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場內,已經沒有其它的人,在爲那套首飾而報價了,就只有那一紅一藍的兩位女子,在那裡一聲接着一聲的開始報價。
她們都眼待怒火的看着對方,絲毫都不讓對方一步。
從她們二人的神情來看,她們二人之間,應是有過過節的纔是。
過節不過節的,肖靜玥纔不會去管這些,她只知道,對方加的價碼越高,她所賺取的銀子就越多。
對此,她是樂見其成,並不加以干預的。
她不甘於,她也不想讓其它的人,有機會在中間干預,或者是插上一腳故意,讓那二人多掏腰包多掏銀子。
“劉思思,你這個專搶別人東西的賤人,不要是本姑娘看上的東西,你都要來摻上一腳,你都要從本姑娘的身邊給搶走,你還要不要臉了?”這時,大廳內,那個身着火紅色衣裙的女子,怒氣衝衝的對着那個一身藍衣的女子開口說道。
她心中的火氣,實在是憋了好久好久了,她實在是忍不住了,她感覺自己此時的肚子,都快要被那些怒氣給憋炸了。
她看着那個虛僞的賤人,之會裝着一副柔弱的模樣,在表哥的面前扮柔弱,博同情的賤人,她就恨得牙根癢癢,此時她口中的牙齒,都在那裡止不住的開始上下哆嗦打顫。
現在,竟然看到表哥和她一起來拍賣場,而且,他們二人還如此明目張膽地,舉止如此親密,在那麼多的人面前,他們二人的身子又坐的如此的之近。
看到那些,她就一直在心中忍着自己的怒火,忍着自己脾氣。
自己的脾氣不好,這是她身邊的那些人衆所周知的事情,他們那些人都害怕,她突然會在拍賣場忍不住自己的脾氣去找那個賤人算賬發難。
都在背後悄悄地的安撫着她。
可,自己還沒有糊塗到,在不顧及眼前場合的情況之下,就和那賤人開掐幹架。
只是,對方現在明顯是,爭對自己而來的。
爲何,別人都不加價了,偏偏那賤人卻在此時拼命的往上加價,爲何,之前她都一副死人的樣子,坐在那裡。
現在,就她口中報出的那些價格,她確定她的手中,能夠拿得出那些銀子來嗎?
此時,聽到那些話的藍衣女子,她在衆人不注意之時,給了那個紅衣女子一個你奈我何的挑畔眼神。
她很明顯,她就是衝着那位紅衣女子而去,劉思思說的沒錯,自己就是要搶她看上的那些東西。
人她都能夠從劉思思的手中,給輕易而舉的就給搶了過來,更別說是,此時的那些首飾了。
銀子,她手中確實是拿不出那麼多的銀子。可是。自己的身邊,不是還坐着一位大金主的嗎?
一百萬,對坐在自己身邊的男子而言,那還不是小菜一碟。
她還就不相信了,在自己拿不出那些銀子的時候,自己身邊的人,會讓自己在大庭廣衆之下,在那麼多的人面前出醜。
她的心裡一開始,可都是算計好了這一切的。
要不然,她也不會在大庭廣衆之下,就和劉思思,如此光明正大的對上叫板了。
藍衣女子叫做李依伊,她的家裡是世代做酒樓生意的,而,劉思思的家裡,卻是已收購藥材和糧食爲主的生意。
衆所周知,藥材和糧食在一個國家中,它們可是佔着舉足輕重的位置的,所以,可想而知,劉思思的家裡有沒有銀子了。
而,劉思思她又是家中唯一的嫡女,從小備受寵愛的她,從小到大還從來沒有受過什麼委屈。
而,李依伊卻是僅有的一次,僅有的一次是被自己的手帕之交,自己的好朋友好閨蜜,給擺了一道。
還讓她成功的搶走了自己的表哥,搶走了她青梅竹馬的表哥。
你們說,此時的她怎麼能夠不恨那個藍衣女子,怎麼能夠壓制住自己心中,那正在熊熊燃燒的怒火。
李依伊,給劉思思投去了一個挑畔的眼神之後,她的臉上就立即換上了一副委屈之極的痛苦表情,一臉可憐兮兮楚楚可憐的神情,看着坐在她身邊的那個俊朗的男子。
用那柔弱無骨,而又委屈至極的語氣說道:“王大哥,依伊她,還是不肯原諒我嗎?我真的沒有要和她搶首飾的意思,只是,思思出門時母親交代了,今天無論如何,一定讓思思把那套首飾給拍下來,所以,思思纔會如此的,思思並沒有要和依伊姐搶首飾的意思,王大哥你一定要相信思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