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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影相隨 分節 10

自己只是佔着那個軀殼的冒牌貨。秦黎突然感到心裡冷的厲害,渾身無力地不想抵抗,是不是死在他手裡時就能證明什麼?他模模糊糊地這麼想着,失神地連那男人的劍刺向自己胸膛的時候都沒有絲毫反抗,只深深地望進男人冷酷的眼睛,失落地低喊了一聲:“寧非……”

☆、25慎入

而此時石室中的寧非抱着昏迷的秦黎焦急地喚着,他發現秦黎似乎動了一下,捂住胸口神情痛苦,寧非自責不已,明知道這幻陣很兇險卻沒及時阻止主子被引誘進去,此時一定到了很關鍵的時候,如果主子被困在幻覺裡不能醒來,很有可能會危及生命,如果主子不在了,自己絕不獨活。其實曾經每個月都被血咒懲戒,漸漸地發現血咒在自己身體的經絡中的運行規律,似乎已經摸到剋制它的方法,可是此時看着秦黎的生命在一點一點的流逝才發現,他完全無法面對,這已經超越了主僕之間的牽繫,不是單單的忠誠,是什麼呢?寧非緊緊抱着秦黎,第一次不顧一切地將脣貼上秦黎的額頭,這是他此前絕對不敢想,更不敢做的事。這是他心中的禁忌,他已經罪無可赦。

沈浸在悲傷痛苦中的男人沒有看到懷中困在幻覺中的人驀然睜開眼睛。他冷淡的眼神掃了一圈周圍看了一眼同樣昏迷在地的幾名侍衛才轉向貼着自己額頭的男人,皺了皺眉,厭惡地神色一閃而過,動了動指頭,用術法震開抱着自己的寧非。被突然而至的攻擊驚到,寧非擡眼看向秦黎,看到曾經無數次看過的那種冰冷帶些毫不掩飾的厭惡的眼神,像冰水從頭頂灌下一般從頭冷到腳。顧不得被震傷的內腹,急忙起身跪在秦黎地面前,自己剛纔太過恐懼,忘情地親吻了主子竟被抓了個現行,不敢想此時的主子怎麼看待自己,只要光想就懼怕不已。低垂着頭的男人沒有看到秦黎冷漠地正要擡手殺他,眼神一閃,想起那人託付的事才惱怒地放下手。

“起來吧。”似乎一刻都不想多看寧非一眼,秦黎轉身看向牆壁的花紋,冷笑地擡手結印破開這幻陣。現代來的秦黎從沒有遇到過這種法陣根本不熟悉才着了道,真丟自己臉,秦黎鬱卒地想。如果不是那人,自己真不願意跟他換身體過日子,現代那些奇怪的東西還不如術法方便。想到那人,他的神色稍緩。幻陣破開後,沒有門的牆卻從中間開始兩邊分開,分開後又是長長的通道,就算只有秦黎一個人,這些機關術法都難不倒他,他是炎修宮現任的主子本事還是不小的,只是平常比較低調,否則像南家那位天才跟自己比試,也未必能討得了好,因爲自己很少跟人比試切磋,因此只有容貌爲人所知。

穿過通道時又是一間密室,只是傢俱一應俱全,也許是重現墓室的主人生前居住過的房間。擺設比較生活化,秦黎檢查了一番後,掃了一眼身後的影子,冷冷地說道:“給我護法。”接着盤腿坐在牀上開始用念力解開被幻術封住的五感,他只是一縷神識來支配身軀,事實上那秦黎還沈睡着,必須被喚醒,否則隨着他夢境的深入,五感封閉,身體機能隨之也開始下降,夢中不知被幻陣引導出什麼,任何一些攻擊雖然不會實質的傷害在身體上,卻因爲意識中以爲自己受傷而感到疼痛,如果夢境中自己死了,身體也會停下呼吸活活憋死,因此解開幻術迫在眉睫。而低低應了聲的男人始終低垂着頭,將主子的冷淡當成是自己的感情被主子看到而被厭惡了。如果從未被那般溫柔的對待,也不會對主子的厭惡感到這般絕望,此時的寧非只覺得自己只剩下軀殼在麻木地執行命令,自己爲什麼不能是一個合格的傀儡呢?爲什麼身爲影從卻有了做主人的思想?果然自己是個失敗品麼。

而幻夢中的秦黎面對着這樣毫不猶豫的一劍,仍然不願意相信,擡起沈重的手撫上被深深劃開一道劍傷的胸口,想質問他,可是卻不知道從何問起,對方忠誠的對象一直是他的主子,自己算什麼呢?在幻陣的影響下,秦黎的意志越來越消沈,所有的感覺都往消極方向走,如果是清醒的狀態下,秦黎只會冷笑着覺得這算得了什麼,喜歡的自己難道不會爭取嗎?就是強取豪奪又怎樣,更何況自己現在已經是他心中的主子。可是此時的秦黎只覺得心裡深處不停的傳出悲哀的感受,源源不斷的負面情緒從心底裡蔓延出來,讓自己恨不得就此死去。

那名與自己一模一樣的男子似乎看着一個娛樂到他的小丑,饒有興致地走到他面前,輕笑地說:“怎麼,看上我這位影從了?”秦黎默然無語,他始終緊盯着男子身後的身影,只是站着的男人儘管赤**身體,然而身姿挺拔,氣勢凌冽,模糊的面孔透着疏離與蔑視。彷彿他只是一個微不足道的闖入者,即將死在他劍下成爲一個無名亡魂。

只見男子動了動指頭,忠心的影從立即上前跪在男子身旁聽令,眼中是全然的忠誠,彷彿他是一具只爲那男子生或死的木偶。然而那人卻並不在乎,一把抓起他的頭髮,將男人大力的拖到秦黎面前,彷彿是爲了讓他更看得清他的神情,明明被扯的痛到皺起了眉頭,然而他卻絲毫不反抗。見到他被如此對待,秦黎明知自己自身難保,卻仍然怒火中燒。那男子輕笑出聲,漫不經心地將手指探入赤裸的男人身後,耳邊傳來**攪動的聲音,男人的臉上神態瞬間變得難耐卻又透出一股春意,漸漸的,呼吸急促,緊抿的嘴脣張開了一條縫,可以看到嫣紅的舌尖。莫名的,秦黎就是知道這脣的味道與舌頭的柔軟度,近在咫尺的臉讓他能清晰的看到男人迷離的眼睛與噴灑出的溫熱氣息。秦黎剋制着自己欲上前撫摸他的衝動,心中似乎有個聲音不停地告訴他,對方不是屬於自己的,而是會要他命的人。對他的自制力微微訝異了一下,那男子手腕一沈,加大了力度,影從的臉瞬間一揚,眉間顫動,彷彿不堪忍受一般,呼吸頓住,牙齒狠狠咬住下脣剋制着脫口而出的呻吟。然而下身不停攪動的手卻沒有停止動作,而是堅定地繼續探入,漸漸他臉上顯出疼痛難忍的摸樣,額際也開始滲出汗水,原先的薄紅轉爲青白之色。

☆、26慎入

“呃……啊!”痛苦的低吟終於泄露出來,秦黎看到他身後的那隻手竟然已經整根沒入,穴口的粉色被撐到極限開始破裂出血,嫣紅的鮮血順着那人白皙的手腕蜿蜒而下。

終於忍無可忍地出聲吼道:“你幹什麼,沒看到傷到他了嗎?”那男子卻毫不在意地笑着說,“這不是你想幹的事嗎?看,多美的表情啊……”他擡起影從汗溼蒼白的臉,隨即手拔出來驀然捅了進去,本有些低低呻吟的男人突然拔高了聲音,“啊!啊……”汗水像斷了線的珠子一般滾落,然而儘管被折磨的如此痛苦他卻並沒有掙扎。“動聽嗎?想不想聽到更多呢?”男子邪笑着轉了轉手腕,影從的身體立即簌簌顫抖,秦黎低吼一聲:“夠了!”“夠了?呵,你沒看到他很喜歡嗎?你問問他,喜歡不喜歡?”男子說完,轉頭問了一聲,得到一聲意料中的回答:“是,屬下喜歡。”隨即他衝秦黎挑了挑眉,笑的有些得意。秦黎壓不住心底滔天怒火,似乎想毀滅眼前的一切,他隱隱疑惑自己情緒爲何如此激烈,然而靜不下心細想,他只想質問這個被如此對待仍然毫不反抗的男人:“你傻了嗎?!他這麼對你你還順從!”不等影從回答,那男子卻笑出了聲,拔出手皺眉看了看手上被染上的血,將之擦在男人麥色肌膚上,之後纔對男人緩緩說道:“對啊,我這麼對你,你還順從?”然而這男人前一刻被折磨的有些蒼白的臉色瞬間更是慘白,急忙爬起身跪伏在男子腳下,垂頭惶恐地說道:“屬下不敢,屬下是主子的人,主子怎麼對屬下都是應該的。”“哦?是嗎?那人可跟我一模一樣呢,說不定會憐惜憐惜你。”男子冷笑地表示不信,那影從反應過來這都是這個闖入者所害,讓主人不信任他,轉頭冰冷地注視着秦黎,似乎要立即滅殺了他向他主人表明心跡。

見此秦黎頓時臉色難看,胸口更是火燒火燎地痛,他的眼中只有那男人怨恨的眼神,正要開口說什麼,突然有一股大力從背後扯了自己一把,接着眼前的場景開始扭曲,渾身似乎被一隻無形的大手捏住不斷的往後扯,秦黎拼命地想掙脫開,那男人的身影扭曲的象是一場簾幕正要消失,他焦急地想伸手去抓,可是對方卻毫不留戀地站在他的主人身旁漠然看着自己,秦黎急紅着眼,恨恨的隨着身上的壓力陷入黑暗。

而石室中的寧非卻着急地不知該如何是好,他再也不敢貿然去擁抱眼前的男子,可是看着他掙扎不已,滿臉汗溼的表情卻無法袖手旁觀。猶豫了片刻,覷了一眼秦黎的眼睛,小心地拈袖去擦拭秦黎額頭快要流淌到眼睛處的汗水。可是似乎他的運氣非常不好,就在此刻秦黎的眼睛突然睜開了,可是似乎還並不是很清醒,寧非被秦黎眼中凶煞的紅光驚退了一步,然而更吃驚的是,從來都是優雅從容的主子卻在擡眼看到自己的同時出手如電地抓住自己的手腕,大力地將自己扯到石牀上,腿骨撞在石牀邊緣讓他禁不住悶哼一聲,然而身後的男子卻更是急切地扯住他的頭髮將他拉的只能被迫高揚起頭,突然肩膀傳來一陣劇痛,只見身後的男子大力地扯開他的衣領,就着肩膀就是一口,不到片刻鮮血就浸染了他的前襟,然而寧非卻絲毫不敢抵抗,只能瑟縮着脖子咬緊牙關隱忍着。

“你是我的!”秦黎含糊囈語着,一手扯住身下男人的頭髮將他擰壓在石牀上,一手粗暴地撕開他的衣服,胡亂地撕咬吮吸蜜色結實的身體,腦海中不斷閃現這個男人躺在那秦黎的身下被貫穿時溫順妖媚的摸樣,彷彿爲了毀了這讓人憤怒的一幕,手上更加用勁。寧非只覺得頭皮似要被扯開一樣痛,更痛是肩膀與背後被一口一口撕咬的灼痛感,象是要被一匹野獸撕咬吞噬的感覺。突然腿被擡高,身下一涼,接着就是身後猛然衝進來的炙熱之物,撕心裂肺一般的疼痛饒是隱忍至極的寧非也禁不住嘶叫出聲。

“主子!不要啊!……”然而身後的人魔障了一般毫無反應只殘酷的用力貫穿着他的身體,任憑身下一向隱忍的男人痛苦的慘叫。

“啊!啊!……主,哈啊!”痛苦的聲音嘶喊到最後漸漸低迷,痛到極致寧非有片刻的恍惚,彷彿自己的靈魂離開了身體,試圖掙扎求脫,可是勉力凝氣卻被身後猛烈扎入的痛楚激地反噬,苦澀地將涌上喉嚨的鮮血吞回去,難道自己要死在這裡嗎?只是,他不想死的時候是如此不堪的摸樣,不用看也知道自己一定渾身狼藉。

秦黎的暴行進行到一半的時候,神智已經開始轉醒,可是箭在弦上只得將動作放輕柔,然而他不知道身下的男人已然暈死過去。保持着壓在男人身上的姿勢就着他的側臉看到他緊閉的雙眼,汗水在睫毛處匯聚成滴,心中一片火熱,恨不得將他碾壓進自己的身體裡。秦黎從不知道自己也有這麼強烈的佔有慾。

等到釋放後起身秦黎被眼前看到的驚呆了,該死,男人背後沒有一處完好的皮膚,肩膀更是不知是否已經被咬下一塊,只是血肉模糊地看不出摸樣,更可怕的是男人的下身還在血流如注。這都是剛纔自己造成的嗎?竟然毫無印象,應該說,他此時纔想起來自己明明是跟他進入石室,接着場景就跳到剛纔,擁有他的快感讓他方纔根本無法好好思索。這個男人是自己打算攜手一生的伴侶,此時竟被自己如此對待,這跟原身又有何分別。秦黎狠狠括了自己一巴掌,慌亂地翻過男人軟綿綿的身體,顫着手指伸到他的鼻下,輕忽的呼吸幾乎感覺不到。秦黎第一次感到害怕,怕這個自己想好好對待的男人被自己親手毀了,如果真如此,他絕對無法原諒自己。

貼住寧非的胸口,將一股精純的靈力輸入護住他的心脈,然後拿出隨身攜帶的高品靈藥輕輕塗抹在傷口處。當他挖了一大塊雪珍膏探入那處嚴重破損裂傷的幽穴時,男人的身體狠狠地震顫了一下,甚至呻吟出聲,低低含糊地象是囈語,卻反反覆覆的都是“主子”兩個字。連受到這樣殘暴不公的對待也不說一句反抗的話嗎?秦黎垂下眼簾,幽暗地看着男人痛楚扭曲的臉心中複雜,手上更輕更緩地將藥膏推入,高溫的穴肉瞬間就把藥膏化開。藥是奇藥,血立即止住了。

舌尖頂開他緊緊咬合的牙關將唯一一顆生機丹頂入,然後將水哺進去讓丹藥順利化開被吞嚥下,看着男人緊閉的雙眼漸漸放鬆,眉頭也舒展開,秦黎終於舒了口氣,接下來,就是等待他甦醒。走至石室另一端,重重一拳揮在牆上,純粹肉搏的結果就是瞬間他的指骨破裂出血,然而他覺得這種程度的痛根本算不了什麼,隨即想到剛纔自己險些讓寧非喪命,更是毫不留情地猛揮了幾拳,低垂臉,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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