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茹偏着頭,聚精會神的想了一會兒說:“就是挺恐怖的,你就別問了。”
靳梧箴看她實在不想說,也就不再問,但心裡更是好奇。想着哪天得想辦法自己看看。
揭過這個話題,香茹又神秘兮兮的低聲問:“九爺送來的箱子裡邊是什麼?看他在廣安堂出手那麼大方,箱子裡一定全是好東西。”
靳梧箴困惑的看着她,香茹一甩手帕,捂着嘴笑,“你還不知道啊!你們的醫藥費,九爺全給結清了。還支付了靳義他們後續治療的錢。男人果然還是掏錢的姿勢最帥,”
香茹一臉神往的說着,“廣安堂的掌櫃臉笑的像團花似地。”
這時何大壯挑着水回來,放下扁擔憨憨的說:“可得好好謝謝九爺,還給咱們換了車廂呢!”
香茹走過去給何大壯擦着汗,兩個人隨手撒了一把狗糧。
“呦!大壯也在呢?”
這時候,張氏在門外走進來,靳梧箴有點意外,卻還是高興的迎了上去。
“宋嬸兒,什麼風把你吹來了?”
宋承的娘心裡雖然不想和靳梧箴親近,但是想起王氏的囑咐,只好熱絡的進了屋。
“我看你們好幾天沒在家,我怪惦記的,剛纔看大車小輛的不少人,就知道是你回來了。馬上就過來看看。”
說着話,張氏眼睛掃着東西兩邊的屋子,問:“聽村裡的人說,還有人是擡進來的,我這個擔心,咋回事啊?咱們一起進城的時候不都好好的?”
一邊說一邊往西屋走,靳梧箴他們也不好阻攔,知道這躺着兩個大活人,也是瞞不住。就由着張氏走進去,靳禮正幫着他倆擦臉,擦手,靳信幫着換水。靳智知道什麼忙也幫不上,便躺在一邊休息。
張氏一進門可是嚇得不輕,常年累月在村子裡的一個婦道人家,哪見過傷的這麼重的人。
全身只露着腦袋,都用繃帶包着。一動不動的任由靳禮擺弄,看那樣子基本上和死人差不多。再看靳智一隻胳膊打着繃帶,也是直挺着躺着,看着比那兩個沒好多少。
張氏嘆口氣一臉關心的問:“這……這孩子怎麼搞成這樣啊?”
靳梧箴淡笑一下,毫不在意的說:“男孩子頑劣,受傷都是常事,過幾天就好了。”
張氏跟着打哈哈,又關心的問了問別的情況。說是不耽擱他們休息就走了。
張氏前腳一走,香茹就悄悄的說:“你們不在家這幾天,我看她跟那些人說宋承要定親了,聽說是州府大人給指婚,得意的很呢!”
靳梧箴對他家的事不感興趣,倒是張氏不再惦記把她娶進門,挺值得高興。
香茹有點失落的又說:“要不是我跟你走得近,也不會影響到你。宋捕頭人不錯的……”
“啊?”靳梧箴挑着眉,不屑的說:“聽你這話,宋承定親,我還得大哭一場去?我又沒打算跟他怎麼樣?”
香茹和何大壯麪面相覷,有點匪夷所思的樣子,香茹拉着靳梧箴走到一邊,揹着何大壯神神秘秘的問:“沒打算怎麼樣?怎麼有人說你……”
話說到這,香茹有點不好意思的指指靳梧箴的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