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影相隨 分節 1
若影相隨 BY 少影烏憐
內容簡介
忠犬有三好,忠誠隱忍好推倒,影衛乃忠犬中的戰鬥機,上得了廳堂下得了廚房,打得過小強。
秦黎怎麼也想不到,自己會遇到這樣一個傳說中才有的生物。於是他不客氣地推倒了一遍又一遍。
穿越攻影衛受
H市的某高級夜總會最高VIP房中,精緻如王公貴族寢殿的豪華裝修,柔軟的地毯,璀璨的大吊燈,古典歐式繁複的白色雕花沙發前跪着一個碎髮青年,光**蜜色的身軀,細密的汗珠被燈光隱射的格外迷人性感,碎髮半遮掩下的臉孔如混血兒一般的立體精緻的五官,此時狹長的眸中閃着迷戀的神采。不爲別的,只爲眼前慵懶坐着的是這家夜總會的幕後老闆,也是秦氏財團的總裁秦黎。身爲夜總會頭牌男侍,臉孔身材是毋庸置疑的俊美迷人,另無數男女富商着迷捧着大把金錢來求得一夜。可是相比眼前的男人,還是遜色了一些,少了那種優雅又捕獲人心的氣度。
明明身下的分身在溫熱的口腔裡被細緻地舔舐着,然而秦黎的神態卻自然的彷彿此時只是獨自一人坐在庭院中沈思。絲毫不受身下的極致舒服而影響半分,他爲自己這份自制力滿意,也對己身擁有的一切感到滿足,不論外貌、身體素質、財富地位、情人、他都擁有了不說最好,卻已讓世人仰望的程度。要說他還有什麼缺陷,那麼冷漠缺乏感情也算一向缺陷吧。然而,想到今天一位至交好友嚴肅認真的話,他面色閃過一陣不愉。
回想午前好友宇文白找上自己,開門見山的說,說什麼來着,他近期要遠離水源,否則會因宿命中的一個人而被捲入不可預測的異世。呵。如果這話是別人說的,他恐怕會冷笑地一槍崩了他的腦袋再諷刺地說句無稽之談。然而此人是宇文白。宇文白所在的家族與自己秦氏也算千年的世交。聽說祖輩曾經是某朝權勢,從來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一家在朝一家在野。輪流替換以取得家族榮譽生生不息的延續。而在最後世界大戰的時候,爲保住根基,雙雙歸隱。秦氏擅長操縱,宇文家族就是預測奇術。所以宇文白的話讓秦黎不敢輕視,宇文白是這代術法能力最好的繼承者,秦氏能在這個現代商業競爭如此激烈的世界中穩站前列,他的能力有至關重要的作用,不管是大盤的預測還是對國際局勢走向的把握。
遠離水源嗎?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吧,反正也沒什麼損失。雖然好奇是什麼人會這樣影響自己的命運。儘管對這個世界讓他偶爾覺得小小的無趣,但是目前自己擁有的一切很好,還不想拋棄一切地去一個什麼都不知道的異世混。想到這裡,他輕呼出了口濁氣,一把拎住埋在下身起伏的碎髮將眼前的男子扯過,使其趴伏在沙發上,扯下絲質柔軟的睡褲露出男子身後的幽穴然後毫不猶豫地挺身埋入,將之前累積的快感更淋漓地宣泄出來。他根本不知道,或許也毫不關心身下男子在他埋入的那一刻渾身一顫,手指深深掐入沙發柔軟的墊中,半埋在汗溼的碎髮中的面色瞬間慘白。然而緊咬的牙關卻硬生生將痛呼壓制在喉嚨底下。雖然每次這位冷漠的上司在上他的時候毫不憐惜,甚至帶些惡意的凌虐,然而他仍然感到慶幸能再被召見。至於他深埋心底的愛慕,那是最無關緊要的。。。
宇文白,你叫我遠離水源,我這倒是遠離水源啊,可是你怎麼索性不讓我關在公司裡別外出啊!!!內心咆哮着將幻想中的那個笑的雲淡風輕的男人猛烈搖晃以求宣泄的秦黎第一次感到預測的神奇,竟然盡力避免都無法躲開已知的災難。事情是怎麼發生的來着。。。就是他既然知道要遠離水源,因此回自己的豪華公寓時並沒有走原來那條路,因爲那裡有個噴泉大轉盤,每天歡快地開着音樂噴泉,各種字幕加花式噴泉是大轉盤的一道亮麗風景線,也曾經是他回家時一路好心情的其中一個因素。他爲了所謂的那點不安定因素,特意繞了遠路,開了外環高架過,卻遇上堵車,被交警強行引導開了岔道下高架,然後……接着就是不得不經過本市最大水源處。。。。H市第一大橋過。他也不信邪了,難道就爲了這麼點破預測讓整個橋斷掉不成?可是偏偏就邪門的發生了幾百年不遇的塌橋事件。於是某年某月某日,本國新聞報道,H市第一大橋發生塌陷,12輛車墜橋,14死,6人受傷,1人還在打撈尋找中。而這個失蹤人口經查證是國際知名跨國公司總裁秦某人。
秦某人腦子裡飛快轉着事情的發展經過,猛然想起自己既然還能思考,就是表示還活着,那麼此刻是否已經在所謂的異世?此生第一次對睜開眼感到有些緊張,雖然他在商場呼風喚雨,但是也是地地道道養尊處優的貴公子,可吃不得苦,千萬別把他扔到什麼窮山溝溝裡過野人生活。那還不如要了他的命。
緩緩睜開眼睛,古色古香的木質雕花牀頂,垂下的淺藍色紗帳半遮掩了房間的日光,隱約可見牀前一道身影。輕動了下手指,感受身體哪裡有不適,似乎除了一點無力感之外一切都還好。不知道自己所處環境時,秦離絕對不會讓暴露自己的虛弱。於是仍然讓自己的呼吸處在緩慢綿長的狀態,腦子卻飛快的動着。從小跟宇文家密切來往,他一直都對這個世界的奇幻抱有一定的接受度,儘管這年代穿越時空的小說電影層出不窮,但是他也只是一笑置之,不會想到自己一個混的相當不錯的人會踏上這樣的旅程,還是在有準備的情況下。而所謂穿越時空就象是這個世界的幾個平行空間因爲一定磁場的改變,出現了短暫交匯的點。只是不知道自己是連同身體一起進入這個異界還是純粹是精神力被附着到這個世界同磁場的人身上。過了片刻,初醒的無力感已經退去不少,秦離睜開雙眸轉動了一下頭,突然發現牀前方有倒黑影,心裡吃驚了一下,自己竟然一直不知道身邊是有人在的,然而他只是輕微動動身子示意那人自己已醒。果然那道黑影聽到牀上的動靜立即起身撩開帳簾。秦離不動聲色地觀測這個男人,只見此人身着藏青色衣衫,身形偏高大,五官陽剛立體不禁讓秦黎看到他第一眼時心中暗贊,他可是十分喜歡這種長相的男人,會激起自己骨子裡的血色與征服欲。此人神色有些冷峻,本有些銳利冷酷的眼眸此刻閃着欣喜激動,連帶緊抿着的嘴角也柔和了一些。
“主子醒了?!可有哪裡不適?”男人黯啞地聲音低低問道,他似乎想上前攙扶秦離,卻在碰觸前堪堪停止,頓了頓才退身跪於塌下。適應了房間光線的秦黎半眯眼環顧了房間各處纔將目光停駐在男人身上,此時才發現,這男人渾身都是傷,且傷口似乎已經與衣衫凝結在一處。之前未曾注意,男人的面色已然呈青白色,兩鬢頭髮被不斷滲出的汗水粘在脖頸處。呼吸壓得很低卻急促不穩,而看似沈穩的身體恐怕已然達到極限,顫動的只差沒搖晃了。
習武之人對於目光是非常警覺的,此刻感覺到牀榻上的人無聲無響地只一味審視自己,寧非心中忐忑不已,動了動身見主人沒有其他表示,於是心中斟酌了一下,跪行着將矮几上溫着的粥端到牀前才垂頭低聲詢問:“主人可要用粥?”他不問還好,一問秦黎才發覺自己真的餓的不行,於是將一肚子的疑問緊惕都丟一邊,毫不客氣地將托盤上的碗接過吃了起來,雖然非常飢餓,但是長期的貴族教育下,秦黎的動作仍然是極盡優雅。當然從頭到尾他的目光都沒離過眼前垂首跪着的男人。也就目睹這過程裡,這個看似承受傷痛非常無力了的男人居然就這麼保持着高舉托盤的姿勢從頭到尾沒動過。如果不是扣在托盤邊緣的手指用力地泛着青白色,他甚至看上去毫不費力。直到秦黎將空碗放回托盤,用托盤上的溼巾慢條斯理地擦拭完手指後,男人將器具放回矮几,之後回來繼續之前的垂首靜默。而這一系列行爲居然都是用跪行的方式,態度與其說是恭敬不如說是卑微。這到底是下屬還是奴隸?這男人通身的氣度不象是一個只會幹粗活的奴隸所有,或者,這就是隻有古代封建社會纔會有的,一輩子爲主人端茶倒水伺候寢居外還兼在外拋頭顱灑熱血的那種忠犬型侍從?
考慮到此刻對一切事情都未知,避免多說多錯,秦黎想還是讓這男人下去收拾自己的傷後再來,也給自己瞭解環境爭取時間,於是說道:“下去打理了自己再來伺候”。
“是。”男人沒有二話地頭一點地立刻跪行退出門外。估摸男人已經走遠,秦黎立即起身走到梳洗臺前,銅鏡打磨的還算光亮,雖然不比現代水銀鏡清晰,但是還是能看清自己的臉面,鏡中的男子頗年輕,精緻的眉眼,鼻樑高挺,薄脣不點而朱,脣角微勾,削尖的下巴,珍珠色的皮膚剔透光滑。濃墨般烏黑亮麗的及地長髮,手指托起一束,指腹磨蹭了一下,冰涼絲緞般光滑細膩,在現代影視劇中,沒有哪個朝代的男的頭髮這麼長,而且,這用的什麼洗髮水啊,怎的保養得這麼好。突然讓他想到了小說中對精靈的描述,再想下去,秦黎一陣惡寒,雖然是自己熟悉已久的臉,可是跟現代自己軀體,渾身的肌理質感處處透着成熟的男人味天差地別,差點讓他想撩下襬摸摸看自己這身體是男是女了。不過看上去就20出頭,倒是讓他平白賺了近10年的年輕歲月。隨即扯開衣袖一看,發現手臂肌膚細膩光滑,沒有七八年前一次受到狙擊時被子彈射穿的疤痕。看來雖然是長相相同,可是身體卻不是原先那具了。呵,不知這身體原主人是否跟自己同名同姓,是何身份。思索了片刻,隱約覺得似乎想到了什麼,關於昏迷前的一些影像,再往後思索,除了打鬥的情節,還有更早發生的事,看來這原主人的記憶還在身體裡,怎麼說呢,感覺自己象是計算機一般擁有C盤主記憶區,而身體原主人的記憶存在於D盤分區裡,要想知道內容還得去查看信息。不過總比毫無所知的好。
推開房門走出去,自己身在二樓的位置,看到的是樓下的亭臺樓閣如夢幻般,充滿了古代氣息,嘆了口氣,自己還真的不在現代了,邊往下走,邊回憶起這處如此大的宅子只是別院而已,而自己的大本營是北冥炎修宮。自己果然真叫秦黎,是炎修宮的現任宮主。這不是江湖的組織,也不屬於朝廷管轄。這個世界似乎並不如中國古代那樣,而是勢力紛雜的世界,朝廷與普通江湖勢力只是其中二種,其中世家部族的勢力也非同小可。除此之外還有一些難覓蹤跡的隱族,已經淡出世人眼中幾百年了,據說他們曾經是神族的血脈,而自己恰恰就是隱族的其中一支叫嘯族,炎修宮是明面上的勢力,而這個秘密目前只有炎修宮的內部族人知道,回想着這種族的功法,不像神話中的仙人騰雲駕霧,到頗像古代的術士,可撒豆成兵,佈陣幻魂。而之前那人叫寧非,是這具身體12歲時族裡挑選的影從。所謂影從就如契約獸一般簽訂血契,主人死,他也會消亡。影從相較其他族慣用的契約獸更爲高等,不論是強悍的戰鬥力還是智慧都是普通人所不能比的。影從是嘯族特有的家奴,不止要學習術法,更要學位各種冷兵器,因此訓練是非一般的嚴酷,隱族血肉本就比一般種族強韌,能忍受極度殘酷地提煉。就因爲隱族這樣的體制,導致千年前不停地被其他族人招攬。而偏偏這個族羣又是很高傲的種族,因此不爲他人所用最終導致的也是被各部勢力殘殺,甚至如今的部族凋零。哼,又是得不到就毀掉也不能讓其他勢力擁有的想法。只是這個影從的血契到真有意思,讓自己想到那個世界裡的玄幻片,如果放在普通武俠劇,估計只是蠱蟲的作用,曾經聽說子母蠱也有這樣母蠱死亡子蠱寄主也會隨之死亡的說法。不過血的作用曾經聽宇文白說起過,術法中血契種類還是有不少的。相比這個影從的血契是及其殘酷霸道的。秦離想起之前見到的那個男人,暗歎可惜,那樣一個人,盡然只是被控制的傀儡殺器而已,奴隸都不如。
這個別院已經荒廢很多年,因此較少僕從。但也是離事發地點最近的別院了。不等秦黎在湖中亭裡坐上半刻,那個影從端着茶水來了。輕輕將吃食放置在石桌上後,寧非又垂頭跪身於秦黎面前。
“屬下該死,令主子受驚,特來領罰。”換了一身黑色衣衫,發上仍然帶有水汽。但是總算沒有濃郁的血腥之氣,看來已經上過藥。秦黎掃了男人周身一眼才滿意地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