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明鈺笑着說:“是嗎?沒事,我專門找過你的資料。”
安月尷尬的笑笑,他竟然這樣說,自己該怎麼回答?
“怎麼了?感覺和驚訝?”
“對,安氏只不過是一個小公司,竟然還能入您的眼。”安月感覺挺震驚的。
如果是三年之前,安氏還沒有落敗之後還好。
三年之後的今天,就算自己已經將安氏慢慢帶領着恢復,卻還是不及之前。
“你過度謙虛了,你遠比自己想象中的更加優秀。”
齊明鈺看向安月的眼中帶着奇異的光芒。
安月有一種自己被當成獵物盯上的感覺。
“齊總,您過獎了。”她禮貌的笑笑,轉身想要離開。
齊明鈺錯步擋在安月面前,“安總,我有點生意想和你談。”
安月震驚的看着齊明鈺,兩家公司從事的方向完全不一樣,他是怎麼說出這個話的?
“齊總,您搞錯了吧?”
“沒有,不過,就是不知道你願不願意了。”
他話中帶話的說,整個人都帶着一種自信。
安月心裡震驚,表面上卻什麼都不顯。
“齊總,您說的合作?”她疑惑的問。
齊明鈺自信的看着安月一笑,“據我所知,你和陸慎言的婚姻是一個合約對吧?”
安月的臉在聽到這個話的時候瞬間冷下來,“您什麼意思?”
齊明鈺微微一笑,“你不用這麼緊張,這不是衆所周知的事情嗎?”
話雖然這麼說,但不會有人說明擺着說這件事情。
“陸慎言和你結婚,應該也是爲了得到陸氏集團所有的股份,如果我說,讓你想辦法和他離婚呢?”
安月第一時間搖頭,“不可能。”
“這個世界上沒有不可能的事情,我可以給你比陸慎言更多的好處,要求你和他離婚。”
安月看着齊明鈺,他彷彿篤定了自己一定會答應這個要求一樣,眼睛中甚至帶着嘲笑。
“不可能。”
她冷着臉回答,轉身要走。
隨即手上一緊,有人拉住自己。
“安總,先等一等,我還沒說具體的事情呢,你就這麼着急拒絕我?”
“齊總,沒什麼好說的,我不會答應的。”說話間,安月努力想要掙脫他的手。
齊明鈺卻輕輕鬆鬆的拉着不放。
“放手。”安月板着臉,已經生氣。
看來齊明鈺也不完全像是外表看上去一樣文質彬彬,他果然夠狠。
“安總,留步。”
安月注意到齊明鈺臉上一直帶着淡淡的微笑,根本不把自己的拒絕放在眼裡。
兩人雖然一直站在角落裡,卻引人注意。
畢竟安月的身份非同一般,加上齊明鈺本身又足夠強大,有些心懷不軌的人自然會往其他方向想。
就在安月努力掙脫的時候,陸慎言突然走了過來。
他伸手摟住安月的腰,一臉平靜的問,“齊總這是什麼意思?”
不管怎麼說,安月的身份是他的妻子,絕對不能當着自己的面和其他人拉拉扯扯。
陸慎言摟着安月的手十分用勁,像是要把她揉碎。
安月看了他一眼,不動聲色。
心裡卻有苦難說,這次真的和自己沒什麼關係,是他非要纏着自己的。
“陸總嚴重了,我不過是想和安總商量一下工作上的合作罷了。”
他笑着說,隨後意味深長的看了安月一眼,彷彿篤定安月絕對不會說出來一樣。
“呵呵,是嗎?”
陸慎言同樣看着安月,眼中帶着審視。
安月迫於無奈,只能跟着點頭。
“看吧,陸總,你也太緊張了。”齊明鈺不以爲然的說。
“那邊還有事,恕不奉陪。”
陸慎言強勢的拉着安月轉身,根本不給他挽留的機會。
而安月也跟着他一起離開,感覺到後背上有被人盯着的灼熱感,心裡忍不住嘀咕,他到底是什麼意思。
很快,兩人來到一個角落。
“安月,不要太過分。”
陸慎言狠狠地將安月甩到一邊,警告道。
他看起來怒不可遏,彷彿安月做了什麼不可饒恕的事情一樣。
安月笑着搖頭,“怎麼了?難道我做什麼了?”
“沒做什麼?”
陸慎言的聲音中帶着顫抖,安月明白,他已經氣急了。
她忍不住笑了起來,沒想到如今自己在他心中的身份竟然是這樣。
難道自己和一個男人說話就一定會有什麼?
“你笑什麼?”
陸慎言皺眉盯着安月,忍不住問。
該是辯解的時候,她反而笑了。
“陸慎言,我從來不做虧心事,你也不用用那種眼神看着我。”她平靜的回答。
衆人在外面怎麼議論自己,這並不重要,也沒關係。
可是,他難道還不瞭解自己?
安月清涼的眼神定定的盯着他,讓他忍不住懷疑自己的認知。
“我不管你是什麼目的,齊明鈺這個人,你最好不要碰。”
他說話的時候異常嚴肅。
這樣的話,安月明白,是真的。
齊明鈺這人確實危險,他和自己說話的時候讓人忍不住想逃。
臉上雖然帶着微笑,卻讓人感覺這是惡魔的友好。
“我知道。”她點頭,表情淡淡的。
這樣的反應看在眼裡讓人認爲,她並不在意自己的話,陸慎言生氣的冷哼一聲,“你好自爲之。”
安月看着他離去的背影,自己站在原地,盯着不遠處的人羣,突然感覺自己格格不入。
明明來這裡都是爲了談生意,可看着那些一個個帶着微笑面具的生意人,安月心裡卻厭煩。
她忍不住的想,自己什麼時候變成了這副模樣?
在其他人的眼中,自己是不是也是讓人如此厭惡?
“齊明鈺。”安月隔着人羣,看到了舉杯淡笑的齊明鈺,不自覺說出聲。
他到底是什麼意思?
自己雖然以一已之力保住了安氏集團,但還沒有強大到入了他的眼,爲什麼來找自己?
以及江宛如。
安月將眼神看向江宛如,她彷彿交際花一樣跟在陸慎言的身邊,不時的和其他人的女伴說些什麼。
看得出來,她非常適應這種環境。
她應該經常跟着陸慎言來這裡,那幾個人顯然是和她的身份差不多,說話的時候連表情和語氣都差不多。
在自己不知道的時候,江宛如的身份真的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