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下的人看得莫名其妙,沒有人知道這兩人是人哪裡冒出來的,不過着實被他們嚇了一跳,此時激動的想要報警。
有人則拿想相機,準備拍幾張照片回去發佈。
只有角落的幾個人,眼裡劃過一抹沉思。
風塵墨轉過頭,輕聲道:“鄧導,如果我沒記錯,這應該是您早年拍攝的一部電影《殺雄》裡面的片段吧。”
黑暗中,只有穿外的月光滲進來的光輝。
鄧原一半身子隱在黑暗中,一半面龐則沐浴在月光之下,似乎與剛剛看起來不大一樣了。
沒有了先前的懦弱和拘緊,此時的他,好似換了一個人。
目光犀利,雙脣抿直,雖然戴着眼鏡,卻遮不住眸中一閃而過的銳力。
“沒錯,是我的電影。”
聲音也與之前大爲不同,多了幾分冷靜。
風塵墨笑了笑,沒說什麼,再次將目光移向大門的方向。
眼裡,多了幾分複雜的光茫。
他又小看她了。
而且,這次,他敗的很徹底。
從她一登場,他就己經知道自己完了。
她不需要他,她誰也不需要,她如果想要一樣東西,她會想方設法的拿來,而不要的,即使送到嘴邊,她也是屑開口。
他竟然天真的以爲逼迫她就能讓她乖乖就範,風塵墨,你太自作聰明瞭。
簡直有些可悲了。
桑迪剛從地上爬起來,臉上的妝都被眼淚浸溼了,花成了一片,頭髮也亂了,衣服被人踩壞了,鞋子丟了一隻,別提有多狼狽了。
“風總,我們還是快走吧,這裡看起來真的太不安全了。”
風塵墨看似不經意的一躲,躲過了她的手,他淡淡的將酒杯放下,棕色的眸子掃了他一眼,淡漠的,面無表情的。
看得桑迪心裡一陣發慌。
看着看着,他又不禁輕輕的笑了。
桑迪以爲事情有了轉機,不料卻聽風塵墨盡乎自言自語的低語:“她說的沒錯,倒真是像極了。”
像什麼?還能像什麼?一隻落魄,蠢到極點的火雞。
說完,長腿一邁,擦過她,毫無留戀的離開了。
桑迪看他走了,知道也沒什麼希望了,只能自己訕笑着走到鄧原身邊。
“鄧導,我是桑迪,久仰大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