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沈清歡看着女人的臉之後,目光條件反射的轉向了正低頭的顧向北,一時間,她覺得眼眶很熱,熱得像有一股溫泉蓄勢待發,只要她一聲令下就會噴薄而出。
還是談鬱反應比較快,趁顧向北沒注意到時衝着站立在一邊的女人使了個眼色,女人本是長久做慣了生意的,哪能不懂談鬱的意思。
於是,她趕忙收拾起詫異的眼神,笑着對清歡說:“姑娘,你長的真俊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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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鬱馬上接口,說:“譚嫂,我妹妹長的能不好看嗎?你又不是沒見過,就是以前經常跟我來的,就是那個扎着馬尾最愛吃你做的紅燒肉的那個小女孩。”
“哦,哦,哦。我還以爲我認錯人了呢,真的是這小姑娘啊,哎,你看真是越來越好看了呢,那時候還瘦瘦的,你看現在譚嫂我是越看越喜歡了,我這要是有那麼大的兒子啊,一定給娶回來做媳婦。”譚嫂越說越偏題,不但談鬱目瞪口呆,連顧向北都忍不住皺了眉頭,唯有清歡呆呆的站着,這裡正是充滿了所有回憶的地方。
最後還是另一桌的客人給解了圍,說是客人,沈清歡看過去,明明也不過是幾個學生。
譚嫂離開後,誰都沒有說話,顧向北緊皺着眉頭不知道在想什麼,談鬱顧自玩着手機遊戲裡的俄羅斯方塊,沈清歡看着周圍,心裡衍生出四個字,物是人非。
正在沈清歡一邊矯情的想要回憶那些陳年往事一邊卻拼命按壓回憶的念頭時,顧向北的聲音打斷了她的暗自掙扎。
顧向北看着沈清歡放在桌子上的手,說:“你想吃什麼?”
沈清歡一時沒有反應過來,見顧向北的眼睛落在她的身上,她有些受寵若驚,說:“問我嗎?”
顧向北點點頭,好看的眉頭又皺了起來。
這個女孩子給他一種熟悉感,剛纔幫她擦桌子的動作是那麼自然而然,平時和溫思憶一起吃飯時要他擦下桌子,他都是從未做過。在她面前,卻像是已經做了許多年一樣,那麼自然而然。
顧向北的眼睛一眨不眨的落在沈清歡的身上,探究的意味又鑽了出來,他曾經認識她嗎?爲什麼他們從不告訴他,他是認識她的呢。
也許並不認識吧,只是一種好奇感呢,顧向北對自己說。
沈清歡被顧向北盯的有些不自然,心裡一再告訴自己鎮定鎮定,他已經失去記憶,不會記得你。
可是,心底卻生出一股希翼,希望他的嘴裡吐出一句:“阿歡。”
接着,又馬上否定了自己的念頭,她在心裡詛咒自己,沈清歡啊沈清歡,你摔的那一個跟頭還不夠大?難道你這次回來還想再經歷一次這種不光彩的落荒而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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