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驚堂木聲音響徹在了公堂之上,若涵的心也跟着慢慢的放了開來,若涵覺得,只要是把這幾個惡賊送到這裡,那麼自己的任務,也就算是完成了。
唯一讓若涵感覺連累了自己的是,自己竟然要跟着着一羣土匪跪在縣令大人面前,其實要說,若涵最不爽的就是這一點了。
“堂下何人,狀告何人,報上名來!”
若涵擡眼,看了一眼自己身邊的老爺爺,而後用慵懶的緩緩開口道:“民、草民玄月,要向大人狀告我身後的五個匪徒,他們殺人越貨,無惡不作。”
縣令大人打量了一番若涵,緊接着厲聲道:“小小孩童,出口狂言,本官念你童言無忌,這位老頭,你且把所有的事情仔仔細細說個明白。”
若涵聽着這個縣令大人的一番話,着實出了一身的冷汗,心裡只是感嘆着這縣令大人果然是與衆不同,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身形,不過十來歲的小孩子,的確會讓人家誤會。
老頭見如此,這才顫顫悠悠的站了起來,指着身後的五個被綁着的大漢子道:“回縣令老爺的話,我家孫兒確實句句屬實,這幾個漢子確實是殺人無數的盜匪。”
順着老頭指着的方向,縣令大人微微眯着眼簾看向若涵身邊的幾個彪壯的漢子,而後微微露出了驚訝的表情,像是不敢相信似的走下了公堂,帶看清楚這幾個人以後,縣令大人這才詫異的開口道:“這、這五個人不正是本官命人追查了一年又五個月的綠林大盜嘛!林捕頭,你且上來仔細看看,這五個人是也不是。”
縣令大人似乎太過於激動了,一邊說着,一邊擡起手,只是手卻不由自主的顫抖着。
一個有着八字鬍鬚年約三十出頭的大叔走了出來,向縣令大人拱了拱手,緊接着走到了五個人的面前仔細地看了一會兒這才道:“回大人的話,正是這五個人,他們自己給自己取了名號,叫做江南五煞,只是不曾想到,今日卻不費吹灰之力被抓。老先生,我問你,這些盜匪,都是您抓的嗎?”捕頭說着,滿眼的狐疑。
老頭伸出手來搖搖道:“是我這孫兒本事大,這幾個匪徒妄想欺負我老兒,我這孫兒便將他們擒來了。”老頭說着,滿眼都洋溢着喜悅的表情,親切地看着若涵。
若涵聽到這裡,心裡也異常高興,於是笑笑道:“爺爺說笑了,孫兒也只是一時運氣好,喏,他們現在只是喝了有迷、藥的水,暈倒了,剩下的事情就有勞縣令大人了。”
若涵說完,暗暗施動法術,解除了這幾個大漢子的失言咒和昏睡咒,只見幾個大漢子噌的一下子站了起來,不由分說,一起大聲喊道:“有妖怪!有妖怪!快跑啊有妖怪!”
“嘭!”驚堂木又重重的響起,縣令大人似乎有些激動,張開自己那長滿鬍鬚的嘴巴道:“公堂之上不準喧譁,來人,先每人打二十大板!”
又打板子~若涵一聽,只是不由得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屁股,一想到自己差點被幾個板子打死,若涵都有些心有餘悸,若涵本想讓板子免了得了,可是一想到這五個人也着實可惡,還什麼江南五煞,分明是江南五土匪。若涵正想着,卻只聽一聲聲‘哎呦呦’的叫聲傳來,而就在公堂之外,看熱鬧的百姓也紛紛大叫着“好”,只讓若涵大吃一驚,想不到自己瞎貓碰到了死耗子,竟然抓住了幾個大惡賊。
二十大板打完,即使是鬆開了繩索,這幾個大漢子也只能是趴在地上再也動彈不得了,只是一個個疼得眼淚直流口口聲聲喊着讓縣令饒命。
縣令大人見狀,這才一揮手道:“本官告訴你們,本官現在問你們什麼你們就說什麼,不得胡言亂語!否則,本縣令的縣衙裡準備的那些酷刑,就是給你們準備的!嘭!”
縣令大人說完,不忘了又使勁的拍了一下驚堂木,只把若涵的小心肝都有種被嚇出來的感覺。
縣令看着若涵,微微眯着眼簾道:“這麼說,他們這五個,都是你抓到的?你一個不過十來歲的小孩子,怎麼能夠抓到這五個惡徒?本官不信,你還是老老實實交代,是不是有人幫你?”縣令現在笑眯眯的,完全改了之前兇巴巴的模樣,好言好語給若涵說着。
若涵想說,但是又覺得十分不靠譜,難就難在了自己現在這一幅小小身形上,若涵端端正正的站了起來道:“回大人的話,只要有本事,年齡大小不也是無所謂嗎?實話不瞞,這幾個人的的確確是草民抓到的,還望縣令大人明鑑。”
“哦?”縣令大人笑了起來道:“你一個小娃娃,如何有這等本事?”
若涵道:“回縣令大人的話,草民自小就在山上跟着師父習武,五行遁甲都略懂,所以對於這幾個大漢,雖然說他們的確足夠有本事,但是卻沒有腦子,草民也只是施了一點手段而已。”
“哈哈哈!”縣令大人忽然間大笑了起來,緊接着揚揚手開口道:“本官知道了,本官知道了,但凡這些惡人,做了虧心事,自然是心有還是會害怕的,方纔本官聽到他們像是受到了什麼驚嚇一般,口口聲聲叫着有妖怪,本官想,這就是你所說的略施小計吧?”
若涵微微一愣,原本想着自己不知道該怎麼自圓其說,想不到現在這個縣令大人,倒是給自己幫了一把忙,若涵笑笑道:“大人果然英明,玄月佩服之極,只是玄月還有一事請求大人。”
聽到眼前這個十來歲的小孩這樣稱讚自己,縣令大人的心情更是好得不得了,於是揚手道:“你替本官抓了這些惡賊,有什麼事情就儘管開口吧,來人,將那五百兩黃金拿來,贈與這小義士,本官這麼久以來的心病,也總算是除了。”
若涵一聽,頓時愣住了,自己不過紮了幾個強盜,竟然還有銀子拿,想來一定是重金懸賞,若涵拱手道:“那就謝過大人了。只是草民近日下山,就是想和要爲民除害,草民見大人是個大清官,所以,想拜林捕頭爲師,爲縣令大人效勞,一起爲民除害。”
縣令大人卜先鋒一聽頓時喜笑顏開
,趕忙從公堂之上走了下來,伸手扶起了若涵道:“小義士能有此般想法,實在是我們聚義縣的福氣,這五百兩黃金你就收下吧,這是我們聚義縣有頭有臉的人捐出來的,原本是一個強盜一百兩,如今你手到擒來,五個人都抓住了,也算是功德無量,至於你能留下來,實在是太好了,那麼林沖,日後玄月就跟着你了。”
若涵看着自己面前擺着的金燦燦的黃金,不由得在心裡讚歎着,一邊高高興興地收下,一邊在心裡想着君子愛財取之有道,她這不算是貪財,只是沉甸甸的金子摟在懷裡,若涵還真的有點吃不消,想了想,若涵從中拿出來一個金元寶,遞給了眼前的林捕頭道:“師父,這是徒兒的一點小小心意,以後還要靠師傅好好指導呢。”
若涵知道,無論是在古代還是在現代,有錢能使鬼推磨,錢總是好東西,而自己呢,要想在這個什麼聚義縣紮根,該花的錢還是要花的,尤其是跟着這些自己的上司打好關係那更是要。
林捕頭一見,更是驚得一跳,嚇得推開了若涵的手拱手道:“這本就是小兄弟你該收的,對於小兄弟手到擒來,林某真是慚愧得很吶,如今小兄弟又說要拜我爲師,我真的是受之有愧,不敢當,不敢當啊。”林捕頭一邊說着,一邊伸手推開了若涵放置在自己面前的金子。
見着眼前的林捕頭這樣說,若涵道:“徒兒不懂的還有很多,畢竟涉世尚淺,師父請受徒兒一拜。”若涵雖說是拜,但也只是拱手彎腰,他可不喜歡動不動就跪下的。
縣令大人笑笑道:“好了好了,你們師徒二人若是有什麼話,就私底下說吧。咳咳。嘭!”縣令大人卜先鋒又拍了一下驚堂木道:“現在本官斷定,堂下五人就是江南五煞,來人,準備筆墨紙硯,讓他們二人畫押!如若依舊不從,那就大刑伺候,知道他們認了罪再說!”
“大人饒命啊!大人我們是冤枉的大人!”
身後叫喊聲喊成了一片,但是卻也總是得不到好果子吃的,只見幾個差役已經拿了刑具過來,不一會兒慘絕人寰類似殺豬的嚎叫聲傳進了若涵的耳膜,若涵搖搖頭,準備拿了這些銀子買一處房子,帶着老人安頓下來,再然後用剩下的錢財孝敬一下縣令大人,畢竟,自己來到這裡,還是要仰仗着這個縣令大人的。
若涵一時間成了聚義縣的小英雄,買房子的消息一傳出去,竟有不少人前來給若涵介紹,不到半天功夫,總算是把房子的事情安頓好了,若涵看着自己買的房子,心裡總算是靜了下來,想着自己曾經在上學的時候,算計過自己就算是畢業以後買個房子,也得自己賺個好幾年的錢纔買得起,如今,千金一擲,豪宅竟也手到擒來,想象如此,若涵竟心有有點酸酸的。
若涵本不想請什麼丫鬟的,但又因爲老頭子身體不大好,所以這才招聘了幾個丫鬟,做飯的做飯打掃衛生的打掃衛生,伺候老頭子的伺候着,若涵沒有想到,自己在古代這麼久,竟然也習慣了有人服侍的神仙般的日子,若涵覺得自己的生活都糜爛了。
三年後的某天某個時候。
一個身穿着一襲黑色長袍的男人冷着一張臉,停下了腳步,緊接着擡頭,看着自己頭頂的幾個大字——聚義縣,而後微微蹙了蹙眉頭,看到這個地方,他不僅心中微微嘆息了一下,而後緩緩開口道:“若涵啊若涵,你究竟在哪兒?你知不知道,本皇子已經快對你失去耐性了,只要你出來,你要本皇子怎麼樣都行。”
三年來,從一開始的憤怒再到擔心,再到現在的後悔,一直沒讓東皇玄煜好過過,他甚至在想,如果時光可以倒流,那麼,他寧肯不那樣對她,不去告訴她要讓她做自己的女人而將她嚇走,如果,真的可以倒流的話,哪怕只是遠遠的看着,他毫無怨言。
想到這裡,東皇玄煜又輕輕地嘆了一口氣,緊接着緩緩的擡起頭,卻只看見自己的面前出現了幾個女人,女人見東皇玄煜擡頭,一陣嬌笑道:“啊,他在看我,你們看,他在看人家啦。”
女人嬌笑着,臉上洋溢起了一抹緋紅。
東皇玄煜微微蹙眉,這麼長時間以來,似乎他看到的最多的就是這種白癡一樣的女人,他很懷念若涵看自己冰冷而帶有一絲不屑的眼神,也只有若涵,纔會這樣看自己。
“哪兒啊,他明明是在看我,你看你,長得這樣子,人家會看你嗎?哼。”
女人之間唧唧鬧鬧着,東皇玄煜也放棄了向他們打聽有關於若涵的消息,途中遇到了一個老頭,東皇玄煜思索了一下,緊接着開口道:“這位老頭,我想問一下,你又沒有見過這張畫像中的女孩子?”東皇玄煜說着,攤開了自己手裡用羊皮紙畫成的若涵的畫像。
只是這一次,東皇玄煜同樣聽到了一以前所聽到的回答,老頭擺擺手道:“沒有,沒有見過。”
耳邊還有女人在議論紛紛,女人道:“你看他長的多俊啊,不過,依我看呢,再俊也沒有我們的玄月俊,啊,好久都沒有看見玄月了,聽說他最近又在破一件大案子。”
“什麼叫你們的玄月?玄月一定會娶我的,他又一次,還對着我笑呢。”
東皇玄煜聽聞這些,只是覺得煩亂,心裡明白,有這樣的女人的地方,就一定不會有若涵,正打算擡腳離開,卻只聽一個大嗓門大聲喊着:“讓開,都快讓開!”
緊接着,東皇玄煜就聽到了自己耳邊的女人尖聲大叫的場景,女人們大聲尖叫着道:“啊!是玄月,玄月我們愛你!玄月玄月!”
東皇玄煜微微蹙眉,一回頭,便看見就在自己的對面,一個身穿着一襲白衣的俊俏少年一邊笑着一邊飛身朝着自己的方向飛來,眼前正盯着一個不停地跑着的男子,對於身邊女人的尖叫,完全是一副視而不見的模樣,只是那些女人,依舊瘋狂的尖叫着,似乎那是他們的生命。
只是在看到眼前這個男子的時候,東皇玄煜的腦海中竟然也蹦出了這樣一個念頭:好一個俊俏的少年,只是在意識到了自己出現
了不應該出現的念頭之後,東皇玄煜搖了搖頭打算離開。
只是這個飛身過來的俊俏少年不是別人,正是若涵,若涵原本正追趕着一個小偷,不經意的一瞥,卻瞥見了自己三年以前的故人,本以爲那些都是過往之事了,自己離開了楊家,他們也能夠過着幸福的生活,可是若涵卻沒有想到,竟然會在這裡遇到了東皇玄煜。
若涵的心中一驚,一個不留神,緊接着從天上緩緩的墜落,在墜落的時候,若涵只是在心裡不停的祈禱,不要認出來自己不要認出來自己啊,一定不要。
然而,若涵卻沒有重重的摔在地上,而是掉進了一個溫暖的懷抱當中,若涵睜開眼簾,只見眼前的東皇玄煜正冷着一張臉看着自己,若涵匆匆的別過頭去。
東皇玄煜微微蹙眉,男人身上有女人香味兒的,他最不喜歡了,正欲開口說話,若涵卻搶先開口道:“不要說了,我們不認識,放開我,我可不是喜歡男人的男人,要喜歡,我可是喜歡女人的。”說完這句話,看着自己身邊東皇玄煜越來越冰冷的眼神,若涵便暗暗在心裡感嘆着,自己這不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嗎?自己怎麼在這件事上變得笨了?
東皇玄煜冷冷笑了一下,緊接着冷不防丁的鬆開了自己的手,若涵就這樣撲通一聲摔倒在了地上,東皇玄煜冷冷道:“果然,玄月人如其名,果真像是一個女人。”
“你!你纔是女人呢!”若涵氣呼呼的看着自己面前這個比女人還漂亮的男人終於說出了自己憋了幾百年的話:“你也不看看你,長得這樣,女人見了恐怕都要慚愧了,還好意思說我。”
東皇玄煜微微一笑道:“那也總比你好,一看就讓人分不清你是男是女。”
“你!”若涵低頭,檢查了一下自己裹好的小胸胸,在確認自己這個突然間發育起來的身體隱藏的天衣無縫之後,這才從地上爬了起來道:“讓開讓開,哪裡來的刁民,本捕快是要抓小偷的,咦?人呢?”若涵這纔剛發現,自己追了半天的小偷怎麼不見影子了。
看到若涵這幅形象,東皇玄煜再也忍不住了,他知道,自己終於找到了自己要找的人了,緊接着緩緩伸出手,輕輕地捏住了若涵的下巴道:“女人,我終於找到你了。”
只是這一句話,若涵的心臟都差點從胸口蹦出來了,若涵伸手,打落了東皇玄煜的手心虛的說道:“喂,你這個人是不是有毛病啊,不要在這裡搗亂,要是腦子有問題,那就請你去看大夫,沒錢的話我可以給你一點。”若涵說完,從自己的懷裡掏出了一點碎銀子遞到了東皇玄煜的手裡,而後匆匆朝着另一邊走去。
若涵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會失敗到這種地步,這個東皇玄煜只不過纔剛剛找到這裡,竟然就將她認出來了,這不是失敗又是什麼呢?若涵只覺得自己的一顆小心肝,被嚇得撲通撲通亂跳個不停,若涵唯一明白的是,此時不走,更待何時。
然而若涵纔剛剛擡腳,尚未離開,便被人一把抓住了手腕,若涵回頭,想用自己的另一隻手去打東皇玄煜,卻不曾想到,東皇玄煜竟然當着衆目睽睽之下,摟住了若涵的腰身,而後朝着遠處飛去,此生此刻的若涵,死的心都有了,自己好不容易在這裡過上了明星般的生活啊。
若涵一邊跟着東皇玄煜往遠處飛去,一邊聽到了自己身後慘絕人寰的尖叫聲:“啊!玄月公子被一個男人抓走了!難道!難道玄月公子喜歡男人!”
玄月、玄月公子喜歡男人?若涵回頭,憤憤的看着將自己抓得牢牢的東皇玄煜,又想着剛剛身後的女人說的話,若涵只覺得自己的形象是被這個男人毀了,怎麼自己就這麼容易被看穿呢?明明,自己掩飾的是那麼好。
只是自己身邊的東皇玄煜,若涵看着東皇玄煜,唯有重重的嘆一口氣,因爲自己身邊的東皇玄煜,顯然是一副理所當然的神情,彷彿要將她禽走,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將若涵丟到了一個山坡上,東皇玄煜這才緩緩的鬆開了手,但是卻不忘了在若涵的耳垂邊輕聲道:“女人,休想再次從我的眼皮子底下溜走,否則,就算是再用三年的時間,我一樣可以把你找到。”東皇玄煜說着,輕輕地含住了若涵的耳垂,若涵只覺得一種蘇蘇麻麻的感覺頓時襲遍了全身,這個男人,竟然一見面就吃自己的豆腐!
若涵狠狠的一巴掌將東皇玄煜推開,緊接着憤憤道:“喂,你看清楚,我是男人,你認錯人了,要是想找女人,包在我玄月身上,你要幾個我給你找幾個。”
若涵氣呼呼的說着,只是感覺自己這樣被東皇玄煜捉弄,實在是有些不甘心。
東皇玄煜淡淡笑了一下,臉上已經在沒有當時的桀驁不馴的神情,東皇玄煜走到了若涵的身後,將若涵輕輕環抱住了而後道:“若涵,不要再逃了,我知道是你,你的香味兒,我只要嗅到,就會知道,你的氣息,我又怎麼能夠輕易忘記,只要你喜歡,你可以留在這裡。”
若涵承認,東皇玄煜這一番話,的的確確是將他的心也說得麻麻癢癢的了,只是若涵還是不甘心,自己的味道怎麼被他一聞就問出來了?若涵使勁的摳開了東皇玄煜抱着的自己的手,而後道:“喂,你是屬狗的嗎?鼻子那麼靈敏?我說我是若涵,你當真會不在糾纏我?”若涵說了的時候微微挑了挑眉,以前總是羨慕有人追,到現在來說,有人追了倒覺得是一件麻煩事情了,好不容易抓住這個傢伙的把柄,她楊若涵,怎麼會不好好的奚落一番呢?
東皇玄煜聽到若涵的話,不怒反笑,看着若涵,伸手撥弄了一下若涵的臉頰道:“你終於承認了,不過三年了,你長高了很多,也更加像個女人了。真好,我終於找到你了。”
這樣的東皇玄煜,溫柔的讓若涵有些不知所措,這個男人可以奚落他,可以諷刺挖苦她,可以使壞,但是一旦溫柔起來,就會讓若涵想起曾經的傷痛,本來若涵以爲,時間久了,就會慢慢忘記,只是不曾想到,失戀是一種病,而且,無藥可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