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都是下半身的動物
他的手指慢慢劃開她胸前的吊帶,慢慢向時面探去。
忽然間,他的動作停了。
小小的眼睛慢慢睜開,眼裡始終清明,一絲的情慾都沒有了。
她沒有掙扎,她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看着他,澄淨的眸子,靜的像一湖死水。
猶如被當頭澆了一盆冷水,所有的情慾和沒迷都從身體中退了出去,一股前所未有的措敗襲上心頭。
風塵墨苦笑了兩聲,動作溫柔的替她整理好,然後起身,發動了車子。
一路上,兩人都沒有說話,沒有人爲剛剛的行爲做出解釋,風塵墨認真的開着車,小小則望着窗外發呆。
突然,風塵墨將車子放緩,前面好像出現了交通事故,有幾輛車擺在路中間,一些人則在輕聲的爭論着。
風塵墨不得己將車子停下,小小擡頭看了一眼,沒說什麼。
異樣的安靜,在車子裡蔓延開來,讓人感覺有些壓抑。
風塵墨突然有些懊悔,如果知道剛剛的衝動能造成這樣的下場,他一定會控制自己,儘管要她的念頭己經瘋狂,仍然會壓抑所有的慾望,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兩人相顧無言。
這世上並沒有後悔藥,如果時間現重來一次,他仍然會那麼做。
看着小小一次次爲邵軒而變得瘋狂,被邵軒影響,他就控制不住心裡的怒火,他不明白她倒底喜歡他什麼?那個有家有室的男人甚至有過想殺了她的念頭,她怎麼那麼傻?
“你剛剛爲什麼那麼做?”
風塵墨胡思亂想之時,小小突然開口,聲音平靜,眼裡卻有着茫然和不解。
她撫摸着自己的脣,火熱的觸感仍在,他的熱情,他的霸道,他的溫度和味道,一切都是那麼陌生又那麼的鮮明。
風塵墨笑了一聲:“你難道不明白?”
小小依舊茫然,她是不懂,就像她不懂邵軒一樣。
當年,他說會照顧她一輩了,然後他將她撤職丟到一旁,要知道混她們這道的,被撤職就意味着沒有了倚杖,那些曾經的仇家很容易就能找到她,置她於死地,他是想讓她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