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一路上都在盤算,如果在機場看見的背影真的是清歡,他要將她罵得狗血淋頭,因爲那麼多年來他都在牽掛她,而她卻如人間蒸發一般,所有的消息只能從沈憶那裡得知,卻也是隻言片語。
現在,突然她這麼一聲“哥,我好想你”時,就算談鬱這麼一個大男人,也再是什麼都說不出來,心裡只有如堵塞地泉眼被砸開之後源源不斷涌出的心疼。
窗外霓虹的燈光透進來,打在談鬱和沈清歡對視的眼睛裡,猶如碎碎的玻璃碎片一般,清晰透亮。
談鬱一時不知道說什麼,他想問一聲這些年過的好不好,可是問不出,怕勾起她的傷心,更怕讓自己心底埋沒的感情洶涌而出。
空氣變得僵默居。
清歡看着外面璀璨的夜景一時也是百感莫及。
不過一會,她轉過頭笑着說:“哥,還是家鄉的夜景漂亮啊!”
“那你這麼多年不回來。”談鬱脫口而出。
沈清歡沒有接談鬱的話,幽幽轉過臉去,隔了幾秒才轉過來說:“哥你也更帥了呢。”
“你現在才知道啊,知道錯了不?”談鬱輕輕敲了下沈清歡的腦袋,笑着說,露出一口潔白好看的牙齒。
沈清歡捂着被敲疼的腦袋,皺着臉可憐兮兮地說:“哥,這麼多年了你怎麼還使這一招啊?幸好我這幾年不在,不然的話還不是要給你敲傻了啊!赭”
談鬱看着沈清歡一臉的可憐樣不作聲,清歡也瞪着談鬱不出聲。突然兩個人對視着哈哈大笑起來,笑聲響徹在這個如一幅潑墨畫的夜色裡,中間還點綴了幾顆繁星點點。
第二天,沈清歡起來的時候已經接近正午了,昨晚談鬱一直聊到凌晨才離開。
後來清歡獨自一人在房間裡,一直翻來覆去睡不着,到天快亮才睡過去。
躺在牀上,開了電視卻一點也看不進去,不過乍一聽到電視裡的演員一口字正腔圓的母語,還是覺得溫暖從心底慢慢泛起。
沈清歡想起昨晚問談鬱是怎麼知道自己回國的。
記得當時談鬱嘆了口氣,說道:“傻丫頭,你回來就那麼不想被人知道嗎?我是剛巧送完客戶,一出機場大廳就看到你的背影,當時還不敢確定是你,一直跟到酒店,看到你眉間的硃砂時我纔敢去相認,畢竟九年了。”
是啊,當時兩個人真的是無限感慨,一轉眼他們就彼此分開那麼久,就像睡了一覺做了一場夢一樣。
沈清歡還記得昨晚兩個人的表情唏噓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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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是不是週末啊,誰知道告訴我一下,我剛纔去做了個了斷,心情有點輕鬆有點難受,回家的路上想哭,可是我堅強的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