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會。可是我想用一些東西來換。”
沈合鈺不知道他會不會答應,此次,她完全是在賭。賭贏了,恐怕就死一生富貴家,輸了也不過是顏面掃地而已。
參商眼中殺機一閃,隨即也笑開了。這個女人還真是自不量力,要是他想要的女人,他是不會讓她自己脫衣服的。
不過,那個女人似乎也不喜歡這個討人厭的女子,那他也就幫她好了。
“你想要什麼?”
“我想要的東西,王爺不知道嗎?”
感覺到背後那具滑膩的身子,參商只覺得像是一條毒蛇盤亙在身體上,強忍着厭惡沒有推開。只是更冷硬了幾分。
對他的反應,沈合鈺很滿意,在她的手臂要繞過他的胸前保住他時,參商還是忍不住躲開了。
“別急,我並不想在這裡。明日此時,芯玉樓見。”
強忍着自己一身雞皮疙瘩,參商心中已然有了盤算。這沈合鈺敢打他的主意已然該死。而今日畫舫之上,那韓弗曳恐怕對沈千幸也是別有居心。
勾了勾邪魅的脣角,參商也不多留,他可還有好多有趣的事要做呢。
沈合鈺撿起自己的衣衫,披在身上,放在將參商離開時的那扇窗關上,終於露出了笑意。
娘說得對,男人不過如此,她比沈千幸長得美,她就不信她會輸給她。
第二日,沈合鈺在你沈府晃盪了一圈,也沒有找到合適的時機溜出府去。如今她的處境,又不允許她大喇喇的出府去,那樣必然少不了丫鬟的跟隨。
那些人,卻又都是沈千幸的人。
眼見日暮西斜,沈合鈺不死心的咬咬牙,又溜達了一圈,目光所及,卻見一條狗竄進了花叢,不見了蹤影。
若是以前,她定然不會注意,可是,此時,就是有個狗洞,她也願意去鑽了。
果不其然,看着那個洞,沈合鈺也不知道是喜是悲了。咬了咬牙,見四下無人,沈合鈺便也只能屈辱的低下身子鑽了出去。
沈合鈺怎麼也沒有想到,她是從狗洞裡鑽出來的,爲了不讓自己的華服弄髒,她現在的腰腿都還是酸的很呢。
終於爬出了一牆之隔的沈府,沈合鈺的心情還是複雜的,看見遠處走來幾個人,沈合鈺也不敢耽擱,辨了方向,將紗巾蒙在面上,纔開始快步向芯玉樓的放向走去。
剛到門口,便有人出來接應。小二的目光轉了幾轉,方纔搭話。
“小姐可是來找人的?”
沈合鈺點點頭,方纔跟上了引路的夥計。
到了天字房,小二指了路,隨即便也離開了。
推門進去,便聞一股幽香,沈合鈺也無疑有他。只是,此時房內並沒有人,沈合鈺站在銅鏡前,取掉絲巾,又整理了整理妝容,將抹胸拉的更低一些,方纔起身。
沈合鈺顯然已經忘了還在段茹的孝期,或者她就是故意的。今日,她並未着素杉。而是穿着邵姨娘得寵時爲她制的衣衫。
水紅色的錦繡羅裙,腰間用水藍絲軟煙羅織成的腰帶束着,衣襟緊閉,青翠的抹胸若隱若現,更是勾得人想要探究幾分。
縱使昨日再大膽,此時,沈合鈺也是心頭打鼓,她並不是孟浪之人,可是一想到參商那妖豔的面容,仍舊是小鹿亂跳,讓她不能安心的坐下。
身體裡的燥熱讓她很想將衣服脫掉,可是她也知道,半遮半掩才更能勾起男人的慾望。她以前也見過爹爹更娘同房,那時,她爹可是像發了瘋一般。
想到此處,她的臉更加紅豔了幾分。
拿起茶杯,給自己倒了幾杯茶,方纔安靜的坐在了牀邊。
那香爐裡的香幽幽的飄起,只讓沈合鈺覺得自己的身體也輕飄飄的像要飄起來般。
待屋內香燭燃盡,門才幽幽轉開。
似乎見到那牀上有個隱晦的身影,也沒有耽擱,已經往牀邊走來。
沈合鈺很想起身,可是她現在渾身軟軟的,根本不能動彈。紗窗之外,微微的光投進屋內,沈合鈺只覺得那看向自己的目光帶着幾分灼灼。
那人越走越近,身上傳來的冷冽的薰香,讓她的心更加火熱,這種味道,她昨日裡便聞到過。
玄紫色的衣袍隱約可辨,丰神俊朗的容貌雖然看不真切,沈合鈺卻更是心頭一鬆,就算他此時蹙起眉,她也是看不到。
那人卻似乎並沒有下一步的動作,沈合鈺見那人轉身要走,手已經比思想先一步行動。
不禁嚶嚀一聲,拉住了那隻絲滑的錦袖。
“熱,我好熱......”
沈合鈺本就覺得那熱浪在體內難以抵擋,現在,好不容易到來的人竟然想要離開,她如何能放。另一隻手已經將自己的衣衫更拉開一些,翠色的抹胸已然顯露無疑。
昏暗的微光下,那瑩白的肌膚像是會發光一般,只讓那人頓了頓。沈合鈺也清楚的感覺到了。
一用力,便被重重的壓在下面。生怕他再反悔般,櫻脣已經生疏的去找尋那微涼的薄脣。終於在沈合鈺笨拙的挑逗之下,那人已經化被動爲主動,輾轉親吻。
玉帶輕解,錦衣落地,紅紗微蕩。在進入的那一剎那,男子才驚覺不對。
不過,現在已經一發不可收拾,來不及思考,牀幔已經蕩的越發厲害。
一室旖旎,嗚咽與呻吟交織,漸漸的沈合鈺已經無法承歡,有些暈怔。隱約聽到門外有人喊了一句,“爺,紅玉姑娘來了。”
那正在動作的男子身形微頓,隨即便隱忍出聲,“不見。”
聽到這聲音,沈合鈺腦袋一陣清明。這不是參商,雖然他與自己說話不多,可是那聲音已經被她牢牢的記住了。
“你是誰?”
“上了我的牀,才問我是誰,你不覺得晚了嗎?”
“嗚嗚,你放開我,我爹是沈參將,小心我爹殺了你。”
那人動作不停,只撞得沈合鈺再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你爹?我要他死,他就活不過今晚。”
沈合鈺不敢說話,她直覺這個男子說的不是假話,她也不敢提起參商,因爲,在一個男子的牀上提起別的男子,這對他是一種恥辱,說不定,她也是活不到明天了。
見身下的女子也乖了,那男子才溫柔了幾分,摸了摸她*的臉頰,感覺着那份緊緻。
“告訴你我是誰也無妨,你可要聽。”
沈合鈺隱忍的呻吟着,讓男子的心也軟化了幾分,感受到她微弱的動作,他也很受用。
“我是當今的太子,參秦。”
一時間,沈合鈺也不知道自己是喜是悲了,只覺得心頭盪漾。她知道自己心儀參商,可是她也知道她愛慕的男子本不愛慕她,而現在,錯亂中她竟然上了太子的牀,成了他的女人。
最後的衝刺後,參秦才軟到在枕邊,從昏暗中,可以看到那女子晶瑩的雙眸,微張的檀口。便知道這女子應該也不醜,而且他現在很迷戀她的身子呢。
起身沐浴過後,參秦才點亮了室內的蠟燭。那女子已將將自己脫下的衣衫蓋在了身上,輕薄的衣衫下,溝壑縱橫,那胸前的凸起都是明顯。那張臉倒是沒有讓人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