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無靈說過蘇家已經過來了,蘇家手握人臉石蝦蟲復活人的辦法,而陳無靈有可以無限生蛇胎的蛇娘子畢麗紅控制人臉石蝦蟲,如果兩人合作,說不定還真能整出什麼事情來。
更讓我擔心的是,宋媛死後蘇家似乎更加肆無忌憚了,也許他們背後還有比宋媛更加厲害的操盤手。
既然陳無靈已經急不可耐的要找個交易的,證明他可能真的活不長久了。
要不就是借人臉石蝦蟲再次復活自己,畢竟他有法子長久的養下去;要不就是找我要個交易,繼續活下去。
既然我們能在香港碰到蘇家人。自然不會錯過的。
現在想釣出蘇家人也是容易的,我們來香港他們可能還不知道,我們既然能被這金絲眼鏡釣到這裡來,他肯定也能釣到蘇家人。
大家商量了一下,由陳起語用狐魅術控制住金絲眼鏡,然後將那蛇种放在他身上,畢竟蛇種跟普通的蛇不一樣,才能更好的讓蘇家人感知到。
我們開着黃毛的車,由帥哥佈下符紙遮掩,不遠不近的跟着金絲眼鏡。
香港不愧是不夜城。金絲眼鏡穿得精緻,西裝口袋裡揣着一條蛇種,慢慢的出了門。
在路邊買了杯咖啡,他用手端着手指在裡面攪着,細看的話自然能發現其中的不對勁。
香港並不大,隨着金絲眼鏡剛走過沙田區時,就已經有人跟了上來,帥哥一眼就看了出來:";是紀家人,身上陰氣森森,剛纔他一擡手就派了小鬼跟上了,讓他接着晃。";
金絲眼鏡被下了狐魅術,忘記了在我們進屋後的所有事情,只是按陳起語的指示出來打獵,尋找獵物,而帶上蛇種只是方便他吞食罷了。
果然在金絲眼鏡將手裡一直端着的咖啡灑在兩個逛街的女孩子身上後,他口袋裡的蛇種竄了出來,一直跟着他後面的紀家人立馬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然後跟了上去。
金絲眼鏡下了水咒後,自然是回家等着獵物自己送上門。
進院裡,他對着門口的風鈴唸了個什麼,這才進屋。
我將魂植扔在我們藏身的大樹下,讓它將根扎深一點,跟着帥哥佈下紙偶,何必壯握着路上買的雞蛋看着我們佈陣,陳起語只是站在樓頂看着陳宅的方向。
沒過多久,那兩個被潑咖啡的女孩子進來的,陳起語在她們進屋後,迅速用狐魅術迷暈屋內三人,跟着帥哥和何必壯取了這兩個女孩子的血制了兩個假人換下她們,陳起語解了狐魅術讓金絲眼鏡繼續。
我們將兩個女孩子藏好,就藏在屋內,等着蘇家人上門,畢竟好東西要大家一塊分享才行啊,我們看過了活春宮,自然也讓蘇家人看看才行。
總不好因爲我們打獵,禍害兩個女孩子吧,反正金絲眼鏡被陳起語控制,演起來也不會出破綻。
因爲是一龍二鳳,金絲眼鏡倒是十分的急切,一前一後玩得不可開交。
就在他再次將小蛇放入兩女孩子體內吃着其中一條時。跟在後面的蘇家和紀家人也從那棵樹上竄了進來。
他們比我們兇猛,直接拍暈了金絲眼鏡,撈過那條被啃掉一半的蛇放在鼻子前聞了聞,一臉的詫異。
";這竄進來的是紀家勾魂使的大長老,就是他帶人布九陰鎖魂陣困住了張天師,後面兩個是紀家的子侄輩,身上都養着厲鬼。";帥哥跟我們輕聲的解釋着。
一個紀家人打開了房門,就見一個和蘇閩長得有點像的中年男子走了進來,看樣子這次蘇家來談的就是蘇蠶咯。
蘇蠶看了一眼昏迷不醒的金絲眼鏡,瞄着紀家那個勾魂使道:";確定?";
";蛇種氣息不同,而且這人身上有了寄生蟲,體內明顯有人臉石蝦蟲的味道,不會錯。";那勾魂使一臉激動,看着蘇蠶:";如果真能以這個控制,那到時我們是不是就可以全部不用死了?也會長出鱗片刀槍不入,且長生不老,藉着泰龍村那些人以蛇羹佈下的網,掌控那些有錢有勢的人?";
我聽着立馬明白,當年泰龍村賣蛇羹,怕是在那些真正吃蛇羹的人身上種下了什麼。等到一定的時機發作。
果然聽壁角牆跟什麼的,是最容易探消息的法子啊。
跟帥哥對視一眼,兩人努力的貼着門,卻突然見一個小孩子直接從門框裡走了進來。
那孩子雙眼翻白,卻好像那雙眼睛還在盯着我們。古怪的是他身着紅衣且雙手被綁在背後,雙腿上都墜着鈴鐺。
";我去!";帥哥低罵一聲,剛引出符紙,門就被踢開了。
只見那兩個紀家人站在門口,冷笑的盯着我們。
";夠陰損!";帥哥卻並未停下來,一張符紙扔到那小鬼身上,鈴聲晃盪,跟着瞬間將那小鬼給收了:";你們居然殺活人制鬼童作耳目,不怕斷子絕孫嗎?";
";不怕的。";紀家那位勾魂使已經掏出一個骨器,慢慢的放到了嘴邊。
那是一個以人頭骨製成的壎,吹起來並沒有聽到多少聲音,卻見他輕輕一吹,立馬有着陰風起。
帥哥飛快縱了出去,我伸手撫了下牆,魂植立馬涌起,將整棟別墅都給圍住,密不透風。
魂植能吸收怨氣,這次就算是小鬼都進不來。
";雲姑婆?";蘇蠶到也不慌亂,看着窗戶邊爬起的藤蔓,輕笑道:";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你們卻是獵人。不錯不錯!你就不想知道蘇家背後那位大人物是誰嗎?宋媛都死了,可我們卻依舊不會怕鱗片人,你不想知道?";
";不想!";見紀家勾魂使吹了半天沒有鬼魂進來,屋內的鬼魂有帥哥他們和魂植處理就夠了,我又不擅長捉鬼,握着沉吟刀就衝了過去。
";你不想知道螣蛇爲什麼會被囚禁嗎?";蘇蠶見我撲過去,立馬驚呼道。
我瞄了一眼他已經播了出去的電話,沉吟刀劃過他的喉嚨,看着血飛快的涌出。朝他搖頭道:";不是我不想知道,是你不會說!你打電話也沒用,陳無靈知道我們在這裡,卻看着你們進來也沒阻攔,自然是同意讓你們送死的了。";
蘇蠶嘴裡不停的涌出來。眼裡卻不甘的看着我,臉上卻帶着詭異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