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情感述懷:天地無愛不圓滿3

3相濡以沫:愛,要相互惦念

德華永遠活在我的記憶裡。

在季老生命中,有三位女性對他產生過至關重要的影響:母親、嬸母和妻子。母親授之於生命,嬸母將季老帶到一個更廣闊的世界,而妻子則給了他愛的溫存與甜蜜。在季老眼中,妻子德華是一位“極爲難得的孝順媳婦,賢妻良母”,這或許就是他們能夠相濡以沫幾十年的最大秘訣。

季老與妻子的相識與結合,完全是遵循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妻子雖然不怎麼識字,但在道德方面,是無可挑剔的。季老曾經說:“上對公婆,她真正盡上了孝道,下對子女,她真正做到了慈母應做的一切;中對丈夫,她絕對忠誠,絕對服從,絕對愛護。她對待任何人都是忠厚誠懇,從來沒有說過半句閒話。如果中國將來要修《二十幾史》,而其中又有什麼‘婦女列傳’或者‘閨秀列傳’,她應該榜上有名。”從這段話中,不難看出季老對妻子的評價之高。因爲求學與工作的原因,季老有十餘年時間與妻子分離,其中甘苦或許只有當事人才能知曉。最寂寞之時也心繫對方,沒有一點怨言,思念是最好的訴說。但也正是這段時間見證和考驗了季老與妻子的情意,也註定了一生的廝守。這就是季老在妻子去世後說出“德華永遠活在我的記憶裡”這句話的原因,相濡以沫是愛的極致。如果我們也想達到這樣的境界,也想向愛人表露自己深深的情意,具體應該怎樣做呢?很多時候,並不只有費盡心機巧妙設計纔會博得愛人的歡心,只要在心中彼此惦念,只要讓對方明白有個愛他的人就足夠了。有這樣一個故事:

一天,一位先生要寄東西,問郵局工作人員有沒有盒子賣,郵局工作人員拿紙盒給他看。

他搖搖頭說:“這太軟了,不經壓;有沒有木盒子?”郵局工作人員問:“您是要寄貴重物品吧?”

他連忙說:“是的,是的,貴重物品。”郵局工作人員給他換了一個精緻的木盒子。

他拿過那個盒子,左看右看,似乎是在測試它的舒適度,最後,他滿意地朝郵局工作人員點了點頭。接下來,他就從衣袋裡掏出了所謂的“貴重物品”——一顆紅色的、壓得扁扁的塑料心!只見他拔下氣嘴上的塞子,擠淨裡面的空氣,然後就憋足了氣,一下子吹鼓了那顆心。

那顆心躺進盒子,大小正合適。

原來這位先生要郵寄的是一顆充足了氣的塑料心。

工作人員強忍住笑說:“其實您大可不必這麼隆重地郵寄您的物品。我來給您稱一下這顆心的重量——喏,才65克。您把氣放掉,裝進牛皮紙信封裡,寄個掛號不就行了嗎?”

那位先生驚訝地(或者不如說是憐憫地)看着郵局工作人員,說:“你是真的不懂嗎?我和我的戀人天各一方,彼此忍受着難捱的相思之苦,她需要我的聲音,也需要我的氣息。我送給她的禮物是一縷呼吸——一縷從我的胸腔裡呼出的呼吸。應該說,我寄的東西根本沒有分量,這個65克重的塑料心和這個幾百克重的木盒子,都不過是我的禮物的包裝。”

聽完這位先生的講述,郵局工作人員的臉莫名發燙。

每一根爲愛情砍斷的竹竿都應有被砍斷的神聖理由。而這種理由可能只是一點點微不足道的細節,但仍是生動、質樸、清純,也許只有相愛的人才瞭解其珍貴之處。其實相愛的兩個人,有一顆屬於自己的心就夠了,讓雙方明白彼此都在相互惦記和愛護,真愛也會因此不再難以尋找,只要用心去愛,真愛就在身旁。

一個失去四肢的女孩,身殘志堅,憑着堅強的毅力、無比堅韌的生命力和強烈的自信心,堅強地活了下來,她不但不需要別人的照料,而且一直靠自己的辛勤勞動養活自己,因此她被當做先進典型,在電視上廣爲宣傳。

電視上的她看上去美麗、自信,和一個正常人沒有兩樣,甚至比許多正常人看上去更快樂、更精神。她是一個真正美麗的女人。而一位小夥子正是被她頑強的生命力,被她對生活無比熱愛的精神所感動,因她的艱難困苦而同情不已,也被她的真愛所感動。於是,這位健康、帥氣的小夥子,不顧家人的頑固阻撓和世人的閒言碎語,娶了她。他們過起了幸福、甜蜜、相濡以沫的美滿生活。不久,勤勞而賢惠的妻子冒着生命危險,堅決要爲親愛的丈夫生下一個孩子,以滿足丈夫的心願。丈夫因爲擔心妻子的生命安全而勸阻她,然而妻子甘願冒這個險。於是,在經歷了痛苦的煎熬後,妻子生下了一個男孩,一個健康、可愛的男孩!這是上天對他們的恩賜,對這位美麗女性的恩賜。不久,他們又擁有了第二個孩子,一個活潑可愛、健康漂亮的女兒,看着電視上流露甜蜜笑容的夫妻倆,相信所有的人都會無比欣慰和感動。

故事中的主人公是不幸的,他們承受了比常人更多的艱辛和困苦,然而他們又是幸福的,他們體會着許多常人不曾體會過的喜悅和甜蜜。他們是滿足的,所以他們是幸福的;他們是相依爲命的,所以他們的愛情是無比堅韌的,不可擊破的;他們的愛情來之不易,所以他們比常人更加珍惜。

從他們身上,我們得知,真愛其實很簡單。或許不需要美貌,只要有健全的心態;不需要地位,只要有做人的尊嚴;不需要有萬貫家財,只要可以維持生計;不需要榮耀,只需要互相支持和親情的溫暖,真愛就可以到來。

所有想要獲得真愛的朋友,請珍惜現在獲得的一切。如果想要與自己的愛人相濡以沫,就請彼此尊重和愛護,像季老和其妻子那樣互相偎依。只有這樣,感情之樹纔會常青,生活纔會更加幸福和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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