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雪離開後,開着車直接離開,將李純響丟在原地。
半路上接到安月的短信,無奈的笑了笑,隨手刪了。
這天,她們玩到很晚纔回去。
安月一回到家就感覺氣氛不對,怎麼有一種讓人厭惡的香氣?
“夫人,您回來了。”
保姆從廚房走出來,恭敬的說。
“你怎麼這麼晚還沒有休息?”安月直接問。
她很好奇。
保姆偷偷的看了一眼二樓,“夫人受傷了,剛從醫院回來,我做點宵夜。”
安月驚訝的問,“受傷?怎麼回事?”
“今天下樓的時候從樓梯上滾下來,還挺嚴重的,右腿骨折。”
“什麼?”
安月震驚的看着樓上,在自己不知道的時候竟然發生了這麼多事情。
“您還是小心點。”保姆謹慎的說。
安月明白的點頭,自己一直都知道陸母是什麼人,不在乎這些。
“給我也做點吧。”她揉着肚子,自己也有點餓了。
她拿着東西上樓,注意到陸母胡房間裡有說話的聲音,看樣子,連江宛如都來了。
安月先把自己的東西放在樓上,才轉身來到陸母的房間門口,敲門,“您沒事吧?”
陸母在裡面陰陽怪氣的說:“不用你過來了,我不想看見你。”
“是嗎?”安月隨口答應了一聲,轉身準備離開。
這個時候,江宛如打開門。
“安總還是進來看看吧,阿姨受傷挺嚴重的。”
聽出來她話外意思,安月冷笑。
“怎麼沒有人通知我一聲?”
陸母向着江宛如說話,“爲什麼要通知你?我看你是巴不得讓我死了纔好呢。”
她毫不掩飾的話讓安月也沒有作秀的心情。
“我可沒這樣說過。”
“你?”
陸母被氣的狠狠地瞪着安月。
走進來之後,安月才注意到,陸慎言也在。
陸母右腿打着石膏,躺在牀上。
江宛如給她打開門之後繼續轉身給陸母按摩。
“看來你們現在的狀態挺好的啊,怎麼?還需要我插手嗎?”她似笑非笑的問。
陸母是真的生氣,直接將牀上的枕頭扔向安月,“呵呵,我看你是想讓我死,我告訴你安月,這件事情我和你沒完。”
她憤怒的樣子讓安月十分奇怪。
自己怎麼了?不就是沒去醫院看她嗎?至於說的簡直要死了嗎?
“你至於嗎?我做什麼了?”
就算是擺出去光明正大的說,安月認爲自己也完全有理由。
婆婆在家裡出事,自己完全沒有接到通知,難道是自己的責任?
此時,江宛如像是完全看不過去,站起來,“安總,我知道您和阿姨的關係不太好,可也不能做這麼缺德的事情啊。”
安月更加迷茫,“缺德?呵呵,你們給我安得罪挺大的啊,怎麼?難道你們還想說因爲我害她受傷?”
一個個都用指責的眼神看着她,安月表現的也相當憤怒。
自己就算是當時去了,陸母也不願意看見自己吧?何必呢?
“你竟然還不知悔改,安月,如果讓外人知道你竟然害我,想必連工作都做不下去了吧?”陸母威脅的說。
安月這才意識到,自己好像被安上了什麼不得了的罪名。
“你們說什麼?”
陸母和江宛如認爲這是她認錯了,連忙說:“我告訴你,這件事情你必須要下跪給我道歉,不然我不會原諒你的。”
安月皺眉盯着陸慎言,這人一直沒有說話。
“你爲什麼要在樓梯上動手腳?”
陸慎言步步緊逼的問。
“什麼?動手腳?”
“對,你爲什麼要在樓梯上倒水,害的阿姨從樓梯上摔下去?”江宛如站起來附和着說。
安月這才明白,原來自己背鍋了。
“誰告訴你們是我弄的?有證據嗎?”
她從來不端着水在樓梯上逗留,可以肯定絕對不是自己弄的。
自己怎麼會傻的讓人抓到把柄?
“除了你還會有誰?”陸母已經認定,這件事情就是安月做的。
或者說,她希望是安月做的。
最好將所有的罪名都栽贓在她身上,讓陸慎言對她徹底的厭惡。
“不是我,我不會做這種事。”安月肯定的說。
隨後看了一眼陸慎言,他依舊沒雨哦發表意見,於是,安月轉身離去。
正好保姆已經做好飯,安月獨自坐在餐桌上吃着。
過了一會,陸慎言從樓上下來,“我知道。”
安月一臉懵逼,“知道什麼?”
“我知道這件事情不是你做的。”他黝黑的瞳孔盯着安月,給了她無限的信任。
安月沉迷其中,很快反應過來。
“是嗎?”
她從不介意別人怎麼看自己,無非是認爲自己是兇手罷了,然後呢?
所有的委屈三年前就已經承受,現在根本不算什麼。
安月埋頭繼續吃,陸慎言在她對面坐下來。
“你最好珍惜身邊人。”
他再次開口,卻帶着警告的意思。
安月着實有點搞不懂,怎麼說話都這麼讓人受不了?
“你到底想說什麼?”
她不耐煩的將筷子扔在桌子上,沒心情吃下去了。
“俞雪。”陸慎言簡單回答。
兩個字讓她瞬間明白,自己到底應該怎麼想這件事情。
他的意思是自己要好好珍惜身邊的俞雪?
“呵呵,你管的也太多了吧?”
安月不在意的說,心裡還算滿意。
看來,這件事情已經鬧得人盡皆知了,那麼背後的人到底會什麼時候出手?
“鬧得太大了,影響了陸氏。”
陸慎言解釋道。
安月突然想起來自己今天看到的一個消息,說是有記者跑到陸氏集團去詢問自己的問題。
看來,爲了頭條,那些記者也是夠拼。
“對不起。”她隨口道歉
反正,自己不會有什麼感覺。
記者都被擋在外面,一般人都不敢對自己說什麼。
加上她之前的態度冷淡,以及俞雪對外公關的事情,還沒有人拿着這個問題來問自己。
“行了,我知道了,我會解決的。”安月看他還盯着自己,揮揮手說。
正好藉着這個機會,自己還能做點什麼。
陸慎言不再開口,轉身離去。
安月坐在客廳裡,靜靜的吃自己的東西。
聽着樓上陸母和江宛如大聲諷刺自己的聲音,毫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