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開躲開,嗆死了!”
葉凌宵挪到一邊,像在躲一隻噁心人的蒼蠅。
女人直起身,嘴角的笑己經掛不住了,但她還是保持着姿態,知道再和他談下去,只是自取其辱,不禁把槍眼,轉向了小小。
小小正在看好戲,一副專心致致的樣子,突然看到女人那雙吊高的鳳眼,瞄向了自己。
“嘖嘖,怎麼會有人相信那天晚上的是我?就憑你,學得了我的身型,氣質上也差了不只一截,那些報紙收了你們的錢了?天鵝和青蛙的區別還看不出來?你以爲穿上水晶鞋的都是公主?”
女人嘀哩咕嚕講了一大堆,小小一句也沒聽懂。
她眨眨眼,用力的盯,死勁的盯。
乖乖,難道她有人眼識別障礙症?
她怎麼到現在也沒看出來這個女人是誰?
這女人美是美,卻像生生扣了一個面具,根本失去了她原本的特點,美的毫無靈性,像是流水線上出來的產品,假的厲害。
每次看她開口,小小都有種衝動,想扣扣她的臉,看能不能找到面具的邊。
小小迷茫的目光讓女人心情大好,她環着手臂,一副勝利者的姿態:“哼,別以爲你們贏了一次就能贏一輩子,等到電影上映,憑我的演技,火是毫無疑問的,到時候,我再慢慢的,一點一點的收拾你們!”
小小還是呆呆的樣子,一副迷茫又費解的樣子。
女人以爲她被嚇怕了,得意的笑了起來:“等到那時候,葉凌宵,你就算爬過來舔我的腳趾頭,都要看有沒有機……啊……”
女人話說到一半,突然向側邊倒去,幸好扶住了一個椅子沒有跌倒,但也是嚇了一大跳。
“借過。”小小跨在椅子上,隨手一揮,把女人扒到一邊。
然後一臉迷茫的看着葉凌宵:“麻煩問下,她誰啊?”
小小發誓,她真的不是在挑釁她,她是真的沒出來面前這個假面女是誰。
葉凌宵樂不可吱,趕情桑迪說了一大堆,小小一句也沒聽懂。
“誰知道她是誰,八成是從精神病院跑出來的,不用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