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新年過的十分壓抑,以前說話總是客客氣氣的小姐,今天像大家展現了強硬的一面,讓大家不得不重新掂量自己在小姐心目中的地位。今夜再也沒有與民同樂的一幕,今夜註定是個不眠夜。子時過後,許多人紛紛離開主寨,他們不敢打擾小姐,更怕少寨主萬一有個閃失自己受到牽連。而很多趨炎附勢的人留了下來,紛紛向金娘子道賀。
悅兒和親朋好友們來到石樓頂部,在風雨亭內圍着石桌坐下,這次金娘子沒有資格參加,悅兒完全禁止她踏入小院。這裡只有九大門主、賭鬼、趙大叔、兩頭妖獸和風相公聚集在一起。小白血見這裡不好玩,又溜下樓找同齡夥伴們玩耍。
悅兒讓趙大叔弄來幾壺燒酒,將魔丹碾碎,倒入一些粉末入酒,摻有魔丹的燒酒斟滿了每個人的酒杯。悅兒當了第一個試酒之人,溫和的酒勁帶着狂野的藥力衝擊着悅兒的神經。“哇!”悅兒搖了搖頭,一口飲下杯中酒,讚歎道,“美酒如斯,瓊漿何求!”
風相公聞言,心中好奇,小抿一口,這點藥力對他來說只是滄海一粟,毫無影響,便微微搖頭說道:“勁道不足,味道尚可!”悅兒聞言,微微搖頭,師爹,這酒,你不懂!悅兒也不說,繼續喝了兩口小酒,這才招呼衆人飲酒。
趙大叔當初喝醉過一次,這次有了教訓,不敢大喝,小飲則已。岑大夫喝下酒,細細品嚐一番,他臉上的表情由疑惑到驚訝,由驚訝到憤怒,最後摔杯而去,離開前大罵道:“殘忍至極,殘忍至極!”
賭鬼當然知道悅兒的魔丹是什麼東西煉製的,他看到憤怒離去的岑大夫,不約而同地和悅兒對望一眼,各自安靜地飲着酒,不敢說話。
張恆是釀酒之人,對於品酒自有一手,他連連喝下好幾杯酒,最後把玩着空酒杯,豪邁地說道:“我要成親!”衆人聞言,臉上露出震驚,這是什麼情況,當衆人還來不及多問,張恆已經跑掉。只見李二一口氣喝掉一壺酒,最後重重地放下酒壺,粗魯地帶着青兒離開。衆人見狀,再次震驚,這又是什麼情況?
幻狐嗅了嗅酒味,將酒杯推開,搖搖頭說道:“火屬性的妖核,我不喜歡!”悅兒聞言,忍不住思索起來,妖核自有屬性,要不要將妖核的屬性抹掉呢?而小白卻喝的很歡暢,時不時地噴出一口火焰,玩得不亦樂乎。
傻娘見李二離去,也小抿一口,匆匆向悅兒告辭,追了上去。
留下的幾人,推杯換盞,暢談過往。尤其是陳媽媽,像打開了話匣子,說個不停。風相公和幻狐也加入了進來,也一衆凡人暢聊起來。直至天明,大家興致勃勃帶着一身酒氣結伴採青。
接下來的一年時間裡,悅兒一直將自己關在屋內,研究煉丹器,風相公多次勸悅兒放棄,沒有靈品印決,是煉不出靈品靈器,更奈何不了魔獸。悅兒卻非常執着,一連研究了兩年,還是一無所獲。
幻狐和小白在觀戰廳玩得樂不思蜀,幻狐在觀戰廳內侃侃奇談,在觀戰大廳深受修士們的追捧,連賭鬼也只能靠邊站。很多眼紅觀戰廳收益的鼠輩想打觀戰廳的主意,統統被幻狐收拾掉,自此幻狐在觀戰廳的威望飆升,放佛有當家人的風範。幻狐很享受這種追捧,常常夜宿觀戰樓,威逼利誘讓小白陪着他,並常常盯住小白遠離歐陽悅兒,她不是什麼好東西!
兩年過去,小白血又長高了一截,悅兒還是老樣子,頂着五短身材,沮喪地埋着頭走出院子,不是她放棄了,而是聽說張恆今天要成親,她不得不去參加婚禮。
悅兒和風相公一同趕赴張恆的寨門,小白血今天是小花童,打扮得格外可愛,他笑起來眼睛眯成一條縫,露出潔白的牙齒,胖嘟嘟的臉蛋很找人喜愛,另一位女花童則是一位小囡囡,和小白血站在一起,活脫脫的金童玉女。
張恆是一個極富浪漫主義的人,當時他找過悅兒,想讓悅兒幫他想一想操辦婚禮的事情,悅兒便隨口提了提現代婚禮,沒想到張恆真的爲新娘弄出了這麼一場婚禮。
只見兩位小花童手提花籃,走過紅地毯,灑下一路鮮花。張恆身着禮服,橫抱着新娘步入禮堂,媒婆陳媽媽臉上笑開了花,手上大紅色的團山一搖一搖地跟在新娘後面走了進來。張將軍看到兒子終於成家立室也一臉笑容,和同坐高臺的風相公交談了起來。悅兒和各大門主一次落座客位,爲張恆作證婚人。趙大叔則作主婚人,熟練地開口喊道:“一拜天地·······”
悅兒現在的心思完全不在這裡,她苦思冥想,怎麼也想出解決的辦法,凡品印決不能煉製魔丹,自己又不會靈品印決。該怎麼辦呢?她目光糾結地四處遊走,無意間發現李二眼神曖昧地看着青兒,青兒全身籠罩着黑色斗篷之下,完全看不出表情,悅兒只覺得他們關係很微妙,隨即又移開目光繼續想自己的事情。
“新郎新娘請敬茶······”新郎新娘當端着茶水來到悅兒面前時,悅兒還在神遊,完全沒有發現眼前的這兩個人。
“悅兒,悅兒!”張恆小聲地喚了幾聲,卻不見悅兒理他,有些尷尬地看向陳媽媽求助。
“小姐,喝茶了!”陳媽媽笑着移到悅兒身旁,用手推了推悅兒。
“哎,別煩,我不喝茶!”悅兒想陳媽媽揮了揮手,以爲婚禮已經完成,便跳下椅子正準備離開,卻見張恆和她的新娘跪在自己面前,手捧兩杯熱茶。
悅兒見狀,頓時整張臉紅透了,她趕緊接過茶杯,從儲物空間內摸出兩個儲物袋遞到張恆手中,尷尬地說道:“我忘了準備紅包,給你們一人一個五萬靈石,省着用啊!”張恆伸手接過儲物袋,悅兒卻沒有放手,拉着儲物袋叮囑道。
張恆聽到悅兒的話,表情一愣。悅兒趕緊笑了笑說道:“開玩笑的,小玩笑的!”悅兒說完,這纔不好意思地鬆開手,讓兩位新人起身。
悅兒回到位置上,發現大家用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她的頭埋得更低,心中直罵自己,你走神就算了,幹嘛還嘴賤,看吧,這下惹出大笑話了吧!
這事一出,悅兒更不好意思留在這裡,終於熬到婚禮結束,悅兒隨便找了個藉口,帶着賭鬼、小白匆匆離開,而幻狐卻不請自來,跟着衆人一起離開。
當悅兒和賭鬼度過獸王江,悅兒才說出自己的打算:“賭鬼,看來我給你的承諾無法兌現了!”
“什麼承諾?”賭鬼聞言,有些不解地問道。
“我做不出煉丹器,也無法將我們的魔丹發揚光大了!”悅兒沮喪地說道,“那隻能在我離開前儘可能的多給他們準備一些魔丹。”
賭鬼本欲鬧洞房,卻莫名其妙地被悅兒拉了出來,他如今在觀戰廳幹得好好的,悅兒又非要他去過刀口舔血的日子,賭鬼還想一睹新娘的風采,不願和悅兒去抓魔獸,便想了想說道:“悅兒,現在獸王城的鬥獸場已經知道我們盜用他們的比賽搞外圍賭場,現在我們又回萬獸森林抓魔獸,這不是沒事找事兒嗎?我看我們還是放棄這個想法吧。”
悅兒回頭看了看周圍,指着妖山說道:“我們不會獸王城,我們去妖山!”
“等等,你不許打我妖山的主意!”這時幻狐一步上前,攔住悅兒,阻止道。
悅兒白了一眼幻狐說道:“我借道行不行,我去你後面,你妖山後面的地盤抓魔獸行不行?”悅兒很無語地說道,突然她想起什麼,驚訝地看着幻狐問道:“妖山是你的?”
“對呀,是師兄的,裡面有好多幻獸!”小白對着悅兒傳音道。
“我不管,我就要從你妖山過,你不借道,我就上你妖山抓幻獸!”悅兒盯着幻狐大聲說道。
“哼,你以爲我妖山是你想去就能去的嗎?”幻狐露出一絲冷笑,和悅兒對峙着。
“當然!”悅兒說完,喚出火錘,熾熱的溫度灼燒着周圍的空氣。
“啊!”幻狐慘叫一聲,咻地一下逃得無影無蹤。
“看到沒有,這不就擺平了!”悅兒收起火錘,對着小白笑了笑,拉着小白的手說道:“走,跟姐姐上妖山!”賭鬼在悅兒身後,心不甘情不願地跟了上來,心中暗罵幻狐,堂堂一妖獸,竟然奈何不了一個小女娃,真是丟人現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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