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沿着牆避,滑落至地面,雪白的衣裳,散發的長髮,像一隻破敗的娃娃。
冷,深入骨髓的冷,冷的她連手指都開始麻木。
心疼的,像被人用針不停的劃開,她可以不愛他,卻無法接受自己這麼多年的感覺就這樣錯付,那會讓她覺得自己這二十多年的生活就是一個笑話,天大的笑話!
當她深情的望着他,爲他擋槍擋刀時,他說不定在心裡正狠狠的嘲笑她,當她甘心成了他的人,躺在他身上任他需索掠奪的時候,他也許只是當她是一個發,泄,的對象,她只有他一個男人,不知道比外面那些站街的女人乾淨多少倍,而且夠乖巧,省心省力,也不會有後顧之憂,更會在危機時候擋在他身前,充當自動盾牌。
這麼好的牀,上,用品,到哪才能長到第二個?
小小捂着眼睛,低低的笑了起來。
笑完了,小小扶着牆壁站起來。
地上涼,寶寶受不了。
手心裡一陣陣的疼痛,是剛剛在地面劃破的,她在牆邊靠着喘着幾口氣,才擡起頭。
“你不是想知道我和駱小小的關係嗎?”
邵軒只是靜靜的站着,所有的情緒都掩在這深深的夜裡。
“那你就聽好了。”
“我和她,只不過見過幾面。”
邵軒濃重的劍眉微微斂起,口氣裡充滿了質疑:“只有這樣?”
小小口氣嘲諷:“你不信?你難道不比我更清楚,她在這世上就只有一個親人,身邊的也都是她的兄弟,哪還有什麼姐妹?”
邵軒靜了一下,沉沉的聲音讓人聽不起情緒:“繼續說。”
“我們在酒吧見的,她那天喝醉了,我也喝醉了,就這麼聊上了。”
邵軒咄了一聲,很是不屑:“小小不會這麼輕易的放鬆警惕,更何況,事關於我,她從來都是十分警惕,怎麼會這麼容易就將我的事情都告訴給你?”
口氣裡竟然充滿了篤定。
他即然如此相信她,爲什麼又要殺了她?小小覺得很可笑。
“那些都是做做樣子而己。”小小哼了一聲:“在你面前,她自然要表現出一副衷心,都的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