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涵妍翻騰着柳涵雅的東西,手機,銀行卡。
一般人的密碼都會習慣性的用生日來記,柳涵雅也不例外,兩個人是雙胞胎,生日一樣一樣的,所以柳涵妍輕易地就從網上銀行看到了柳涵雅的經濟情況。
看着那一串串的零,柳涵妍的肺都要氣炸了,她用力地按着鼠標,鼠標發出清脆的撞擊聲。
這也是柳涵雅的電腦,她喜歡一切一碰就碎的東西,連鼠標,也是華而不實的陶瓷鼠標,中看不中用。
“不讓我花錢,你自己倒是存了這麼多私房錢,難道在外面養小白臉了麼?!”
她不高興地摔打着鼠標,關掉網上銀行的界面,這時候,電腦右下角有個可愛的小圖標亮了。
柳涵妍沒事就在家上網聊天,玩微博,看見什麼圖標都能瞬間知道是幹嘛用的,可是她沒想到,那個女強人妹妹,竟然什麼圖標都設置的這麼可愛,完全不符合常理啊!
她是腹黑系的,看見這種可愛的圖標都想吐的要死,各種嫌棄,各種不屑。
柳涵妍順手點開了那個可愛的圖標,這是郵件沒錯。
可是竟然有加密,她輸入了出生年,月,日,又輸入了爹地媽咪的生日,想了想又輸入了柳涵雅喜歡的數字,代碼,都不對。
柳涵妍最不喜歡做這種精細的,或者猜人心機的東西,恨恨地一拍鍵盤,嘟囔着:“明天就找個破解的!還怕解不開這個!”
人就是這樣的,越是神秘的東西,越想一探究竟。
雖然兩個人是同ruan雙胞胎,按照常理說,應該比越長大越不像了的雙胞胎們,心理感應來得強烈一些,可是偏偏從小到大,兩個人一次心理感應都沒有過。
即便柳涵妍一直想體驗一把心理感應是什麼感覺,在她看來就像拍大片似的,可兩個人就是不來電。
想想也罷,反正誰看誰都不順眼。
她拿着柳涵雅的手機,躺到了牀上,翻了一遍通訊錄,除了有冷皓冽的手機號,剩下的那些客戶,她一點興趣都沒有。
信息也沒有用,全部都是商業的,看着那些術語和各種數據,她就頭疼。
通話記錄也沒什麼可看的,柳涵妍躺在牀上,舉着手機,一個沒拿穩,手機從手上掉了下來,砸在了她的腦袋上。
手機直接從鼻子掉在了嘴巴上,她突然想起,柳涵雅從樓梯上滾下去又被重物砸到的時候,包包就被甩落在一旁,血跡滲透了過去,處理的工作人員拿起包來的時候,甚至還滴落着血跡。
柳涵妍感到一陣作嘔,她打算明天去換個一模一樣的手機回來,天天抱着這個手機還真是難受,電腦要不要也換新的呢?
她想着,就在自己的舒服的牀上睡了過去。
另一邊,年年,冷皓冽和冷皓風,還有走到哪都跟到哪的狗腿子童一凡,全部坐在冷皓風的愛駕裡,往山的方向飛馳着。
本來童一凡是覺得,上山泡溫泉,釣魚,打獵,看日出日落這樣的事情,肯定,指定,一定得開着騷包的紅色敞篷制定版跑車才拉風啊。
不巧的是,他的跑車裝不下三個人。
冷皓冽的情況一樣。
然後大家就開始分配怎麼坐車,年年跟着冷皓冽這是一定的了,剩下的兩個人自己開車。
一聽到漫漫道路上竟然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童一凡立馬不願意了,就差躺在地上耍賴打滾了。
迫於無奈,最後大家只得選擇了,冷皓風的銀色賓利EIC特別定製版。
年年自覺地坐在了後排,冷皓冽剛要跟進,童一凡就搶先擠了進去,衝他擠眉弄眼地做着鬼臉:“冷少怎麼可以坐後排呢?冷少這樣的大人物肯定要坐前排啊!”
年年不滿意了:“你知不知道你現在很婆婆媽媽的,比專業的電燈泡還電燈泡!”
“我怎麼電燈泡了?首先,我身爲你的閨蜜,是不是要幫你把把關?其次,我身爲半彎不直的型男,潛伏在冷少身邊二十餘年,一直想吃他的豆腐沒有機會,是不是應該順帶着拆散你們?綜上所述,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爲了大家好。”童一凡頭頭是道的分析起來,他不僅人嘮叨,而且嘮叨的讓別人根本就說不過他。
年年堵住耳朵,趕緊打斷了他,不然他自己嘟囔個一天根本不成問題:“好好好,你都對,你都對,我錯了還不行?”
冷皓冽只得從後車門那邊繞回副駕駛,嘟囔了一句:“等車開到山上,就把他拋下去。”
童一凡突然從後車座撲到他的座位後面,陰沉地說:“我可都聽到了,狗腿子的耳朵都很靈敏的。”
他的這一舉動明顯地嚇到了冷皓冽,他咬了咬牙,惡狠狠地說道:“你是選擇現在下車,還是選擇我讓羅伯特那樣的專業人士動手?”
童一凡立刻坐會到後車座上,抱住年年大吼:“你別過來,我有人質!”
年年無奈,一個響指打在他的腦門上,他瞬間捂着頭就蹲下了:“嘖嘖,就這素質,還優秀特工呢?!”
在接下來的時間裡,童一凡又開始了個人演唱會的時間,各種高歌,還不分語言語種,不分搖滾歌劇,想起什麼來什麼。
還高端的把各國的歌雜在一首歌裡,混唱,語言轉化的很快。
偶爾停下來,得意洋洋的問年年:“我腦子是不是反應很快?我是不是懂得很多?我是不是很帥?你是不是開始迷戀我了?”
他在唱歌的時候,別人起碼可以說兩句話,雖然要大吼着說,但是比起他在旁邊一個勁地插嘴,一個勁的混淆來得好多了,年年就趕緊點頭,給他肯定的答案。
童一凡唱歌的性質更加高了。
說實話,他唱得真心不難聽,可是那些語言年年都聽不懂,再加上那些語言本身的可笑性,讓她一直在認爲,他就是在表演脫口秀。
誰知道冷皓風卻一直在給予他真心肯定的稱讚,說他很有創造歌曲的天分,這些曲子搭配的不論是從節奏還是從節點來來說,可謂是專業的。
童一凡更加的忘乎所以了。
年年想跟前排的兩個人說話,都要扯着嗓子大喊,不過那時,童一凡會換上更高的曲調來遮蓋她。
最後,她終於聽到了一首人盡皆知的中文曲調很高的歌,青藏高原。
問題就是,童一凡真得就那麼輕易地唱上去了,還不難聽
。
年年問冷皓冽:“以前童一凡就這麼神經病麼?”
冷皓冽無奈:“估計最近沒吃藥。”
冷皓風也跟着笑了,說道:“一凡哥從小就是個活寶,不過之前好像也沒這麼瘋耍。”
“難道我有讓人得神經病的潛力?”年年往後靠了靠,舒展了下身子:“啊,不對,我這不是在罵我自己麼?!”
終於,開車兩個小時後,來到了冷皓風說得地方。
酒店蓋造的很古樸,全木質的,卻也是五星級酒店。
不用別人解釋,年年就知道,這麼些個木頭,就得花不少錢。
大家站在酒店門口,盡情地呼吸了一下新鮮的空氣,瀰漫着花草樹木味道的新鮮空氣。
酒店的後面就是一片樹林,不過進口被鐵網子攔得很嚴實,冷皓風介紹說,因爲後面就是可以打獵的地方,裡面養得東西跑出來不好,所以就攔了起來。
童一凡一聽說打獵,就開始躍躍欲試:“想我一等一的超級特工,爬到樹上,嗖嗖兩個飛鏢過去,就死一片。”
年年以爲他又開始意yin電影情節了,沒想到冷皓冽告之,這種小兒科的偷襲是童一凡的強項。
不過冷皓風接着解釋:“因爲很多環保人士的提議,還有打獵的各種麻煩,爲了大家的人身安全和爲動物們的考慮,現在這裡已經改成了一座小型的野生動員,有專業人員開車帶着進去參觀。”
“哎。”童一凡深深地嘆了口氣:“本以爲,到了我出風頭的時候了,怎可想……哎,時不我待啊!!看來我只能去非洲的時候,過一把打獵的癮了。”
聽他這麼一說,冷皓冽倒是乾笑了幾聲,年年好奇,問他想起了什麼事情。
他捂着嘴巴,咳嗽了一聲,憋着笑說道:“這倒讓我想起,因爲有人身輕如燕,爬樹,偷襲一流,在非洲某原始寨子裡,很吃香,很多女人追着他跑,跑了三天三夜,差點斷氣。”
童一凡似乎也回想起了這段不堪回首的往事,想到那些只罩着椰子殼,穿着草裙的,由於常年的勞作,身體發育也不是很好的非洲原始部落女人,他就痛苦地一臉便秘表情。
“這不是重點。”童一凡跟隨者大家進到酒店大廳,說道:“重點是,那幫女人跟着我跑,各種獻殷勤,可是我卻根本分辨不出,她們長得有什麼不一樣。都是煤球,都是大眼厚嘴脣!”
“所以說,你感興趣的,只是那邊勇猛的男人?”年年一語道破天機。
通過議論,最後大家達成一致,訂了總統套房,一個主臥,兩個次臥,毀了年年和冷皓冽想單獨住一間的計劃。
前臺給總經理打了電話,總經理立刻堆着笑臉迎了出來,不用說這邊,就連市區的豪華酒店,都沒有出現過YJQ總裁冷皓冽,童氏總裁童一凡,大明星冷皓風一同出現的事例。
總經理滿臉堆笑地,問大家可否拍張照片留念,放在前臺旁邊的牆上,那裡已經有了很多不大不小的明星照。
冷皓冽不願意湊熱鬧,冷皓風是明星當然不好拒絕,本來最願意湊熱鬧的童一凡,都沒有開口答應。
年年很是疑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