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不服氣的安月,當天晚上就去買了一些東西,爲的就是給江宛如一些教訓。
“你在幹什麼?這味道真難聞。”
安月剛把自己帶回來的香點上就聽到江宛如刺耳的聲音。
她忍不住捂住耳朵。
“你什麼時候才能好好說話?真難聽。”
江宛如的聲音確實是不好聽,大了太刺耳,小了又略微低沉,聽起來像個男人。
以至於她平常說話的時候都掐着嗓子,專門控制語氣。
而她面對安月的時候,永遠都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聽起來尤爲刺耳。
“我,哼,你的好聽,也沒見慎言多喜歡聽你講話。”
江宛如顯擺的說。
她故意挺了挺肚子,彷彿拿了一個免死金牌一樣。
“呵呵,我也不在乎。”
安月隨口附和道,又點燃了另外一根。
“你是想和我作對嗎?安月,你別忘了,我肚子裡可有孩子。”
雖然說不上爲什麼,但江宛如就是不喜歡這個味道。
安月故意說:“不喜歡你就回去。”
兩人正對峙着呢,陸母推門走了進來。
“這是什麼味?你們幹什麼了?”陸母最喜歡玫瑰花的味道,她吩咐整個房間裡都噴上這種味道的香水。
突然濃厚的香味讓她非常不適應,連着打了好幾個噴嚏。
“阿姨,安總不知道從哪裡弄來了幾根香,非要點上。”
江宛如徑直走上前告狀,轉頭用得意的表情盯着安月。
“我聽說你最近睡不着,專門讓人買了幾個安眠的,很貴。”
安月解釋道,卻沒有動手熄滅。
陸母狐疑的盯着她,根本不相信她會爲了自己好。
江宛如看懂了陸母的表情,上前把香直接掐了。
“阿姨,我怎麼看着這種不是什麼安神香呢。”江宛如藉機從安月的手裡搶走了包裝,獻寶一樣遞給陸母。
陸母仔細的看了看上面的說明,嚇得一把扔了,抓着江宛如的手問,“你怎麼樣?有沒有感覺不舒服?”
江宛如心生奇怪,正準備搖頭的時候突然意識到什麼,突然虛弱的摸着自己的肚子。
“我也不知道爲什麼,總感覺肚子有點不舒服。”
“不舒服?疼不疼?”聞言,陸母更加緊張了。
而安月則表現的非常淡定,反正和自己沒什麼關係。
“好像有一點。”江宛如順着她的話說。
陸母一臉憤怒的瞪着安月,“你怎麼是這麼狠毒的一個人呢,慎言真是倒黴,竟然和你結婚了。”
安月最不想聽到的就是這句話。
自己狠毒?呵呵,哪有這些人面獸心的人厲害?
“既然你要罵我,那就說說我到底做錯了什麼?”
安月問,表示,死也要死個明白。
陸母正想解釋,轉頭正好看到陸慎言推門進來,較忙上前拉住他。
“慎言,你可回來了,這個女人實在是太惡毒了。”
她迫不及待的指控着安月的不是。
江宛如趁機捂着肚子,“慎言,我好難受。”
陸慎言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搞不明白怎麼回事。
“到底怎麼回事?”陸慎言擰眉盯着安月問。
陸母拿着包裝盒上的一行字說:“你看看,你看看,安月明知道宛如懷孕了,竟然還用麝香。”
陸慎言不明白麝香和懷孕有什麼關係。
經常看一些宮鬥劇的陸母和江宛如卻明白,臉色當即變得非常難看。
“麝香,可以讓懷孕的女人滑胎。”
陸母解釋的說,小心的摸着江宛如的肚子,一臉擔憂。
安月被她們的愚蠢逗的哈哈大笑,真不知道她們的智商長到了什麼地方。
難道麝香就只有這一個用途?單憑這個完全不會造成多大的影響。
“哈哈哈,你們可真好笑,沒文化真可怕。”
安月說,捂着肚子坐在沙發上。
自己竟然有點笑得肚子疼,她們真讓人受不了。
“你說誰沒文化呢。”陸母大聲的指責道。
她最受不了別人說自己沒文化,因爲這是她的一個痛處,沒上學。
而江宛如的學歷也非常低,隨便上了個衛校就不幹了。
這兩人在安月面前,完全站不住。
因爲,安月是個天才,衆所周知,她十八歲的時候就已經修完大學的課程。
“我可誰都沒說,這是你們自己對號入座的。”安月挑眉道,神色盡顯得意。
江宛如氣不過,眼睛一轉,“哎呦,慎言,我肚子好疼。”
“什麼?疼得厲害嗎?”陸母一聽說她疼,較忙關心的扶着。
“看來這是真的出問題了,要不,我領着你們去醫院看看?”
安月漫不經心的問。
“當然了,一定要去醫院檢查,如果我孫子出什麼事情,我不會饒了你的。”陸母警告的說。
安月毫不在乎,反正也沒孩子,到了醫院,看她還能瞞得住嗎?
安月甚至能夠從江宛如的臉上看出着急。
算計我?那我們就要看看,到底是誰算計睡了。
從始至終,陸慎言都沒開口。
他冷眼旁觀的看着這一切,彷彿一切都和他無關。
眼看着人都要走了,安月才轉頭問,“你不去?”
陸慎言盯着她看了半天,直把人看的渾身發毛,才移開目光。
陸慎言開車,一行四人很快到了醫院。
安月根本不給她們串通的機會,讓楚南風迅速安排好,安排了一個值得信任的醫生。
門口的等候區,安月靜靜的盯着地上,等待結果。
陸母不依不饒的站在她身邊,不到了不斷的數落着,“我告訴你,這件事情我們沒完,你蓄意謀殺我孫子,我不會放過你的。”
安月聽着她給自己安的罪名,宛然一笑,“隨便。”
陸母沒辦法,走到陸慎言身邊,“兒子,你看看你是怎麼對待我的,這還是在你面前,你不在的時候,你知道我過得都是什麼妻子嗎?”
說着,她就開始哭。
陸慎言靜靜的站着,不斷對安月放刀子。
安月不在乎,隨便她們怎麼想。
楚南風剛做完手術就過來了,盯着三人表現出的陣營,面色不愉。
“安月,你沒事吧?”
他擔心安月被欺負,畢竟她只有一個人。
安月冷笑,盯着手術室的門,“有事情的可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