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溫思憶似乎不大信,她狐疑着打量他們,卻沒看出什麼來。
“就這樣,你還以爲什麼啊,”顧向北走向溫思憶,從她手裡接過鮮花聞了一下,親暱地說:“花很漂亮啊,我知道思憶最能幹了,不如我們去問護士要個花瓶插起來。”
說完,拖着溫思憶出去,臨走前轉身看了沈清歡一眼。
沈清歡看到顧向北在離開之前的那一眼有犀利警告的意味,那麼冰冷。
她頹然將身子塌進椅子裡,不知自己剛剛做了什麼,他要那麼看她。爲什麼要被他看到?爲什麼會有這樣的想法?沈清歡覺得很可怕,爲腦海裡那一瞬間出現的念頭以及去實施的雙手。
還有……顧向北的眼神。
居顧向北,你何時會用這種眼神看我,你說要給清歡的溫暖呢。
沈清歡一瞬間像是從椅子上彈跳起來,抓起包包就往外面衝。
“哎,你小心點,清歡清歡,你上哪兒?等等我。”談鬱在後面大叫。
談鬱本來昨晚約好去酒店接清歡吃中飯,然後再去看溫恆的,但今天中午臨時有一筆生意要談,所以就叫向北去接了清歡,當然其中還有他的故意而爲之。
談鬱總覺得清歡既然回來,就一定會見到那些她不想見的人,但是這些都是不可避免的,他這樣做只不過是讓清歡儘快面對顧向北而已,他也料到事後肯定會被清歡罵的狗血淋頭,不過有什麼要緊呢,只要是和清歡有關,對清歡好的,他都願意去做。
談鬱忙完手裡的工作給沈清歡打電話,提示關機,後來打到向北那裡,知道她還在醫院,於是就開車趕了過來,誰知道一來就看見清歡蒼白着臉往外衝,他也沒來得及看病房裡還有沒有人就揉着被猛力撞疼的胸膛追了出去。
赭沈清歡一路跌跌撞撞的往外面跑,她只覺得耳邊的風呼嘯而過,又呼嘯而過,她知道撞了人應該道歉,她知道有個聲音在後面叫她,可是她不想停下來,現在滿腦子都是顧向北按住她雙手時的用力以及他那一眼可以將她的心臟凌遲的眼神,這一切都叫她受不了。
顧向北,顧向北,你怎麼可以在不記得我的時候還能那麼對我呢?
她想快速奔跑,這樣就可以將腦子裡的顧向北丟到身後丟到爪哇國去。
突然一雙手抓住了她,迫使她停下來。
沈清歡回頭,談鬱正彎着大口大口喘氣,他一隻手撐在膝蓋上另一隻手伸出來指着沈清歡的方向抖動,汗水一點一點流下來。
沈清歡站立不動,等着談鬱急促的呼吸平靜下來。
作者說:輕年回來了,撒歡兒打滾求花花求收藏,昨天貌似收藏不給力呢,是不是輕年寫的不夠好?大家提意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