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氛就那樣僵住,誰也不說話,正被人起鬨戴着生日帽的談鬱頭上的帽子斜斜地罩在頭上,顯得十分滑稽。
他走過去,拉着向北說:“向北別這樣,給點面子,咱們去那邊玩。”
顧向北手一揮,說:“談鬱,沒你事。”
說完挑釁的看着沈清歡說:“怎麼?不敢?”
沈清歡從沒見過那樣的顧向北,在多年後想起都會嘆氣,顧向北你怎麼就那麼愛生氣呢?
當時,氣頭上的她也是一副初生牛犢不怕虎的樣子,斜着眼睛說:“我有什麼好不敢的,問題是你會嗎?”
顧向北也是氣昏了頭,一個少年一個少女互相對峙不肯讓步,也不顧是在別人的生日聚會上,就那樣讓氣氛給冷場下來。
當時冷冷哼了一聲說:“你教我我就會了。”
“那好,誰輸誰喝酒!”沈清歡氣勢洶洶地甩開顧向北的手,擡高下巴。
“好。”
顧向北多麼心高氣傲的一個人啊,後來沈清歡想,遇見這個男人就是這輩子最大的結了。
那次,最後的結果是沈清歡輸的一塌糊塗,還記得那晚他們散場的時候,她就是抱着街上的一棵樹不肯走。
談鬱後來說她一直對着那棵樹喊,顧向北,顧向北。
據說最後還是一臉不耐煩的顧向北將她揹回的家。
沈清歡想着想着,嘴角扯開一個弧度,眉眼都似浸在了那段七彩泡沫一樣的回憶裡。
“該你了。”
顧向北特有的低沉的聲音因爲之前喝了酒的關係顯得特別醇厚,沈清歡的思緒被拉回,剛好對上他如水的眼睛,黝黑裡透着一層亮,像那時候他總是會那麼看着她。
喚她:阿歡。
沈清歡抹開臉上的笑,柔柔地漾在昏暗的空間裡,夾雜着旁邊談鬱他們的聲音。
顧向北忍不住看呆,面前的女子淺淺這麼一笑,都像帶了無數的故事一般,明媚而憂傷。
爲什麼她總是愛愣神?似乎永遠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
顧向北每次見她,她都會發呆,會不自覺做出或柔和或憂傷的表情,是隻在他面前這樣還是隻是她的習慣呢?
顧向北咳了一下,沈清歡徹底回神,臉上飄上不自然的紅暈,將頭低下說:“不好意思,我有些不舒服。”
“嗯,那我先送你回去吧。”顧向北自然而然的站起。
“不……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好了。”沈清歡連連擺手,她只是突然覺得空間逼仄的慌,都是因爲他在,又怎麼能要他送她回去呢。
“走吧,我和談鬱說一聲。”顧向北走到談鬱身邊說了一句什麼,談鬱立馬走過來。
所有的人都在瞧着她,沈清歡想挖個洞鑽進去。
作者說,馬上又要週末了,這點擊收藏怎麼就上不去啊,大家喜歡的就收一下,輕年在此謝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