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下?
“你們是誰的屬下?”洪永康開問道“替我謝謝你們的那位主子,本官多謝他今晚的仗義相助。”
他抱拳向着毅寒說道。
他此時還不知道,毅寒他們就是肖靜玥的人。
毅寒聽到洪永康的話,立即就把自己的身份給表露出來了。
他直接從自己的身上去取出一個令牌,把它交給洪永康過目。
洪永康接過毅寒手中的令牌,拿到自己的近前他清楚地看到,那枚令牌上面寫着一個大大的玥字,那是一個令牌,一個代表着是哪個府上侍衛的令牌。
而,在炎國能夠使用玥字的就只有靜玥公主一人。
此時,毅寒拿出的又是他自己身爲公主府暗衛頭領的令牌。
洪永康連忙把令牌交還給毅寒,對着毅寒感激的說道:“本官多謝靜玥公主,請這位頭領替下官轉達給公主,下官定會親自登門去公主府道謝。”
毅寒和洪永康他們二人在那裡聊的熱乎,而,一邊的暗影可就不淡定了。
什麼?
他們竟然是肖靜玥的府上的人,他可是清楚地知道,肖靜娜一直都和肖靜玥不對付的。
肖靜娜一直都想要除掉肖靜玥的。
沒想到,自己竟然接受肖靜玥屬下的藥。
這還真的是諷刺極了。
藥——他已經吃下了。
已經沒有回頭路了。
只是,這一年來,他在肖靜娜那裡又算做什麼?
他可是,給肖靜娜辦了一年的差事。
現在,是不是就是代表着自己已經背叛肖靜娜了。
如果,說作是背叛,好像又不對。
自己只答應,爲肖靜娜做事情,做到她爲他找到逍遙子爲止。
並沒有答應,要爲她做一輩子的屬下,做一輩子的事情。
現在的自己,已經完全不需要她再去爲自己找逍遙子了。
那自己自然也就不用爲她做事了。
想通了這些的暗影,也就不去糾結毅寒他們是肖靜玥的人是她屬下的事情了。而,尚書府內的那些侍衛,一聽到毅寒那些人竟然是肖靜玥公主府上的人,就自動的把已經被包圍起來的暗影,給自動放開了不在去把他給包圍起來了。
他們可沒有那些大的膽子,來違背靜玥公主的意思。
所以,他們全都自動的讓開了。
而,洪錦霖和洪錦軒兩兄弟彼此都把目光對向了自己的妹妹,他們的妹妹竟然還真的說對了。
靜玥公主真的就插手來管這件事情了。
毅寒和洪永康一番交談之後就帶着人離開了尚書府。
一同離開的還有暗影。
暗影和他們走在一起有些微微的不自在,他這些年來都是自己一人獨來獨往慣了,還沒有和這麼多的人走在一起過。
他拉了拉自己身上的那件黑色的斗篷,讓它把自己的身子給包的更緊一些更嚴密一下。
毅寒看着他的動作之後開口說道:“你不必在意,他們都不會笑話你的,在說了,你把自己給包的嚴嚴實實的密不透風的。他們又沒有長着一雙能夠透視的眼睛,又怎麼會看到你身上的那些燒傷。”
暗影沒有說話,只是低着頭走在他的身邊。
儘管自己知道,別人是看不到自己身上的那些醜陋的燒痕,不過,他還是要把自己給包的緊緊的,包的嚴嚴實實的,報的密不透風的。
這只是他下意識下的動作,與其他無關。
無關,別人看不看得到那些醜陋的傷痕。
他,只是過不了自己心中的那關。
所以——。
這些年,他都生活在黑暗裡。
從來沒有走在陽光下過。
很快他們就回到了靜玥公主府,毅寒連忙去肖靜玥的住處向她稟報今晚的事情,可,當他來到肖靜玥的住處時,卻被告知肖靜玥已經休息了,他只好向守在外面的人告罪一聲轉身離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當肖靜玥起牀的時候,春竹一邊給她更衣一邊在她的耳邊說道:“公主,昨晚毅寒頭領來找過公主,奴婢告訴他公主已經歇了他就轉身離去了。”
肖靜玥聽後,只是淡淡的開口說道:“等下用罷早膳,你去把他給本宮找來,就說本宮要見他。”
肖靜玥聽到春竹說,毅寒在得知自己已經休息了,就立即轉身離開了。
看來,昨晚自己交給他的任務,他已經給圓滿完成了。
要不然,他肯定不會就這樣離去的。
肖靜玥穿戴完畢之後,就來到了銅鏡面前坐下。
而,一向大大咧咧的夏荷已經在梳妝檯那裡在爲她挑選首飾了。
別看夏荷平時一副大大咧咧的樣子,可,她卻有着一雙巧手。
由她梳出來的髮型,肖靜玥都很喜歡。
所以,一直以來肖靜玥的頭髮都是夏荷來梳的。
而,春竹只負責給她挑選衣物,春竹在挑選衣物上有着她自己的獨特見解。
經春竹的手挑選出來的衣物穿在肖靜玥的身上,顯得華貴脫俗又不豔麗有種淡淡的素雅之美,肖靜玥就喜歡這種淡淡的素雅之美,她不喜歡整天把自己打扮的像一個花蝴蝶一樣,或者是一個暴發戶一樣頭上身上到處是那些金銀首飾。
她只需要在不影響自己身份的前提下,穿的合體一些淡雅一些自然一些。
所以,她們二人就分工合作。
春竹負責她的衣服,夏荷則是負責她的首飾和髮型。
而,她身邊的另外兩個丫鬟,秋桐和冬梅則是負責她的膳食、箱籠和一切衣食住行,以及平時的安全還有她院子裡的這些下人的管理問題。
所以,平時跟在肖靜玥身邊的人,就是春竹和夏荷二人多一些。
肖靜玥收拾妥當之後,就有小丫鬟立即打來了洗漱要用的東西,肖靜玥在下人的服侍下洗漱完畢。
就帶着春竹她們一同來到她平時用餐的地方。
在肖靜玥心情很好的用着早餐的時候,肖靜娜卻在她的公主府內,猶如度日如年般度過了擔心受怕的一晚。
而,此時的肖靜娜,已經在她書房的書桌上擔驚受怕的趴着睡着了。
她在書房內,苦苦等了暗影一整個晚上一直都沒有等到暗影回來的消息,她又不敢去休息生怕錯過了暗影讓人傳回來的消息。
可,她不知道的是,暗影他太自負了。
所以,暗影他是一個人去的尚書府中,他本想除掉一個區區的弱女子,而且她又不會武功。自己一人去都有些大材小用了,所以,肖靜娜是註定等不到暗影讓人傳回來的消息的。
因爲,暗影他根本就沒有帶旁人去,而是他一個人單打獨鬥的去的尚書府。所以,在他被人給圍起來的時候也沒有一個人出來幫他。
而,此時的暗影,正在肖靜玥府上的客房裡呼呼大睡呢!
門外有下人打掃的聲音微微傳了進來,肖靜娜聽到動靜連忙睜開了雙眼,對着門外的人說道:“是,暗影回來了嗎?”肖靜娜以爲門外的動靜是暗影發出的,她想都沒有想立即就出聲問道。
可,她終究是要失望的。
門外的小丫鬟聽到裡面是肖靜娜的聲音,嚇得連忙跪下來回話:“回稟公主,不是暗影大人是奴婢。奴婢來打掃來了。”
她不知道這個時間裡,公主爲何會出現在這裡,從公主說話的語氣裡她聽出了,公主剛剛一定是在休息。
而,自己好死不死的把正在休息的公主給吵醒了,她此時真的很害怕在沒有休息好的公主,會把她那可怕的起牀氣撒在自己的身上。
那自己就算是有十條命,也是不夠公主撒氣的啊!
她顫顫巍巍的跪在地上,等着裡面的肖靜娜發話。
可是,她等了一會都沒有等到肖靜娜開口說話。
她有些不確定,公主這是何意?她此時能不能夠起身離開呢?
而,此時的肖靜娜纔沒有時間去管外面那個小丫鬟心裡的想法,她此時正在思索爲何都天亮了,暗影還沒有回來?
難道?
這個念頭剛一出來,就被她自己給打破了。
不可能,以暗影的身手及武功,他怎麼可能會?
絕對是不可能的。
她不相信暗影已經失手了,或者是被人給抓了起來。
暗影爲她做過這麼多的事情,比這次事情難度大的他都做過很多次,而且每一次他都成功的完成了。
這次也一定不會出意外,暗影一定是有什麼事情被耽誤了,所以他纔沒有及時的傳消息回來。
肖靜娜一直在心裡這樣的安慰着自己。
她的自己安慰自己的這種方法,也不過是在自欺欺人罷了。
在她重新梳洗一遍過後,就讓人立即去查探昨晚尚書府內的事情。
她就安心地在府中用着自己喜歡吃的早膳,可,她的心並沒有給安定多久。
就被查探消息回來的人給打破了。
去打探消息的人回來後,第一時間就把他查到的消息告知了肖靜娜。
得到消息後的肖靜娜,臉色陰沉、陰雲密佈的坐在餐桌旁,她的手中緊緊的捏着一雙筷子指節泛白,而那雙筷子,有可能會在下一秒就會被盛怒中的肖靜娜給成兩段。
只聽得“啪!”的一聲,肖靜娜手中的筷子還真的就被她給折成了兩段,只不過,肖靜娜的手掌也因此受傷而流出一抹鮮血出來。
她身邊的丫鬟看到肖靜娜的手掌流血了,連忙拿起帕子上前想要爲她包紮傷口。
可,正在盛怒中的肖靜娜,哪會讓肖丫鬟此時來爲她包紮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