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哼……”她真的好難受。
“說不說?”看到她扭擺着的身體,他居高臨下的望着她的身體,可那視線就象是火種一樣,燒灼的她全身只更加的滾燙。
“嗚……啊……哼……不要……”
“不要什麼?”
“不要看我。”半咪着眼睛,看着他就是氣呀,他可真壞,壞的讓她恨不得殺了他。
他憑什麼讓她這麼的難受呀,現在的她是火燒火燎般的難受。
他卻一笑,修長的手指在半空中一劃,隨即就點在了她胸前的一粒櫻紅之上,那一點,那麼的精準無誤,讓她的身子猛的一顫,如果不是有四根繩子在拉扯着,只怕,她早已彈跳而起,那感覺,無法言喻,讓她彷彿要飛起來了一樣。
“舒服嗎?”輕柔的聲音問她,卻帶着滿滿的盅惑,似乎是在盅惑着她告訴他她是從哪裡穿越而來的。
“西門瑞雪,你壞。”她想要對他吼,可是說出來的話卻是軟綿綿的,不止不是吼,倒象是在調情,讓她好不自在,全身的紅暈也越來越是濃了,濃的如醉了一般。
“要不要我再碰你一下。”
“不要。”
可她說不要,他的手卻落在了她的心口處,“還痛嗎?”
他的一問才讓她反應過來她之前強烈的心口痛早已經消失了,可是,任她怎麼想她也想不起來她有喝過蜂蜜水。
沒有,絕對沒有喝過。
清醒的她迷糊的看着他,驀然,她想到了,是那碗藥,那碗他親口喂她喝下的藥。
“西門瑞雪,你餵我吃了什麼藥?”
“用雪青草配的藥。”他笑,一排好看的牙齒張揚在她的眸中。
她想起來了,那是李風隱所說的可以爲她除毒的藥,“是李風隱爲我配製的嗎?”急急的問出,心裡都是欣喜,如果毒解了,那她從此是不是就再也不必被那心口的痛所折磨了。
“不是,那雪青草不止是可以除毒,還有另外一種功用。”
“什麼功用?”急急的問,心裡已經隱約猜到了什麼。
“催情。”
腦子裡轟然做響,她完了,她可以忍受那心口的痛,可她現在發覺她有些忍受不了這身體裡的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