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遊子吟

這還是姚溫第一次問起姚夏花的意見,既然女兒說了自己已經長大是大姑娘了,姚溫便也就此事試探試探女兒的心智,黃氏也明瞭姚溫的用意,也頗爲期待地看着姚夏花,等着看她作何回答。

事實上姚夏花方纔同梅師孃在一起的時候便見到了梅教諭並同自己說起剛在巷子裡同父親說了好一會兒話,還說起父親要有的忙了,剛纔不過明知故問罷了。

如今父親要自己說出看法,畢竟一來不參加院試,二來也不知官場的迎來送往,姚夏花一時竟不知該如何回答父親拋過來的問題。

“你且隨便說說,不用那麼多考慮。”姚溫又說到。

姚夏花這才靜下心來想了想這個問題,得出的結論雖與母親差不多,聽來卻更爲娓娓道來,從前姚溫夫婦倆倒是沒有察覺出自己的女兒竟有這樣了不得的應答能力,卻在今日試出了真功夫來,還只以爲姚夏花只在妝奩巧物上花心思。

所謂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姚夏花同梅師孃走近了,言語舉止間也更多了幾分優雅,這份優雅自然是脫離於她楚楚動人的外表之下的,如同空谷幽蘭。

“不知爹孃又是怎樣的看法?”姚夏花見雙親看着她頻頻點頭,也好奇他們的看法。

“爹爹自然是聽從縣衙的安排,至於你孃親,她同你是一樣的看法。”姚溫看了看黃氏說到。

“看來女兒同阿孃是英雄所見略同了。”姚夏花笑靨如花地看着黃氏,活學活用起成語來。

“雖然梅師孃喜歡你,你到底不能去得太過頻繁。”黃氏提醒到。俗話說,久去無佳客,即便是喜歡,也是如此。

“阿孃怎麼又說回這個了,女兒是誠心拜梅師孃爲師,師孃也樂於有所消遣,我們這是各有所得,阿孃您就別太多心了。”

“女兒果真長大了,自然懂得把握方寸,再說了,她同梅師孃親近也沒有什麼不好。”姚溫也站在女兒這一邊,姚夏花向父親投去了感激的目光。

“你們父女倆一唱一和的,我還能說些什麼?”黃氏嗔怪到。

姚夏花離開後,梅級也同梅師孃說起書院的事,只是梅師孃隨意應和着,卻是沒有什麼興趣。

梅級發覺梅師孃這兩天神情有些恍惚,便關心起她是不是身體哪裡不舒服。

所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梅師孃並不覺得身體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聽見梅級這樣問起好奇到:“爲什麼突然這麼問?”

“如果不是身體不舒服那便是存了心事,我見你這兩天似乎在盤算些什麼,老夫老妻的,難道有什麼是不能同我說的。”梅級說到。

“我真的表現得很明顯麼?”梅師孃說着對着鏡子端詳起自己來,果然眼角多長了幾條皺紋,喃喃到:“果然是老了。”

“正說着你的心事,你倒對鏡自憐起來,哪裡就老了。”梅級笑到。

“這人有了心事,可不就老得快。”梅師孃說着放下了鏡子,看向了梅級,他倒是清心寡慾,這麼多年樣子倒沒有大的變化,她畢竟也不是熱衷於叫夫婿覓封侯的人,又重拾剛纔的話說到:“你方纔說推掉了王院長交給你的事情,他會不會疑是你還對去年之事耿耿於懷?”

“那一次我既息事寧人,自然是不會記掛的了,王院長是知道我的爲人的,若要以此事做要挾,又何必拖到現在。”梅級否認了梅師孃的擔憂。

話雖如此,她也隱約覺得此事同蘇正居多少有點有關聯,“蘇正居果真沒有在信中提過趙學政?”

梅級的答案仍舊是簡單的兩個字。

“你方纔一言不發的,我還只當是你一句都沒聽進去,卻原來聽得這麼仔細。”梅級戲謔到。

梅師孃笑到:“如若我是你書院的生員,就該說是三心二意不可取了。”

梅級又問到:“所以你的心事如今可以講了麼?”

“還不是因爲文鬆,這孩子近來行爲有些古怪,那天還一個人在房中自言自語,問起他卻是什麼都不說。”梅師孃說到,雖然她已經勸慰自己是樹大分枝,兒子長大了自然也有不能對她這個做母親的說,只是她還是擔心兒子會出什麼事情。

梅級這幾天沒有見梅文鬆,今聽梅師孃這樣擔憂地說起他,便想着讓他明日去問梅文鬆不就知道了,也讓梅師孃放寬心。

梅師孃素知梅級對兒子嚴苛,本不欲對梅級提起此事,只是她始終放心不下,而且這種情緒也輕易藏不住,除了梅級,早間姚夏花也看出自己的心事。

“師孃,這孟郊的《遊子吟》寫的真好。”姚夏花讀着梅師孃教的《遊子吟》有感而發。

梅師孃聽了若有所思喃喃道:“是啊,做母親的誰不牽掛自己的兒子呢?”

與其說是迴應姚夏花,不如說這是梅師孃在同自己說話。姚夏花見梅師孃突然眼神恍惚,放下書來問到:“師孃是不是想念文哥哥了?”

梅師孃自知自己爲着前事觸景生情,笑到:“現在你文哥哥還在書院便這樣想念,以後真的像這《遊子吟》中母子的天南海北分離,待將如何?”

姚夏花聽了這話也陡然生出一種傷感來,以後果真與梅文鬆成親,也難免兩地分離,獨守閨房,梅師孃也瞧出了姚夏花的心思,笑到:“怎麼,我們夏花也能體會爲人母的感覺不成?”

姚夏花羞紅了臉,低頭不語,梅師孃也不打趣了,仍舊把注意力放回到教姚夏花認字寫字上。

“師孃是不是有什麼煩心事?”姚夏花見梅師孃有些心不在焉,總是念錯字。

梅師孃嘆了一聲,本想對姚夏花傾述心事,想着姚夏花或許知道些什麼,又或者能幫自己從梅文鬆那裡問出些什麼,畢竟兩個年輕人比較說得來。

“師孃不妨說出來,夏花也能幫師孃開解開解。”姚夏花見梅師孃確有心事,再次表示關切。

正好這個時候梅級回來了,兩個人只得暫時停下了說話起身迎接。

“你問歸問,可不要太嚴格了。”梅師孃想了想還是有些心軟,不忘囑託何其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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