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女們皆露出了一副羞澀的神情道:“這你都不知道,當然是玄王爺呀,玄王爺要來了。”
玄王爺?東皇玄煜?聽到這裡,小月依舊打心裡高興了起來,就算是日日見,時時見,小月都覺得自己看不夠這個男人,只是小月不明白,爲什麼玄王爺要來這裡,沒有提前告訴她?如此一想,小月慌忙提了裙襬走到了小蘭的面前道:“是玄王爺要來了。”
小蘭小月這才也緊跟着跪在了殿門口等候着東皇玄煜的到來,只聽殿門口候着的宮女福身道:“奴婢叩見玄王爺。”
再然後,宮門前有人影晃動,在一道白光乍現,一襲白衣的東皇玄煜出現在了殿門口,宮女們這才齊齊跪道:“奴婢叩見王爺。”
“嗯。”東皇玄煜只是淡淡的哼了一聲,而後道:“好了,你們都下去吧。”
宮女們本以爲自己可以藉此機會好好地表現一番,因爲他們都有聽說玄王爺曾經臨幸過一個宮女,而且還將這宮女帶了回去,一個個心裡只是想着能一招飛上枝頭做鳳凰,卻不曾想到玄王爺卻這樣冷漠,一個個灰心喪氣的福了福身子,這才退了出去。
小月也俯身退下,東皇玄煜卻隨手一指,指着小月道:“你留下,服侍涵妃娘娘。”
雖然只是簡單的一句話,但是小月卻依舊暗暗感到興奮,因爲這樣的話,自己就可以多看他幾眼,就可以看到這個男人柔情的延伸,自己夢寐以求的笑容。
若涵依舊裝瘋賣傻的自顧自的揉捏着自己的頭髮,像是在和自己的頭髮玩着捉迷藏一般,她心裡清楚,此時此刻,東皇玄煜正在看着她,看着她的一舉一動,她甚至還可以感覺得到,他欲言又止的神情裡會略帶着一點憂傷,其實她想告訴他,她在這裡挺好的,無憂無慮。
終於,眼前的男人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而後一隻手輕輕地握住了若涵的手道:“若涵,他們都走了,沒事了,你辛苦了,我會很快就把你帶出這個地方,我們……”
然而,東皇玄煜的話還沒有說完,若涵已經臉色一變,冷冷的抽回了自己的手,若涵看着自己面前的東皇玄煜道:“這是本宮的事,本宮的事,用不着你管,況且,這裡很好。”
若涵最怕的就是這個男人要帶自己離開這裡,她是想走,可是,卻有萬般割捨不下,心留在了這裡,去哪裡,有什麼意義呢?更何況,她不能害了東皇玄煜,她不是一個好女人,而東皇玄煜卻是一個好男人,自己怎麼能夠害東皇玄煜一生都過着漂泊的日子?他是王爺,身份尊貴,有着美好的前程,倘若爲了自己而這樣,多麼不值得。
見着自己面前的東皇玄煜沒有說話,若涵緩緩擡起頭,用淡淡的眸子看着自己面前的東皇玄煜緩緩道:“你是王爺,身份尊貴,你還有很多的事情沒有去做,天底下的老百姓都等着你,而且,還有一個你值得去愛的人在等着你,你會幸福的,但卻與我無關。”
果然,自己還是硬不下心的,這個男人的眼神,永遠都是自己無法抵抗的柔情,若涵下意識的將頭別過一便,身邊的小月的臉頰已經變得通紅了起來,看到這裡,若涵伸出手,將小月的手握在手裡,而後另一隻手拉住了東皇玄煜的手道:“你們,纔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兒。”
這個結果,東皇玄煜從一開始就知道,他知道若涵會拒絕,可是在面對這個女人的拒絕的時候,東皇玄煜的心裡還是一樣的疼痛,不管怎麼樣,這也只是假設,不是嗎?所以假設,根本不是實施,東皇玄煜點了點頭笑笑道:“謝涵妃娘娘,玄煜明白了。只是這一件事,玄煜辦妥了,一定會如娘娘所願,向皇上請求賜婚,還望娘娘放心。”
東皇玄煜看着若涵的眼神,想從若涵的眼神裡看出一絲絲留戀,然而,卻沒有,他相信自己在帶着身邊的小月第一次出現在若涵的面前的時候,她的的確確傷心過,東皇玄煜看着若涵,嚥了一口口水,喉結上下翻動,半響,纔開口道:“若涵,你是不是對我,絕望了?那天、”
“不管那天發生了什麼事情,即使我裝瘋賣傻承認罪名,都與你無關,那是我自己的決定。”若涵一口氣打斷了東皇玄煜的話,只想讓這個已經下定決心的男人不要動搖,與此同時,小月卻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道:“涵妃娘娘,奴婢有錯,其實,這一切都是皇后娘娘安排好的,皇后娘娘讓奴婢前去、前去勾、引王爺,只想讓小月將王爺羈絆住,也因爲小月和娘娘有些相似,但是娘娘請放心,奴婢和王爺,真的什麼都沒有,求娘娘相信王爺,王爺,是很喜歡娘娘的,求娘娘跟着王爺一起離開這裡,遠遠的離開,過屬於自己的生活。”
小月突如其來的說了這麼多,若涵一時間愣在了那裡,緊接着這纔將跪在地上的小月扶了起來道:“小月,你快起來,本宮所說的都是心裡話,本宮愛的是皇上,王爺的心意,本宮從來都明白,但是本宮也希望王爺清楚,本宮是涵妃娘娘,是他的皇嫂,本宮真的希望看見你們走到一起,你是一個好女孩,王爺、會很疼你的,來,起來吧。”
與此同時,被趕出去的宮女們站在大殿外,你一句我一言的說了起來,有宮女說:“憑什麼把我們趕出來,那個賤丫頭卻可以留在那裡?要是說留下,第一個應該是小蘭姐姐纔對。”
“就是。”也有開口道:“論長相,她是最醜的一個,小桃姐姐纔是真正的水靈呢。”
宮女阿諛奉承着,小蘭淡淡的瞥了一眼小桃那雙三角眼,忍俊不住偷偷的笑了一下,然而小桃卻沾沾自喜的開口道:“那你們可就不知道內情了,你們有沒有聽說過,王爺酒醉之後,臨幸了一個宮女這件事情?這裡面,可是大大的有內容的。”
宮女們原本閒着的時候就喜歡聽聽八卦,如今他們也都清楚,王爺臨幸的那個宮女正是皇后娘娘身邊的,而小桃更是皇后娘娘身邊的大紅人,這會兒當事人肯曝光八卦,她們更是求之不得,只聽一個宮女開口道:“那,這和那賤丫頭有什麼關係?”
“是啊是啊,小桃姐姐,你快說嘛。王爺爲什麼會臨幸那個小賤人?還有還有,王爺都喜歡去那兒喝酒?”其他宮女也都急切地詢問着,都想知道里面的內情,氣死
也不過是想知道王爺究竟喜歡什麼樣的女人,爲什麼一向冷冰冰的玄王爺會臨幸別的宮女。
這一個勁爆的消息說完之後,所有的宮女都如同炸開了鍋似地開口道:“是啊是啊,小桃姐姐,你就告訴我們吧,王爺爲什麼要那樣做?王爺喝酒都喜歡去哪兒?是不是真的是御花園?如果是真的,那,那我也要天天都去御花園。”
一幫子女人混在一起,沒有別的男人,便也不知矜持了起來,紛紛表示自己也想被臨幸。
“去去去去。”小桃不耐煩的瞥了撇嘴道:“瞧瞧你們這沒出息的德行,就那點出息嗎?我呀,什麼都不知道,但是我知道的是,那個小月,就是被王爺臨幸的宮女,這下你們該明白爲什麼王爺不讓我們留下,只偏偏讓小月那個小賤人留下的原因了吧?”
所有的宮女一聽,頓時全泄了氣,好就好在,尚且還有一些八卦可以滿足自己的心裡,不知道是誰嘀咕了一句道:“瞧瞧,就算是攀上枝頭,那也只是一隻麻雀,永遠都飛不上枝頭,宮裡邊誰都知道,玄王爺心裡邊念念不忘的,是涵妃娘娘纔對。”
“噓~這話可不要亂說,是要殺頭的。”有宮女道:“不過,那賤丫頭還是比我們命好啊。”
“大膽奴才,皇后娘娘駕到還不快行跪拜禮?一個個聚在一起,是想鬧事不成?”一個尖細的聲音猛的在人羣邊上響了起來,納蘭娉婷看着自己面前聚在一起的宮女,微微蹙眉。
宮女們這才一慌神,慌忙跪在了地上磕着頭道:“皇后娘娘恕罪,皇后娘娘恕罪,奴婢們知錯了,求皇后娘娘饒恕。”宮女們驚慌失措着,暗暗在心裡咒罵着自己竟然沒有看見皇后。
納蘭娉婷只是冷冷的掃了一眼所有的宮女,見着還有小桃,這才緩緩道:“小桃,這是怎麼一回事?你們,怎麼都不在涵妃娘娘邊上候着,跑到這裡做什麼?”
小桃這才慌忙匍匐着上前一步跪道:“回皇后娘娘的話,方纔玄王爺來了,奴婢們這才被玄王爺趕了出來,所以,所以奴婢們這才聚在了這裡,還望娘娘恕罪。”
“糊塗,當真是糊塗!”皇后冷冷開口道:“涵妃娘娘已經瘋了,若是你們也出來,涵妃娘娘傷着了王爺,你們如何擔當的起?就算是不傷了王爺,涵妃萬一磕着碰着了,你們誰能負責?”皇后說着,緊接着便在身邊太監的攙扶下,朝着冷宮裡走去。
小蘭見狀,心裡清楚若是皇后就這樣突如其來的進去,萬一撞到了若涵沒有瘋掉的事情,那可就麻煩大了,索性跪在了皇后的面前攔住皇后道:“回皇后娘娘的話,奴婢在涵妃娘娘的身邊服侍,娘娘從來不出手傷人,只是胡言亂語不認識人罷了,還請娘娘放心。”
納蘭娉婷冷冷的掃視了一眼自己面前的宮女,而後淡淡道:“你叫小蘭,是吧?不要以爲孤是皇后身子不舒服你們就可以欺負孤,你這是不讓孤進去是不是?孤偏偏要進去,來人,把這個小賤人拖出去掌嘴!直到她不能再開口說話了爲止!”
納蘭娉婷明白,眼前這個宮女不顧生死的跑來阻攔自己,在這其中,一定有什麼不爲人知的秘密,想到這裡,納蘭娉婷踏進冷宮的步伐更加加快了,她知道,只要自己能夠抓住若涵的任何把柄,即使她瘋掉了,自己也能將她置於死地,而這個女人,從一開始就必須得死!
納蘭娉婷闖進來的時候若涵只是呆坐在一旁,而小月和東皇玄煜的手卻還是搭在了一起,見着納蘭娉婷猛的進來,東皇玄煜和小月的手這才匆匆抽了回來,與此同時,若涵也在心裡微微一驚,自己險些露了餡兒,好就好在,自己尚且是在發呆,若是剛纔的一幕被納蘭娉婷看到,興許後果就不堪設想了,東皇玄煜微微拱手道:“叩見皇后娘娘。”
而一旁的小月也慌忙跪在了地上道:“奴婢叩見皇后娘娘,求皇后娘娘恕罪,不關王爺的事,都是奴婢、都是奴婢不好,奴婢擅自勾、引王爺的,還請皇后娘娘懲罰小月。”
小月知道,涵妃娘娘這一次幸運,的的確確沒有被抓住把柄,但也一定會心生疑慮,所以這纔出面將所有的事情攔在自己的身上,小月也明白,皇后之所以安排那一齣戲,不就是要的這個結果嗎?小月戰戰兢兢的跪在了皇后的面前,五體投地。
納蘭娉婷微微一愣,而後笑着將地上的小月扶了起來道:“你是孤身邊的人,蒙得王爺寵愛,孤又怎麼會懲罰你呢?既然你和王爺情投意合,那麼孤該是時候找個機會撮合你們的好事了。”納蘭娉婷說完,朝着一邊的東皇玄煜看去,她就是要試探一下,看看這個男人的反應。
豈料東皇玄煜微微一拱手,而後淡淡道:“微臣謝皇后娘娘。”
但看着眼前天衣無縫的場景,納蘭娉婷也只是冷冷一笑,而後走到了若涵的身邊輕聲道:“妹妹?妹妹?姐姐來看你了,這些日子,有沒有習慣?有沒有好一些?”
若涵知道,此時此刻納蘭娉婷的心裡恨極了自己,巴不得自己立馬死掉,如今這樣問自己,也不過是作戲而已,若涵只是自顧自的繼續玩弄着自己的頭髮,哼哼着自己的歌曲,做出一副什麼也不知道的模樣,反正她是瘋子,是神經病,她也清楚這一切。
看着若涵依舊是一副瘋瘋癲癲的模樣,納蘭娉婷嘆了一口氣道:“涵妃,一直都是這樣的嗎?御醫的藥有沒有按時服下?看到涵妃這樣,孤,心裡也十分難受啊。”
小桃福了福身子道:“回皇后娘娘的話,涵妃娘娘一直都是這個樣子,比起先前,倒是要好一點,不再胡亂跑了,只是整日裡說着我們都聽不懂的話,還望娘娘恕罪。”
小月是自己的人,所以納蘭娉婷自然也要相信一些,納蘭娉婷點了點頭道:“那藥就繼續吃着吧,孤只希望他好好的,至於那些不快的事,都過去了,孤不想再去想,也不想再提。”
正在納蘭娉婷說話的這檔子上,若涵手裡捏了一撮掉下來的頭髮,緊接着傻乎乎的笑着道:“毛,嘿嘿,毛毛,毛毛好玩,毛毛。喵,我是小貓咪,我是小貓咪,喵~”
若涵說着,竟趴在了地上學着小貓的模樣,用四肢在地上行走着,東皇玄煜看着眼前的一切,卻無能爲力
,只爲自己的無力而痛心着,小月見狀,這纔去將若涵扶了起來,一把接過了若涵手裡的頭髮道:“呀,涵妃娘娘怎麼一下子掉了這麼多頭髮?”
其實這一切,都是他們預先設計好的,砒霜中毒,最明顯的症狀就是脫髮,這些頭髮,也是若涵和小月以及小蘭收集了所有人脫落的頭髮藏在衣袖當中的,以備皇后突然來襲而做的準備,既然是慢性中毒,那就只有做出慢性中毒的模樣來敷衍。
納蘭娉婷也慌忙假惺惺的走到了若涵的身邊,一把抓着若涵的手道:“這、這是怎麼一回事?”
小月搖搖頭道:“奴婢也不知道,或許,或許是娘娘調皮,自己抓掉的吧。”
“哦。”納蘭娉婷微微揚起嘴角,露出了一抹不經意的微笑,因爲在來之前,她也詢問過王御醫,砒霜慢性中毒的症狀,其中就說的有脫髮,現在看來,小桃所說的話當真是真的了。納蘭娉婷嘆了一口氣道:“那涵妃娘娘就拜託給你們了,若是有什麼需求,儘管去孤那裡說,孤一定會。時候不早了,孤也該回宮了,如今這身子,是大不如從前了。”
一個人等着才朝着納蘭娉婷福身道:“恭送皇后娘娘。”
納蘭娉婷方纔走兩步,卻突然間又回過頭來道:“對了,玄王爺也早點回去吧,人言可畏。”
說完這一番話之後,納蘭娉婷這才緩緩的朝着殿外走去,只餘下三個人,各自尋思着這一句話的意思,終於,當納蘭娉婷的身影看不見了的時候,若涵這纔將自己手裡的頭髮又緩緩的放進了自己的衣袖道:“想不到,本不打算準備的,卻在今天派上了用場。”
小月道:“還是娘娘想得周到,娘娘,您不能在心軟了,皇后娘娘真的是想將您置於死地啊。”
若涵搖了搖頭笑道:“娉婷是不會那樣對我的,她之所以變成了這副模樣,都是因爲上一次的事故,她以爲是我做的,這纔對我懷恨於心,相信,只要這一件事情澄清,便沒事了。”
若涵說着,輕輕地嘆了一口氣,而後看向遠方,剛纔納蘭娉婷故意這番戲,讓若涵哭笑不得,她不知道自己所認識的納蘭娉婷,怎麼會變成了如今這副模樣,明明,他們之間,是那樣友好的,曾經的曾經,她以爲,就算是天打雷劈,也不能斷開他們的友誼,只是現在看來,她只覺得,自己和納蘭娉婷的距離,已經越來越遠了,曾經那份純真的友誼,也不復存在。
小月心知肚明,卻不知道怎麼樣才能夠說法眼前的涵妃娘娘,只是緊緊抿着自己的嘴脣一言不發,而東皇玄煜,原本想伸出手拉住若涵的雙手,終於,卻是停了下來,而後看着若涵輕聲道:“你放心,只要過了今天,就什麼事也沒有了,所有的事情也會真相大白,皇后再也不會對你心存記恨,所有的一切,都不會再出現。”
“你要做什麼?”直覺告訴若涵,東皇玄煜似乎即將要做一些自己想象不出來的事情。
東皇玄煜淡淡一笑道:“你放心,我不會做一些讓你不願意的事情。”東皇玄煜知道,自己既然已經和東皇太一協商好了,那麼這一次的計劃,就很有必要讓若涵也知道,只是這其中難免要動真搶實刀,東皇玄煜最擔心的是會傷了若涵。
聽聞了東皇玄煜與東皇太一的計劃,若涵微微蹙了蹙眉頭道:“你們怎麼可以這樣傷害一個無辜宮女,讓她給我頂罪呢?不可以,我絕對不允許這樣做。”
東皇玄煜緊緊的抓住了若涵的肩膀道:“若涵,你聽我說,這不是頂罪和無辜,皇上說了,他會找一個已經被頂死罪的宮女來頂罪,而且,這也不是給你頂罪,而是權宜之計,真正的兇手,恐怕早已經不在人世了,所以,你不能夠蒙受不白之冤。”
“不在人世?這是什麼意思?”若涵看着自己身邊的東皇玄煜,不明白東皇玄煜說的話。
東皇玄煜嘆了一口氣道:“其實,這件事情還應該從母后說起,母后當年爲了不讓別的女人身懷龍種,所以在個個妃嬪的寢宮特別製作了一些含有麝香的香料,而現在的皇后娘娘曾經卻和崔貴妃來往密切,那時候皇后娘娘已經身懷有孕,或許在那個時候,就已經因爲吸入麝香而使得胎兒有異,皇上也說了,皇后娘娘時常感到腹痛,所以,這件事情與你無關。”
“又是先皇后。”若涵聽聞到了這一點,只覺得異常可笑,先皇后逼自己吃下了那粒藥,現如今,又殘害了納蘭娉婷,使得自己姐妹之間的情誼破裂,只可惜,真正的兇手卻早已經死了,而讓自己被這個黑鍋,若涵冷笑着道:“是嗎?這一切,居然都是先皇后?爲什麼。”
東皇玄煜看着若涵這樣痛苦的神情,卻不知道爲什麼,只是緊緊地將若涵摟在自己的懷裡道:“你不要多想,這一切都不管你的事,只是意外而已,先皇后也不是想害皇后娘娘的,畢竟,那是她自己承認的兒媳婦,你也不要在自責了,過了今天,就沒事了。”
若涵點點頭,忽然間又想到了另外一件事,若涵看着東皇玄煜道:“你是說,還要藉此機會將想要某朝篡位的淳于雲錦抓住,是嗎?那個淳于雲錦自從一場病之後就性情大變,是嗎?”
東皇玄煜也沒有想到,若涵怎麼會突然間想到這裡,於是點點頭道:“嗯,大概就是這樣的。”
若涵跌跌撞撞的後退了兩步道:“難道說,他也是?不可能,就算是,那也只是一個壞人,就算是死,也死有餘辜,可是,一定沒有那麼多巧合,一定沒有,已經有我和雲歌了,一定不會再出現第三個人,那個人更不會是他,一定不會的。”
若涵說着,一邊將東皇玄煜放置在自己胳膊上的手拿開,一邊推開了緊緊抱着自己的東皇玄煜,一步一步後退着,這一刻,若涵的腦子裡很亂,一次又一次出現的是那天在大殿之上,看見的那一張熟悉卻又恍如隔絕了千年的面孔,若涵的一顆心,就緊跟着顫抖了起來。
“若涵,你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東皇玄煜看着一直顫抖的若涵,卻不知道若涵究竟出了什麼事了,但隱隱約約中,東皇玄煜能夠察覺得到,若涵之所以這樣,一定和淳于雲錦有關,但至於若涵所說的話,東皇玄煜同樣覺得莫名其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