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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影相隨 分節 9

男人果然控制不住的微抖了一下,脖子處的經絡更分明瞭,仔細看還可以看出男人微微咬緊牙關,眉頭稍稍收攏。本欲挪開劍尖的時候,突然馬車顛簸了一下,一時沒控制住劍尖的力道,只聽一聲輕微的裂錦聲伴隨男人的悶哼聲,秦黎慌忙挪開劍,急急地扯開那處衣襟,果然一條劃傷橫過暗色的朱果正滲着血。或許是看到主子神色懊惱,寧非本有些不自在地想躲避碰觸傷口的指尖,硬生生頓住,笨拙地安慰道:“主,主子,屬下不要緊的。”

“閉嘴。”看着被血液染紅的暗色朱果,秦黎覺得有些口乾舌燥,顧不得男人如何的詫異,情難自禁地湊過去輕舔,耳邊頓時傳來男人壓抑的低喘聲。寧非覺得很羞恥,胸前的這點異常敏感,本來的刺痛感被主人柔軟的脣舌劃過變的很是難耐瘙癢,恨不得撓兩下緩解,全副心神都被吸引到這小小的一處地帶,不覺間臉色緋紅,甚至逐漸向下蔓延。等秦黎放開他的時候,只見男人已是神色迷離,呼吸沈重,胸前的那點已經不見血跡,只留光亮溼潤的**。低頭看着自己下面已然支起的帳篷,秦黎苦笑了一下,自作孽啊。不過反觀男人絲毫不遜色的帳篷。秦黎又滿意的笑了。

“主子,可要屬下服侍?”寧非回過神看到這場景,想起主子已經對自己不像曾經那般厭惡了,於是大着膽子試探地問出了口。

“不用。”秦黎暗暗吐氣試圖平復下來。只是看到男人聽聞後神色突然黯然,黑亮的眼睛也低垂下來,估摸他是誤會了什麼,執起他的手捏了捏。嘆道:“別亂想,今天要進秘境,不知道有什麼危險等着,得保持最好的身體狀況。”

“是!”聞言寧非更是羞愧,只是秦黎的解釋卻讓他安心了下來,復又擡頭道:“主子,屬下可以……像那天一樣服侍。”

看着男人有些羞恥卻又帶着虔誠期待的眼神,秦黎覺得不答應自己就是禽獸不如了。本來有意這次放過他的。可這男人怎麼就一而再再而三地刺激自己呢。

見自家主子首肯,男人眼睛更亮了,彷彿這是多大的恩賜,如果不是接觸了一段時間,秦黎恐怕真當這男人很想跟自己上牀,只是瞭解了他才更明白這男人只是把這樣的肉體服侍當成主子的一種信任,所以總是懷着虔誠的心盡力把這旖旎的情事當任務執行到底。想到這裡秦黎心裡更是惋惜不已,這都是前任造孽,硬生生把這麼個陽剛俊美的得力下屬折騰的跟小貓一樣溫順可人,只是現在倒是便宜了自己。

出於心底的憐惜,秦黎擋住了寧非趴伏下來的腦袋,不管擡頭看過來的男人困惑的神色,只是摟過他的腰,手指一挑,解了他的腰帶後,將兩人之物貼合到一處開始上下撫弄,不一會,寧非低垂着已經隱隱透着暗紅的額面開始滲出薄汗,兩人靠的很近,同樣灼熱地喘息交匯在一起,讓這一幕顯得格外的溫馨。

等到與天機閣等一行一起到達秘境時,已是十幾天後了。秘境位於北冥的南面,羣山環繞,入口是一道天險,從底部看上去就是所謂的一線天,難怪如此隱秘,作爲隱居地是非常棒的地方。鬱鬱蔥蔥的花草樹木顯示出此地鮮有人踏足,一行人都是貴族子弟,有隨身侍衛開道,還算比較悠哉。秦黎走在中間,他只帶了3個暗衛加一個寧非,形裝還算簡便,他很清楚,真正實力面前,人多隻是一個數字而已,當不得什麼。到真正的所謂隱族的入口時,寧非才知道爲啥天機閣這麼樂意公開這個消息,這分明就是他們沒法獨自進入。只見入口處是兩根三四人合抱的參天大柱,柱身雕刻着高大的半面像,面對面用手貼着中間古樸的門,給人異常沈重又莊嚴的感覺,而且刻在門上的陣法圖很複雜,不愧是沈寂已久的隱族,沒兩下子根本佔據不了一方天地。

天機閣的首席長老回身與停在門前參觀的衆人解釋了一番,這扇門的陣法現今是失傳了,但是如果集合衆人可以暴力破解一部分缺口,就是側面柱子的接縫處。由於年久無人加持,此處最薄弱,只要打開一部分缺口就可以進入。

知道方法,衆人合力紛紛對準接縫處攻擊,一時間各種能量波閃爍,映照着傍晚的深山少了一分森然,多了一些人氣。等封印鬆動,柱子開始出現龜裂紋,伴隨着泥碩簌簌掉落,終於出現了一個三尺高,1尺多寬的缺口。衆人紛紛露出欣喜激動的神色,就是見多了現代各種高科技的秦黎也不禁有些期待。畢竟這可是距離此時古代還要古老一千多年的部落遺址,在現代,一處古墓的挖掘都足以轟動世界。古墓主人留下的不單單只是金錢,甚至是當時的一些稀有文明,給後來人一點啓發都可能創造出更有價值的東西。

一行人也是江湖名流,雖然都難掩興奮,但都瞬間按捺下情緒,謹慎地陸續進入。待影衛進入一人後,寧非隨後進入,仍然是秦黎走在中間,兩個影衛隨身在後。見此秦黎不禁感概古代的等級制度真是明顯,尤其是主從,主人都是處在最安全的,要死也是死最後。待進入後,看到的是一地半人多高的雜草,掩埋其中的是稀稀落落半毀的房舍,也許曾經這裡是熱鬧的村落口,只是在千年的風霜中塌陷了,掩埋了。侍衛隨從開道,衆人緩緩向深處走進。漸漸房舍也相較入口的保存的更完整,有些是石頭加蓋,因此只略顯蝕洞,並披滿青苔。整個部落很寬闊,有些房舍已經深埋泥土,尋寶的難度很大,衆人早也已商定了分頭四散探索,走到一柱石碑處決定以此爲地標,滿月後在此一聚。

秦黎選了個正西方走,步行約四里路周圍的是幽深地樹林,也許是前些日子下過雨,土地十分潮溼,溼泥土混着腐爛的落葉殘枝,讓秦黎潔淨的靴子沾上了泥水,秦黎自己到無所謂,只是身邊的寧非不時的看向自己的靴子,神色苦惱,看的秦黎哭笑不得,如果此時時間允許,估計寧非是想現成做頂轎子吧。事實上秦黎所猜測的正是寧非此刻腦子裡在想的,謫仙般的主子向來有潔癖,今天卻只能徒步走這麼骯髒的泥路,可是轎頂馬匹都無法帶進來,想到這裡,他又痛恨地看了一眼秦黎的靴子,恨不得己身代步。他這樣子正戳到秦黎的萌點了,正要調戲一下他,驀然發現前方有石壇,顯然寧非也看到了,他立即帶領2名影衛上前查探,說是石壇也是從幾處顯露出來的石頭平面看出來的,斑駁的青苔讓石面透着悠久的歲月痕跡,三人口中唸唸有詞,瞬間揮袖鄭出幾道符光,空間一陣扭曲,出現了幾個竹板接起來的假人,它們拿起工具飛快地開始鏟地上積得厚厚的泥。秦黎暗歎術士就是好用啊,可以撒豆成兵,丟幾張紙片就能弄一堆假人代勞。不愧是假人,不知疲倦,半個時辰就將一塊不小面積的石壇清理了出來,看樣子,估計是一座小型的墓室。頂層刻着一個圓形的法陣,翻過記憶,曾經似乎在哪本書上看到過,哦,是異聞錄中,這應該是上古時期的防禦陣,看來這陣法中間那條裂縫就是進入墓穴的入口,被封住後,用防禦陣阻止外人硬闖。雖然見過這個防禦陣,然而卻不知道怎麼破開它,自己的陣法造詣不行。側首正要詢問寧非,卻見他拿出一把匕首往掌上一劃,頃刻血流如注,只見他用血注在陣的中心飛快地划動,畫出一幅血符,然後手指結印口中念出咒文,秦黎看到他不停流血的手掌很是心疼,卻也知道他在破陣,不能出聲打擾他。一炷香過後,寧非的額際開始冒汗,眉頭微鎖,看的秦黎心急不已,不知道他行不行,看他的這一系列行爲,也知道他之前畫的血符其實是一種尋找陣眼的神魂客體,寄自己的神魂入陣試探每一處的能量分佈,這種方法很費神魂,一般人根本做不到。看寧非的神色,也知道此陣非常難破。半天過去,秦黎已經忍不住在周圍踱步了,眼看着中間半跪保持着手勢的男人有些力竭的模樣,他恨不得喊停,這種墓穴存在這麼久,而且防禦陣用的這麼高級,可見墓主是這個族有身份的人物,也不知道下面有什麼等着他們,自己對目前的身份地位擁有的東西都是比較滿意的,不想爲一些莫須有的猜測浪費生命,尤其是看寧非這麼竭力的樣子,如果墓穴的主人心狠一些,甚至可能在陣法中加入反噬的隱咒,這樣對破陣的人來說非常的危險。此時希望這個男人不要太勉強自己,做不了的話,就退出來。

等待的時間很漫長,寧非的臉色也越來越青白,額際的汗越來越多,夜幕已經降臨,正當秦黎打算放棄要強行喚醒寧非的時候,腳下的石壇輕微地震顫了一下,圓形的大法陣閃過一絲灰色的光,暗了下去。起身的時候,寧非晃了一下,被身後的一雙手接住,擡頭一看,對上一雙從來都是漠然冰冷的雙眼,此刻滿滿都是關心着急,烏黑瀲灩的眸子倒影了自己的身影。

“怎麼樣,還好嗎?”秦黎見寧非恍惚地樣子焦急地問道。寧非心中趟過一陣暖流,主子竟然第一時間關心的是自己,而不是陣法成功與否,不禁動容地回答:“幸不辱命。”幸好破了陣法,否則怎麼對得起如此看重自己的主子,寧非輕噓了口氣。“那就好。”心中的石頭總算落地,秦黎扶寧非到邊上調息,其他影衛立即開始搜尋墓室的機關。防禦陣已經破解,不到片刻幾人就毫無壓力地尋找到了機關。

隨着一聲機械齒輪轉動的聲音,刻着防禦陣的石面從中間的那條縫開始兩邊移開。露出了一道往下不知多深的階梯,這次是石頭兵開道。預計的機關陷阱一直沒出現,術法喚出的火焰如鬼火一般漂浮在周圍,沒有熱度卻可以很清晰的照亮幽深陰冷的通道,秦黎再次感嘆這個術法真的很好用,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在現代世界使用,如果有機會回去,真想試試看。

走到石道的盡頭是一個密室,空空的沒有任何物品,但是牆壁卻繪畫着複雜絢麗的紋路,t仔細看,花紋非常複雜精美,線條隱隱有銀光流過,似乎活了一般。

“主子別看!”身邊男人焦急地聲音有些遙遠,秦黎有些恍惚地想,爲什麼不看?

等秦黎回過神來的時候,看到自己身在醒來時的那個別莊中,雖然在此沒住多久,但是仍然讓他感到親切,畢竟是他剛來的時候出現的地方。只是他爲什麼此時又到了別莊呢?站在別莊庭院裡的秦黎有些疑惑,他記得自己醒來後讓那個影從退下了,然後出了房門,但是回想怎麼走到這個地方,剛纔在做什麼卻怎麼都想不起來,沒辦法,他只好慢慢地往前走去,不知此刻那影子一般的男人哪去了,明明就看了那男人一會,不知道爲什麼似乎對他很熟悉,熟悉地帶了一種親暱的感覺,秦黎甩甩頭,覺得有些莫名。不知不覺他走到自己的房門外,正要推門進入,突然傳出一聲低啞的聲音,“主子……”,秦黎認出這個聲音是那個男影從的,只是似乎相較於平時有些不同,他來不及細想爲什麼知道他的聲音與平時不同就推門而入,房間還是如醒來時一樣,慢慢穿過屏風,視線移到內室,卻被牀上兩個交疊的身影震在原地。

只見那男影從赤身**地被壓在一個男子的身下,修長有力的雙腿被拉開的幾乎成直線,秦黎發現自己的視力此時好的竟然都看得清那處隱秘的後穴被身上男子的**不斷進出着,發出淫靡的滋滋聲,輪廓分明的臉上滿是汗水,沾溼了鬢髮,神情歡愉,明明應該冷酷嚴厲的眼角眉梢此時透着魅意。不明白看到這景象的自己爲什麼心裡生出一股滔天怒意,幾乎不假思索地衝上前去拉開他身上的男子。那男子回過臉驚訝地看向自己,然而更驚訝地是秦黎,因爲轉過來的那張臉竟然跟自己一模一樣,只是那人卻透着一股子陰柔邪魅。一閃神之間,自己被一股大力轟地飛退數米有餘,撞倒了屏風,頭昏目眩地起身看到那影從已經提着劍擋在男子前面,此時的他冷冽得如一尊沒有感情的機器。

“你是誰?”影從身後的男子優雅地起身整了整並不凌亂地衣襟。秦黎張了張嘴,卻突然苦澀地不知道如何回答,自己是誰?現代豪門貴公子,秦家現任唯一的嫡子,時常出現在新聞經濟頻道,誰人不知?此刻,面對這個同樣聞名天下的秦黎,自己什麼都不是,用的是他的身體,他的身份,自己只是一抹現代的幽魂誤入了這個時空。

“你頂着我的臉是想代替我嗎?”男子輕笑着問。然而秦黎根本無暇理睬他說的話,此時發現他很在意這個影從的想法,目光凝注在他臉上試圖找到什麼情緒,然而他失望了,當男子這麼說的時候,這影從突然發出一股強烈的殺意,似乎就等他回答一聲“是”就立即將他手刃刀下。原來,這就是做他敵人的感覺。難道,自己對他來說什麼都不是嗎?他的眼裡只有他的主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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