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記在哪部同人看到過設定,據說跡部家的,,,財團是日本關東甚至全本數一數二的知名企業,此外,跡部家不僅擁有強大的財力,手下大大小小的公司企業,涉及範圍之光估計也只有自家人清楚,除此之外還被允許擁有自己的私人自警部隊——估計是跡部家太有錢太耀眼,樹大招風嘛,誰知道一不小心會發生什麼要人命的事啊。
這聽起來有點扯,不過二次元嘛,就是化一切不可能爲可能,再怎麼誇張都不是問題,現實中無法實現的東西就交給偉大的二次元!!!
迴歸正題。
跡部景吾這邊剛發出命令,已經待命在旁的老管家通過通訊機傳達自家少爺的指令:“少爺,一切準備完畢。”
紫灰髮的淚痣少年倨傲地一揚下巴,優雅的一個轉身,率先帶頭走出金光閃閃的餐廳,身後跟着一衆容貌出色的少年們:“我們走!”
另一邊,先一步趕出來的日吉若已坐在部長大人大方提供的私家車裡,正往蒼井家所在的方向趕去。他記得,這個時間段,那人應該是回到超市附近或者已經到超市了纔對,這是他這幾天老跟她屁股後面算出來的時間。
那天她解決糾紛得罪了人而不自知,他擔心她會遭到報復,擅自決定在路上護送她。一連幾天都沒事,可他不敢放鬆警惕,一直跟着她。這幾天一結束網球部的社團活動,他以最快的速度沖洗完畢趕來咖啡店等她下班,接着又跟着她到處派送報紙,再之後就跟她一起回到她家附近的超市,與她一起挑選食材。
其實這不是自己的工作,晚餐什麼的家裡媽媽會準備好,完全用不着他操心。畏怯,時間也不對,以往這個時候他們一家子就已經在吃晚餐了。買菜只是個藉口,他一直都很清楚。
原本今天也該是接她下班,送她回家的,可是半路來了一通電話,說是今晚網球部正選定期聚會,他因爲跑得太快沒來得及通知。
他有些爲難。這不是他的作風,想做什麼就做什麼,這纔是他自己。
他不放心她,他有預感,這段時間如果不好好看好她的話……
想到這裡他不禁有些埋怨自己,明明知道可能會出事,爲什麼不親自把她送到家裡?
一隻黑色的翻蓋手機被他緊緊攥在手裡,時不時地又會拿起來查看時間,恨不得時間過得慢一點,時間越久,說明她就越危險。他想打電話確認她的安全,可是翻開手機通訊錄的時候才猛然反應過來,她根本沒有這東西。家境貧寒成那樣,甚至要自己利用閒暇時間外出打工,怎麼可能有閒錢買這種純粹耗費錢的東西。
“啪”地猛合上手機,車裡沒有開燈,失去唯一的光亮,四周陷入了漆黑,只有不斷後退的昏黃的路燈光時不時照進來;空氣冰冷,宛如冬夜裡東京灣不斷拍打岩石的海水。
好難受。
她會不會害怕?
棕黃髮的少年低着頭,雙手手肘支着膝蓋,手指交叉抵着額頭,黑暗中看不到他的表情。
啊,期望阿空在即將被ooxx的前一刻被化爲英雄的日吉若同學救下的妹子們註定要失望了。轎車它再快也不可能這麼短的時間內趕到不是?所以在救援來到之前,阿空她必須得自救。
現在的問題是,要怎麼自救?
這種事空桑我也是第一次遇到啊喂!
一隻強壯的手臂伸過來,爲了不讓對方抓到,我下意識往後避開,後退的腳跟不知道碰到了什麼,發出輕微的沙沙聲。
嘛,其實如果音域夠廣的話,直接呼救也不是不行的,反正旁邊就是居民區,肯定會有人聽得見的。不過這樣做的後果大概就是才喊出幾個音節就被快手打昏抗走或者捂住嘴被抗走,總之最後被ooxx基本是板上釘釘的事。
嗯,除非在空桑我不知道的情況下,已經被預定爲男主角的日吉若燃燒小宇宙領悟第七感及時趕來英雄救美。
這麼想着,我的後背已經抵上冰冷的牆壁。
一滴冷汗沿着面頰滑了下來。
情況,非常地不妙。
我僵着臉,吶吶開口:“大哥哥們這是要強【嗶——】少女麼?”
呵呵,記得有次閒得蛋疼跑去翻看日本的相關刑法,結果隨手就翻到以下這條——
日本刑法第二編第22章第177條規定,“以暴行或脅迫【河蟹】奸【河蟹】淫13歲以上之婦女者爲強【河蟹】奸【河蟹】罪 ,處3年以上之有期懲役;奸【河蟹】淫未滿13歲之婦女,亦同。”
然後作者桑爲了寫這一章翻資料的時候也查到這個——
“日本隊j□j罪的懲罰相對中國來說是輕的,況且屬於被害人自訴案件,採用‘不告不理’原則,只有特殊情節纔會判處10年以上有期徒刑,無期徒刑或者死刑;而在中國刑事案件屬於公訴案件有檢察院負責公訴,這就是最大的區別。”
所以說“強【嗶——】是犯法的”,估計對方也會無所謂聳聳肩,“沒事,三年而已”。
不管怎麼說虧的都是我自己。
眼前的人動作齊齊一滯,接着又跟沒事人一樣繼續向我靠近:“哥哥們也是沒辦法啊,家裡有老有小的都要養活,小妹妹會理解的吧?”
毛線啊!關老子什麼事!
我恨不得能瞬間打開金手指把這三人狠狠揍一頓以解我心頭之恨。
這不可能。
怎麼辦?
這樣子下去是不行的,必須要想個法子,至少讓他們不要那麼快碰我。
我努力平復心底的恐懼和不安,腦子裡亂糟糟的,一點頭緒都沒有。而就在這時,那三人已經完全將我圍在他們中間,甚至有隻手搭上了我的肩膀。
怎麼辦!
他們越靠越近,我渾身僵硬着,我明白以我的力氣根本推不開三個大男人,有冰冷粗糙的皮膚蹭上我短短的校服裙下的大腿,好似有電流從被觸碰的地方爆裂開來,直炸得腦中電閃雷鳴,忽然想起一句話,“生活就像強【嗶——】,要麼反抗要麼就去享受”。
在對方疑惑的注視下,我擡起頭,勾起一個甜美的笑容。
我想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在日吉若乘坐的車子離開沒一會兒,一股署名於跡部家的力量開始向阿空所在的方位進發,同時,跡部景吾率領着網球部正選成員坐進加長版黑色林肯內,也緊跟着出發了。
手裡把玩着離開前老管家遞來通訊機,一向喜歡自己掌控一切的驕傲少年準備親自坐鎮指揮。
而本該應該睡下的芥川慈郎瞪着眼睛,緊緊盯着坐在對面的跡部景吾的一舉一動,生怕會漏掉什麼。對着這樣的芥川慈郎,跡部景吾很是沒轍。最後他只得出口安慰:“本大爺出馬,沒什麼是解決不了的。”他會完美地把那女人救出來,不讓她受到一絲傷害。
這是他的承諾。
得到跡部景吾的保證,芥川慈郎安心了不少,卻沒有立刻睡去。不親自確認阿空的安全他是不會睡得安穩的。
車子裡安靜得只能聽到各自淺淺的呼吸,和橡膠輪子碾過路面發出的低低悶響。即便是快速行駛,車子也走得如停止在平地上一般的安穩。
氣氛有些壓抑,一向最有活力的向日嶽人所在自家搭檔旁邊不發一言,他倚着的忍足侑士將頭扭向窗外,一路上不停閃過的路燈光映在他的平光鏡上,讓人根本看不出他是什麼表情,宍戶亮的眉頭從剛纔去就沒鬆下來過——雖然他平時就是那副模樣,可那眼底的那點擔憂跡部景吾還不至於看不出來,另外幾個沒說話的,表情也好不到哪裡去。
也是,這時候誰還有心思調笑,他們的同學可是還在危機當中呢。
——阿空,其實吧,你男人緣還是不錯的,哈哈哈。
跡部景吾很不滿,但也很無奈。
“你們那是什麼表情,太不華麗了!”
果然不管好人壞人還得他去當。
太不華麗了。
“抱歉啊,跡部。”忍足侑士終於有了反應,他轉過臉來,順手將眼鏡扶正,看着沒什麼不同,可是憑這這幾年的相處以及他跡部景吾絕妙的洞察力,怎麼會看不出他平靜水底下的洶涌暗潮。
跡部景吾低低暗嗤了一聲,心裡暗道友人的不華麗,卻不想自己的行爲已經超出他本人的華麗範疇了。其實他有些不明白,即便身處於境也不明白,那女人身上到底有什麼能力,居然能影響到他部裡的這幾個人。別人不知道他心裡卻是一清二楚,這幾人看着好相處,實際上卻是難相與的麻煩蛋,尤其是芥川慈郎,平時看着又呆又萌跟個不懂事的孩子,可他心裡比誰都要清澈。
他才更加地不明白。
明明,那女人進入冰帝很顯然是帶有目的的。在天台第一次遇到她的時候,他就特地去查過她的資料,家世如何,經歷怎樣,他一清二楚。
可即便是這樣,他跡部景吾不也是心甘情願幫忙,不也是願意跟她聊天說話?奇怪的是,他不討厭這種感覺。
完全,搞不懂啊。
這,或許是作者桑賜予的女主光環——吸引一切優質生物注意力的光環,有它的存在,阿空在王子們的眼裡會跟別人完全不一樣。
事實上,誰知道呢。
有些東西,單單是文字是無法解釋的。
半晌,車子還在行駛,此刻,他們離目的地還有一段不小的距離。
公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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