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淨想些憂心的事,想想我們現在還沒對所有人正名,正名了,你以總裁夫人的名義,想幫誰幫誰。”
夏晨曦的心思此時完全被白漠森這句話佔據了,她擡頭:“正名?”
某男人低頭吻着她,一隻手也不安份的往她某部位伸過去,夏晨曦手還是攬着他的腰,脣迴應着他的吻。一時間,臥室裡溫度急升,在某人扯開她的睡衣時,說了一句:“過幾天我們把婚禮辦了。”
夏晨曦雖然腦子暈沉,但是保持着意識,伸手按住他的手,氣喘吁吁的說:“不如找到我媽再說。”
某人突然頓住動作,臉色有些不好:“找媽的事我自然會派人找,但是這並不防礙我們舉行婚禮。”
夏晨曦滿臉緋紅,眼眶水盈着光芒的望着頭的男人,其實她是願意跟他先舉辦婚禮,一個愛着她十幾年的男人,可以說無以爲報了,俗一點說,那以身相許,正好她也愛着他。但是現在白安好的出現,似乎不一樣了。
“可是你姑姑對我媽,對我都存在着一種不滿,那晚你也聽到了,她不同意,如果我們這樣舉辦婚禮,會不會讓她..”
“她同不同意是她的事,我結婚是我的事情,我父母都不能阻止。”白漠森快速的打斷了她的話,言外之意是白安好不能干涉他的婚姻。
其實那晚白衍森對她的維護,她都看在眼裡,心底的感動自是不在話下,可是她並不想因爲自己,而讓他和家人之間產生隔閡。她伸手攬住他的脖子,細語低儂:“我不是不願意跟你舉辦婚禮,反而什麼時候我都願意,我只是不想因爲自己,讓你跟家裡的人生產什麼矛盾,這樣會讓我覺的我成爲了你的負擔。”
某人低頭又是親了一下她,嗓音柔的可以滴出水來:“這些不是你該擔心的,乖乖嫁人行了。”
話已說到這個地盤了,夏晨曦哪有再反對的:“那隨你意!”
白漠森低下頭親吻着夏晨曦,一室如火如荼的運動激烈漸漸加大。
……
白漠森跟夏晨曦要辦婚禮的事,早和楊清水提了,楊清水也沒有說好,或是不好,只是說了一句:“這事你們自己看着辦。”
其實夏晨曦看的出來,楊清水必然有顧忌白安好。
夏晨曦能看出來,白漠森自然是能看出來,他對這個問題表明立場:“媽,姑姑跟姑父,還有我岳母的問題,都不足以推遲我們舉辦婚禮。”
話落,他擱在臺面的手機有電話打進來,瞥屏幕一眼,下一秒拿起接聽:“找到了?”
“給我盯好,今天我們趕過去。”
白漠森嚴肅的吩咐了一聲,收了手機,目光落在正望着他的夏晨曦的臉:“剛纔美國那邊打來電放在,媽有消息了。”
“我媽找到了?”
在白漠森點頭後,夏晨曦頓時擱下手的早餐,圓瞪着眸子,滿滿是驚喜:“我媽現在怎麼樣?”
“具體情況得等我們過去才能知道。”白漠森面色平靜的說完,眉頭一挑:“先吃早餐。”
突如其來的驚喜,她哪裡顧的吃追問:“今天過去?”
白漠森也沒答她,伸手拿起她跟前進湯匙及碗,舀了一把,遞在她脣邊:“要我餵你明說。”
夏晨曦窘迫的臉都紅了,這個男人總是有辦法哄人,目光不落在楊清水臉,生怕楊清水見了心生不悅,因爲曾經在車裡的電臺聽過,現在的婆婆是把自己的兒子當成自己的小情人兒養,看不得當面兒子對媳婦親密,這種親密指的是餵食,肢體接觸等等。
見楊清水是盯着她,心頭一咯噔一跳,伸手欲搶過他手裡的食器:“不用,我自己吃好。”
其實楊清水是希望兒子媳婦的感情好,這樣家裡也能安寧,看兩人無非是腦海思索着一件事情而已。
坐在她一旁的小豆丁睜着大眼,視線在三個大人臉劃來劃去的,耳裡聽着姐姐姐夫的對話,此時看見姐姐姐夫的舉動,不由的翻了個白眼。心裡嘀咕着,曦曦又不是小孩,爲什麼要喂?
白漠森見她吃了,也不折騰了,開脣回答她剛纔的話了:“一會我們把一些該加你名字該給你的弄完後,去美國。”
收回視線的楊清水,覺的這個話題到關鍵了,目光飄向白衍森:“漠森,晨曦既然不是原家的女兒,是需要改姓,現在身份證還是……”
言外之意現在加名字,以後還是要改的話很費勁的。
夏晨曦應和的點頭:“對哦,這個問題我倒是忽視了。”
一次一次的機會在眼前,但又一次一次的溜走,白漠森鬱悶的仿如胸口砸了一塊大石,沉沉的運了一口氣,從胸腔裡出來的聲音近乎壓抑:“那先改身份證,一會去改,拿到臨時身份證後去登記所把一些東西加你的名字,完了再去美國。”
接下來,整個餐廳都陷入沉寂的狀態,楊清水,夏晨曦很有默契的低頭吃早餐,這個時候哪裡敢去惹這個要着火的男人,唯獨小豆丁的眼睛飄來飄去,突然嘀咕一句:“曦曦,你們去美國,我有去嗎?”
某人本心煩意亂,氣無處可撒,小豆丁這是撞在槍口,某人氣的起身離開了餐桌,白漠森離開後,楊清水看着夏晨曦,然後壓低聲音:“晨曦,今天他的脾氣肯定不好,你多順着他點。”
夏晨曦點頭。最後,白漠森還是沒有帶夏晨曦去登記名冊,連身份證也沒有換,畢竟現在夏晨曦的母親會有沒有其他說法,俞青會同意夏晨曦姓周麼?
還是要讓夏晨曦姓俞?這些都必須俞青在場後才能得到解答。
午時分,白漠森帶着夏晨曦坐飛機前往美國,因爲去辦事,沒讓小豆丁跟隨,一同去的有周庭川。
十幾個小時後,三人到達酒店,因爲有時差,所以美國時間還是在午,三人梳洗後,用了午餐,白漠森派出去探訪的人對他進行了報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