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她低柔的聲音在簾帳裡漫開,那麼輕那麼柔,惹得我一陣陣的心顫,手開始不安份的落在她胸前的柔軟之上。
手指點在其上的時候,她如中雷擊般的彈起了身子,隨即是渾身不停的顫抖着,“顯,不該。”
我知道不該,因爲,她已是憲的妃子,因爲,她已是別的男人的女人。
可我管不了那麼多了。
吻柔柔的落在她的脣上,試着勾舞着她的丁香時,一開始是她的不做迴應,可漸漸的,她柔軟的滿是馨香的身子已經悄悄起了反應,那粉紅的身子如花一樣的一點點的綻開在我的面前,那麼的絢爛,那麼的芬芳。
“顯……顯……顯……”伴着吻的是她一聲又一聲急切的呼喚,原來,思念不止在我的心裡,也在她的心裡。
那一聲聲讓我滿足的笑了開來。
吻着她的肌膚,還有她肌膚上來不及抹去的水珠,嗅着馨香,我的脣開始移向她雪白的頸子,她的臻首微仰,那番情動的味道讓我癡迷。
咬齧着她雪白的頸子,也在那上面印下了我一個個的齒印,彷彿只有如此才能證明這個女人也曾經屬於過我。
可突然間,她的小手卻伸過來擋在了我的脣前,“顯,不要這樣。”她有些怕。
我明白了,她是怕憲。
這一下,讓我有些微惱,霸道的說:“不許再想着他。”
她的眸中頓時蓄滿了淚,“顯,你走開,你走開。”
那嚶嚶的低泣聲讓我不知所措不知道要怎麼面對她了。
“顯,別碰我,我的身子,已然髒了。”大顆大顆的淚珠就由着她的眼瞼滑落,那麼圓那麼潤,讓我俯首一一的含~入口中再生生嚥下,嚥下的也是我的不甘,我還能怎麼樣,如今的我就是這麼的難堪,難堪的只剩下了我與阿茹的偷情。
可我,卻又那麼的想要她。
我是真的管不住我自己。
“不髒。”我柔聲語,吻再一次如雨點般的落下,我不怪她,我知道,爲了抗拒憲,她差一點身死。
想到這裡,我的手撫向了她的手腕,那裡,是一條長約一寸的疤,那疤痕很淺很淺,我知道那是因爲宮裡的太醫極力相救的原因才淡去了那疤痕,可當時,阿茹差一點從此與我天人兩隔,再難相見。
此刻,能擁着她,能吻着她,夫復何求。
我真的滿足了。
撫弄着那道疤,我的吻移向她胸前的柔軟。
那兩隻雪白的小兔子傲然在我的眸中,曾經想象過無數次,可此刻真的在我的面前時,我就只剩下了激動。
吻着,咬齧着,一下下都是憐惜,都是珍愛。
“顯……啊……”大概是一下子無法承受我濃濃的愛吻,阿茹不停的呻~吟着,那是我耳中最美麗的音符,我喜歡,喜歡的發瘋。
一個男人所有的需要和本能的反應已經在這一刻徹底的暴發了。
她越是喚,我越是賣力的吻着撫弄着她的敏感點,也惹得她一次又一次的顫動不已。
我有些嫉妒了,她的身子已經被憲調教的如此的成熟。
於是,我更加的賣力,只想聽到她的呻~吟和輕喚帶給我的極致的享受。
當然,還有她身體的不住拱起和落下,那就象是雪白的浪花一樣讓我癡迷於那份迷幻中的美麗。
牙齒叼着她一粒柔軟之上的峰尖,那裡早已挺~立如豆,吮吻着,我不想知道今昔是何昔,我只想把她在這一夜徹底的變成我的。
柔情萬種,換來的是瘋狂的索求。
一隻手開始下移,開始蜿蜒在她平坦的小腹上,一圈一圈的畫着屬於我的記號,而她迴應我的是不停的顫抖。
手指,繼續下移。
觸到那青草叢上的地方時,我倒抽了一口氣,空氣裡彷彿是露水的味道,她是那麼的柔美和甘洌。
小手落在了我的手腕上,她試圖要扳開我的手,這是她最後的一道防線,如果讓我突破了,只怕,她會內疚,因爲,她畢竟已是憲的妃子憲的女人了。
可我怎麼會讓自己在那最重要的一刻退縮呢,男人的驕傲不容許,我不退縮。
移下頭去,在她手指的進~攻中,我倏的咬住了她的手指,再輕輕的含於口中,那上面滿是她身上的味道,讓我着迷。
“茹,給我。”
“啊……不……不要……”她初時還抗拒着,可漸漸的,她的聲音就在我吻着她的手指時,就在我的手指在她的身下揉捻時而漸漸的含糊不清,終於,變成了一聲聲的呢喃,讓我心跳如擂的期待着把她徹底的變成我的那一刻。
來不及了,她的口拒更象是一種邀約,脣齒鬆開了她的手指而重新落在她的脣上,同時,我的分身開始在她的那一處輕輕的蹭動着,就象是梳理着那叢叢的黑色的林地。
喘息,開始加劇,那一瞬,我心跳的尤其的厲害。
“顯,怎麼辦?顯,不要呀……”她似乎也知道她已經無法抵禦我的進~攻了,所以,她的聲音哀哀的帶着一點點的求祈,可我不會停下來。
吻着她的脣,把她說出的每一個字都淹沒在溫柔的夜色之中,同時,兩手緊握着她的手,一一的分開在她的身體兩側。
那一刻的她,華美如夏花,等待着我去採擷。
“茹……”一聲低喚,我奮力的將自己的分身貫~穿而入她的身體裡,那剎那間的緊窒讓我顛狂,可那沒有任何阻礙的缺口卻又讓我瞬間失落。
我終究不是她的第一個男人,想到這個,我瘋了一樣的索要着她。
我把她變成了一艘小船,卻只許在我的身下搖盪起伏。
她的手想要擡起,想要掙脫開我的手,可我卻不管,只壓着不許她動一分的而只許她成爲我的。
飛動中,我知道她已經是我身體裡的一部分了。
空氣裡,開始飄起她漫身的馨香,隨即就是一股子濃濃的淫~糜的氣息,我卻着迷,着迷的看着此時身下的她,嬌媚如百合花兒,可那花兒的眸中卻盈滿了淚。
“茹,不哭。”想要吻去她的淚,可那淚卻愈發的洶涌。
“爲什麼不帶我走?爲什麼?”
心裡,因着這一句話而如刀割一樣的痛。
是了,終究是我走得時間太久,終究是我負了她。
她這樣的一個弱女子除了以死才能與憲帝和家庭抗爭以外就再也沒有其它辦法了。
可是死,也被人剝奪了,她沒有死成,只落得了手腕上的那一道輕輕淺淺的疤,一生也除不去。
是我錯了,我該要這西錦的江山的,那般,也就不會錯過她的人生她的幸福了。
想着的逍遙王爺卻終究成了我的南軻一夢,再也無法逍遙無法成真。
沒有她陪在我的身旁,我便哪也不想去,去了,眼裡的風景也會變成虛無。
她的心痛了,我的心又何曾不痛不悔呢。
卻是無人訴。
只是猛烈的要着她的身子,聽着肌膚與肌膚撞擊在一起的聲音時,心,開始滿足於這短暫的快樂和歡娛中。
我就如一頭獅子,在她的身上徹底的暴發了我的愛與相思。
一聲低吼,我終於徹底的把她變成了我的。
喘息,濃密在她薰了香的牀帳中。
她的臻首枕在我的臂彎,嗅着帳中的氣息,我真想摟着她悄悄睡去。
可這裡,卻是屬於憲的地方,這讓我恨,恨不能把生命重新走過,那麼,我就再了不會有此刻的糾結。
可時間易老,走過了,就再也不會回頭。
阿茹嚶嚶的哭泣灑在我的胸膛上,我知道她的心是矛盾的,她想要我,可禮教又告訴她不許要我。
“阿茹,我們私奔吧。”我輕聲說,卻是那麼的堅定。
她不出聲,便只會哭泣着,就是這樣的一個水做的女人,讓我只剩下了憐惜。
她不迴應,可我已經認準了私奔的這條路。
我開始着手準備一切,而同時又忍不住的總是要潛入她的房中把她變成我的。
我知道這樣不對,也知道這樣做是在冒險。
可我,管不住我的身體,每到夜幕降臨的時候,我的思念和渴望都會瘋長,而阿茹,也越來越憔悴了。
她是覺得對不住憲吧。
就在那樣的激情與煎熬中,我與她的惡夢開始了。
她的妹子凌雪嬌發現了我與阿茹的偷情。
終究,我們沒有私奔成功,而我,卻害死了阿茹。
所幸,在多年以後我才知道她曾經爲我產下一女,名喚之若。
給不了阿茹的幸福,我想要給之若,我想要爲我的女婿贏下這西錦的江山,就算是圓了我當年的後悔吧。
因爲,這西錦的江山和阿茹,曾經可以那麼順理成章的歸於我,卻因我的一念之差而從此頓去。
逍遙不逍遙,我悔之。
可我卻又是錯了,因爲我的女兒之若居然愛上了那個害了阿茹的女人的兒子。
想要分開他們,卻到最後才發現,分開了,也是之若的不幸福。
在看到她與西門瑞雪一起昏倒在我的面前時,我終於明白了她的心是與她娘一樣的,愛着一個男人就寧死也不想要回頭。
可如果西門瑞雪不是凌雪嬌的兒子該有多好。
可這世上沒有如果,而我因爲女兒的心也終於再一次的違背了自己的心願。
成全,便是祝福。
因爲,我不想這世上再多一對男女如我與阿茹般的悲慘結局。
我看到了那個女人的報應,我還能再說什麼。
生不如死,她真的品嚐到了。
祝福留給女兒之若,隻身一人,我要帶着阿茹的影子去遊歷大江南北,那是我曾經給過阿茹的承諾,餘生,我會做到。
我們,終於逍遙了。
我們,終於在一起了。
卻是天人兩隔,只心在一起。
多少年後,我坐在桌前品着茶,桌子上是一張一張的照片,照片中是之若,還有我的外孫和孫兒。
那是西門瑞雪,他做到了。
他給了之若幸福,他也做到了每隔兩年便回來西錦把之若的幸福帶給我看。
每兩年的那一天,都是我最幸福的日子。
阿茹,我們的女兒很幸福很幸福。
阿茹,我終於抉擇對了一次。
阿茹,就讓女兒享受着我們得不到的幸福吧。
落下茶杯,嫋嫋的煙氣飄渺間,執筆而書,執劍而舞,恍惚中,那坐在桌前賞書賞劍的可不就是我的阿茹嗎……
阿茹,她在我的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