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幕:愛的延續

夜深人靜時,黑暗縛靈者加科因手裡拿着卡門帶回來粘有血跡的魔法項鍊,在酒吧的角落裡獨自喝着悶酒,看着項鍊心裡像被硫酸腐蝕着一般痛苦。也許是酒精的作用又或許是過去的往事浮上心頭他在角落裡偷偷的哭泣着。這項鍊的主人曾經是加科因最出色的學生蘇倫娜•凱爾東,但是很少有人知道她也曾是加科因的情人。蘇倫娜的父母曾經是達拉然的法師由於戰爭蘇倫娜和父母失散了,她很幸運的被修士發現並帶回了北郡修道院。而自從戰爭結束後就在也沒有她父母的消息。當時先知把蘇倫娜帶來並交付給加科因時他還是個年輕的術士,在過去的歲月中術士的生活一直是與黑暗和孤獨相伴,出於對先知的無條件崇拜加科因義無反顧的忍受着痛苦的生活。當他第一次看見天真的蘇倫娜時加科因似乎感受到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年近30的加科因教授蘇倫娜法術時這個天真的少女無邪的笑容與開朗的言語讓他沉醉於此。蘇倫娜並不害怕加科因鬼魅一般的面容,也很樂意去主動學習加科因教授的法術。在當時的加科因看來蘇倫娜彷彿是上天賜予他的禮物,自從有了蘇倫娜在身邊他的生活中不再充斥着黑暗與孤獨,而是歡笑與快樂。加科因很珍惜蘇倫娜對他的好,他送給她一條漂亮的魔法項鍊,而蘇倫娜也朦朦朧朧地接受了加科因的愛意。快樂總是短暫的,這個令人心碎的傳統似乎每次都出現在尋求真愛的男女身上。加科因得到先知的指示讓蘇倫娜在修道院偷取兩本禁書,可是當蘇倫娜偷回禁書後性情大變。她把書交給先知以後行爲一直很反常,她開始對加科因不理不睬,即使加科因大發脾氣也不再去學習法術。加科因突然感到很受打擊,難道她不再愛我了?難道她變心了?他每天都在痛苦中掙扎而蘇倫娜卻很平靜。有一天傍晚兩人終於爆發了爭吵,蘇倫娜想離開他而加科因卻堅決不允許。直到加科因瘋狂的喊叫出“難道你不再愛我了嗎!?”此時的蘇倫娜才意識到兩人的誤會是如此之大。

“不,我的愛。我的心一直都是你的,我爲你願意去死。”

“那你爲什麼要離開我?”加科因用悲傷的聲音問着傷心地蘇倫娜。

“我的愛,先知在把我們引致地獄的深淵!你知道那本書上是關於什麼的嗎?是惡魔!你難道忘記了它們企圖毀滅這個世界嗎?難道你忘記了它們是多麼的殘暴嗎?現在先知又將讓我們與這些惡魔爲伍,如果你的心智還正常這不是墮落是什麼!?”

“……”

“和我一起走吧,我們遠走高飛可以去達納蘇斯,那裡的暗夜精靈是禁止使用黑魔法的種族,就算先知找到我們也不會拿我們怎麼樣,我們建立一個家庭再養幾個我們的孩子,這樣不好嗎?”

“……你……你爲什麼……爲什麼不早說!?現在我已經不可能離開先知了,現在的我不可能給你想要的生活,如果你早點說,我們還是有希望的!”加科因感到很絕望。

“因爲你從沒說過你愛我!”

蘇倫娜突然的一句話讓加科因感到很震驚,蘇倫娜接着說:

“我一直都愛着你,可是我怎麼知道你對我的愛是不是真的?畢竟我比你小十幾歲,我不知道你對我的感覺是怎麼樣的,我時常能感受到你對我的愛,但這也許你只是把我當做小女孩看,也許只是兄妹的感情,但每次我快放棄的時候又充滿希望的相信你對我的愛是真心的。就因爲你從來不對我說讓我一直這樣猜着,你知道這讓我多痛苦嗎?”

之後蘇倫娜帶着加科因送給她的魔法項鍊離開了加科因加入了迪菲亞兄弟會,她打算能有朝一日把自己的愛人從先知的魔爪下解救出來。她對加科因的愛讓她變得盲目,直到死的那一刻她的嘴裡都喊着加科因的名字。

思緒想到這裡加科因已經是喝得爛醉如泥,他就這樣睡了一天,第三天清早叮叮咣咣的聲響把加科因吵醒了,他從房間裡出來發現一夥人在酒吧裡東翻西找的像是在找什麼東西,那些人的穿着似乎不像地痞更像是什麼貴族的爪牙,其中一個人是獨眼龍站在那什麼也不做似乎是他們的頭。

“頭!到處都找過了,沒有卡斯特的蹤影。”一個傢伙喊道

“你們幾個在這裡看着不許別人進來也不許有人出去!其他人和我到酒窖看看!”獨眼龍吩咐着。

當他們下到酒窖裡時加科因也跟了進去。在酒窖深處的房間裡獨眼龍發現了術士們用來練習魔法的密室。

“這是什麼地方!?你們這幾個法師在這裡幹什麼!?你們誰是管事的!?”獨眼龍問道。

“是我!請問有什麼事?”加科因穿過這些人在身後回答道。

“你們在這裡幹什麼!?”

“我們在開燒烤聚會。”

“在酒窖裡!?”

“怎麼?這也犯法?”

“我不管你們搞什麼花樣!趕快吧一個叫卡斯特的人交出來!他是暴風城通緝的殺人犯!如果不交出來待會我們找到了可就不會對你們客氣了!”

此時所有的術士都在房間裡包括卡門,但是由於外表的變化這些人並沒有認出他來。能證明他身份的就是術士們,可術士們沒有理由出賣自己的同伴,也許不是每個人。此刻的加科因看了看卡門,心裡很矛盾。現在把卡門交給他們那卡門一定活不了,這樣就可以給自己的愛人報仇,可是這樣一來就和先知撕破了臉皮先知是不會放過他的,但蘇倫娜死後他又很想隨她而去。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看你們的樣子也不像暴風城的衛兵,要搜查那就拿出證件證明你們的身份!如果既沒證件又找不出人的話,後果你們最好想清楚。我敢保證,你們搜完後第二天就會得到軍部的調令讓你們去奧克蘭山谷,我提前祝你們在前線過得愉快。”加科因沒有出賣卡門,他的話把這些人鎮住了。獨眼龍感到這些人惹不起識相得離開了。

“我們走!今天的事還沒完呢!哼!”

“謝謝你前輩。”

對於卡門的感謝加科因沒有一點反應,過了一會轉過身對卡門說:

“這些人還會來的,這裡已經不安全了,你如若再待在這裡你的身份遲早會暴露,我給你寫封信你帶着去找荊齒城的惡魔召喚術導師斯坦哈德•法爾杉,他是我所見過在艾澤拉斯里知識最淵博的惡魔召喚師,我現在也沒有太多的東西可以教你了,你到他那裡他會教授你新的東西,去吧,今天就走乘獅鷲去寶藏海灣在那裡坐船就可以到荊齒城了,這件事先知會知道的,不用擔心,那些傢伙奈何不了我們。”

話剛一說完卡門就轉身去準備東西離開。加科因在蘇倫娜和先知之間沒有選擇蘇倫娜,在感情和命運面前他選擇了後者。他屈服了,他屈服在命運的面前甚至願意忘掉仇恨,他始終沒有勇氣去面對自己的愛。

話說卡門娜和道格拉斯上尉之間的關係越來越親密,當得知道格拉斯拒絕與自己的未婚妻結婚的時候兩人的感情之間似乎沒有了障礙。在守望堡裡道格拉斯依然每天貼身保護着卡門娜,卡門娜也在忙裡偷閒儘量找機會和道格拉斯單獨在一起。有天中午,兩人騎馬到堡壘外的山坡上練習射擊,卡門娜拿着軍用短火槍在向着50碼外的5個酒瓶射擊。

啪!“唉!真是的又打歪了!爲什麼我總是打偏?你幫幫我愛德華。”

“是你的搶不行,射速不夠風又大。那是短槍,**我也特意少裝了一點怕你傷到自己。”

“那我用你的步槍,別把我看得和小女孩似的。”

“接着!”愛德華把一杆長管火槍扔給卡門娜。

卡門娜吃力的端起火槍對準遠處的目標扣動了扳機只聽見“砰!”的一聲由於後座力太大把卡門娜振得退後幾步身體向後傾斜,眼看就要倒了被身後站着的愛德華用身體擋住。

“呵呵,我說什麼來着,這樣會傷到你的。再說你的姿勢也不對,應該這樣……”

道格拉斯上尉開始手把手的教卡門娜怎麼使用火槍。雖然兩人感情很好但是愛德華身體貼的這麼近手把手的這樣還是讓卡門娜覺得臉紅。

“先用左手托起火槍……好再用右手抓住槍柄……OK接着把**靠在肩膀這裡……不不不,不要那麼緊張,肩膀放鬆點就好了……眼睛對準瞄準器讓它們看起來重合就對了……非常好,頸部不要歪就這樣瞄準,好的一,二,三……”

砰!在道格拉斯上尉的細心指導下卡門娜擊中了目標。

“哦耶!打中了!太棒了!我打中了!”卡門娜高興的歡呼着。

“看到了吧,火槍其實很……容……易的。”

當卡門娜轉身看着愛德華的時候兩人四目相對,而且身體貼得又那麼近幾乎能感覺到對方的呼吸。漸漸的兩人開始動情的擁抱在一起想要接吻。

“呃……我想我玩夠了,該回去工作了。”

“是啊……我也該回去換班執勤了。”

突然卡門娜把頭轉開顯得很不好意思上尉也感到很尷尬。就這樣兩人騎上馬一言不發的回去了。晚上休息時卡門娜還在想着白天的事,她此時頭腦很混亂,“我是怎麼了?難道我真的愛上他了嗎?不可以的,雖然我們年齡相仿,雖然我不愛我的丈夫但是畢竟我是已經結了婚的女人,而且我還是牧師,有許多事等待着我去做,得先把個人感情放一邊,可是……”卡門娜就這樣在矛盾中輾轉反側難以入睡。而上尉也在回憶着這些天來發生的事情,當他想到今天中午在山坡上的卡門娜突然間竟不自覺得聯想到自己的母親。他被自己嚇了一跳,上尉突然間反應過來,卡門娜雖然和自己年齡相仿但是她畢竟是自己父親的妻子,無論他們的感情發展到什麼地步,無論卡門娜和父親是否有夫妻間的感情,自己和卡門娜是沒有結果的。是的,真心相愛的人快樂總是那麼短暫,無論這份感情怎樣發展其結局必定是場悲劇。

就這樣,由於這件事兩人突然間開始冷靜下來,卡門娜天天把自己埋在工作裡,而愛德華再不敢正眼看她。這樣尷尬的過去了一個多月卡門娜接到暴風城的命令讓她回去,而臨別的時候愛德華並沒有出現在送別的隊伍裡。就在停機臺的飛機準備起飛的時候愛德華騎着馬趕了過來,和卡門娜第一天來守望堡的時候的樣子一樣。

“很抱歉夫人,請恕我來遲,能做您的衛隊長我感到非常榮幸!”愛德華單膝跪下吻了一下卡門娜的左手。

“我也是,上尉。”

愛德華站起身來從衣服裡拿出一支短火槍。

“這是我送給夫人的離別禮物,希望您能收下就當是留做紀念。”

“謝謝,我不會忘記的。”卡門娜接過禮物心裡有點難受。

飛機起飛了,當所有人離去的時候愛德華還是站在原地目送着飛機,直到消失在天際才翻身上馬奔騰而去。而在飛機上的卡門娜手裡握着愛德華送給她的火槍心裡默默的想,“我該如何忘記你。”一滴眼淚落在了火槍上。

克萊爾到達納蘇斯的時候隨着衛兵的指引找到了戰士區的女獵手蕾莉亞•風行者。“暴風城二等兵克萊爾威廉斯前來報到!”

“Quelundome ! Ohtar .”

“您說什麼?”

“晚上好!戰士。”蕾莉亞解釋道。

精靈領克萊爾來到女獵手的營房。

“坐吧,很抱歉戰士,我還不習慣和其他種族的新兵打招呼。嗯……你的介紹信上說你很出色,所有的教官在你的訓練科目上都是A 。還有我聽說在你乘的這班船上有位被稱作‘屠夫’的人類戰士。他自己一個人幹掉了一個營地的獸人,這條船上就你一位戰士,不會就是你吧。但你是個女孩子,也許我弄錯了。”

“您難道是指我在米奈希爾港領的賞錢嗎?如果我們說的是同一件事,那個‘屠夫’八成指的是我。”

“哦?這道挺有趣的,說說你是怎麼一個人幹掉五、六百個獸人的?”

“五、六百?沒那麼多,大概最多也只有八、九十個,如果那有這麼多獸人那港口早就被襲擊了。當時獸人們在營地裡維修投石車,我先幹掉了營地四周巡邏的衛兵,然後用弓箭射死了正在修理投石車的其中一個獸人。那個獸人倒下後引來其他的獸人圍過來查看,接着我用火箭射中了投石車旁的**桶堆,瞬間發生了爆炸把大部分的獸人炸死或炸傷,之後我便去清理剩下的倖存者,獸人們以爲受到了軍隊的攻擊四處逃竄找掩護。後來那個倒黴的獸人首領在我的追殺中跑到了迅猛龍的巢穴,我費了好大的勁才把他的屍體弄出來,屍體被吃的差不多了不過還好頭還在。”

“哈哈哈……哈哈……”聽她說完精靈忍不住笑出聲來。

“傳說永遠比經歷有意思多了,克萊爾,有機會你該聽聽別人對你所做的事改編的故事,你會覺得自己是戰神。呵呵……”

精靈又忍不住笑了一陣幾分鐘後才平靜下來。

“不管怎麼說,歡迎你加入第四女獵手訓練營。你以前在新兵營所學的基礎在這裡可能很多會用不上,你得重新開始,不過我相信你。Quelesta Tenna'tul're .”

“?”

“呵呵,抱歉,好好休息明天見。”

翌日清晨克萊爾早早的起牀準備好和其他女獵手新兵一起訓練。她興奮的等待着,半個小時後集合號吹響了這半小時似乎讓她等待了一生似的。當克萊爾走出來才發現原來營房是棵參天巨樹,裡面被掏空了做成的房間。由於是樹狀的營房而且這裡的暗夜精靈新兵人數又少她們都是每人一間房間。克萊爾左右看一下大概只有30幾個新兵而且個個身材高大勻稱,自己站在隊伍裡顯得特別瘦弱和明顯。不一會兒營長蕾莉亞•風行者來了。

“各位艾露恩的女兒們!今天是個很特別的日子我必須用人類的語言和你們說話以後也是,我們的訓練營來了一位人類姐妹她是暴風城推薦來和我們一起訓練的。在此我得強調各位不要被她的外表矇蔽了,人類的訓練師敢推薦她到這來就足夠說明她的優秀!優秀的足夠訓練成一名女獵手的資格!”

“Llequenai'lambetel'Eldalie? ……Mankenaaleetuulo? ……Maninaaessaenlle? ”

好奇的精靈們都開始用精靈語問着卡萊爾不知道怎麼回答的問題。

“嗯哼!她的名字叫克萊爾•威廉斯,你們以後也要用人類的語言和克萊爾說話,他聽不懂我們的語言。好,訓練結束時你們再彼此認識吧,你們去訓練場那邊去做基礎練習!克萊爾!你跟我來,我來教你入門技巧!”

“是!長官!”精靈們去訓練場做練習去了,克萊爾跟着蕾莉亞來到一間獸欄,獸欄的兩邊分別按照年齡的大小和用途把作戰用坐騎和非作戰用坐騎分開。

“長官!這是幹什麼?你不是說要教我入門嗎?帶我來這裡幹嘛?”

儘管夜刃豹在野外是兇猛的肉食動物,可在這裡卻乖巧的如同貓兒一樣。

“這裡是我們飼養夜刃豹的地方,和你們的馬廄很類似。我們女獵手每人都有自己的一隻夜刃豹。我說過你之前的訓練在這裡可能用不上,我們女獵手在戰爭中以機動性和靈敏性通常做偵查和追擊的任務。你看另一邊的那棵樹上,那裡的貓頭鷹也是我們女獵手作戰時的夥伴,在這裡你首先要挑選自己的夜刃豹和貓頭鷹,你要學會如何與他們培養感情和溝通,等到你們有了足夠的默契像朋友和戰友那樣的時候你就可以與其他的女獵手一起訓練了。記住,你要用心不斷的試着和大自然融爲一體才能成爲一名出色的女獵手而不是靠高超的格鬥技巧。”

蕾莉亞在給克萊爾解釋着作爲女獵手所應該具備的素質,若不是之前總教官安德爾叮囑她要虛心的向暗夜精靈學習說他們是艾澤拉斯最強的戰士,克萊爾真以爲眼前的這位暗夜精靈營長在晃點她。就在這時他看見一隻脾氣暴躁的小白虎在籠子裡上跳下攢四處亂咬。

“這是什麼?長官。”

“它叫魯貝卡是個難纏的小傢伙,它是隻白虎,在暗夜精靈中只有我們的大祭司泰蘭德大人馴服過。白虎的個性剛猛,常人是無法馴服他們的,如果以鞭打硬要它們屈服它們會絕食自盡,整個艾澤拉斯還沒有第二隻被馴服成坐騎的白虎。”

“長官!我決定選這隻小白虎做我的夥伴!”

“你不是開玩笑吧!你要選魯貝卡!?我勸你認真考慮一下我剛纔的話。”蕾莉亞感到很驚訝。

“不用了,我想得很清楚,只有和我品性相通的坐騎才能產生默契。”克萊爾堅定的回答道。

“好吧,既然你堅持那我也只有祝福你能夠馴服它。”

蕾莉亞感覺克萊爾也像魯貝卡一樣倔強也就沒多費口舌去勸阻。此時克萊爾蹲下身把右手貼近籠子,魯貝卡正在呲牙咧嘴的用眼睛惡狠狠的瞪着她,並不時的發出警告聲。蕾莉亞急忙勸阻她:

“小心!它會咬傷你的!”

克萊爾似乎沒聽見繼續把手指伸進去,此時魯貝卡兇猛得張開大嘴用它尖銳的牙齒在克萊爾的中指上拼命的撕咬着還不停的用前抓狂抓手背。隨然是隻2、3個月大的小白虎可還是在克萊爾的手指上留下深深的傷痕,克萊爾皺着眉毛忍着劇痛站在一旁的蕾莉亞忍不住想分開魯貝卡但克萊爾表示拒絕。待到小白虎撕咬得沒有力氣時克萊爾的手上已經是滿是鮮血,中指的傷口傷的很深而且被咬爛了。濃重的血腥味讓整個獸欄的夜刃豹們狂躁不安以爲是有敵人來進攻,在蕾莉亞的不斷安撫下夜刃豹們才慢慢地安靜下來。筋疲力盡的魯貝卡趴在地上,克萊爾仍然目不轉睛地看着它,彷彿看不到手上鮮血直流的傷口一樣。蕾莉亞帶着克萊爾趕忙去了治療師那裡經行治療,暗夜精靈的治療師是位男性精靈德魯伊,他用一片小葉片集中精力使用自然的力量使葉片包住傷口。德魯伊說葉子在治療期間會長在傷口處不要揭掉,當葉子的養分耗光的時會自動脫落,脫落時再來換另一片葉子,直到傷口復原爲止。之後克萊爾又領養了一隻名叫“雪球“的白色的梟(PS:梟和貓頭鷹是同屬貓頭鷹科的肉食性鳥類,樣子也和貓頭鷹差不多隻是體型小點梟大都是白色的),接下來的日子裡在她接受訓練前一直與雪球和魯貝卡培養感情,雪球看起來和克萊爾相處的不錯沒過多久就已經會替主人拿東西了,魯貝卡還是充滿了敵意,但是克萊爾依然把手伸進籠子裡,好幾次她的傷口一再化膿差點右手的中指就要廢了幸好德魯伊發現的早用盡了精神才保住了她的手指。事後醫師打趣的說“克萊爾卻是塊當兵的料,她的一支指頭都讓我夠嗆。”不過傷痛是有回報的,等到雪球可以聽得懂克萊爾幾乎所有口令的時候魯貝卡已經習慣了克萊爾的手指不再去撕咬她的手指,後來魯貝卡也開始吃克萊爾帶來的東西,有時魯貝卡也會用舌頭舔舔被它咬過的手指,好像是在道歉似的。

由於不習慣暗夜精靈的飲食習慣克萊爾處於長時間的消化不良變得貧血突然暈倒。醫師說克萊爾必須儘快輸血,要不生命會有危險。可是暗夜精靈的血液又無法輸入進人類的身體中,泰爾希達全是暗夜精靈沒有人類只有在最近的人類集聚地去尋找和克萊爾相匹配的血型。而這裡偏偏又是西大陸,最近的人類集聚地也在千里之外的塞拉摩軍港!

“我騎最快的角鷹獸去塞拉摩,你們把她擡到月亮神殿去向大祭司泰蘭德救助,在我回來之前儘量保存她的生命!”蕾莉亞•風行者斬釘截鐵的說完轉身就離開了。蕾莉亞騎上一匹名叫“閃電”的角鷹獸箭一般的向塞拉摩的方向衝了過去。在達納蘇斯這邊泰蘭德讓克萊爾**着身體躺在月亮神殿的聖池中,聖殿裡的所有女祭司都在爲她祈禱着而月亮女神艾露恩似乎聽見了召喚,聖池中的聖水發出了淡藍色的光而且越發越亮,就在池水最亮的時候泰蘭德口中念着咒語,克萊爾的靈魂從身體上浮起站在水池中沐浴着聖水。此時除了女祭司外其他的暗夜精靈都在聖殿階梯下面等待着,泰蘭德唸完咒語走到水池邊對着克萊爾的靈魂說:“這樣子最多隻能堅持三天,如果三天後蕾莉亞還沒有回來你的靈魂就會回到艾露恩身邊。我能做的就只有這麼多,願女神保佑你,孩子。”就在克萊爾暈倒的第二天蕾莉亞就飛到了塞拉摩,她找到了吉安娜女士說明了情況,吉安娜根據她的要求讓醫護官交給蕾莉亞相應血型的血液和一些藥物,吉安娜用冰封術降低了血液的溫度說是這樣有利於保持血液的新鮮度,因爲在炎熱的西大陸血液容易變質。一秒都沒浪費蕾莉亞背上冰冷的揹包飛奔到角鷹獸的身上瞬間又衝向達納蘇斯方向的雲端。獸欄裡雪球和魯貝卡已經兩天未見到克萊爾都變得很不安分。雪球用喙啄開腿上的細繩在達納蘇斯城盤旋尋找着克萊爾,而魯貝卡聽見雪球的叫聲更是狂躁不安,它用前爪像小狗一樣在籠子地下刨土,等刨出一個坑時便從籠子裡跑了出來。最後雪球在月亮神殿的臺階上看到了克萊爾靈魂的影像呼嘯着向神殿飛去,魯貝卡看到雪球飛向聖殿也往神殿奔去。由於它們體型小穿過女祭司的身體間的空隙進入到神殿裡,看到克萊爾躺在聖池裡一動不動水簾上則印着克萊爾靈魂的影像時它們想衝過去,但泰蘭德用眼神警告他們不可以靠近她。看到主人一動不動的躺在那裡雪球和魯貝卡都無奈的待在原地。

蕾莉亞那邊由於連續飛行沒有進食角鷹獸和她都很疲勞,而且背後的揹包的低溫長時間的在背部接觸使得背部出現了凍傷而且還在加重,但是蕾莉亞知道克萊爾的生命在就在自己手中。第三天傍晚時分達納蘇斯的精靈們都在魯瑟蘭村等候着蕾莉亞的到來,雪球和魯貝卡也在這裡等待着。蕾莉亞這邊已經是人困馬乏,背部的凍傷已經是嚴重的凍傷但她知道很快就要到黑海岸了。就在這時越是緊張的時刻就越是命運多舛,突然蕾莉亞身後出現一隻雙足飛龍和一隻巨型蝙蝠在追趕着自己上面分別坐着一個獸人和一個巨魔,由於體力不支“閃電”漸漸被那兩個部落的風騎士和蝙蝠騎士追趕上了,蕾莉亞儘管體力透支再加上背部的凍傷自知很難與之一戰,但是看起來這一戰似乎無法避免。忽然身後有一隻飛箭挨着身體擦過蕾莉亞身體“該死的部落!這種時候總少不了你們!”蕾莉亞心裡咒罵着,由於一心爲了救人身上除了藥品沒有武器和裝備,無奈之下只好做規避動作。無心戀戰的蕾莉亞一躲再躲可是部落的風騎士和蝙蝠騎士卻偏偏咄咄逼人不但追了上來還拿出了毒矛和爆炸油瓶向她投擲過來,本來就體力透支的角鷹獸在不斷的規避下很快失去了體力而後面的追兵依然不依不饒。瞬間一隻毒矛從側面刺斷了蕾莉亞背後的揹包,揹包從身上掉了下去還沒等蕾莉亞反應過來一隻油瓶在角鷹獸身邊爆炸了,這突然的爆炸讓蕾莉亞失去了知覺,“閃電”也掉了下去。眼看着就要到黑海岸了,因爲兩個追兵的出現功虧一簣,而神殿這邊的泰蘭德看着慢慢在海平面下沉的太陽又回頭看了看即將消失的克萊爾的靈魂她緊張的意識到時間不多了。

就在蕾莉亞快絕望的時候“閃電”突然一個俯衝用喙叼起掉落的揹包又飛了起來。此時身後的追兵又追了上來,此時的“閃電“已經經不起折騰了說時遲那時快,突然從地面上射出一支支礪箭射落了那兩個追擊者。

“Aaye !!!”

蕾莉亞微微的低下頭髮現一隊暗夜精靈弓箭手和許多平民在向她歡呼招手,原來泰蘭德爲了以防萬一讓黑海岸的防務官准備了一隊弓箭手做接應。當魯瑟蘭村的精靈們看見遠處隱隱約約的出現一個飛行的影子的時候整個港口都在歡呼:

“Aaye !!!Llenaavanima !!!”

所有的精靈都在歡呼,很難想像還會有第二個種族會因爲拯救一個其他種族的士兵而牽動全城!這個場面簡直是在迎接英雄。看到蕾莉亞回來了醫療師們趕快回去準備輸血,而雪球和魯貝卡也高興的上躥下跳。蕾莉亞堅持着最後一口氣飛到港口時幾乎是在墜機,“閃電”和蕾莉亞在墜降至地面的時候已經完全失去了知覺。就在墜落到地面時手中的揹包突然由於慣性飛了出去眼看就要掉落在一塊岩石上了此刻雪球及時的俯衝接住了揹包,但雪球太小無法長時間馱着比自身還重的揹包於是它把揹包丟給了魯貝卡,魯貝卡跟隨着雪球飛身一躍用口接住了揹包銜着一路狂奔向月神殿。當泰蘭德看着太陽快消失在海平面的時候看到一隻小老虎的身影向她奔來。

“是魯貝卡!它嘴裡叼的是血漿!”有一個醫師喊道。

醫師們在神池邊給克萊爾做着輸血,此時太陽已經消失在海平面克萊爾的靈魂已經消失,所有人不知道還能不能來得及救這個人類女孩,連泰蘭德都不知道她的靈魂是回到身體裡還是回到艾露恩那裡。當輸血完畢後克萊爾還是一動不動地躺在水池裡,德魯伊們用盡全力讓自然精華滲入她的身體裡希望能救活克萊爾。可是依然沒有反應,精靈們開始放棄了,魯貝卡和雪球也來到克萊爾身邊,雪球在悲傷的鳴叫着,這悽慘的叫聲讓在場的所有女祭司哭泣起來,就連泰蘭德也爲之動容。魯貝卡用舌頭舔着克萊爾的臉頰一滴眼淚順着眼角流到克萊爾的臉頰上,突然一個噴嚏從神池裡傳來,魯貝卡被噴的滿臉是水。

“喔……啊……睡的好舒服啊”克萊爾赤身裸體的從神池裡坐起來,在場的所有人吃驚的看着活過來的克萊爾時突然傳來一陣咕嚕咕嚕的響聲。

“啊……我好餓,能不能不吃那難吃的東西換道菜吧”克萊爾自言自語着。

“Aaye !!!”

在場的德魯伊醫師們和女祭司們都互相擁抱着,雪球和魯貝卡也貼在克萊爾身上克萊爾也索性用手抱着雪球和魯貝卡像個小女孩似的咯咯咯的笑個不停。當克萊爾穿着潔白的祭祀長袍出現在月神殿長長的臺階上時神殿下面焦急等待着的精靈們又是一次劇烈的歡呼。接下來精靈們在持續不斷的歡呼聲中把失去知覺的角鷹獸“閃電”和蕾莉亞擡到神殿前,泰蘭德走到“閃電”和蕾莉亞面前用輕柔的語言向艾露恩祈禱,瞬間在“閃電”和蕾莉亞身上照射出一道月光,在月光的照射下他們的身上的傷痕漸漸得消失了他們也都慢慢的回覆了知覺醒了過來。艾露恩不愧爲暗夜精靈崇拜的月之女神,用自己的神力瞬間就治癒好了他們,但是如果她也能如此簡單的治癒一個人類的話克萊爾該有多幸運。

“大祭司。那個孩子怎麼樣了?”蕾莉亞開口的第一句話還是關於克萊爾,而自己雖然經過艾露恩的神力回覆了體力但是並沒有完全回覆說話時顯得有些脆弱。

“不用擔心,她已經痊癒了。你是那個孩子的英雄。”

“蕾莉亞姐姐!”

克萊爾看見甦醒的蕾莉亞脫口而出跑過去擁抱蕾莉亞。在場的精靈們聽到克萊爾喊她作姐姐以爲她們的關係很好實際上在蕾莉亞看來只是普通的上下屬關係,可既然克萊爾喊出來了她也就欣然的接受了。對於克萊爾自己她其實也不知道爲什麼會喊出這句,自然而然的喊了出來。

第二天大德魯伊範爾達•鹿盔從塞納里奧議會談判歸來發現達納蘇斯里的精靈們心情都非常好,他問身邊的德魯伊隨從:

“這幾天有什麼節日嗎?”

“沒有,大德魯伊。”

“奇怪?”

範爾達拉住一位路人詢問:

“你們怎麼那麼高興?我錯過了什麼嗎?”

“我們迎接了一位英雄的歸來,那位英雄歷盡艱辛萬苦拯救了寶貴的生命。”

“呵呵,是嗎?”

路人走後範爾達在自言自語起來:“唉,真是的我纔去幾天回來就這麼歡迎我,還稱我爲英雄!那個傢伙在我面前還不好意思,看來我的威望越來越高了!這樣一來泰蘭德就能愛上我忘了那個老傢伙了!哈哈哈!”範爾達以爲達納蘇斯如此興奮是因爲他剛剛跟塞納里奧議會簽訂了《暗夜精靈與樹妖共享灰谷領土》條約。他身後的兩位德魯伊互相看了看。

“唉,他**病又犯了。”

“愛幻想的傢伙。”

卡門按照黑暗縛靈者加科因的介紹坐了半個月的船總算到達了荊齒城。一下船卡門就趴在地上嘔吐,當他吐完了才發現這裡是地精的港口,全是地精,許多地精見到他就熱情的打招呼:“嘿!你好陌生人!來看看我的貨物吧,我可是物美價廉、童叟無欺!”地精們似乎生來就是爲了做生意的。突然卡門看到一個獸人不由緊張起來想用法術殺了他但被一個地精衛兵制止了,“嘿!陌生人!這裡可不允許搗亂!”原來這裡是中立區,這裡大都是來做生意的商人,無論你是哪個種族的,即使有着深仇大恨在這裡你要惹事地精們就會收拾你。

“我想找一位叫斯坦哈德•法爾杉的術士,你知道他在哪裡嗎?”

“哦,我的記性不太好,好像記不清了,或許有什麼東西可以讓我記起來。”

“哦!天啊!你們怎麼都這樣!?好吧拿着!”卡門給了哪個地精一枚銀幣。

“哦,我想起來了他是在荊齒城。”

“這我也知道!要不我來這幹嘛!?他的位置……哦!好吧!”卡門又給了他一枚銀幣。

“他在地精藥劑師店的上面。”

“那怎麼走?算了我還是自己慢慢找吧!”討厭這些地精視財如命的卡門不想再浪費錢。

“嘿嘿!很高興能幫上你的忙!?免費送你一句陌生人!你會對你要找的人有着非常深刻的影像!”地精油腔滑調的在身後說着。

卡門十幾分鍾後找到了斯坦哈德•法爾杉沒想到的是那傢伙在一個牛頭人帳篷裡和一個女人類、一個女獸人、一個女亡靈左擁右抱調着情。“這傢伙就是我要找的天才?我看他是色鬼還差不多,連亡靈都要的噁心色老頭。”卡門看到後心裡不禁開始懷疑他的身份。他剛想出去碰巧和一個女術士撞了個正着。

“對不起,你沒事吧,抱歉,我在找一個叫斯坦哈德•法爾杉的惡魔召喚師。”

那個女術士用眼神指了指那個放蕩的老色狼。“哦,天啊真是他。”

“嘿!你是誰!?年輕人!這可是私人住宅!”

“您好前輩,我是專門來找你的,是加科因前輩介紹我來的,這有他的信。”

“加科因?”斯坦哈德•法爾杉似乎不相信拿過信看了看。

“哦,是那個老不死的,這麼說你是想在我這學惡魔召喚術嘍?”

卡門心裡想自己都一把年紀了還好意思說別人。

“是的前輩。”

“別前輩長前輩短的!我的精力還充沛着呢,在這裡人們都叫我種馬•法爾杉。”

“……”

“前……法爾杉先生,剛纔我在外面遇見的女術士是您的助手嗎?”

“恩?我的助手在這兒。喔!喔!眼光不錯小夥子,她是不是很漂亮也很性感?他可不是一般男人能駕馭得了的。”

“不不不!我沒有那個意思……”

“都是男人,幹嘛這麼虛僞,這又不是暴風城。”

這時剛纔的女術士走進來把一些曬好的衣服和布料拿了進來,走到斯坦哈德身邊的時候用右手拍了她的臀部一下。啪!接着一聲響亮的耳光在斯坦哈德臉上留下一個紅紅的掌印。

“哈哈我說的沒錯吧。她是很難駕馭。”

“你自找的,斯坦哈德。”女術士開口說話了。

“你好,我叫梅納拉•沃倫德我是暗紋術士,見到你很高興。”

“我也是夫人。”

“夫人?呵呵呵,不不不!我和那個老色鬼可沒有什麼關係,我只是他以前的助手,我還沒結婚呢。”

“喔!俊男配美女!梅納拉和卡門站在大樹下!親啊!親啊!親啊親嘴巴!哈哈!”

斯坦哈德•法爾杉用一種滑稽的腔調在拿梅納拉•沃倫德和卡門的名字唱歪歌。看來和地精待得太長讓他變得老不正經。

“夠了!我想我不該來!告辭了!”

卡門十分氣憤感覺受到了侮辱轉身就要離開。突然眼前出現了一隻地獄犬。那隻地獄犬不是跑出來的,也不是掉下來的而是憑空突然間出現的。卡門驚訝的呆呆的站在那裡看着地獄犬。

“嘿,寶貝!來我這裡。”地獄犬聽見斯坦哈德•法爾杉的召喚跑了過去。

“你是怎麼做到的!?”卡門驚訝的問。

“想知道嗎?哦,我想我不該回答這個問題,因爲你急着回去我怕話說多了耽誤你上船。”

“天啊!這真是太不可思議了!快告訴我你是怎麼做到的!?”卡門急迫想知道。

“啊,瑪麗有隻小綿羊!小綿羊!小綿羊!”斯坦哈德還在用着奇怪的腔調唱着歪歌。

“法爾杉先生!你還會些什麼!?快施展出來讓我看!”

“那你還想走嗎?”斯坦哈德反問道。

“只要您願意將您所有的召喚術和黑魔法傳授給我。”

“喔!喔!喔!看你人不大胃口還不小,貪多嚼不爛,孩子。”

“謝謝您,法爾杉先生!”卡門非常高興。

“還有個問題法爾杉先生,我住哪裡?”

“這裡只有一個帳篷但是得睡4個人,我看你在外面找個地方睡吧?”

“什麼!您在開玩笑吧,這裡的夜晚能把水凍成冰!”

“那你可以用地獄火取暖啊。哦,我忘了,你還不會,哈哈。”

什麼?地獄火都能召喚的出來!?卡門聽到這裡越來越興奮,爲了能召喚出強大的惡魔他決心忍下去。

“別聽他胡說,晚上你和我住。”梅納拉•沃倫德對卡門說,不過說完卡門臉一下子變紅了。“不好意思,呵呵怪我沒說清楚,我住在這裡的地精旅館裡,我們曾經救過旅館的老闆所以我在那裡住宿他們從來不收費,晚上我帶你去就說你是斯坦哈德的朋友就可以了。”

“謝謝你,沃倫德女士”

“叫我梅納拉就可以了。”

卡門就這樣和一位天才惡魔召喚師,啊不!天才的色鬼惡魔召喚師學習那些強大的惡魔召喚術。出現這樣的情況多少讓人感覺到不可思議,原先卡門以爲惡魔召喚術中數一數二的術士應該是位非常嚴厲、非常酷的人才對,沒想到見到斯坦哈德之後簡直是南轅北轍。這樣的學習環境下我們的卡門能學到真正的召喚術嗎?希望他不要染上什麼斯坦哈德的壞習慣。

此時的東部王國正是夜深人靜的時候所有人都在這寂靜的夜色下要麼享受着舒適的軟牀睡覺,要麼在靜靜的擡頭觀察着星空。即便是在戰場今夜敵對雙方也都默契的停止了一切進攻和偷襲。可就在這麼安靜的夜色中,在一座地下礦井,許多人正如火如荼的奮力工作着。

“動作快點!越早完工我們就能越早懲罰那些無恥的傢伙!”工人們在一個雙手持着短劍的蒙面人的督促下加快了工作的速度,蒙面人看着即將完工的巨型戰船眼睛微微的眯了起來。“該是向那些忘恩負義的傢伙們討回公道的時候了!”

序幕:重 生輸家(二)輸家(二)四幕:愛的延續紅與黑(二)紅與黑(三)九幕:離開荊齒城五幕:伸張正義十六慕:伊利丹之死十五幕:被遺忘者的崛起輸家(二)十二幕:燃燒遠征十五幕:被遺忘者的崛起十三幕:輸家十七幕:黑夜的顏色四幕:愛的延續紅與黑(二)次幕:叛徒十六慕:伊利丹之死紅與黑(三)六幕:危險的旅行七幕:埋葬真相十四幕:兵臨城下十一幕:無人知曉的過去輸家(二)十六慕:伊利丹之死四幕:愛的延續十幕:紅與黑輸家(三)十六慕:伊利丹之死十五幕:被遺忘者的崛起輸家(四)三幕:情字何解序幕:重 生紅與黑(二)輸家(五)輸家(二)序幕:重 生十五幕:被遺忘者的崛起次幕:叛徒四幕:愛的延續輸家(四)紅與黑(三)十二幕:燃燒遠征七幕:埋葬真相十六慕:伊利丹之死輸家(五)紅與黑(三)十幕:紅與黑輸家(二)三幕:情字何解五幕:伸張正義輸家(四)四幕:愛的延續十七幕:黑夜的顏色五幕:伸張正義十一幕:無人知曉的過去十一幕:無人知曉的過去四幕:愛的延續十五幕:被遺忘者的崛起十七幕:黑夜的顏色輸家(五)輸家(五)七幕:埋葬真相十一幕:無人知曉的過去序幕:重 生十幕:紅與黑十四幕:兵臨城下六幕:危險的旅行十三幕:輸家輸家(四)輸家(五)十幕:紅與黑次幕:叛徒輸家(三)十四幕:兵臨城下十三幕:輸家十一幕:無人知曉的過去輸家(四)輸家(五)十二幕:燃燒遠征十幕:紅與黑紅與黑(二)序幕:重 生序幕:重 生十一幕:無人知曉的過去五幕:伸張正義十二幕:燃燒遠征九幕:離開荊齒城輸家(三)十幕:紅與黑輸家(四)十幕:紅與黑九幕:離開荊齒城十五幕:被遺忘者的崛起序幕:重 生十三幕:輸家五幕:伸張正義輸家(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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