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紀念館玥對老者溫和一笑,開口看向那年輕的男子說道:“老人家很有福氣,能夠有如此懂得孝心的子孫,是老人家之福,也是靖公子之福,我怎麼又會,和一個一心都只在擔心親人牽掛親人病情的孝子生氣呢!”
名喚靖兒的男子,被肖靜玥的那番話說的面上很不好意思,他乾笑的用着自己手撓撓頭,對着肖靜玥開口說道:“姑娘妙讚了,在下並沒有姑娘說的那麼好,剛纔確實是在下莽撞了,在下爲剛纔的莽撞爲姑娘道歉,還請姑娘不要生氣。”說完那番話,他的臉立即通紅一片,就連耳朵後面都紅了。
“姑娘,你剛纔說是老朽告訴你,我們是從南方而來,可是,老朽分明記得,老朽根本就沒有個姑娘說過,我們是從南方而來的話,不知姑娘,你又是如何的得知,我們祖孫是南方而來的呢?還請姑娘爲老朽解惑。”老人家,在吃過那丸藥之後,他沒有發現,現在自己說了這麼些的話,都沒有再咳一下。
“這個,自然是老人家你自己告訴我的了,不然,我又豈會知道你們是從何處而來的,再說了,相面那些我並不會啊!”肖靜玥笑着開口說道,從旁邊一個下人的手中接過筆墨紙硯,刷刷幾筆在紙張上寫下了一張藥方。
“啊,還真的是我啊?我……”老人家疑惑的神情看向肖靜玥,口中驚訝的開口說道,難道自己在剛纔說過,而偏偏自己和靖兒都又忘記了?
百思不得其解,他們祖孫二人的眉頭,都深深的打成一個結了。
看到他們驚訝疑惑的表情,肖靜玥也不故意兜圈子了,直接開口說道:“老人家,難道你老忘記了,我剛剛可是爲你老把過脈的——”肖靜玥笑着看向那老者開口說道。
餘下的話,就無需肖靜玥再說了。
“把脈”,光是單單把一下脈,就能夠知道自己是從哪裡來的?
老人,想到此,震驚的睜大他那雙佈滿褶子的眸子,看向肖靜玥口中喃喃地說道:“對,對,是把過脈……”
同樣,震驚的人,還有老人的孫子,他們二人都驚訝震撼與肖靜玥的那句話中,久久沒有回過神來。
待他們二人回過神來之後,肖靜玥的人早就走的沒了人影無影無蹤。
“靖兒,剛剛那位姑娘呢?快,你去把那位姑娘請到我們府上去,神醫啊,神醫啊,真是神醫……”老人口中不斷重複着,那句神醫、神醫……
被,老人點名的靖兒,連忙四處尋找剛剛爲祖父治病的那位姑娘,可,他帶入把附近都給仔仔細細地找了一遍,都沒有發現那位姑娘的身影,只得沮喪的回來告知自己的祖父。
老人,聽到自己孫子的話,心中頗爲遺憾,醫術這麼高深的神醫,機緣巧合之下,竟然讓自己遇到。可是,偏偏還被自己給丟失了去向和下落,他這次和孫子上京城不就是爲了醫治自己的病的嗎?
如果,不是他的病,在老家那些大夫和庸醫都醫治不了,他又何必不遠千里來到京城呢!
真是,悔不當初、悔不當初啊……好好的,他們在那裡發什麼呆?如果不是他們祖孫二人聽過那女子的話,竟自發呆,那姑娘也不會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走了啊!
光是單憑把脈,就能夠知道病人是從哪裡來的,那得是有多麼厲害,多麼高深的醫術,才能夠做到如此。
對於,那祖孫二人心中的悔恨,肖靜玥不知道,此時,她正坐在回京的馬車上。
也難怪他們沒有找到肖靜玥,肖靜玥說完那些話後,看到那二人都在怔怔的沉思。
她就沒有去打擾人家,直接回到了自己的馬車內,馬車隨之就朝着京城的方向而去了。
而,等那男子回過神來,她們的馬車早已走遠了,根本就看不到她們的馬車了。
他們那一行人,又沒有去特意的注意她是朝着那個方向而走的,都因爲她那句話,而低頭沉思呢!
所以,男子去尋肖靜玥的時候,她已經超出了他們前面好遠好遠了。
“靜兒,剛纔你爲何不讓我們也一起下去啊?”君浩宇坐在那裡遲疑了很久,嘴巴張了又張,欲言又止,終是問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
“你自己想啊?”肖靜玥可能因爲救治了一個病人的原因,心情頗好,所以,此時她故意吊着君浩宇的胃口。
就是不告訴君浩宇,不讓他們一同前去的原因。
“其實,我也想知道,是什麼原因,如果我猜的沒有錯的話,公主是怕我們兩人和你一同前去,人家會不願意讓你爲其醫治?”謝墨寒也在一旁看着肖靜玥,神情溫潤眉眼含笑地開口說道。
“爲何,我們兩個男子和靜兒一起去,還比這是不上靜兒獨自一人去能夠讓人信服?你這說的什麼和什麼啊?一看就不是因爲這個,靜兒你說對不對?”君浩宇連忙 反駁謝墨寒的話開口說道。
“錯,這次你還真的是說錯了,我還就是那個意思,如果,你們二人和我一起下去,人家看到你們二人一定會以爲我們這一行人是出來遊山玩水的。再看看你們二人的長相,你們那張招人的臉,人家一定會把我當成……是爲了陪你們二人遊玩才特意來的這裡,又如何的讓別人相信我是真的會醫術呢?”
肖靜玥看着他們二人,沒有好意思把自己當成花癡的話說出來,而是,給改成了遊山玩水的。
“我們這羣人,給人的感覺一看就不是那些會技藝傍身的人家,一看就是京城中,整天只知道吃喝玩樂的貴公子和名門千金。”肖靜玥說道。
“怎麼會呢!我們怎麼會是……唉?不對,我們本來就是貴公子和名門千金啊?”君浩宇開口說道。
肖靜玥聽過君浩宇的話後,看了他一眼之後,並沒有開口說話,其實說白了有些話她不想和君浩宇說。
京城之中那些貴公子和名門千金們,他們有幾個是會醫術的,不要說是會醫術了。
他們又有幾人,是會一些能夠養活自己的技術的,沒有,一個都沒有。
他們從出生起,都是含着金湯匙出生的,從來都不會爲了吃穿而發愁過,他們所學習的是君子六藝、是琴棋書畫,那裡用得到他們去學習醫術。
可能,一些家族中的必修課是要學習醫術的,可,要學習到可以爲病人診病看診的,又能夠有幾個?
那也不過是學習皮毛而已,就像剛剛,他們那些人也不是把自己當成了,知會一些皮毛醫術的人嗎?
馬車回到公主府,待肖靜玥回寢殿沐浴過後,立馬就有人說凌寒有事情要稟報自己。
聽此,肖靜玥就知道了凌寒找自己是所謂何事了。
走之前,那些刺客,還一直都沒有查出他們的幕後指使者,凌寒現在着急的來找自己,一定是那些刺客的幕後者有眉目了。
“屬下查到,那批刺客竟然和安逸王有些關係,而且,那些刺客全都是江湖上名喚殺手閣的人。”凌寒站在肖靜玥的身邊開口說道。
“哦,安逸王,竟然是我的這位好王叔,真是出人意料啊,竟然是他想要我的命。”肖靜玥一聽到,安逸王三個字,心裡並沒有太多的驚訝,她心裡立即就明白了是怎麼一回事。
看來,不光是,城外的人坐不住了,他這個城內的人也坐不住了,只是不知道他有沒有和外面的人聯合起來。
“這批刺客,是江湖上的一個專門做暗殺生意的門派,安逸王只是做了一箇中間人,聘請刺客的是西夏的人。”
凌寒又低聲說道:“不過,那個殺手組織卻在一夕之間,就被人給滅的乾乾淨淨,全閣上下包括他們的當家人都沒有逃脫,只是,不知道那個出手滅了那個殺手組織的人是誰?”
“管他是誰,只要,他們不要與我們爲敵就好,既然,殺手組織已經被滅了,如此正好,正合我意,如果沒有人去滅了殺手閣,我也要派人去把殺手閣給滅了,敢來刺殺本宮就要做好本宮報復的準備,你們就去把安逸王的生意……”肖靜玥低聲在凌寒的耳邊說道。
凌寒聽到肖靜玥低聲說的那些話後,他連忙躬身行禮然後大步的離開,立即去按照肖靜玥說的那樣去辦。
凌寒離開之後,肖靜玥渡步在大廳之內,神情肅殺一片。
好,好,很好,你們一個二個都以爲,我很欺負是吧!
我還真的要倒要你們睜大眼睛好好的看看清楚,看看本宮是不是你們心中想的那樣好欺負。
“逸寒他們回來了嗎?”肖靜玥站在屋內,對着守在外面的人開口說道。
外面的人,聽到肖靜玥的話後,連忙進來行禮說道:“回公主,逸統領,他還沒有回府。”
“嗯,本宮知道了,你現在去讓管家叫人,去京郊大營把光統領給本宮找回來,讓光統領明天一早一定要出現在本宮的面前。”肖靜玥又開口下了一個命令。
那人,聽到肖靜玥的話後,連忙行禮退下,大步跑着去找管家去了。
硫磺,自己已經找到了,就是不知火藥,逸寒他們有沒有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