā n¸¢ O
擡眸,見着舒紫鳶正十分恭敬的鞠着身,對着行着禮。
突然之間,一個主意在皇后的腦子裡閃過。只見皇后的脣角微微的往上揚了揚,露出一抹算計般的淺笑,然後對着林公公與意嬤嬤使了個眼色。
林公公與意嬤嬤向來對於皇后的眼神是十分了解的,是以兩人很一致的點了點頭。
皇后從椅子上站起,笑盈盈的朝着舒紫鳶走去,親自伸手扶起舒紫鳶:“這段日子在宮裡可還習慣?”十分親切的拉着舒紫鳶的手朝着一旁的軟榻走去,然後是並肩坐下,又是一臉慈藹的望着她說道,“母后知道,這些日子委屈你了。大婚之夜,太子自然是要留宿於太子妃寢宮的,母后本是想着,第二日讓他宿於你那的,哪知道你父皇第二日便是做了這樣的決定。”一邊拉着舒紫鳶的手,一邊輕輕的拍着她的手背,似安慰又似心疼的繼續說道,“母后知道你是一個懂事的孩子,識大體又懂分寸。你於母后來說不僅僅只是兒媳婦,還是本宮的親侄女,本宮的心自然會是偏向於你的。你可知母后的心意?”
舒紫鳶嫣然一笑,對着皇后露出一抹感激涕零般的笑容,“謝母后,兒臣明白。兒臣也不覺的委屈,這都是兒臣該做的。兒臣身爲太子殿下的側妃,應理不管任何時候都理解與支持太子殿下。母后放心,兒臣與太子妃之間不會有任何的不快,這段日子來我們姐妹相處的很好。太子妃對兒臣也很好,我們姐妹會一起盡心的服侍着太子殿下。”舒紫鳶說的一臉溫婉怡情,彎彎的眼眸如兩潭清泉一般,閃閃靈動的望着皇后,傳遞出來的盡是讓皇后放心的神情,臉上由始至終都維持着那一抹得體優雅的笑容。
聽此,皇后很是滿意的淺淺一點頭,又是慈愛的拍了拍她的手背:“你能如此想,母后也就放心了。放心,母后心裡有數的,等太子回宮,母后便讓他宿於你寢宮,母后還想能早日聽到你的好消息呢。”邊說邊用着淺淺的曖昧眼神朝着舒紫鳶的小腹處望一眼。
然後便見着舒紫鳶有些羞澀的垂下了頭,臉頰微微的泛起了一抹紅暈,脣角的笑容盈然動人。似乎十分期待着皇后所說,盼着南宮佑早日回宮。
見着舒紫鳶那一抹羞澀的表情,皇后揚起了一抹滿意的笑容,對着她繼續說道:“你進宮也兩月有餘了,曲姨娘的肚子也該有七個月了,你們母女也許久不曾見過了。本宮本是想着,讓小林子去接了曲姨娘進宮來陪陪你。可是一來,曲姨娘身懷有孕,你祖母與父親怕也是會擔心。雖說若本宮真是這般做,他們也會照做了,但是讓你祖母一個老人擔心着,也總不是回事。再來,本宮也知道,曲姨娘前些日子身子不所不適,也確實不宜一路顛簸。最近這段日子,太子也不在宮裡,本宮也確實怕你給悶着了,不如本宮讓小林子陪你回相府走走,就當是回去看望下曲姨娘和你祖母了。鳶兒覺得如何?”皇后問着舒紫鳶的意思,臉上笑的一臉柔和中帶着慈愛。
舒紫鳶趕緊從椅子上站起,對着皇后便是一個鞠身行禮:“兒臣謝母后好意。”
皇后又是一個彎腰將好扶起,笑意盈盈:“傻孩子,這不過只是小事一樁,何須言謝又行禮的。快起來。”邊說邊扶起舒紫鳶,然後邊轉頭對着意嬤嬤吩咐道,“意嬤嬤,去將皇上去年本宮壽辰時賜於本宮的玉如意去拿了,一會讓鳶兒帶去給曲姨娘,就當是本宮送於她肚子裡未出世的舒家大少爺的見面禮。還有將那朵靈芝送於老夫人。小林子,一會你送側妃回相府。”
“是,奴婢/奴才尊旨。”意嬤嬤和林公公對着皇后同時一行禮後,退下各自去準備事宜。
舒紫鳶略有些受寵若驚般的怔了好一會後,纔是一個回神,對着皇后個鞠身行禮:“兒臣謝母后。”
門外,百里飄絮將皇后與舒紫鳶之間的對話一字不落的聽的清清楚楚。本欲進去給皇后請安的她,卻是一個轉身離開了祈寧宮。
舒紫鳶是她的親侄女,不止可以奉她的懿旨回相府,還能帶着皇后賞賜的禮回相府。
其實這什麼禮的,她百里飄絮根本就沒放在眼裡。唯一讓她很不舒服的是皇后說的那句話:你於母后來說不僅僅只是兒媳婦,還是本宮的親侄女,本宮的心自然會是偏向於你的。
當然,心都是偏的。皇后偏心於自己的親侄女那也是正常的。百里飄絮從來都不曾覺的,皇后讓她成爲太子妃會是真心的喜歡於她。皇后會這麼做,無非只是爲了寧國公府支持於太子而已。
但是南宮楀卻是娶了百里飄雪。
一想到南宮楀,百里飄絮的手下意識的撫上了自己的小腹處。這裡,有着一個屬於南宮楀的孩子。百里飄絮有些掙扎,有些彷徨,還有一些憤怒!如果這個孩子是南宮佑的那該有多好!可惜不是,他是南宮楀的。
舒紫鳶,皇后偏心於你是嗎?想讓太子回宮後就留宿於你的寢宮是嗎?那也要看我這個太子妃同不同意,看你有沒有這個福份消受太子的恩寵了。
呵呵……
百里飄絮心中冷笑着離開了祈寧宮。
意嬤嬤將皇后吩咐的東西都準備妥當後,走至皇后的身邊,恭敬的在皇后耳邊說道:“回皇后娘娘,奴婢已經都準備妥當了。”
皇后滿意的點了點頭:“嗯。”
“還有,奴婢剛纔看着太子妃了離開了,似乎好像沒見着她進來給娘娘請安。”意嬤嬤有些意外百里飄絮何以不進來給皇后請安,卻是一聲不響的離開了。
皇后冷笑:“不以爲奇,因爲她聽到了本宮和舒紫鳶的對話。”
意嬤嬤恍惚大悟,“那……”
皇后漫不經心中帶着不以爲意的一笑:“由着她。”
意嬤嬤點頭,“是!”
……
安逸王府
“夏芝見過寒總管。”寒敘剛從自己的屋子走出,便是在門口處遇着了韓夏芝。韓夏芝對着他很是有禮的一鞠身行禮。
寒敘趕緊一個作揖回禮:“韓姑娘快請起,寒敘受不起。”
韓夏芝抿脣一笑:“寒總管和寒侍衛都是夏芝的恩人,怎麼會受不起。若不是寒總管與寒侍衛,夏芝也不可能與表哥相遇,所以,寒總管絕對受得起。夏芝只是想問問寒總管,臻妃娘娘可好些了嗎?夏芝沒辦法進宮去探望臻妃娘娘,王妃這些日子也沒王府,公主也不曾來過,是否臻妃娘娘的病情還是未見有好轉?”韓夏芝一臉擔憂折看着寒敘問着臻妃的情況,她那水靈靈的眼眸裡帶着淺淺的自責與難過。
如畫與文嬤嬤站於韓夏芝身後,文嬤嬤在韓夏芝給寒敘行禮之時,亦是對着寒敘鞠了鞠身,而如畫則是對着他淺淺的一點頭頷首微笑。
寒敘對着如畫回以一微笑,對着韓夏芝一臉認真的說道:“韓姑娘放心,臻妃娘娘沒什麼大礙了。娘娘會知道韓姑娘的一片心意的。待以後韓姑娘的身份方便了,王爺便會安排您進宮與臻妃娘娘見面。所以,韓姑娘稍安勿躁。”
韓夏芝淺笑盈盈的點了點頭:“寒總管這是要出去嗎?那夏芝不打擾寒總管,若是有表哥的消息,也請寒總管告於夏芝一聲,好讓夏芝安心。”韓夏芝一臉真誠的對着寒敘說道。
寒敘回以一誠意的微笑:“韓姑娘放心,若是寒敘有王爺的消息,定會告於韓姑娘。”
韓夏芝對着寒敘淺淺的一側身,然後噙着優雅的淺笑轉身離開。
文嬤嬤亦是對着寒敘鞠了鞠身,跟上了韓夏芝的腳步。如畫則是沒有立馬的轉身跟着韓夏芝離開,而是站於寒敘面前,輕聲問道:“王妃在宮裡還好嗎?”
寒敘點頭:“很好。王妃讓你放心,照顧好韓姑娘,其他的毋須擔心。”
如畫這才放心的點了點頭,對着寒敘很是認真的說道:“那替我問王妃好。”
寒敘點頭。
如畫轉身離開。
“如畫,可是表哥有什麼事情嗎?”寒敘離開之後,韓夏芝一臉憂心忡忡的看着如畫問道。
“啊?”如畫有些不解的看着她,似乎對於韓夏芝問的話一時之間有些明白不過來,“韓姑娘怎麼這麼問?”
韓夏芝朝着寒敘離開的方向望了一眼,然後轉眸向如畫,擰了下眉頭:“我見你剛纔折回去又問了寒總管什麼,是不是不方便讓我知道?可是表哥有什麼事情?是不是因爲我的原故?可是我連累於表哥?”韓夏芝一邊串的問題隨之而出,隨着這一連串的問題,她的臉上流露出一抹痛苦又內疚還帶着深深自責的表情,甚至下意識的伸手去握住瞭如畫的手腕,有些用力,也有些緊張,她的手腕還有些微微的發顫,以至於如畫都能感受到一股涼意自她的手掌裡傳來。
看着韓夏芝如此緊張的表情,如畫伸手反握住她那有些發涼的手掌,安慰道:“韓姑娘,你誤會了。王爺沒事……”
“如畫,你不要瞞着我好嗎?”韓夏芝急急的打斷了如畫的話,依舊用着那緊張的眼神怔怔的望着如畫,“我真的不想看着表哥有事,我真的想因爲我而害了表哥。如果真是這般的話,我寧可不與表哥相認的。我和文嬤嬤真的已經習慣了沒有人親的日子了,夏家已經這樣了,但是如果因爲我而讓表哥出事的話,我這輩子都會不安的。就算以後有一天去見了爹孃和祖父,還有太后,我又拿何顏面去見他們呢?如畫,你如實的告訴我好嗎?是不是表哥在南嶺那邊真的出什麼事了?”韓夏芝的眼眶裡已經溢出了兩行眼淚。
看着這般的韓夏芝,如畫有些心疼。此刻的韓夏芝用驚弓之鳥來形容一點也不過份。看來,她是真的受不得一點點的驚嚇了。對着韓夏芝搖頭,用着十分肯定的語氣說道:“韓姑娘,你真的誤會了。王爺真的沒事,奴婢剛纔只是問王妃在宮裡是否安好。你知道,王妃自臻妃娘娘出事後就一直留於宮裡照顧着娘娘,奴婢只是擔心王妃而已。所以問問寒總管,王妃是否安好。然後則是讓寒總管幫奴婢帶話給王妃,問候一聲而已。真的只是這樣而已。韓姑娘,你放心,王爺不會讓自己有事的,竟然王爺與你相認,那就是王和王妃已經做好了萬全的準備,絕不會讓你出事的。放心吧,王爺和王妃做事都很有分寸的。王爺能放心將王府交於王妃管理,也是對王妃絕對的信任。而且奴婢等人也是相信王妃的,所以韓姑娘,你和文嬤嬤安心的在王府呆着,王妃會處理好一切的。”
韓夏芝止住了眼眶裡的眼淚,定定的望着如畫,然後露出一抹嫣然的淺笑:“是嗎?王妃真這麼厲害?”
如畫點頭:“嗯,所以你和文嬤嬤安十二分的心。”
韓夏芝的臉上露出一抹似乎看起來有些不太自然卻又有一種怪怪的笑容,對着如畫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後說道:“那我也就放心了。”說完,對着如畫又是抿脣一笑,轉身朝着自己的院落走去。
如畫略有些不解的看着韓夏芝的背影,那一抹笑容怎麼看起來都那樣的怪,可是卻又一時之間說不出來怪在什麼地方。搖了搖頭,跟上了韓夏芝的腳步。
……
春華宮
臻妃舒醒了一盞茶的功夫後,又昏沉過去了。
對此,太醫們也是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只是按着卿九九給出的方子,計嬤嬤熬着藥給臻妃。但是對於卿九九開的方子,太醫們卻是看的一臉的膽戰心驚,那可樣樣都是帶着毒性的。但是卻又不得不說,臻妃服用後醒了不說,卻不沒有其他不適之處,只是時醒時沉。
對於此事,南宮楀沒有參於,不過百里飄雪卻是來春華宮走了一趟。目的是何,舒清鸞與南宮夙寧一清二楚。爲了不讓皇后得逞,便是將卿九九開的藥方給了百里飄雪,但是醜話說於前頭,臻妃現在可是無法出聲的。
對於百里飄雪自然沒有疑議的,就連南宮楀也不會有所質疑。
百里飄雪謝過舒清鸞與南宮夙寧後,便是急急的回了永陵宮。
臻妃服過藥後,再度昏迷了。
舒清鸞與南宮夙寧唯只能寄望於卿九九了。
“相詩見過公主,見過王妃。”相詩對着二人行了行禮。
“可是皇后那邊又有什麼動作了?”南宮夙寧問道。
“不是!”相詩搖頭,“知情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