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這青念浩的生意已經做到咱們頭上來了,這可怎麼辦?城主又……”
司徒狂瞪了一眼說話的那個人,說:“好好看曲兒。”那個人連忙把頭扭過去看曲。
等到司徒狂回到城主府後,那個人又上門來司徒狂了,拉着司徒狂說:“青念浩那邊,公子若是怕出事,就由我來辦。”
“急什麼?我這不是正在想辦法嗎?”
接着那人喝了幾壺茶,坐立不安,半個時辰後,又問司徒狂:“公子想好沒有?我怕錯過了機會,事就難辦了!”
“什麼機會?”
“公子難道不知道,青念浩過幾天要親自給韋進安祝壽嗎?”
“你怎麼不早說!”司徒狂一下就從椅子上站起來。
“公子也沒問啊!”那個人反駁道。
“算了,這樣吧,男子大多都貪財好色,你抓緊去辦,若是他中招了,就……”
“明白!”
再看浩府這邊,青念浩正在看古書,想從古書上找到方法解決他不沒有真力的問題,按理常理說,如果生下來就沒有真力,那這一輩子就沒有真力了,但青念浩又怎麼會認命呢。
他自言自語道:“古書上只說,天生無真力,強求無望,那我不強求,豈不是更無希望?天想讓我當廢人,我偏不順天!”
說完他就放下古書,去詢問了府中的府衛,問他們平時是如何修煉的,最後問到雲中執時,雲中執的一句話讓他激動不已。
“修煉的話,一般不看天分,看勤奮,想我雲家就有先祖天生愚笨,年幼時體內並無真力跡象,直到三十歲他才凝成武魂……”
青念浩頓時激動地問:“等等,你剛纔說你們雲家有人年幼時體內無真力,到三十歲才凝成武魂?”
“是啊,怎麼了?那位先祖三十歲前只修習了炎術,說來也奇怪,他三十歲修成炎體脈時,武魂也凝結成功了。”
“這炎術你會嗎?”
“會啊,但我沒有修煉成炎體脈。據說炎體脈要靠勤奮才行,我三天打魚兩天曬網,不可能修成炎體脈。”
“那你能將炎術教我嗎?”
“不能,因爲你不是雲家……”
“哼,對,我從來就不是雲家人,算了,我也不抱什麼希望,不教就不教吧,我另想辦法。”青念浩面無表情地說完,就離開了。
雲中執被青念浩打斷話後,頓時沉默了,他知道青念浩再怎麼說也有一半是雲家血脈,說話如此決絕確實有些過分了。他本想追過去向青念浩道歉,但他知道,道歉沒什麼用。
回到自己房中後,青念浩又開始翻看古書,古書上寫了成百上千種修煉方法,但沒有一種是專門爲沒有真力的人創的修煉之法。
幾個時辰後,青念浩放下書本,覺得那本書上寫的有道理,不可強求,但他更不會放棄,不會認命。看煩了古書,就一個人盤坐在後院的草叢中發呆。
這時桑飛誠看到了,連忙拿着披風想遞給青念浩,見青念浩搖頭,便說:“大人,這麼冷的天,快出來去屋裡坐吧。”
桑飛誠勸了半天,青念浩仍然紋絲不動,這些都被雲中執看在眼裡,過了一會兒,青念浩終於開口說:“管家,你先回屋吧,我過一會兒就回。”
“哎呦大人,這都半個時辰了,您還沒出來,叫老奴怎麼放心回屋啊!”
“我確實有點冷,管家,你去弄一盆爐火放我房間。”
“這……,那大人要記得回屋啊。”
“知道了,去吧。”
青念浩知道雲中執正躲在附近看着,所以才支走了桑飛誠,桑飛誠前腳剛走,雲中執後腳就來了。
“你這又是何必呢?”
“我在等機緣,古書上說天命難違,但沒說不可違。”
雲中執取下腰間的酒壺,遞給了青念浩,青念浩接過來就是痛飲一口,他還想繼續喝下去,但酒壺被雲中執搶走了。
“喝一口暖暖身子就行了,你還真把它當水喝了?”
“身子有什麼好暖的,要暖我何必在這坐着?”
“這麼大冷天,身子不暖怎麼修煉炎術?”
雲中執這句話讓青念浩以爲他醉了,青念浩一想,之前請他教自己時,一口就給拒絕了,事後反而答應了。
“我沒聽錯吧?你剛纔是說了讓我修煉炎術吧?”
“你聽錯了,我剛纔沒說。”
“不不不,你說了,你剛纔絕對說了!”
“我說了嗎?”
“你說了!”
“好吧,就當我說了,既然我說了,就會言而有信,想學就快下來吧。”
青念浩連忙從草叢中出來,他從雲中執手中把酒壺又奪回來,說:“這個就當是信物,什麼時候把我全部教懂了,教會了,我什麼時候還給你。”
“你……,我換個酒壺給你,你把這個還給我。”
“不行,這個酒壺看起來更有誠意一些。”
兩個人正在爲那個酒壺爭吵時,桑飛誠又跑過來催青念浩回屋了,扯着嗓子喊:“大人!火盆我給你弄好放您房間了,您怎麼還不回屋啊?這外面真的很冷!”
“管家,來的正好,來,這個東西替我保管好了,沒有我的允許誰問你要你也不要給。”青念浩把酒壺給桑飛誠。
“是。”
“管家,我現在要在後院修煉,你去把門關上,任何人不許靠近。”
“今天這麼冷,大人改天再練吧。”
“不,今天難得有機會,你快去吧,順便給我準備宵夜,我等會練完就去吃,要準備兩個人吃的,我旁邊這個人應該也要吃。”
“唉~,好吧,老奴這就去。”
過了一會兒,雲中執手一招風,手中便有一團火,火可大可小,看樣子全憑雲中執掌控。接着他雙手一繞,呼吸之間,雙手通紅,隨後冒火,像是火與手一體,不可分割。
“這是最簡單的釋火和融火……,差點忘了,你沒有真力,沒有真力的話……,這幾天你就多讀讀有關火的書,多接觸接觸火,多加鍛鍊軀體,然後做這些事的時候試着想象火是你身體的一部分。”
“然後呢?”
“然後……,然後再說吧。”
青念浩衝進房間,拿出一本古書,翻看了兩眼,就按照古書上說的做,先是在後院裡舉百斤大石,舉了有小半個時辰,後又倒立了小半個時辰,之後還後院跳了半個時辰。
“我……,我好熱!”
“熱也不能脫,要是脫了,就前功盡棄了!”
熱本是體內生火的跡象,火因熱而起,這就是雲中執不讓青念浩脫下衣服的緣由。雲中執將青念浩拉回房間,把他摁在了火爐旁,還把他綁了起來,讓他烤火。
“要着了!要着了!”
“少說廢話,老實待着!”
“這是要強行打通我的任督二脈吧!”
“哼!這纔剛開始,就這頂多算是活動活動筋骨,還想打通任督二脈?”
就這樣,青念浩活生生全身是汗地在火爐旁坐了一個時辰,身上還穿了好幾身衣服。
“我……,我真的快要燃起來了!”
雲中執一看青念浩的臉通紅,汗流不止,幾件衣服也全溼透了,就又給青念浩披了一件衣服。
“你眼睛裡的火不夠,再等等!”
整個房間不停地在往外冒熱氣,房間裡如同酷暑般,雲中執都快受不了,把衣服脫完也還是熱。
“好……,好了沒啊!”青念浩這個時候,全身上下十分滾燙,以至於他衣服都有一股燒焦的問道。
桑飛誠一看青念浩房間有點不對勁,就來敲門。
“這位大人,你看起來很冷,我這就去給你加盆火。”
雲中執連忙穿上跑到門外去,讓桑飛誠又拿了一盆火了,把桑飛誠支走後,雲中執關上門,把火爐放在了青念浩身後,這樣青念浩是身前身後都有火伺候着。
“我快要炸了啊!”
此時青念浩眼睛修煉變紅,呼吸突然加快,臉上的汗沒有再流了,估計是流盡了,雲中執伸手摸了摸青念浩的頭髮,說:“火候差不多了。”
“快把我鬆開,把火盆端走!”
“這……,得你自己想辦法把繩鬆開,我先去吃兩口,餓死了。”
雲中執撇下青念浩,自己一個人坐在房間另一邊的桌子上大口大口地吃肉。
“好燙!好燙!”青念浩努力想掙脫,可是雲中執綁的太死了,掙不開,再不離開火盆,他要麼就會爆體而亡,要麼就是被燒死。
“等等,雲中執剛纔讓我自己想辦法鬆開來着……”
青念浩想到,自身火力十足,若用自身之火,燒壞繩子,就可以,但無奈衣服太厚。他試了試調用體內的火,發現自己能控制,但很難,而且不能完全駕馭。
“衣服太厚,我連衣服一起燒!呵啊~!”
一刻鐘過後,衣服的燒焦味兒已經瀰漫了整個房間,青念浩眼睛通紅,手也通紅,這時火神奇般的燃燒了青念浩身上的衣服。
“你能不能快點,這股味兒臭死了!”雲中執立馬就把房間裡所有的窗戶都打開了。
片刻後,青念浩猛地一掙脫,繩子和衣服瞬間爆裂開來,只見他通紅的身體,還有那雙已經被火覆蓋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