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張曉薔返回了燕京。
方傲白關心的問道:“怎麼樣,事情處理的如何了?”
張曉薔說:“那裡是有大量的古錢幣,可是那個九爺介紹的大戶李向不願意合作。歪打正着,從一個農婦手裡買了一些,東西在李軍那裡保管着。隨後,找個貨運拉回來就行了。”
方傲白說:“路上得注意安全,別讓人家說你是走私文物就行。”
這一提醒,張曉薔覺得只能從位面上找個貨運去拉,還是智能的,多方便。
本來可以用位面戒指的,可是當時的情況不允許這樣做。
給李軍打了個電話,說是三天後會有人上門,去把那批貨取回來,讓他注意電話就行。
抽了個空,張曉薔從位面上兌換了貨運車輛,把李軍的電話和地址輸入了進去,然後就可等待結果了。
羅晉安打來了電話,說是那個約翰不甘心,又過來騷擾了幾次,死心不改的樣子。
張曉薔給予的回答是不予理會。
這個約翰看張曉薔軟硬不吃的樣子,他很是生氣,可是又不甘心放棄這個大魚。
武強在家裡喝着茶,武墨來了。
他一進門就說:“我聽別人說那個張曉薔去了西都,在那裡找了一單大生意,她這次都沒支應我們,看來我們的利用價值完了。”
武強一聽這話,他說:“老弟呀,你先別這樣的斷定,看看再說吧。這個行當就是這麼大的地方,圈子也就這麼多的人,誰有個啥動靜,大家用不了多久不就都知道了。”
武墨說:“我們就只是人家手中的棋子。”
武強喝了一口茶說:“這本來就是個棋局,人家利用你,你就是還有價值可用。”
武墨雖然不太理解,不過哥哥說什麼就是什麼了。
武強站了起來說:“那邊是有一段時間沒有拿出好貨了,只是一些不值錢的邊角料罷了。看來,她留了一手給自己了。”
因爲張曉薔提供的原石,讓這兩兄弟另闢了行徑就是翡翠,一些行家都很看好“瀚軒林”的翡翠。
剛剛嚐到甜頭的武強,正在擔心如果張曉薔不繼續提供原石,他肯定也會斷了這條財路。
武墨把約翰的事情給武強說了,武強說:“張曉薔的爲人,肯定是不會的約翰合作,最多的就供貨而已。這個老外也太自不量力了,什麼肉都想吃。”
武強在心裡還是不想斷了張曉薔的這條路子,他得想辦法和張曉薔的關係更加的貼近才行。
原先的相識是由於九爺的關係,眼看着九爺的年紀大了,這樣的關係估計也用不了多久。
自己的生意路還很長,要走很久的。
這時,桌上的電話響起了,武墨一接,原來是一個關係不錯的行內人打過來的,說是約翰一直在盯着張曉薔的三秦風光不放,肯定會有什麼過激的行爲。
“這老外就是不地道,人家不願意合作就趕快滾回去就行了,還在這裡死皮賴臉的不走......”武墨不喜歡這些小人的作爲。
武強說:“讓人盯緊點,不能窩裡鬥,張曉薔那邊咱能幫的就幫吧。對於外人,不要客氣,這是在中國的地盤上。”
一週後,那些銅錢運到了。
貨暫時卸在了店裡。
這時,一個店員過來了說:“張總,有個事有必要和你說一下。”
張曉薔看着這個幹了很久的老員工,她說:“說吧,趙姐。”
“我們店裡這幾天來過幾個神情怪怪的客人,也不買東西,也沒有看什麼,就是眼神隨意的亂瞅。我上前去問,人家也只是打着哈哈子。”趙姐說着。
張曉薔說:“趙姐,沒事,告訴大家,多注意就行。咱這裡可以古董一條街,有什麼事直接就報警。”
趙姐說:“張總,沒事的,我知道,咱這個店在這裡多年了,都是地區標誌了。就是那幾個我一直覺得怪怪的。”
張曉薔把這個趙姐的話記在了心裡,是啊,樹大必招風。
再加上,這回有這麼多的銅錢放在這裡,得有一些安保的措施才行。
她繞過大廳,走到了後面的院子裡。
這裡面有一個套間,是作爲重要會客室用的,平時也可以當成是辦公室。張曉薔來了,就會呆在裡面。
進了屋子,關上門。
榻榻米上是紅色的刺繡坐墊,她坐在了上面。
張開右手掌心,紅色的薔薇花再一次開放在眼前。
絢爛的花瓣散開來。
位面系統打開了。
經過幾次更新的位面,現在的搜索更加的先進了。
語音輸入了要想的內容,不一會的功夫,界面上出現了幾個推薦的頭像。
張曉薔想要找的是安保系統,最主要就是保護自己和店裡的。
現在社會這麼亂,不管對方是有心報復還是惡意競爭,這些必須得慎重才行。
雖然這裡的古董沒有放太多的真品,都是平時陳列的樣品,可是也不能被他人破壞。
還有就是這裡上班的人員安全。
瀏覽了幾家,都是太過於先進,不符合這個社會的背景。
不過一個產品引起了她的興趣。
“智能防盜網系統”。這個其中第一個就是一張大的隱形網子,可以罩在需要保護的商品上。
防火防盜,有一把遙控器可以指揮運作系統的。
第二種就是報警器,類似於普通的那種。
第三種就是指紋三防系統。
第四種就是一個小小的芯片,有什麼異常情況,可以隨時收到。
......
張曉薔將這套系統兌換了下來,然後她又給自己兌換了幾顆“暴力丹”。一旦以生危險情況,立即吞下去,就可以刀槍不入,以一敵十。
做完這些,她點開喬安拉的頭像,喬安拉一看見張曉薔,她高興的幾乎是跳了起來。
“你看,我的身後。”喬安拉讓張曉薔看着自己的身後,新建的房子,種的菜、瓜果,以及到處奔跑的孩子們。
一片生機繁榮的景象。
張曉薔說:“你們的星球終於恢復了,看到這麼多的孩子,真是太高興了。”
“這不,還得謝謝你纔對。”喬安拉雙十合十,虔誠的表示感謝。
後面的一羣孩子都跑了過來,衝着張曉薔用他們的語言,表示着感謝。
喬安拉說:“這裡有一個更大的禮物,這個你會喜歡。”
她讓兩個壯小夥子擡着一個很大的石頭,對張曉薔說:“你看,這裡那個礦坑裡突然出現的。”
大石頭被張曉薔收下了。
這個原石暫且放在這個屋子裡。
關於防盜系統,張曉薔把店裡的幾個骨幹叫到一起,告訴了她們使用的方法,以及注意事項。
張曉薔給武強打了個電話,讓他來一下店裡。
好久沒有和張曉薔聯繫的武強,接到這個電話,很驚訝。
他放下手中的事情,就開着車過來了。
在後院的屋裡,武強見到了這個從來沒有見到過的原石。
隨手帶的工具,當即進行了初步的鑑定。
他的眼神告訴張曉薔,這回的肯定是個大寶貝。
張曉薔說:“這段時間,那邊一直沒有什麼好的貨色,所有也沒有聯繫你。這是昨天才到的,剛一忙完,我就找你來了。還有一件事,得和你商量一下,我弄了很多的銅錢,到時咱合計一下,有錢一起掙!”
相比那個老外,張曉薔還是覺得武強更加的可靠一些。
張曉薔帶着武強看了那些運回來的銅錢,他的眼睛一直是亮着的。
他說:“這個事情,不要讓那個約翰知道,他這個人不地道,估計要對你不利了。”
張曉薔說:“我知道,這個石頭的事情,你儘快找個人把它開發就行。”
原來,張曉薔本想通過位面上找個,可是她一想,人間的事情,還是世間人去弄。
這塊這麼在的石頭,肯定得好好的合計一下,要不然會浪費了這個上天的給予。
武強走了後,張曉薔給王海打了個電話,讓準備一些食品,說是送給小孩子吃的,明天會讓人過去拉,然後付款。
這些吃的,當然是送給喬安拉那裡的孩子們的。
那些可愛的孩子,雖然不是張曉薔生的,可是都是通過張曉薔花了很大的代價,買的子母河的水生出來的。
忙完這些,張曉薔打算回家了。
雖然不管超市和購物中心了,本想着事情可以清閒了,可是沒有見得減輕多少的負擔,只是單一了。
她從側門出來了,剛一走出小門,就看見店門口有兩個人在盯着自己看。
沒有想到,有人在跟蹤和監視自己的一舉一動。
她拿出電話,打給武強說:“武強,我被人跟蹤了,你給解決一下。”
她自己可以對付的了這幾個人,可是她想通過武強先試驗一下這幾個是弄什麼的。
武強接到張曉薔的電話,他立即讓武墨就帶着人過來了。
那兩個人一看見有人來了,就扭頭走了。
武墨開着車追了過去,將那兩個人扭到車上。
二話不說,就是一頓暴打。
“你們兩個,鬼鬼祟祟在做什麼?”武墨一臉的痞子氣。
這兩個人看着武墨,他們說:“我們只是看那個女的長的漂亮,就是多看了幾眼。”
武墨從小不像武強,是個文人,他可是街頭混大的。
聽這兩個人在狡辯,飛起一腳,踢到其中一個的小腹上。
被踢中的就縮成一團在地上了。
另一個嚇的不行,就說了實話。
不出所料,就是那個約翰讓他們過來盯着張曉薔的店裡,還是幾個人輪流值守的。
“媽的!”武墨罵了一句。
他說:“這幾天你們和他彙報了嗎?”
兩個人互相看了看,然後搖了搖頭說:“這店裡只有今天有情況,可是被您老人家火眼金睛的抓住了,還沒有來的及去彙報。”
武墨掏出了明晃晃的刀子,在兩個人眼前劃了一下,然後湊到兩個人的跟前,說了幾句。
說完後,打開了車門說:“二位,請吧,快回去彙報,可以立大功的。不要給我耍花招,要不小心你兩的狗命。”
那兩個人趕緊就跑開了。
武墨回去後,把情況和武強說了。
然後他想了一下說:“哥,我們還有必要去幫張曉薔嗎?她不會過河拆橋吧。”
武強說:“我們現在是互相利用,沒有永久的朋友,只有永久的利益。”
武墨從小比較聽這個哥哥的話,也很信服哥哥的爲人。
約翰這時正在吃飯,聽了這兩個人的彙報,他臉上奸笑的樣子,讓人噁心。
他說:“恩,知道了,看來這回有事情做了,我最喜歡刺激和冒險了。”
這回他知道了一個很大的情報,就是張曉薔的店裡有一塊很大的石頭,很少見的。而且,經人鑑定了,價值不菲。
他很快的讓手下的做了準備,精心佈置着一場陰謀。
張曉薔回到了家裡,她相信武強完全可以解決這些小事情。
聽着家怡的琴聲,看着家鑫下棋時的專注神情,兩個孩子就這樣一天天長大了。
十一歲了,看着孩子的模樣,完全是方家優良的血統。
方老太太從花房裡出來,唸叨着什麼蘭花開了,開了幾朵。
然後又說着,自己的女兒好久沒有登門了什麼的。
年紀大了,希望更多的親人在跟前,尤其是自己的女兒。以前三個女兒坐在自己的跟前,說笑着,多麼美好的情景。
張曉薔雖然沒有和這個三個女人有多大的聯繫,可是一直知道三個近期的情況。
老大,方梓琴,在農村,過着田園式的生活,她平時也會和母親打個電話什麼的,方老太太一直要去看看,可是兒子、兒媳婦不同意去。
老二,方梓琳,自家的生意一直是平平淡淡,沒有太多的起色,在這個城市裡只能算是一般,她也不好意思來方家。
只有那三女兒,過的還算是可以的,她一直是三個裡面最精明的一個。
一直靠着方傲白給的一些小的生意支撐着,她很是後悔以前的所做所爲,覺得對不起自己的侄子一家。
三個姐妹倒是一直私下聯繫着,她們也想拉下面子,和以前一樣。(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