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樑軍親自門尋白漠森了,對於樑軍的到來,白漠森心頭瞭然,但是當時的他正好在會議論室開會,所以樑軍也一直在會客室等候。也不知道是白漠森有意爲難還是會議真的需要這麼長的時間,樑軍這一等便是一個小時,待白漠森從會議室出來的時候,已經是午餐時間了。
“樑董,剛回來事情一大堆,會議也是長了不少。”白漠森踏進會客室的時候,臉帶微笑解釋。
從位位置站起身的樑軍亦也是知臉迎對:“能理解,冒昧的沒有提前預約,白總不介意好。”
白漠森停在他的前,擡了擡手望着手的腕錶:“現在也是十二點多了,樑董不如我們一邊吃,一邊聊吧!”
“好,一邊吃一邊聊。”白漠森和樑軍進了華美附近的一家餐廳,在吳靜的包廂裡,兩人面對而坐,桌的菜餚葷素相間,色澤誘人。
“白總,昨天你跟我說的話,我反思了一個晚的,一直不懂白總要我怎麼樣表達誠意?”
樑軍坐在白漠森對面,面色凝重的望着白漠森。白漠森夾了一塊牛肉擱進碗裡,目色淡涼:“只要樑董說出綁架之人,那便是誠意。”
“白總,也不滿你說,我能找的都找了,除了阮貌華沒有人會有這個動機了,如果白總不認同,那我還真的是找不到人選了?”樑軍一臉謹慎的看着白漠森。
白漠森輕笑:“樑董,這個時候裝顯的不太聰明瞭,現在誰不知道你搭了吳家這顆大樹,現在你做什麼也是有恃無恐。”說完,白漠森將剛纔夾的牛肉擱進嘴裡,面無表情的咀嚼着。
樑軍僵着臉的望着他,但片刻,便已露出了笑意:“白總,這都是謠言,你也知道,我哪裡能夠攀吳家這顆大樹。”
“樑董攀吳家也要遮遮掩掩,難不成還有什麼不能告人的秘密?”白漠森一副漫不經心說,順帶瞥他一眼。
有時候旁敲側擊也會使的心虛的人有所慌張,沉諳此道的白漠森用這招也是一種試探,只是樑軍是個老狐狸了,臉的表情自然的跟沒事人一樣,笑:“白總,你是從哪兒聽來這種沒有根據的信息?”
白漠森擱下手的筷子,臉的笑意突然斂了去,他看着樑軍,良久吐也一個人名:“阮貌華。”
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他臉每一個表情。
“你跟她的關係非同一般,她說知道你不少秘密,因爲這些秘密你對她痛下殺手。”說完,那張好看的臉笑容再現,耐人尋味的盯着樑軍。
“樑董怎麼看待阮貌華的話?”
“白總,阮貌華這人我也不說是什麼樣的人,你心裡我有底,不錯,她確實跟過我一段時間,但是這個女人太貪了,想從我身得到一筆鉅款,我沒給,所以現在她心裡恨着我。”
“她爲什麼想從你身得到鉅款?”
“還不是拿錢給爲自己那敗裂的名聲準備出國,你也知道,自從她聲敗名裂後,在A市根本呆不下去了,所以想出國。”樑軍笑着說。
白漠森拿起一旁的紙巾擦了擦脣角,但笑不語,擱下紙巾後才說:“原來這樣,但是阮貌華跟我說,她現在這樣子是你叫人做的,而且她跟我說了好些關於你的事。”
樑軍皺了皺眉頭,白漠森笑道:“當然,也只是關於你跟吳家的事,所以這事我倒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樑董,你也知道我這次進紀委,實則是一個圈套,誰在背後撒,誰在背後推力,我一清二楚。我現在也跟你明說了吧,你想我放過你女兒,有個條件,吳家怎麼讓你做的,你一五一十的道敘出來,至於那個綁匪我想你心裡頭是有底的,那麼你要分清楚誰要重要。”
白漠森的話挑明瞭,樑軍也是裝不下去了,一直沒怎麼吃的樑軍此時也是擱下手的筷子:“白總,我也不清楚這回事的,我也是被人算了進去,我根本沒接觸過吳婉瑩,道聽途說信不得。”
“既然這樣,那我們也沒有說的必要了,不過我告訴你,你以爲有了吳家能高枕無憂了?那你真是想的太簡單了,到時候你自己。”白漠森說完,起身。
白漠森見樑軍在這種情況下也不能鬆口,那麼利用樑靜來達到某種目的是不可能了,現在只能靠查出樑軍的罪處了。
兩天後,樑靜謀殺案開庭,這天夏晨曦,林瀟瀟,白漠森都做爲證人庭作證。肅靜而莊嚴的法庭,白漠森這邊的人坐於一旁,樑軍那頭的人也坐於一旁,兩邊陣仗不相下。站在被告席的樑靜一臉憔悴,但是眼睛裡的恨意卻一點也沒有減少,特別是看向夏晨曦的時候。
“被告叫什麼名字,年齡,職業,犯什麼罪站在這裡?”法官手的捶子發出重重響聲後,發問。
樑靜面無表情的複述着自己基本資料:“樑靜,今年.......”
“犯什麼罪?”法官重複了最後一句,再敲打了一下木錘。
樑靜抿着脣,凝視着夏晨曦,眼裡的恨意越發的濃烈:“這個我不清楚。”
法官見狀:“原告律師,你可以開始詢問了。”
依舊是帥正陽,帥正陽一臉嚴肅的立在樑靜跟前,相以往的嘻笑之臉,多了幾分凌厲,他問:“被告樑靜在九月十號的時候,你潛入我當事人夏晨曦昏迷的病房,欲對她痛下殺手,你承認不承認?”
樑靜依舊一臉傲氣:“不承認。”
帥正陽也不急不緩,轉身走向他的位置檯面,從檯面捏起一個膠袋走向樑靜,在她跟前的時候,舉起袋子搖晃幾下:“這個是當時在你潛進我當事人夏晨曦病房時,手拿着的針筒,你正要行兇的時候,被當事人夏晨曦的丈夫白漠森抓獲,這裡頭根據驗證,是吳樂死的藥,當初你向招供出是吳樂死,現在卻在法庭說謊不知道,樑靜你現在是在渺視法庭。”
帥正陽的聲音凌厲的如一把刀刺向樑靜,隨後,又厲聲的問:“樑靜,你爲什麼要對我當事人下手,你跟我當事人有什麼過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