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意思?”載澄臉色陰沉的問道。
白爾達溫嵐笑的越發的溫和,說道:“你生病這段時間榮壽自然會去看你,我想你應該端正好你的態度,,以及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你都很清楚。”
載澄臉色陰沉的很,看向那站立在那的兩個黑衣人,臉色陰沉的問道:“就他們兩個?你覺得他們能夠進的了恭親王府監視我?不覺得太過自大了嘛?”
“呵呵,你覺得如今的恭親王府還是曾經的恭親王府有衆多江湖高手暗衛保護着?”白爾達溫嵐冷笑着反問道。
載澄被問的臉色一白,其實他也是知道的,那個林義走的時候可以說是將他們這方面的勢力都給拔出掉了,如今剩下的那些高手,也皆是在保護他阿瑪,或者執行其他的任務,恭親王府的守衛也就是一般,武功高些的人很容易就潛入進去了。
白爾達溫嵐知道載澄肯定利害的,眼神示意黑衣人。
其中一個黑衣人,直接將載澄給打暈了,兩人直接架着人離開。
載澄再次醒來的時候就是在園子裡面了,四處環看,不見黑衣人的蹤影,可是卻知道白爾達溫嵐肯定不是嚇唬嚇唬他的,臉色陰沉的直接回恭親王府了。
官差上接連受打擊的恭親王本就心情不佳,如今看到載澄這個不爭氣的兒子回來了,嘴角劃過一抹諷刺的笑容,說道:“你還知道回來?”
載澄何嘗又不是一肚子無處發,如今聽到恭親王這嘲諷的語氣,便要轉身就走。
“你去哪?”恭親王皺眉問道,冷聲說道:“你去將費莫家的小姐接回來,好好的生個孩子,好傳宗接代。”
這樣的話載澄聽到不只是一次了,好似他根本就是個傳宗接代的工具,冷聲說道:“別做夢了,這是不可能的事情了,因爲我染上*了。”
恭親王聽到*二字,就猛然站起身來,有些不敢置信的問道:“你說什麼?”
“我碰過的一次女人得*死了,我想我大概也可能是染上了,請個大夫來吧。”說完便直接向他的院子中走去,他這院子他一年也就回來幾次,可是這院子卻依舊是那模樣的,沒人敢碰什麼。
恭親王臉色發黑,然後還是叫人秘密請了大夫過來。
大夫來了之後,把脈什麼的根本把不出來,看向載澄說道:“貝勒爺,可否將衣物脫掉,讓老夫好好檢查一番?”
載澄臉色不悅的看向了大夫,皺眉問道:“你什麼意思?滾!”
恭親王指着載澄說道:“你還敢在這大聲說話?混賬東西!要你有什麼用?”
“滾!老子叫你們滾!”載澄怒氣衝衝的說道,臉色十分的陰沉。
恭親王看向門口的侍衛,說道:“你們進來,將他給我摁住了,大夫你好好檢查檢查。”
兩個侍衛直接將載澄給摁住了,任由載澄掙扎着大罵。
大夫有些爲難,然而看到恭親王那發黑的臉色,還是硬着頭皮說道:“貝勒爺,得罪了。”
有生以來還是第一次被個男人脫衣服,而且還被他碰了那個地方,臉色越加的陰沉,喊道:“我殺了你!”
大夫檢查一番之後,將衣服給載澄穿好,然後鞠躬向恭親王說道:“王爺,確實是*,王爺身上確實已經出現了小疹子,無癢痛感,一般沒有明顯症狀。”
恭親王聽到這個答案,驚的倒退了一步,然後問道:“可有的治?”
“王爺,這……”大夫很爲難的開口說道。
聽着意思恭親王也知道希望不大,看着牀上躺着的載澄,大罵道:“不爭氣的東西!要你何用?整日就能給我惹是生非,如今更是弄成了這副鬼模樣。”
其實聽白爾達溫嵐說的時候載澄還是帶了些許僥倖的,如今聽到大夫肯定的答案,陰沉的臉色上帶出了惶恐,也懶得理恭親王的話了,猛的坐起身來,看向那大夫說道:“你若是治不好我,你就等死吧!”
大夫聽了之後一臉惶恐的跪下來說道:“貝勒爺逃命啊,老夫一定盡力一定盡力。”
看着惶恐的大夫,載澄平躺下去,臉色越發的陰沉,其實他還是挺小心的,怎麼就睡了個有這種病的女人呢?難道還很應了那句常在河邊站哪有不溼鞋?
榮壽回到府中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找白爾達溫嵐問載澄的事情。
“我已經告訴過他了,他也回府了,恭親王也給他請了大夫了。”白爾達溫嵐笑着回答道,然後說道:“你就別太操心了。”
微微頷首,可是這種事情如何能夠不操心呢?
白爾達溫嵐伸手指向了旁邊的人,笑道:“這是我新找來的趙大夫。”
榮壽這才順着白爾達溫嵐的手指看向了白爾達溫嵐身後的人,她還真沒發現這位老大夫的存在呢,這老大夫看起來五十多的年紀,身體看起來也很健朗,笑道:“趙大夫好,是我疏忽了。”
“公主多禮了。”趙大夫臉上帶着十分溫和的笑容說道。
榮壽看向徐嬤嬤說道:“重新給趙大夫打理出一間院子。”
“公主,不必麻煩了,老夫就住之前老大夫所住過的院子就好了,聽說那有老大夫種植的草藥,還有不少的醫書和藥方。”趙大夫直接開口說道。
這倒是讓徐嬤嬤和榮壽愣了愣,有誰願意住個剛剛死過人的房間啊?
趙大夫也是看出了兩人的疑惑,笑道:“那位老大夫是壽終正寢的,又不是死於非命,屋裡面也不會有什麼怨氣,更何況我一個大夫見慣了生老病死,並不是很有講究,而且我很好奇那位老大夫種植的藥和留下的醫書。”
不得不說這個人是很癡迷於醫術的,笑道:“即使如此,那趙大夫便住過去吧。”
“謝公主。”趙大夫說道,徐嬤嬤笑着給這位趙大夫指路,兩人便離開了。
白爾達溫嵐看着兩人離開的背影,然後看向了白爾達溫嵐說道:“這大夫是哪裡找來的?可靠嘛?”
“不可靠的我能帶到你這來?你用的那眼藥水,就是他帶領着幾個大夫專心研究出來的,而且保證是自己人。”白爾達溫嵐看着榮壽笑道。
其實她也就是象徵性的問問,如今聽來,這人還是有幾分本事的,微微頷首說道:“那我明日想去看看載澄,我可以帶着這個大夫過去看嘛?”
“當然可以。”白爾達溫嵐笑道,這完全就是他意料之中的事情。
第二日,榮壽早早的回來,看到了那坐在院子中的白爾達溫嵐,笑道:“你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不忙嘛?”
“我的那些事情晚一日早一日處理的也都沒什麼區別。”白爾達溫嵐笑道,然後拉着榮壽坐下來,笑道:“你今日這麼早回來,是要去看載澄嘛?”
榮壽微微頷首,說道:“恩。”
“你小心些,這畢竟是傳染的,另外你那阿瑪和載澄的心情也不是很好,說了什麼,你別太在乎。”白爾達溫嵐不放心的看着榮壽囑咐道。
眸色暗了暗,隨後慎重的點頭說道:“我會小心的,那我先走了。”
白爾達溫嵐微微頷首,然後看着準備離開的榮壽。
榮壽就是叫了那趙大夫和徐嬤嬤陪同,趕車的是小武,護衛是大武,便也離開了。
怎麼想都是覺得有些不放心,便悄悄的跟上了榮壽,反正恭親王府的那些護衛他是真的不放在眼睛裡面的。
榮壽走的依舊是後門,這的小廝沒換人,還是認出了榮壽的,恭恭敬敬的行禮說道:“奴才給榮壽固倫公主請安,榮壽固倫公主吉祥。”
“平身吧。”榮壽回答道,看向那小廝說道:“你去和王爺通報一聲,我是來看貝勒爺的。”然後看向另外一個小廝說道:“你帶我去貝勒爺的院子去。”
這榮壽的身份放在那裡,在聽聽榮壽這命令的口吻,兩人也是不敢說什麼的,一個連忙給榮壽帶路,一個去通知恭親王。
其實也不用什麼帶路的,她完全就是認識路的,剛剛進了院子裡面,便能聽到房屋裡面砸東西的聲音,以及載澄聲嘶力竭的吶喊聲:“廢物!全部都是廢物!本貝勒要你們何用?”
徐嬤嬤有些擔憂的看向了榮壽,說道:“要不還是不要進去了,這怪危險的。”
榮壽嘆口氣說道:“他心情不好是自然的,大武,你去開門,小心些。”
大武微微頷首,然後上前去開門,看到屋子裡面跪了一地的奴僕,幾個奴僕都被東西砸的頭破血流了,其中有一個更是昏倒在地了,也難怪這院子裡面伺候的人都不見蹤影了,原來到到了這裡來?
“你是什麼狗東西?竟然敢私自進我的地方來?”載澄指着大武罵道。
雖然很不爽,可是還是忍下來了,躬身行禮道:“奴才是壽恩固倫公主府的,我家主子來看貝勒爺了,只是這院子裡面也不見個伺候的,無人進行通報,便讓奴才來先行告訴您一聲了。”
聽到是榮壽,有一瞬間的想逃避,不想讓榮壽看到這樣的他,隨後便是滿滿的怒氣,如今來是看他的笑話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