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倒是跟個孩子一樣,郭絡羅涼鳴也是不容易,養着兩個孩子。”榮壽笑着打趣道。
聽到榮壽的打趣,阿穆魯凌美不悅的嘟嘴說道:“芳茹!你還開我玩笑!我聽說你好像又被賜成壽恩固倫公主了?而且額頭還受傷來着,怎麼樣了?我想去看你,都沒法出去。”
榮壽笑着說道:“你看我這額頭不是好了嘛?”
她的紗布今早就解開了 ,連塊疤痕都不見了,完全就跟沒受傷一樣。
阿穆魯凌美湊過去看看,確實沒什麼異常,笑道:“好了就好,我聽說是什麼郡主推你來着,當真是可惡!不過也算是惡人有惡報了,她不僅磕破了額頭還掉進了水中呢。”
又來一個人說什麼惡有惡報的,榮壽無奈點頭說道:“恩,惡有惡報吧。”說完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身邊的白爾達溫嵐。
白爾達溫嵐倒是一副淡然的樣子,全然沒將這件事情放在心上了。
一行人來到大堂中入座,幾人不見面倒是有不少話說,聊了不少的瑣事,乾脆晚膳也是在這吃的了。
“嘔……”阿穆魯凌美吃的好好的就乾嘔了起來。
榮壽皺眉問道:“凌美,你這是怎麼了?”
阿穆魯凌美乾嘔了一通,倒是沒吐出什麼來,緩和了緩和,搖頭說道:“沒事,沒事,忽然就感覺胃裡面不舒服。”
郭絡羅涼鳴微微皺眉,看向身邊的人說道:“去將大夫請來。”
“就會小題大做,現在已經沒事了。”阿穆魯凌美嘟嘴說道,然後繼續去吃那麻辣魚,還給身邊的榮壽夾了一筷子,說道:“芳茹,你也吃點,這季節的魚可不好捕撈。”
榮壽微笑點頭吃東西,不一會便是聽到了大夫來了的事情,下意識的拿出手帕將面容遮掩起來。
阿穆魯凌美不滿的說道:“我真的沒事,幹嘛小題大做的?”
“來都來了,就順便看看吧。”榮壽笑着寬慰道。
大夫進來,給阿穆魯凌美診了脈,隨後便笑着站起身來說道:“恭喜老爺、夫人,這是有喜了。”
此時的阿穆魯凌美早已經不是當初那個不知道有喜了是什麼意思的小丫頭了,聽到有喜了,整個人都驚的站起很來了,看向那大夫說道:“你說真的?”
“自然是真的。”大夫笑道。
榮壽看着滿是震驚的阿穆魯凌美,笑道:“恭喜你,看來我是又有一個幹孩子了。”
阿穆魯凌美完全一張苦瓜臉,她其實是不想要孩子了的,而且她也是喝過避子湯藥的,都這麼多年沒事了,怎麼就又有了呢?看向郭絡羅涼鳴,語氣不善的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郭絡羅涼鳴眉眼皆是笑的送走了大夫,然後看向了滿面怒容的阿穆魯凌美,笑道:“我如何知道呢?可能是你的避子湯藥不管用了?”
“那現在怎麼辦啊?”阿穆魯凌美皺眉問道。
“安心養胎唄,難不成你還想墮胎?”郭絡羅涼鳴笑着問道,其實他早就將阿穆魯凌美的藥換成養身子的藥了,哪裡是什麼避子湯藥,對於有喜了這個結果,可是一點都不意外的。
阿穆魯凌美怒視着郭絡羅涼鳴說道:“這一定是你搗鬼的!”
“你在我身下承歡的時候,怎麼就沒說是我的錯啊?”郭絡羅涼鳴看向阿穆魯凌美問道。
刷的一下臉就紅了個透,若是沒有榮壽他們在場,阿穆魯凌美還是不會在乎的大吵一架的,如今有榮壽他們在場,倒是不好意思說什麼了。
郭絡羅逸凡笑着問道:“什麼是身下承歡啊?”
“就是……”郭絡羅涼鳴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阿穆魯凌美給打斷,說道:“郭絡羅涼鳴!你不要教壞了我兒子。”
郭絡羅涼鳴滿是不以爲意的笑笑說道:“這怎麼能算教壞了呢?小孩子難免有好奇心,你越不告訴他,他就會越想知道。”
榮壽靜靜的看着鬧騰的一家子,嘴角揚起一抹笑容,對於郭絡羅涼鳴的語不驚人死不休倒也是習慣了。
阿穆魯凌美有些氣惱的捂着自己的肚子,靠在了榮壽的肩膀上。
“好了,再有一個小孩也不是什麼壞事,你幹嘛不開心啊。”榮壽笑着說道,其實從阿穆魯凌美的反應來看,阿穆魯凌美應該是做了什麼措施的,不過卻失效了,這失效的原因肯定是和郭絡羅涼鳴有關的。
阿穆魯凌美有些沮喪的嘆口氣說道:“一個就夠鬧騰了,再來一個多麻煩啊,而且生孩子也還是很痛的,關鍵是十月懷胎,哪裡都不能去,好歹我現在還能化成男裝,出去溜達溜達呢,現在就是全然無法出去了。”
都有點被郭絡羅涼鳴給寵壞了呢,只想着玩,笑道:“如今都有了,你就忍忍唄。”
“肯定是他搞鬼的,要不然怎麼可能這麼多年都沒事,現在就有事了呢?”阿穆魯凌美不滿的嘟嘴說道,眼神幽怨的看着郭絡羅涼鳴,全然小孩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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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絡羅涼鳴則滿是溫柔的笑着說道:“凡事總有意外嘛,你怎麼能夠怨到爲夫身上來呢?再說每次也都是你願意的啊,我又從來沒有逼過你。”
“你……”阿穆魯凌美被堵的不知道說什麼了,有些氣悶的不說話了。
榮壽無奈搖頭,伸手拍拍阿穆魯凌美的肩膀說道:“時辰不早了,我們倆人就先離開了。”
“別走嘛!咱們都還沒有好好說話呢。”阿穆魯凌美伸手拉住榮壽的手說道。
“我以後下午會經常過來的,到時候我們再說,你啊,還是早點休息,別太鬧騰了。”榮壽笑着說道。
離開了郭絡羅府,沒有上馬車,而是提議了走路回去。
白爾達溫嵐與榮壽並肩而行,看向身邊帶着手帕的榮壽,笑道:“芳茹,你羨慕凌美嘛?”
“恩,挺羨慕的。”榮壽笑着回答道,看向身邊的白爾達溫嵐說道:“世人都應該會羨慕他們一家子吧。”
白爾達溫嵐伸手拉起榮壽的手,含笑點頭,他也確實是羨慕的,然而這些芳茹是無法給他的,所以他還是選擇了不在提起孩子的事情。
兩人沉默着手拉手走了一段路,甜蜜的氣氛環繞在兩人中間,榮壽感覺腿有點酸,看向身邊的白爾達溫嵐說道:“我腿有點酸。”
白爾達溫嵐笑着伸手打橫抱起榮壽。
榮壽下意識的抱住了白爾達溫嵐的脖子,隨後有些慌張的看向四周,發現只有馬伕驅趕着馬車,其他倒是沒人,稍微安心下來,看向白爾達溫嵐說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我們坐馬車吧。”
白爾達溫嵐笑着轉身向馬車那走去。
“我,我自己會走的。”榮壽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這車伕是白爾達溫嵐的人,白爾達溫嵐敢這麼做,自然是信得過的,她倒也不怕外人知道,可是被如此抱着,還是覺得挺不好意思的。
“不是說腿痠了嘛?”白爾達溫嵐笑着說道。
“可是也不至於不能走路啊,我說腿痠了是要坐馬車的意思,可不是要你抱我的意思。”榮壽有些窘迫的解釋道。
白爾達溫嵐從容不迫的上了馬車,然後將榮壽放了下來,笑道:“這不是就坐在馬車上了嘛?”
看着坐的離自己及近的白爾達溫嵐,榮壽不自覺的向旁邊躲了躲,說道:“我說的是我自己……”
話未說完,脣便是被人堵住了,差異的瞪大了眼睛,白爾達溫嵐吻了她?爲什麼?幹嘛就這麼毫無徵兆的吻人啊?
然而還沒來得及推拒,便趕緊到了呼吸加重,下意識的伸手抱住了傾身而來的白爾達溫嵐。
看着臉色潮紅,嘴脣嫣紅的榮壽,嘴角揚起一抹笑意,然後在俯身下去,給了榮壽一個吻。
完全就是被吻的七葷八素的,分不清發生了什麼事請。
“芳茹,我愛你。”耳邊傳來白爾達溫嵐粗重的聲音,不似平日那般溫和,可是卻多了太過魅惑的成分,而他的話語聽的人心裡面一陣甜蜜,粗重的呼吸更是在耳邊引起了榮壽的一陣顫慄,耳朵都染紅了大半。
凌亂的呼吸着,榮壽有些惱怒於自己的反應,說道:“突然間幹什麼啊?”
“突然嘛?”白爾達溫嵐笑看着榮壽問道,伸手附上榮壽的臉頰,拇指輕輕的摩擦着榮壽的脣,笑道:“我可是想了很久很久的。”
榮壽被白爾達溫嵐給弄的特別不好意思,垂眸不敢去看白爾達溫嵐。
“芳茹,你也說說你愛我,我從來都沒聽你說過呢。”白爾達溫嵐笑着要求道。
她沒說過嘛?對!她好像確實沒說過這三個字,可是說過其他類似的話啊,這麼直接的說出來多不好意思啊?倒也是奇怪白爾達溫嵐那麼一個溫文爾雅的性子,怎麼會變得這般火熱了呢?
等不到榮壽的答案,白爾達溫嵐乾脆捧起榮壽的臉頰,在次吻上了那微微腫起的紅脣。
又來?榮壽還真有招架不住。
“芳茹,我真的很想聽,說給我聽好不好?”白爾達溫嵐附在榮壽的耳邊輕聲誘哄着。
完全是靠在了白爾達溫嵐的肩膀上,被吻的有些回不過神來,眼神迷離,呼吸混亂,好像就是被耳邊的聲音給引誘了,下意識的說道:“我愛你。”
聽到自己想聽的,嘴角揚起一抹笑意,伸手摸着榮壽的面頰,笑道:“芳茹,這乖。”
乖?發生了什麼?思緒漸漸回攏,榮壽此時恨不得找個地縫鑽了去,有些惱怒的看向白爾達溫嵐,說道:“以後不許這樣了!”
“那該怎麼樣?”白爾達溫嵐笑的滿面春風的問道。
“你這樣,我怎麼放心你進我閨房來?”榮壽回答道。
“你不是本來也不讓我進去的嘛?”白爾達溫嵐下意識的回嘴道,隨後便反應過來了,看向了榮壽問道:“你說可以進入你的閨房了?”
榮壽將腦袋別到一邊,說道:“本來是可以了,不過你的做爲我覺得我應該重新考慮考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