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月就這樣埋着頭只顧往前走,不經意將竟碰到了一個人,她初次進宮,不知道宮中禮數,只是再擡眼看清楚了眼前的美男子的時候,整個人都愣住了,只見眼前的男子眼神迷離而溫柔的看着自己,他的脣薄而微紅,就這樣看着這個男人,小月只覺得自己都快要醉了。
“若涵,是你嗎若涵?真的是你,若涵,太好了,若涵……”
男人將自己緊緊地摟在了懷裡,小月這才意識到,這個男人正是東皇玄煜,正是自己目標,只是這個男人自己竟然在第一眼看到的時候,就覺得他不壞,而且,好似所有的事情,都沒有皇后娘娘所說的那麼糟糕,小月只是通紅着一張臉,說是也不是,說不是也不是。
小月張了張嘴,最終只是羞澀的開口道:“王爺,您喝醉了,如今天色已晚,不如奴婢扶您去休息吧?”可是話說到這裡,小月卻猶豫了,因爲她根本不知道這個王爺應該住在哪裡。
東皇玄煜只是緊緊的摟着自己面前的女人,低聲在自己面前的女人的耳垂道:“若涵,不要離開我,再也不要離開我好嗎?皇宮不美,但是我們可以離開這裡,去哪裡都好,去一個別人都找不到我們的地方,只有你和我,只有、你和我。”
東皇玄煜滿口酒氣地說着,將自己的頭靠在了自己面前的女人的肩膀上,呼呼呼出來的氣息碰撞在了小月的脖頸上,只是惹得小月一陣面紅耳赤了起來。
小月想要將自己面前的男人推開,更想告訴這個男人,自己不是若涵,而是小月,她更像問這個男人,若涵是誰?是那個和自己長得很像的女孩子嗎?可是小月的嘴巴纔剛剛張開,便看見遠處有一個人影正朝着自己走來,而這個人影不是別人,正是皇后。
小月看到這裡,只覺得心中大驚,慌忙又將東皇玄煜緊緊的摟在了懷中道:“好,好,我都答應你,不管去哪裡,我都不會離開,我都會陪在你身邊的。”
遠處,納蘭娉婷滿意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微微揚起了嘴角,只是因爲身體還很虛弱,只好讓身邊的宮女攙扶着自己,而後納蘭娉婷喚了自己身邊的宮女道:“去,給小月說,讓他帶着王爺暫且去平樂宮休息,那裡是進宮來不及回家或者是有事不能回家的大臣們休息的地方,這個時候,沒有其他人。”
納蘭娉婷說完,身邊的宮女應聲道是,納蘭娉婷這纔在身邊的宮女的攙扶下,朝着自己的寢宮走去,她知道,只要這一件事情辦妥,那麼楊若涵便猶如失去了左右臂,她瞭解她,所以知道這件事情對於若涵也將是一個不小的打擊,姐妹背叛,知己拋棄,這無疑是讓她最爲痛苦的事情,納蘭娉婷明白,接下來,纔是楊若涵真正噩夢的開始。
小月眼見着納蘭娉婷離開,這才輕輕的鬆了一口氣,將東皇玄煜輕輕扶穩,這才四下張望着想看看有什麼太監或者宮女可以幫幫忙的,然而,卻看見了皇后身邊的宮女走了過來。
宮女走了過來,只是冷冷的瞥了一眼小月,而後道:“跟我來吧,皇后娘娘說了,如今天色已晚,王爺若是這個時候還沒有回自己的王府而還在宮中逗留,若是讓侍衛們發現了,可是大罪,所以皇后娘娘說讓你先帶着王爺去平樂宮休息,那裡就是給留宿的大臣們準備的。”
小月一聽,事情竟然這樣嚴重,這才慌忙道是,緊接着扶着醉的一塌糊塗的東皇玄煜,跟着自己面前的宮女,朝着平樂宮的方向走去。
寂寂人影,小月撫着自己身邊的東皇玄煜,聞着這個男人夾雜着酒味兒的淡淡清香,通紅的臉頰一直沒有冷下來過,一顆心也一直都是‘噗通噗通’的跳個不停。
宮女終於停下了腳步,而後沒好氣地開口道:“好了,到了,隨我上來吧,怎麼就你有這麼好的運氣,哼。”宮女憤憤不平地說着,小月這才明白這個宮女不高興的原由,卻也只是應着聲,繼續一言不發的跟在這個宮女的身後。
而自己所扶着的東皇玄煜卻始終是在嘴裡喃喃着笑道:“若涵,你知不知道,爲了等着一天,我等了好久,等得好苦,你知不知道,看見你受苦,比殺了我還要難受,若涵……若涵,你再也不要離開我了,再也不要,再也不要離開。”
宮女看了小月一眼,而後點燃了蠟燭,又弄了薰香點燃,整個平樂宮雖然佈置簡陋,但是卻也乾淨得體,宮女道:“好了,好好服侍王爺,皇后娘娘說了,這件事情辦成,你風光無限。”
眼前的宮女說完,這才一扭腰身,朝着殿外走去,末了,宮女忽然間又回過頭來冷笑了一下道:“對了,你是叫小月對吧?”
小月微微一愣,而後點點頭道:“回姐姐的話,奴婢地的確確是叫小月。”
宮女笑了笑道:“哎,一聽就是做丫鬟的命,不過,你也算是踩了狗屎運了,你可不知道王爺口口聲聲交的若涵是誰吧?我告訴你,這個若涵吶,不是別人,正是我們的涵妃娘娘,王爺的心裡,永遠都只有這一個女人,就算是你成了王爺的女人,你也得不到他的心,哈哈。”
女人高興的說完了這一番話,這才扭着腰肢哼着歌兒朝着殿外走去,彷彿這一刻的勝利者,是她纔對,而小月,就這樣看着自己面前的女人越走越遠,而後喃喃着道:“若涵——就是涵妃娘娘?”小月說完,看着躺在牀榻上還在念叨着這個名字的東皇玄煜,淚水一瞬間,從自己的臉頰上滾滾下落,可是小月也知道,愛一個人,就是看着他幸福,不是嗎?
“若涵,若涵,我好想你,若涵。”
東皇玄煜繼續呼喚着若涵的名字,小月上了牀榻,輕輕撫摸着東皇玄煜的臉頰,看着東皇玄煜微微蹙眉道:“王爺,你喜歡的是一個你不應該喜歡的人,她是皇上的女人,無論如何,你都是搶不過的,何必爲難自己呢?”小月說完,輕輕的靠在了東皇玄煜的胸脯上,靜靜地傾聽着東皇玄煜強而有力的心跳聲,閉上眼睛,卻依舊爲着這個男人而掉眼淚。
然而,小
月卻越來越覺得自己渾身發熱,甚至有些渴望着什麼,正有些急躁而不知所措的時候,自己的耳邊卻傳來了一個沉重而急促的呼吸聲,只見自己身後的東皇玄煜用迷離的眼神看着自己,而後緊緊的摟着自己的身體,一隻手熟練的探到了自己的腰部,只是輕輕一下,便解開了自己腰間繫着的腰帶,衣服應聲而落。
而這一刻,小月卻只覺得自己似乎是等待了很久一樣,她渴望這個男人觸碰自己的每一寸肌膚,雖然理智告訴她不可以,可是自己卻是那樣的配合這個男人的一切動作。
終於,小月的眼神定格在了那個薰香上面,小月用最後一點清醒的意識看着那個香爐,想要去伸手打翻那個香爐,最終卻投入了這個男人的懷抱,終於,一陣痛楚由下、體刺骨的鑽入心扉,這疼痛,讓小月暈厥了過去。
東皇玄煜忘情的吻着這個女人,像上次一樣,一遍又一遍地和自己面前的女人持久的溫存着,他只害怕這是一場夢,夢醒了,自己的若涵便又這樣不翼而飛,便又有了後宮以及叔嫂之別,他只想要在這一刻,好好地感受她每一次肌膚的溫柔細膩,只想要將這一刻牢牢記在心裡。
憶菡宮內。
因爲被禁足,所以閒來無事若涵昨天晚上一入黑吃了飯便睡下了,好就好在小黑貓倒也着實勤快,吃了一盤紅燒魚之後,自然也一溜煙從窗戶溜了出去辦正事兒去了。
只是這都是後話,若涵一覺睡醒所遇到的事情是,自己身邊,不知道什麼時候,小黑貓已經回來了,而且又繼續在呼呼大睡,這讓若涵詫異,這小東西昨天晚上是不是偷懶沒有出去?
狠狠地拍了幾巴掌將自己身邊的小黑貓拍醒了以後,若涵這才瞪大了眼睛道:“喂,你是不是沒有出去?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快說,昨天有什麼收穫沒有?”
若涵這一番話說完,這才意識到了自己不應該這樣說話,這才慌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巴,胡亂的哼着歌兒起身下牀,與此同時,宮女便已經匆匆走了進來,衝着若涵福了福身子道:“娘娘您醒了,奴婢這就服侍娘娘洗漱更衣。”
小黑貓看了一眼若涵,鄙視似地瞄了一聲,緊接着繼續呼呼大睡。
而若涵,則是淡淡應聲道:“嗯,對了,宮裡的事情你們不要在外面胡亂說,否則,本宮不會讓你們好看的,整個憶菡宮都是一體的,一榮皆榮,一辱皆辱。”
皇宮裡的事情,好待若涵這混了也快有一年了,什麼事情也都摸索的差不多了,她知道,這些個宮女太監雖然說平日裡主子教導的厲害,可是若是不仔細叮囑,還是有很多八卦的宮女隨便說事情,她可不想讓別的宮女議論她養了一隻黑貓而且還和黑貓說話,搞不好,會拿自己當妖怪的,這一點,若涵知道,自己必須先防着點。
宮女們聞言,這才慌忙跪在了地上道:“是涵妃娘娘,奴婢們什麼也不知道,什麼也沒有看到,還請涵妃娘娘放心。”
聽到這裡,若涵這才放了心,只是纔剛剛洗漱完畢,便只聽殿外有聲音亂糟糟的一團,若涵微微蹙眉,還沒有來得及開口問究竟是怎麼一回事的時候,便只聽殿外有侍衛開口道:“都讓開讓開,本大人奉皇上之命,前來帶涵妃娘娘前往靖安殿審問皇后娘娘被毒害一事,來人,先行進屋子裡搜查!看看有什麼可疑的東西,任何角落都不要放過!”
審問?若涵只覺得猶如一個晴天霹靂,明明說好的,這件事情會查清楚,怎麼查來查去卻又查到了自己的身上,若涵三兩步跨了出去而後冷冷喝道:“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兒?”
只見幾個侍衛見着若涵這才拱手道:“回涵妃娘娘的話,皇后娘娘遇害一事已經有新的進展了,微臣等也是奉命行事,還望涵妃娘娘見諒。”
若涵冷着一張臉,看着自己面前的侍衛大手一揮,緊接着好幾個侍衛太監便衝了進來,一陣乒乒乓乓作響,頓時整個憶菡宮亂成了一片,時不時聽到宮女因爲驚嚇而發出的尖叫聲音。
若涵冷笑這看着自己面前的侍衛道:“大人這是在搜查東西還是在拆本宮的憶菡宮?”
侍衛這才變了臉色,慌忙賠笑道:“娘娘說笑了,微臣等怎麼敢做這等事情,你們,都小心一點,怎麼弄得就像是要砸東西一樣,都小心着點!涵妃娘娘,勞煩您,跟微臣走一趟。”
聽見了領頭侍衛吆喝的聲音,裡面的侍衛這纔沒有再弄得乒乓作響,但是偶爾還是會發出東西被打碎的聲音,若涵只是在心裡冷笑着,笑這些狗仗人勢的一羣東西,竟知道落井下石。
緊接着,若涵看了一眼自己面前的侍衛太監這才朝着殿外走去,不管結果是什麼,若涵知道,所有的事情總會有一個結果,而自己,則會勇敢地去面對這一切。
小黑貓也在這個時候跟了過來,一頭竄進了若涵的懷抱裡,而後唔喵唔喵的跟若涵講述着自己昨天晚上所看見的一切,原來,事情並非是斐妃所爲,因爲斐妃回去了之後,哭了整整一晚上,一直哭着問自己,爲什麼事情會變成這樣,斐妃一直以爲是若涵下的毒陷害自己再害了納蘭娉婷,以爲若涵是一個佛面蛇心的女人,如此,若涵這也才明白過來,原來自己和斐妃一樣,都犯了一個錯誤,因爲兒時的種種不快在心裡留下了陰影,而對彼此心存締結。
可是如果斐妃不是兇手,那麼,兇手又會是誰呢?若涵百思不得其解,在這個宮中,也就那麼幾個女人,可是在這個宮中,任何人都有可能是兇手,這樣一來,更是如同大海撈針了。
正思索着,只聽一聲熟悉的聲音傳來,若涵擡起頭朝着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只見東皇玄煜的身邊緊跟着一個女人,東皇玄煜進蹙着眉頭,而女子細看竟有幾分和自己相似,若涵看到這裡,心裡只是隱隱覺得一驚,彷彿有什麼不好的事情要發生一樣,但也是匆匆瞥了一眼,不想再看到這一幕,而是繼續朝着靖安殿的方向走去。
然而不巧,任憑若涵在怎
麼低下頭,身邊的侍衛卻還是搶先開口道:“叩見玄王爺。這位是?”
若涵自知躲不過,這才緩緩地擡起頭來,眼神淡淡的看向自己面前的東皇玄煜,同時,也仔細的看了一眼東皇玄煜身邊的女人,只見女人雙頰緋紅,只是目光隱隱含淚,和自己的年紀相仿,就連模樣也較爲相似,若涵知道,自己或許猜到了什麼,只是心口間陡然一陣陣絞痛了起來,若涵卻還是強忍着疼痛勉強笑道:“玄王爺昨夜留宿在宮中?本宮都不知道。”
東皇玄煜看到了若涵,卻只是躲避着若涵的眼神,進而拱手道:“回涵妃娘娘的話,微臣昨夜有點喝多了,所以,這才留宿在平樂宮,勞煩娘娘掛記了。”
小月聽到這裡,只是心中一驚,想擡頭看自己面前一直都想看到的女人,卻又只是跪在地上不敢擡頭,終於,小月小心翼翼的擡起了眼簾,偷偷的打量着自己面前的女人,只見自己面前的女人身材瑩潤,面頰微微有點消瘦,一雙大而有神的眼睛藏滿了水汪汪的東西,漆黑如一譚深淵,讓人跌進去就再也爬不上來,紅潤的脣像是抹了蜜一樣晶瑩,雖然不算是傾國傾城,但是這等容貌,卻也是讓人百看不厭的,尤其是身上那種讓人不敢直視的氣質,壓着小月不敢再多看一眼,小月只是匆匆一瞥,更加將自己的頭往下垂了,只是小月依舊能夠清晰的察覺到,這個涵妃娘娘真在打量着自己。
“原來如此。”若涵細看了一番自己面前的宮女,這纔開口說了這幾個字,進而道:“劉大人,我們走吧,皇上和皇后娘娘興許還在等着呢。”
若涵輕輕鬆鬆的說完了這一番話,這才繼續邁着步子朝着前方走去,只差一點點,若涵就覺得自己的眼淚回滾下來,好就好在,自己終於還是忍住了,沒有在別人面前灑下丟人的眼淚。
若涵不知道爲什麼,憑她的直覺,她知道,眼前的東皇玄煜和他身邊的女人一定發生了什麼,而且若涵更加明白,及是東皇玄煜喜歡自己,自己也是不可能和他在一起的,可是爲什麼,在這個時候,當這個男人的身邊也出現了另外一個女人在身邊的時候,她的心卻那麼那麼的痛,她依稀記得,東皇玄煜說過,就算是到了生命的盡頭,他也會等她。
可悲,可笑,可嘆。這是若涵唯一感到的幾個詞,這才過了幾個月,曾經說過的話,便就這樣隨着風而煙消雲散了,若涵不承認自己愛東皇玄煜,可是此時此刻,若涵卻不得不承認,自己的心,真的好痛好痛,或許是因爲不甘心吧,或許,是從一開始,自己就過於相信這個男人,相信他會一如既往的等待自己,自己不應該那麼自私的,不是嗎?可是爲什麼,心,偏偏就是那麼的不聽使喚?罷了,既然放手,那麼,也是一種幸福。
“涵妃娘娘您沒事兒吧?”一旁的侍衛眼尖,察覺到了若涵臉上的不快。
若涵冷冷開口道:“本宮無事,大人多慮了。”
身邊,幾個宮女衝自己福完身以後,便開始衝着若涵的身後指指點點着道:“你們看見了沒有?就是那個宮女,那個宮女叫小月,纔剛剛進宮,嘖嘖,聽說啊,就跟玄王爺好上了,玄王爺是何等美男子啊,若是多看我一眼,我都知足了,可惜了,讓那個小賤人登了先。”
“噓噓,你沒有看見涵妃娘娘還在這裡嗎?別再說些勞什子了,趕緊走吧。”
“走走走。”
身後傳來的流言蜚語,或許已經證實了若涵所猜測的一切,若涵突然間笑了,是苦澀的笑,本以爲一直關心着自己的人會擔心自己而寢食難安,卻沒有想到,卻是在摟着別的女人風流快活,或許,她楊若涵該覺得慶幸是嗎?至少,那個女人是因爲長得像自己?
若涵不知道,只覺得自己的腦海中一片混亂,或許唯一值得安慰的是,斐妃不是殺人兇手,斐妃還是自己當初的好姐妹,即使他們之間有過誤會,但是卻還是一如既往的愛着彼此。
大殿之上,東皇太一和納蘭娉婷兩個人端正的坐在那裡,而若涵,卻是無精打采的走了進來,而後微微擡起頭,衝着自己面前的東皇太一以及納蘭娉婷跪道:“臣妾,叩見皇上皇后娘娘。”
東皇太一看着眼前的一切,直到如今證據確鑿,自己也沒有辦法再救若涵了,惟願其中出現什麼轉機,而就了若涵,於是東皇太一微微嘆了一口氣道:“起來吧,不必多禮,站着回話。”
“謝皇上。”若涵緩緩起身,只是依舊低垂着眼簾,雙眼無神,像是一個頻死的囚徒在等待着末日審判一般絕望,納蘭娉婷看着眼前的若涵,卻極其滿意,她知道,所有的一切,都在她的掌握當中,如今,就等着看東皇太一是怎麼樣將這個女人推向地獄的。
一旁的太監緩緩地託着一個香囊,走到了若涵的面前跪道:“涵妃娘娘,您可識得這個香囊?”
若涵擡眼,看了一眼,而後伸出手將箱娘拿在了手裡,緊接着開口道:“是,這是本宮親自做的香囊,因爲本宮從未做過針線,所以手工拙劣,但是皇后娘娘十分喜歡,因爲這是本宮親自爲皇后娘娘所做的香囊。”
太監點點頭,接過了若涵手裡的香囊,而後又衝着東皇太一以及納蘭娉婷拱了拱手道:“回皇上皇后娘娘的話,涵妃娘娘承認此物是自己親手所作並且贈與皇后娘娘的物品。”
聽到這裡,若涵忽然間明白了這個香囊在這個時候被拿出來的緣由,猛的擡起頭來,卻不經意間看到了納蘭娉婷一閃而逝的冷笑,但隨即,若涵看見的是納蘭娉婷一手扶着額頭,苦不堪言的模樣,一邊搖着頭道:“果真如此,果真如此啊,孤、當真是看走了眼。”
若涵知道,若是這個時候自己再不辯解,自己就再也沒有機會了,若涵猛的開口道:“皇上,此物的的確確是臣妾贈與皇后娘娘的,但是臣妾將裡面只是裝了一些皇后娘娘喜歡的玫瑰花以及一些芍藥,用來給皇后娘娘安神的,並沒有其他物品摻雜其中,還望皇上明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