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 v章

穿越空間之張氏 54v章 全本 吧

康熙給衆阿哥們定的期限是五日,屆時統計各自獵得的獵物總數,高居榜首者則是今年的勝家,獲第一巴圖魯封號,賜所謂‘龍王賜予’的匕首一支。

第一日出去行獵,衆人皆是鬥志昂揚的出去,意猶未盡的滿載而歸。

幾乎是毫無懸念的,弓馬嫺熟、騎射功夫極佳的大阿哥首戰告捷,單手扛着被一箭射穿頸子的成年麋鹿,他大搖大擺的從衆兄弟跟前走過,那面上揚起的笑要多得意就有多得意,看在胤礽眼裡,要多欠揍就有多欠揍。

木蘭圍場的木蘭二字本先就取於滿語中的哨鹿之意,大阿哥初戰就獵得頭麋鹿,無疑是個好彩頭,喜得康熙對他好一通誇讚,令人提了麋鹿下去剝了皮,今個晚就來個全鹿宴。

篝火揚起的夜晚是瑰麗而迷人的,熱鬧的喧譁聲自烏蘭布通草原深處響起,打破了這片草原夜晚時分固有的靜謐,這樣的人聲鼎沸給深秋蕭索的草原帶來別樣的生機。

宴席上還算其樂融融,康熙難得親民了一次,雖仍舊是高高在上卻卸下了帝王固有的威嚴,撫着下頜短鬚笑眯眯的和底下臣子們嘮着家常,衆皇子阿哥們也不得閒,時不時應和着康熙的話題,還得時不時應對着各自對頭夾槍帶棒的話裡藏話,更得時不時的應酬着來自四面八方的敬酒,真是好不忙活。

四爺這廂分到了半個烤鹿腿,那鹿腿不知是由哪個手藝精湛的傢伙烤的,金黃噴香,外酥裡嫩,光瞧着就能讓人恨不得食指大動。坐在四爺旁邊的張子清雖然極力抑制住了自個覬覦的小眼神,可眼珠子仍舊不聽使喚的直往那鹿腿上瞅,也不知道四爺究竟有沒有察覺到她這囧樣,只是那半個烤鹿腿四爺只切了一小塊,剩下的全部都推到了張子清的案前。

張子清受寵若驚了,四大爺也有如此體貼入微的時候?她寧願相信是四大爺對葷菜提不起勁的緣故,這纔不得已便宜了肉食動物的她。

美食當前吃貨字典裡是絕沒有客氣二字的,手持刀具熟練的切開那冒着油光外皮酥脆的鹿腿,聞着撲鼻而來的濃郁香味,張子清幸福的快要爆掉。人生暢快之事莫過於此,莫過於此了啊。

其實四爺將偌大的半隻鹿腿推出後就後悔了,這種場合吃相雅不雅那倒是無關緊要,可關鍵是偌大的那麼個鹿腿,纔多大會的功夫,你三下五除二的功夫眼見着吃的就要剩副骨頭架了,是爺平日磕磣你了還是咋的,你這像話、說的過去否?

四爺到底是個能裝的,雖心生不滿到底從頭到尾沒爲此事吭聲一句半個字。

待到宴席接近尾聲時,張子清吃的滿嘴流油,真心的希望這些阿哥們能一天扛回一頭肥碩的大麋鹿時,康熙那廂卻在衆阿哥們退場之際賞了他們一人一大碗鹿血,喝完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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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四爺仰着脖子喉結滾動着不斷進行吞嚥的動作,張子清也隨之吞了下唾沫,不自主的將身子往外傾了下,突然間感到胃有點痛。

事實證明,四爺給的東西是不能亂吃的,哪怕是他自願推出去的,到最後卻也是你吃了多少他就要你加倍還回去多少。

一個晚上在弄過了頭一回後,四爺彷彿忘了前頭那些時日的不快,掐着她孱弱的小腰開始大展雄風,也不知是不是存着要找回昔日丟過的場子這一陰暗心思,總之第二日起牀時,撥拉出銅鏡這麼一瞅,張子清的一雙眼皮又厚又鼓,活像吹了氣的紅燈籠,顯然是一個晚上給哭腫了去。

此次出行哪裡會帶什麼雞蛋,張子清只得退而求其次的拿熱毛巾敷了又敷,好在平常時分用不着出門,而她這又沒有來串門子的,她這人又謹慎慣了,不願學其他的女眷一般騎着馬去塞納森林附近湊熱鬧,所以在帳篷裡窩着半日直待眼皮消腫,倒也沒人察覺她的窘態。

傍晚時分,轟隆隆的馬蹄聲由遠及近,是出去打獵的兒郎們滿載而歸了。這一次,依舊還是大阿哥遙遙領先,胤礽的臉色猶如梅雨時節的天氣,烏濛濛陰沉沉的,陰鷙的盯着大阿哥張揚離去的身影也不知想着什麼。

張子清閒着無聊,整個下午都在繡着超大號的嬰兒鞋襪,聽得馬蹄聲起便知四爺他們打獵歸來了,正連聲吩咐着翠紅準備熱水和毛巾,卻見蘇培盛樂呵呵的在帳篷外問好,待張子清叫他進來時,方提着手裡的籠子躬身笑道:“爺可是時刻都惦念着張主子您,在塞納林子裡,爺特意打了兩隻活的小白兔,說是要送來給張主子您解悶,這不,剛一回來,就讓奴才趕緊的給您送過來了。”

張子清倒是真喜歡,倒不是因着她磨刀霍霍想製成兔毛領子的緣故,主要是因爲她家小妞,她覺得小孩子應該對小動物什麼的最有愛的,拿小白兔來逗小懶妞,想想都很可樂。

殊不知,她今日的這一決定,造成了兩隻兔子日後生不如死的日子。

有時候,張子清真覺得四大爺是個兩面人,白日的他是冷酷而裝逼滴,晚上的他卻是熱情而悶騷的。其中四爺最愛的動作莫過於從後面叼她的後頸,要不就是打前頭啃她的脖肉,張子清甚至好幾次懷疑,或許是她自個的脖子生的不好,肯定和那鴨脖子有異曲同工之處,這才從視覺上誤導了他們家四爺吧。

最後的一擊之後,四爺喘息着將她翻過身來摟抱着,一手打她頸下穿過摩挲着她細滑的胳膊,一手則貪戀的放在她胸前不斷的揉捏,半晌緩過了勁後,微微低頭將熱氣吹拂在她頭頂:“會騎馬吧?”

張子清的臉被迫貼着他光裸濡溼的軀膛,有氣無力:“只會一丁點。”

“別成日的在帳篷裡悶着,你也不嫌悶得慌。難得出來一趟,你可以學學其他家的女眷,即便不會開弓搭箭的,也可以在草原處騎馬遛遛……”四爺喑啞的嗓音忽的沉了下:“可是有人說過你什麼?”四爺這廂方想起,因着他皇阿瑪的兩次外出,這張氏的晉升庶福晉一事被他給耽擱了,這一耽擱就是好幾個月,到現在爲止還是個格格身份。此次跟隨出行的其他女眷,再次也是個庶福晉吧,張氏顯然是這裡頭位份最低的,怕是閒言碎語的遭到不少排擠吧,也難怪這幾日獨來獨往的不合羣了。

冷清冷性的四爺能說出這樣隱含體貼之語,多少令張子清有些感慨,怪不得人們常說牀頭打架牀尾和,男人其實只要真正能餵飽了,那是相當的好說話啊,瞧這位後世有刻薄寡恩之說的四大爺,此時此刻連說話的語氣都能柔上兩分,讓張子清忍不住的爪癢,很想蠢蠢欲動的試試她的枕頭風會有多厲害。

當然只是yy罷了。

“倒是沒人說過妾什麼,只是妾怕出去萬一衝撞了什麼會給爺惹來不必要的麻煩,索性就呆在帳篷裡等爺回來……其實倒也不是那麼無聊。”

四爺脣角勾了勾,長腿一跨,再次覆上了她的身:“翌日騎着馬出去轉轉吧,爺派個穩妥的奴才在旁跟着你,就算是你想出亂子也沒那個機會。”

張子清在某些時候還是會從善如流的,來的一路上至今,她幾乎都是孵雞仔似的窩在一狹小空間不出來,堪稱古代的宅女了。說實話,看到那成片成片廣袤的草原,她其實還是想騎馬去得瑟得瑟的,畢竟每個女人心裡大都也隱藏一個策馬江湖的俠女夢的。

既然四爺都發話了,那她若是推三阻四,那也顯得矯情不是?

翌日,四爺特地將他的坐騎讓給了她,依四爺的話講,他的馬來的一路上就已經給馴的服服帖帖,雖看着高大些,但最是聽主人號令,比那些不知什麼人馴服的馬來的穩妥些,最適合像張子清這般二愣子手騎着溜達。至於派給她隨身跟着的奴才,也是四爺平素信得過的,有他在旁打着點眼色,想必她也難出點什麼亂子。

可世上的事情卻總躲不過一個陰差陽錯。

烏蘭布通草原的秋景,些許寂寞,些許蕭索,些許冷峻,遛馬其中的張子清徜徉其中,倒是饒有興致的欣賞起這股子秋味的景緻來,殊不知一場突如其來的變故即將降臨在她的頭上。因着不願湊近是非堆裡,張子清就讓那奴才牽着馬找了個稍微偏僻點的地方遛馬,等張子清跨上了馬,依着前世記憶拉繮繩揚馬鞭時,尚還沒有什麼異樣發生。可遛馬遛了小半個時辰後,正待她自我感覺良好,於馬上揚鞭東指徒然生出股‘天大地大任我遨遊’的豪邁感時,只驚聞□高頭駿馬一聲劃破天際的淒厲長嘶,下一刻四蹄翻動,如一竿子風似的的嗖的下馱着張子清不見了。

那奴才只是一個錯眼的功夫,眼前的連馬帶人換做了滾滾沙塵,人尚在發怔的空擋雙腳已經依着本能拔足狂奔追了上去!激靈一個接一個狠狠地打,蒼天祈禱這位主子可別出什麼事,否則他家爺絕對能剝了他的皮!

作者有話要說:爺反省,最近的確更得少,讓美人們看的不過癮……

可是,可是最近兩天實在是,實在是……爺不會告訴乃們,爺這兩天陷入苦逼的相親門中滴

後續發展如何,那張子清究竟會發生什麼事情,會遇到什麼人呢?美人可以推測一下喲,答對有積分送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