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啓宇不怒反笑,翻過身,兩手按在靳梧箴的肩上,兩人一上一下姿勢如此的曖昧,靳梧箴一下慌了神,死命的推着他說:“有話好好說,你放開我。”
“哼哼!”翁啓宇看着靳梧箴秀色可餐的模樣,輕舔嘴角說道:“你早該知道落到我手裡是什麼下場,還跟我講條件?”
“你?”靳梧箴睜大眼睛,完全沒有想到翁啓宇會不顧自己的毒,對她下手。她還是低估了這個陰狠的男人。
“你放開我!”
靳梧箴別過臉不去看他,氣的胸脯上下起伏,此時兩個人距離如此的近,只要金珠碧神不知鬼不覺的咬上一口,她就能順利脫險,只不過又斷送一個性命,那有如何呢?看翁啓宇對她這樣的態度,就當是爲民除害。
心裡這麼七上八下的打鼓,卻發覺金珠碧從咬了那兩個丫鬟之後便陷入了沉睡。任憑她這樣激烈的情緒起伏都沒有動過。靳梧箴心裡暗罵,這條蛇也是欺軟怕硬,知道翁啓宇厲害,就在那裝死。
沒有它,就只能依靠自己。
體力明顯不是對手,就得動腦了。
磨了磨銀牙,靳梧箴轉過臉直視翁啓宇,淡淡的一笑說道:“你若想要,給你便是,莫不是你喜歡用強,弄得兩人都不爽快。”
翁啓宇可不是精蟲上腦,他只是在試探,一路上都有高手尾隨,他就想知道他若是強了靳梧箴,那人會不會出面。
可靳梧箴的表現卻讓他倍感意外,這個時候不是應該奮力反抗纔對嗎?這女人又有什麼花招不成。難道他表現的不夠明顯?
這麼想翁啓宇呼出一口氣噴在靳梧箴臉上,兩個人的呼吸交織在一起,就是靳梧箴這個老女人的靈魂,也是紅了臉。
“怎麼?你以爲我在逗你?”翁啓宇勾着脣角問,“我這個人就喜歡自以爲是,你只管享受就行。”說着空出一隻手去挑靳梧箴的衣帶。
靳梧箴趁着這個空檔飛起一腳,翁啓宇像是早有準備一把捉住她的腳腕,輕而易舉的就把繡鞋扒了下去。
粉嫩的小腳,腳趾如珠似玉。翁啓宇在她腳背上摸了一把說道:“就這小腳,就夠我玩上一陣。看來今天真有豔福。”
靳梧箴銀牙緊咬,吐出兩個字:“無恥!”
抽回腳腕,揚起另一條腿反身又是一擊。翁啓宇只得放開她的肩膀,輕巧的跳下大牀,穩穩的站在牀前,似笑非笑的說道:“還是個不好調教的野貓,待會就讓你知道怎麼服軟。”
靳梧箴一個鯉魚打挺也是跳到地上,打開雙掌擺開了陣勢。
“你要不想解毒,可別後悔!”
不知道爲什麼,她有種感覺,好像翁啓宇在戲耍她,若是真的意圖不軌,她還真不見得是他對手,他左顧右盼的神色,似乎有所顧忌。
至於他顧及的是什麼,靳梧箴沒心思去想,眼下只想如何才能脫身。
環視一圈,這個二樓的房間,門窗緊閉,也對,來這裡消遣的人,總不會敞開門戶供人觀瞻。想要逃走,似乎只有來時那一條路。
各懷心思的兩個人,眼神短兵相接,一陣的電光火石。靳梧箴率先出手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