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靜玥不是小氣的人,到最後今天隨她來這裡的人,每個人的手中都拿到了一把。
而且,肖靜玥還再三交代,這東西暫時不允許他們在外面使用,除非到了萬不得已生命危急關頭,他們才能夠拿出來使用。
肖靜玥的顧慮並沒有錯,現在盯着她的人實在是太多了。
而且,炎帝的壽辰也要到了,屆時其它幾國都會派使者前來給炎帝賀壽。
而且,肖靜玥還另外得到消息,這次來炎國的人還都是各國之間的重要人物。
西夏派來的人,自然是西夏的太子君浩天。
東昊派來的人是他們的大皇子褚霏凡。
北涼派來的使者肖靜玥人目前還沒有打探出來,不過,竟然連肖靜玥的人打探不到,那來參加的人自然不會簡單了。
而且,趁着炎帝壽辰讓很多人都開始蠢蠢欲動,炎帝過了這個壽辰可就已過不惑之年。
已過不惑之年的炎帝,他還沒有爲炎國立下下任儲君,那些大臣的心裡可都着急了。
帝王的壽命普遍都不長,過了蠱惑之年的炎,誰知道他什麼時候會出個意外就那樣去了。
可是,他去了不要緊,只要把太子給立了就好不要讓炎過後繼無人就行。
這是很多朝臣心目中的想法,都說一朝天子一朝臣在老皇帝沒有歸天之前,他們都想在新帝的面前打好關係。
可是,炎帝遲遲不肯立太子,就讓很多人的心中都開始急了。
炎帝一生沒有皇子,太子的人選肯定要從皇室宗親來挑選了,而且宗親裡比較優秀的年輕一代就那麼就人。
安逸王府。
“都準備好了嗎?”作於上首的安逸,看着自己下首的那些幕僚開口道。
“還請王爺放心,明天一早請立太子的摺子就會送到御前。”一位幕僚老神在在的開口道,對於立太子的事情他們籌備了這麼久。
這次一定會讓皇上開口允許立太子,皇上的心思他們這些人不懂,不過竟然他們都是安逸王這一派的人,他們自然希望這太子之位落在安逸王府的頭上。
而,平南王府。
一直都與外界不聯繫的平南王府,此時書房內確實燈火通明。
“王爺,我們出手吧!”
“是啊,王爺。這多年了我們平南王府都不與外界有任何的來往,可是他們最後得到了什麼?”
被喚着平南王爺的男子,是一位頭髮潔白的老者,可是他的臉卻是而立之年的相貌。
爲了什麼,聽到幕僚的話後,他也在自己的心中不斷地問着自己爲了什麼。
可是,他得到自己心中給出的答案。
爲了保全平年王府的一干人等,他們平南王府淡出人們視線之外十年。
現在外面的人,恐怕都忘了京城之中還有一座平南王府,還有一位平南王爺吧!
他閉了閉眼,心中坐下一個決定,他們平安王府清靜了這麼多年也該要熱鬧一下了。
“好,明天的早朝本王會去的。”平南王府,淡淡地丟下這句話就走了。
坐在那裡的一干人等,在聽到平那王口中的話後,全都喜極而泣。
他們家王爺終於願意出王府了。
平南王直接來到了內院,來到自己的院子裡,他揮手讓守在這裡的人都下去。
他獨自一人來到自己的房間,打開房間內的機關,房間內的一面牆壁被緩緩打開露出一個由玄鐵打造而成的大門。
那扇門還沒有被打開,就已經有絲絲涼意從那扇門裡透出來。
他取出自己身上隨身佩戴的玉佩,把它放入一旁牆壁的寇槽裡由玄鐵打造而成的大門立即就被打開。
平南王隻身入內,那扇大門立即就從裡面給合上了,嚴絲合縫從外面看不出一絲異常。
節節由白玉打磨而成的玉石臺階,一直延伸到裡面,那是一條地道,整個地道做工精良用料講究。
地道,位於地下幾米深處,在地道的盡頭有一個由白玉砌成的房間,而那間房間從外面看來好像整體被寒冰給包裹一樣。
房間的上面覆蓋了一層白色的霧氣,那些霧氣都是從裡面滲透出來的。
在那間房間的門上同樣也設有機關,只見平南王在那面牆壁上輕輕一點,那扇門立即就從裡面給打開了。
門開後,從門口滲出來的霧氣就更重了,此時的平安王,站在那不斷往外滲着白色霧氣的房間門口,就像是站在九玄天外的雲端一樣。
他的周身都被白色的霧氣給縈繞,很快平那王的身影就消失在了那白色的霧氣之中。
對於,第二天的早朝。
肖靜玥她並不是沒有任何的準備,他那些人想要父皇立太子,還不是想趁着父皇還在位時就和太子打好關係,以方便父皇跪天之後太子登基,他們這些曾經和太子走得近的人就能夠在新皇登基之後,得到更多的好處。
他們那些人的算盤打得倒是好。
可惜,父皇的心思又豈是他們那些人能夠左右的。
註定要讓他們都失望了。
京城之中不是沒有人站在肖靜玥這邊,也不是沒有人不支持肖靜玥當那個太女的。
定安王府,慶安王府,彭大將軍夫,戶部尚書府,侍郎府,還一些對父皇死忠的那些官員。
他們這些人,全都是支持肖靜玥,來做這個炎國開過以來,歷史上的第一位女帝。
就更不要說,肖靜玥的身邊還站着一位君浩宇。
一國的丞相就算他再怎麼不管事情,他的話語權也不是別人能比的。
更不要說,炎帝本就有立太女的心思。
他們那些大臣,那些官員,他們在背後打的算盤在這麼好。
最後決策的人,不同意他們也是沒有絲毫的辦法。
這不,今天的早朝,開的時間是前所未有的長。
眼看天色馬上就要中午了,大殿內爭論的聲音還彼此起伏。
而聰明肖靜玥,她今天並沒有來參加早朝。早朝上要議論的事情,也並不適合她在場旁聽。
“皇上,老臣懇請皇上早日立下儲君,臣等也好早日爲太子殿下甄選太傅。”
“臣等懇請皇上早日立下太子,也好早日穩定我國百姓之心。”
沒錯,他們這次開口提出立太子是以百姓的名義,老百姓都對當今皇上遲遲不肯立太子抱有微詞。
雖然,他們那些百姓不敢明着來說皇上歸天之後,有太子繼承皇上的皇位。
可,他們的心中卻很關心那些事情的,自古以來朝代更換,新皇登基哪次不是白骨皚皚堆積如山。
這兩年,他們已經過慣了安逸平淡的生活,自然是不想看到,讓自己的親人在無辜被牽連喪命。
這些話,也只是學院裡那些閒的發慌的學子們茶餘飯後的話題,也不知道這些茶餘飯後的話題,怎麼被朝堂上的那是大臣知道了。
他們就拿這來做文章,以此爲藉口,要求皇上早日立下太子。
按理說,皇上要立誰爲太子,他們這些人本不該管。
只要皇上選中的太子人選是個德才兼備之人就好。
是一個一心爲民,一心爲江上社稷,爲黎明百姓的仁愛之人就好。
可是,炎帝的情況和以往的都不同。
這位高坐龍椅的皇上,他的膝下沒有皇子,只有兩位公主。
而且,大公主還生了罕見的病症,常年在公主府內閉門不出。
現在就只剩下一位嫡出公主肖靜玥,難道,要讓炎國的萬里江山,交到一個女子的手裡不成。
頭髮長見識短,女子無才便是德,是他們這些人對女子一直以來的認知。
在他們的心裡,身份在高貴的女子她也只是傳宗接代的工具。
女子根本就登不了大雅之堂。
雖然,他們的這位嫡出公主和其它女子不同。
可是如果讓他們接受立女子爲太子的事情,他們還做不到,只覺得那是天方夜譚不切實際。
靜玥公主在厲害,讓她去做些生意,讓她去賺些銀子還行。
如果,要她來管理一個國家,她一個女子又怎麼能夠做到呢?
炎帝坐在上首,聽着下面大臣你一言我一語的爭論,他心中怒火翻涌,別以爲他不知道他們那些人心中打的是什麼主意。
太子,是到了要立太子的時候了。
可是,他要立的根本既不是太子,而是太女。
他有一個那麼出色的女兒,爲什麼還要立別人的兒子來做太子。
他放着自己的骨肉不立,去立別人的兒子,他們那些人孩子真的當他殺了不成?
“奧?依衆卿家之見,朕的這個太子該立何人才是最合適?”炎帝的表情讓跪在大殿上的那大臣,看不出來他心裡的真實想法。
不過,如同鶴立雞羣站立一旁的君浩宇,他卻知道他們那些開口要皇上立太子的人,他們那些人要倒黴了。
他們的這個皇上,是位出了名的好脾氣,所以有些人就有些有恃無恐起來。
儼然已經忘了坐在上面的那位,就算他的脾氣在這麼好,再怎麼好說話,他也是一國之君。
他怎麼容許他們這些人來逼迫他呢?
沒錯,大殿裡跪着的那些大臣全都以死明志來逼迫炎帝,讓炎帝無論無何也說出立太子的話來。
現在那些人,聽到炎帝問他們的話後,他們全都在 各自的心中暗暗地鬆了一口氣。
他們還真的很怕,皇上他會不鬆口會不同意在此時立太子。
那他們這些人,豈不是都要按照他們口中說的那樣,全都要撞死在這大殿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