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幕:紅與黑

看啊!這就是你們的文明創造的偉大奇蹟!你們把愛情變成了一件極其平常的事!

——巴納夫

春去秋來,一轉眼的功夫已經入冬了。暴風城的人們正在忙着準備慶祝啤酒節。那原本是矮人們特有的節日,自從加入聯盟之後,其他種族的人們對這種冬天裡即熱鬧又能祛除寒意的節日很感興趣,於是每年的冬天便會邀請一些鐵爐堡的矮人作爲“啤酒節特使“來幫助慶祝這一特殊的節日。今年冬天的啤酒節還有半個月的時間,但是人們就已經在早早地準備了。似乎今年的啤酒節比往年來的盛大。

守望堡的部分軍官們今年可以在節日期間請假,回到暴風城參加這個節日。啤酒節一共持續10天,除了在各大聯盟主城可以喝道免費的矮人啤酒外,在矮人的主城——鐵爐堡,這座山中的城堡的山腳下,還可以玩許多有意思的娛樂遊戲。並且還有別的種族的釀酒師來鐵爐堡爲自己酒做宣傳。也就是說你在鐵爐堡可以喝到矮人、食人魔、人類甚至侏儒釀酒師的啤酒。而這些形態各異的釀酒師釀出得酒口味也截然不同。在與認識或不認識的朋友們喝酒盡興的同時還可以騎賽羊、扔酒杯、啤酒接力賽等好玩兒的遊戲。在這種嘉年華式的節日上你什麼也不會感覺的到,除了快樂。

同一天的守望堡,愛德華•道格拉斯上尉今天收到守望堡治療師愛麗絲•開普敦小姐送來的一封信,信是從埃爾文省送來的。信上沒有署名,只有一個漂亮的“D”字和道格拉斯家族的印記。打開信件,上面只有“我等着你的歸來”一排字並在下面畫了一顆心,心裡面有一個大寫的“K”。

“道格拉斯上尉,怎麼樣?你父親在回信上說了什麼?”愛麗絲問。

“不,沒什麼開普敦小姐。只是一般的話而已。”愛德華強忍着興奮回答道。

“認識你這麼久了還不知道你還是個靦腆的人,算啦,不告訴我就算了,我也不感興趣。不過我還真是感到意外,別人都說你和父親的關係相處的不好,沒想到你竟然會用我的名字給你父親寫信。”

“噓……愛麗絲,這件事你知我知,千萬!不要告訴別人。”

“知道啦,大男孩。死要面子活受罪。”

說完治療師走開了。愛德華用這樣掩人耳目的辦法和卡門娜通信,不知情的治療師愛麗絲還以爲是他寫給父親的家書。而愛麗絲是愛德華在守望堡唯一一位非情侶關係的女性朋友。說起他倆的相識我想就不必了,每個人都會有一、兩個異性好友。如果你想問只能說明你的生活中缺少關係很好的異性朋友。愛麗絲走後愛德華一個人在軍官宿舍裡又蹦又跳像發了瘋似的,有兩位和他軍銜差不多的軍官走進來都沒注意到。

“你小子發什麼瘋?你想把咱們的宿舍弄壞嗎?”其中一位軍官問道。

“她回信了!她回信了!我實在是太幸福了!”愛德華衝着兩個人大叫着。

兩位軍官互相看看了看一把用胳膊夾住他的頭一邊鬧着玩一邊說:

“信是你未婚妻寫的吧,知道你小子有個漂亮的女朋友,平常就已經讓我們心裡夠嫉妒的了,你現在還大呼小叫的,看我今天不收拾收拾你!”說完把胳膊夾得更緊了。

“哎呀!哎呀!我脖子好痛!快放手!”愛德華求饒。

三個人一會兒就打鬧成一團就像三個大孩子。“我的未婚妻?”愛德華聽到不知情的這兩個人稱呼寫信的卡門娜心裡頓時充滿了說不出的快樂和幸福。等到3個人打累了宿舍裡已是烏煙瘴氣的了。

“你小子可真夠招人嫉妒,這次假期我們回去最多是在酒吧裡找小妞消遣,一點情調也沒有,不像你,老爹是個有錢有勢的伯爵,自己的未婚妻又那麼漂亮。晚上月亮出來的時候兩人坐在貴族花園裡談情說愛……唉,同人不同命啊。”

聽到同伴說道自己的父親愛德華的心情又低落了一些。

“愛德華,什麼時候與未婚妻完婚?”另一個軍官問。

“不知道。”愛德華楞了一下說出這句話。

“這還有問題嗎?,婚都定了結婚是遲早的事。”

不過這個問題對於愛德華來說的確非常嚴重。和自己青梅竹馬的瑪格麗特•艾弗格勞特小姐雖然是自己的未婚妻,但愛德華一直都只是把她當做妹妹來看待,對於結婚一事他始終無法認同。相處不久並深愛着的卡門娜卻早已是伯爵父親的妻子。無論是卡門娜還是愛德華,他們都不認同自己的婚姻,可是卻又無可奈何。最要命的是偏偏這兩個人要以一種世俗不能接受的方式相愛。說來可笑,世俗的觀念有時可以接受有着兄妹感情和年齡相差30歲彼此沒有感情的夫妻結合,卻無法將真正相愛的男女送上聖光的禮堂。

哥哥卡門這邊爲了完成召喚地獄火的任務,經小鬼伊普斯的指點,從塞拉摩軍港坐船回到了東大陸,準備去詛咒之地的黑暗之門那裡尋找最後一個無暇的狂暴精華。清晨,卡門的坐的船駛進了米奈希爾港,由於途中經歷了暴風雨,許多乘客下船後都嘔吐不止。而卡門卻一點事也沒有。他也不顧航海旅途的疲勞,租了只獅鷲飛向鐵爐堡,準備在鐵爐堡坐第一班地鐵去暴風城,然後在騎上馬趕去詛咒之地。由於守望堡是軍事基地,裡面的停機臺是專門爲軍方準備的,所以沒有軍方的許可平民是不允許讓飛機降落在那裡的,再者說那裡又充滿了危險很少有人去那裡,有也只是賞金獵人或冒險者。卡門看着地圖,去詛咒之地的途中會經過暮色森林、逆風谷和悲傷沼澤。而這些地方都是人類與獸人未完全控制的爭奪區,經常會遇見敵方的密探和小隊,即使運氣好沒有遇見,這些地方的一些奇怪生物也是很危險的。

爲了避免不必要的注意,卡門戴着一個寬鬆的絲質帽兜來遮擋住自己的相貌。加上自己的膚色很深,別人從遠處只能看見他的嘴巴和下巴。他徒步走到郊外的閃金鎮,再坐上公共馬車去湖畔鎮。車上坐的大都是一些小商販,還有幾個農夫帶着孩子。在車上有兩個農夫聊了起來。

“你聽說了嗎?聯盟要攻打黑暗之門了。”

“不會吧!我聽守望堡的侄子說那裡的惡魔多的可以用千來計算。而且個個以一敵十,現在不是正在和被遺忘者與叛徒們開戰嗎?怎麼還有心思去那裡?”

“這個我也不知道,不過傳說是獸人部落要和我們一起攻打,說是爲了重新開啓黑暗之門。”

“你聽誰說的?”

“我老婆,他在暴風要塞的廚房當幫廚,無意間聽到了幾個軍官正在聊天。”

“你老婆聽錯了吧。如果真是那樣爲什麼要開黑暗之門?門的另一邊不是惡魔的世界嗎?”

“不知道,也許是和失蹤的遠征隊聯絡到了吧。”

“唉,要真是那樣就好了,我可不想再打仗了。過去十幾年裡年年打仗,現在把惡魔和天災剛趕走又要和被遺忘者和血精靈開戰,不知又要死多少人。”

這兩位農夫的閒聊引起了卡門的注意,他過去在北郡修道院的圖書館裡曾讀到過一些史書,上面記載着剩下唯一的一扇黑暗之門的由來——是當年艾澤拉斯守護者麥迪文爲邪獸人們侵略艾澤拉斯世界打開的。現在艾澤拉斯的獸人就是從他們的故鄉——德拉諾世界逃亡來的倖存者。而在德拉諾世界爆炸的一瞬間遠征軍爲了防止有更多的邪獸人與惡魔逃往艾澤拉斯,於是將這唯一的一個通往艾澤拉斯世界的傳送門關閉了。從此便失去了遠征軍的一切消息。後來聯盟初步猜測遠征軍大概都死於爆炸中。後來惡魔伊利丹曾爲了躲避燃燒軍團二當家——基爾加丹的懲罰,帶領着凱爾薩斯王子的血精靈和法斯琪女士的娜迦進入了這個爆炸後破碎的世界,並且關閉了其他耐奧祖當初爲了逃亡而打開的通往各個世界的傳送門,打敗了深淵領主麥瑟裡頓重新統治了那裡,不過還是被基爾加丹找到了自己。而黑暗之門雖然被聯盟遠征軍關閉但沒有被完全摧毀。只要時機成熟或者有足夠的力量,基爾加丹會重新打開黑暗之門帶領惡魔入侵艾澤拉斯。而現在只不過是在休養生息,等待時機。畢竟燃燒軍團的創建者——黑暗泰坦薩格拉斯,他的靈魂還留在艾澤拉斯。不過話說回來,如果聯盟真的準備開啓黑暗之門,那隻能說明聯盟一定收到了關於德拉諾世界的消息,且情況十分的緊急。至於是什麼樣的消息又是怎麼得知的現在暫不得而知。卡門甚至從根本上懷疑這個消息的真實性,因爲他知道在艾澤拉斯這頭無論如何也是無法打開黑暗之門的。

卡門在湖畔鎮的郊外下了車,下車的地方有一座橋通往河對岸的暮色森林。卡門召喚出地獄戰馬騎上馬背向前奔去。隨着路越來越深入,四周的環境也開始發生着變化——周圍的樹木逐漸增多且樹葉茂密。越往深處的樹就越高大,樹葉也越茂密,直到完全順着小路進入森林後整個森林的樹木將陽光完全遮住,最後用肉眼看去整個森林就好像一下進入了夜色一樣。順着小路行進了半個小時左右前方出現了一個小鎮。雖然是白天,但由於光線太暗小鎮的許多人都舉着火把。而此時卡門的地獄戰馬由於身上的火焰,在這樣的村子裡徘徊就顯得尤爲詭異。

“站住!什麼人!?”一名手持短劍和火把的男人突然攔住卡門。

“你好,我是旅行者,我要去詛咒之地。”卡門說道。

“你去那裡幹嗎?看你的坐騎不像是這個世界的。把你的帽兜摘掉!”

“爲什麼?我只是個過路的旅行者。”

“這裡是夜色鎮,經常有被遺忘者和鬼魂出沒,我得首先保證你是個活人!”

卡門下了馬,用魔法收起了坐騎並脫掉了頭上的帽兜。在這個陰森恐怖,還不時能聽到狼嚎的森林裡,男人突然看見卡門那張僵硬的臉被嚇了一跳。

“好了,我已經照你的話做了,帶我進你們的小鎮,我要見見你們的鎮長。”

男人走過去用一個鐵鏈鎖住了卡門的雙手說:“抱歉,陌生人,我們這裡很少能見到你這樣的人,而且這裡也很危險。爲了安全起見我只能把你鎖起來。”

男人帶着卡門準備去見夜色鎮的鎮長。走到大廳的門前突然被一個身穿黑色皮衣,手拿長劍的女人叫住。

“巴庫斯!這個術士是誰?爲什麼要鎖住他?”

“他剛纔騎着一匹全身着火的馬正往這裡走,我覺得他很可疑有必要問個清楚。還有,你怎麼知道他是術士?”

女人沒有回答巴庫斯的話。“你叫聲麼名字?打哪兒來?到哪兒去?”

“我的名字並不重要,從荊齒城來,要去詛咒之地。”

“哦?你去那裡幹嗎?那裡聽說到處是惡魔。”女人繼續問。

“我想這不關你的事,女士。我在這裡迷了路,請告訴我去逆風谷的路在哪裡?”

“別急,年輕的術士,你認識一個叫斯坦哈德•法爾杉的人嗎?他過去也是術士,而且就住在荊齒城。”

“是的,我認識他們。”

“哦?看來你是他的學生嘍?”女人上下打量了一下卡門。

“曾經是。”卡門很簡短的回答到。

“巴庫斯,把他手上的鐵鏈解開,他不是什麼危險的人。”

“可是埃伯洛克小姐……”巴庫斯爲難的說。

“沒事,出了事我負責。”

“不用了。”卡門插了一句,只見他手上的鐵鏈變得發紅發燙,最後熔化掉了。

“厲害!你竟然能承受這麼熱的高溫。”女人讚歎道。

“我自我介紹一下,我叫阿爾泰婭•埃伯洛克。是這裡的守夜人指揮官。這一稱呼似乎很不合情理,不過你也看到了,這裡的環境即使在白天也和黑夜沒什麼兩樣。”阿爾泰婭指着周圍的環境說。“我的父親埃伯洛克公爵是這裡的鎮長,目前我們這裡有些麻煩,我希望你能留下來幫助我們。當然,不會讓你白做的,我們會給你報酬。”

等到阿爾泰婭走近卡門時他纔看清眼前這位指揮官的樣貌。她留着一頭烏黑的長髮,眼睛的顏色也是黑色的。由於長時間不接觸陽光臉色蒼白。她個子很高,就一個人類的標準她已經超出了一個女性普通的身高。身上的褐色皮衣在光線不足的環境下看上去是黑色的。她的鼻樑不高,但是在她的臉上很好看。

“我想你誤會了什麼,女士。我不是賞金獵人,也不是冒險者。儘管你們也許需要幫助,可是我沒有多餘的時間希望你能理解。我需要的只是你能幫我指明一下道路。”

“嗯,那好吧。去逆風谷的路就在小鎮的東面。順着路一直東,穿過逆風谷就到了悲傷沼澤。接着從悲傷沼澤繼續向南走就到詛咒之地了。這幾個地方比這裡更危險,一路小心。”阿爾泰婭叮囑到。

卡門聽完立刻召喚出地獄戰馬,地獄戰馬從撕裂的空間中現身時伴隨着一陣嘶叫。那叫聲不但響而且慘烈,讓全鎮的人都出來看看發生了什麼事。

卡門騎在馬上向阿爾泰婭致謝,“謝謝你的指點,女士。還有……不,再見。”

“發生了什麼事?阿爾泰婭!那個術士是誰?法爾杉嗎?”鎮長跑出來問女兒。

“不,父親。他很年輕,曾經是法爾杉的學生。”

“哦!是嗎,算起來也有十幾年沒見過法爾杉了,他現在應該40多歲了。”

卡門剛纔想問阿爾泰婭是怎麼認識法爾杉的,可是由於離開荊齒城時留下了不愉快的回憶所以沒能問出口。其實如同鎮長埃伯洛克公爵說的,他們曾經見過法爾杉。那時候的法爾杉還在戰鬥法師部隊服役。那時的阿爾泰婭還是個5歲的小女孩。當時埃伯洛克公爵還是個侯爵,並且是個專門爲海軍提供木材的貴族商人。有一次侯爵坐貨運商船趕往西大陸的北方港口。當時的北方港口在塞拉摩的北部沿海,那是個比塞拉摩更雄偉的海上碉堡。著名的海軍上將戴林•普羅摩爾就經常駐紮在那裡,不過後來與薩爾的戰爭中被摧毀了。這是題外話。埃伯洛克侯爵與往常一樣站在船頭朝西邊望去。不一樣的是他這次不僅帶了一船的木材,還帶着自己的小女兒阿爾泰婭。阿爾泰婭從小就在父親的影響下經常能接觸到有關軍隊的事。而小阿爾泰婭也十分嚮往着能看一看這個整個艾澤拉斯最雄偉的海上堡壘。於是在他5歲這年父親帶着她坐船去了西大陸。可是侯爵卻挑錯了時間。在塞拉摩海域外突然出現了一艘黑色的海盜船。海盜們都戴着紅頭巾,桅杆上升起了紅色的骷髏旗。由於是商船,而且裝滿了貨物,海盜們沒費一槍一炮就截住了商船並上船掠奪物資。海盜們把船上能帶走的物資全部奪走了,殺了所有的船員,燒了商船駛回老巢。海盜們留下了埃伯洛克父女,因爲他們看見這對父女的穿着打扮很華麗,於是便留下做人質要求贖金。被海盜們殘暴的行爲嚇得半死的埃伯洛克侯爵被迫寫下勒索信,要求僕人送50萬金幣來贖人。雖然他們是貴族,但是50萬金幣的贖金也不是小數目。被海盜們燒掉的一船木材總共還不到這個數目的1/10。西大陸的海軍得知埃伯洛克父女被海盜綁架的消息,立刻要求王國軍部中央派遣特殊部隊經行營救。而當時參加營救計劃的五個人中就有法爾杉。

營救行動是在夜間經行的。當時趁着天黑遠遠的觀察海盜們的動向。海盜們正圍着篝火喝着酒又唱又跳,等到一名偵查隊員回來後他們得知埃伯洛克父女被關在海盜船的船艙內。待到海盜們吃飽喝足、抱頭大睡的時候,隊員們便悄悄地潛進船艙內成功救出了人質。當時法爾杉手裡抱着小阿爾泰婭正往安全區域跑,小阿爾泰婭驚魂未定的對法爾杉說:“叔叔,我……我的項鍊丟在那裡了。”那是小阿爾泰婭母親的遺物,上面有父母的畫像。她母親在分娩時就去世了,這是她唯一能幫助回憶母親的東西。法爾杉把孩子交給隊友自己又折回海盜營地。可是巧的是回去的時候幾個巡視的海盜發現人質不見了,在那裡大喊大叫驚醒了所有的海盜。此時法爾杉在船艙中找到了小阿爾泰婭丟失的項鍊,並和船艙內的海盜們近身搏鬥,並不時向着船外跑去。等到了甲板上海盜們已經是越聚越多了,這樣下去必死無疑,法爾杉把心一橫縱身跳進了海里往南遊去。船上的海盜們拿着火槍往海面上胡亂射擊,許多海盜坐上小船去追趕法爾杉。法爾杉最後潛入海底,用有利的一瞬間用傳送術回到了安全的軍港。其實傳送術是需要集中精神和施法時間的,法爾杉能抓住一瞬間使用法術也充分說明了他的天分。回到軍港後法爾杉把項鍊交還給小阿爾泰婭,看着小女孩的笑臉他自己也微微的笑了。在戰鬥中法爾杉全身多處受傷,其中胸口的一處刀傷非常嚴重,光背部軍醫就取出4發鉛彈。不過幸運的是當時海水的阻力未能使子彈擊穿他堅實的肌肉,要不然取不出子彈很可能會造成傷口感染而死亡。而他們父女從此也就和法爾杉結下了不解之緣。

很可惜,卡門沒能得知這個故事,阿爾泰婭也沒有機會將這個故事告訴卡門。對斯坦哈德的誤會就這樣在卡門的心中一直存在下去。

卡門騎着坐騎來到了逆風谷。雖然這裡沒有枝繁葉茂的樹林,相反這裡除了石壁和幾棵枯樹剩下的就是死亡的氣息。這裡煙霧瀰漫,遮天蔽日,看着時間雖然纔剛到下午,可這裡看起來和暮色森林沒什麼區別。由於這裡的煙霧有劇毒,路邊和樹上時常能看到屍骨。在一個天然的石橋上往下看,離山谷的底部至少有百米的距離,山谷間時常有狂風吹過。膽小的人在這個時候估計會害怕被風吹落到谷底。山谷裡有許多食腐肉的禿鷲飛過,而它們似乎對這種有毒的煙霧免疫。不過這同樣也難不倒卡門,他使用魔息術來呼吸。這種法術通常在水下時使用效果最好,它會在施法者的頭部下方長出一對腮狀物。可以像魚一樣過濾水中的氧氣供施法者在水下呼吸。而在這裡卡門是想用這一法術過濾掉空氣中有毒的微粒。卡門塞住鼻孔閉上嘴巴用魔法腮呼吸。雖然這個法術在空氣中過濾的氧氣不夠多,但是卡門依然能夠忍受。至於自己的坐騎,一個口鼻冒火的馬你認爲它會被毒霧傷害嗎?

走出令人窒息的逆風谷卡門終於可以鬆一口氣了。等他來到悲傷沼澤的時候天真的已經黑了。今天對於他來說全是在黑夜裡度過的,從踏上米奈希爾港開始他就沒見過太陽。

在妹妹卡門娜這邊,從西大陸回來之後教會放了她一個長假,她待在伯爵府裡不聲不響,情緒低落。但是自從看到愛德華寄給她的詩,心情便立刻好轉起來。愛德華在信中表達了對她的愛意和執着。卡門娜原先因爲顧慮曾今拒絕過,但如今被這樣勇敢的表白感動了。現在的她正甜蜜的等待着愛德華的歸來。D伯爵夜間回到伯爵府,而卡門娜看見D伯爵便立刻隱藏起自己的興奮又展現出低落的情緒。

“怎麼這麼晚纔回來?道格拉斯先生。”卡門娜問道。

(PS:18—19世紀的西歐,稍有些貴族血統的家族裡丈夫與妻子的關係都相處的相近如賓。18世紀英國女作家簡•奧斯汀的代表作《浪漫與偏見》中就曾描寫過班納特夫婦的此類對話。)

“小天使,今天真是糟透了。馬上要舉行矮人的啤酒節有許多準備工作要做。包括活動安排、人員調動、現場的治安、我甚至還要親自去一些食人魔的地方去了解情況。那些粗俗的生物,公爵怎麼會同意讓它們也來參加啤酒節的。”D伯爵回來一頓牢騷。“不過有個消息不錯。我的兒子愛德華要從軍隊回來了,前幾天一位高級將領告訴我的。哦,我的小天使,你恐怕還沒真正見過他吧,我們的婚宴那天他來過,身上還穿着孝服引起了不小的騷動,當時客人很多,不知你看見沒有。”

“這個,我恐怕沒什麼印象,道格拉斯先生,我對粗魯的人一向不曾記得。他叫什麼名字?”卡門娜故弄玄虛的問道。

“他叫愛德華,是個男爵,也是位勇敢的龍騎兵上尉。自從他母親死後我們的關係就相處的不好,所以我纔沒有提起他,而在伯爵府裡也沒什麼機會見到他。不過作爲父親我還是爲有這樣一位勇敢的軍人兒子而自豪,這次他回來希望我們能有機會與他見一面。”

“不,我可不那麼認爲,先生。上次宴會上我記得他讓一位美麗的小姐傷透了心,對女士這麼粗暴的上尉我可沒興趣。”卡門娜繼續假裝不在意。

“我累了,先上樓休息了。”卡門娜忙藉口回到自己的房間,此時她表面的無動於衷已經無法再掩蓋內心的衝動,她想在露出馬腳前回到房間。

卡門娜的房間在樓上,而D伯爵的房間在樓下。這並不是他們沒有感情的緣故,上了歲數的貴族一般在有了孩子或年老之後大都出於禮節分房睡。雖然卡門娜才20幾歲,但D伯爵已經不再年輕,況且自己妻子和獨生子的年齡相仿,雖然他爲人陰險,但爲了保持一個貴族應有的禮節還是與卡門娜分房睡。如果要問伯爵與卡門娜有無夫妻之實?我想這就不必了。畢竟是夫妻,那自然大家也就心照不宣了。

深夜,卡門娜久久不能入睡。躺下之後滿腦子裡都是愛德華的身影,而守望堡這邊的愛德華也有同樣的感受。他們都向着窗外看着明亮的月亮,心裡默默地思念着對方。

而卡門這邊,他在悲傷沼澤地勢高聳且陡峭的地方搭起旅行帳篷,找來一堆幹木柴點燃了一堆篝火。篝火燒的噼啪作響,火光印在他那鬼魅般的臉上。天空皎潔的月光照射在他身上投射出一條狹長而又孤獨的影子。四周的環境非常安靜,除了能聽到幾聲蟲鳴就只能聽見篝火發出的聲響。如果現在是個普通人坐在這裡一定會因爲感受到孤獨心裡難過而落淚。但在卡門的僵硬的臉上你什麼也感覺不到。此時突然身後的灌木叢中跳出一隻山貓,對着卡門呲牙咧嘴發出威脅的聲音。山貓雖然不如豹子那麼兇猛,可是在野外遇到它們也是很危險的。山貓走到卡門的面前露出尖利的牙齒,卡門擡起翡翠色的眼睛看着眼前這隻瑟瑟發抖的動物,此時他與山貓的眼神就在交匯的一瞬間,卡門的眼睛裡頓時閃爍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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