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陸母收拾了一些行李然後要出國,陸慎言帶着江宛如去機場送她。
一路上江宛如盡顯賢妻良母模樣,她愛慕地看着駕駛座上的陸慎言道:“慎言,今天就我和你去送阿姨,安月去不去?”
“她不會去。”陸慎言有些頭疼,安月和自己母親非常合不來 。
“哦!我在想萬一她也過去,我就等她離開了再去見阿姨,我不想你們兩個人因爲我再起什麼爭執。”江宛如柔聲道,一副柔弱不能自理的樣子楚楚可憐。
陸慎言有些不耐煩,但還是安慰江宛如:“你放心吧!有我在她不敢拿你怎樣,至於我和她吵架不那是我和她的事情。”
江宛如沒有做聲,而是看着窗外的街景,得意的露出了一抹微笑。
車子緩緩到了機場,江宛如一下車就緊緊握住陸慎言的手,小鳥依人的依偎在陸慎言身旁,臉上的幸福笑容就像是剛剛新婚的太久的新婦一樣。
“阿姨,您在外面要好好照顧自己,有什麼事隨時和我和慎言打電話。”江宛如賢惠的道,只差改口叫媽了。
陸母白了她一眼,冷冷道:“你還是先好好照顧你自己吧!瞧瞧你現在這個樣子,比我更需要人照顧。”
她現在看着江宛如心裡面都不舒服,連安月都鬥不過,還能成什麼氣候。
“阿姨,我有慎言照顧我,我挺好的。”江宛如不明白陸母爲什麼這樣的口吻和自己說話,忙握着陸慎言的手微笑道。
陸母見狀又是給了她一記白眼,心道:“男人得以事業爲主,不是給你安排了保姆嗎?你還矯情個什麼勁,你這樣又不是我們害的你,自己心裡沒有一點數嗎?”
她現在是壓根不對江宛如抱有希望了,這個女人確實還不如安月識大體。
江宛如被陸母這樣對待心裡有些委屈,但是卻又不敢反駁,只好咬牙忍着,摟着陸慎言的手緊了緊,她現在只有他了。
陸慎言叫兩個人氣氛不對:“媽登機時間到了,我幫你拿行李,您到了給我打個電話。”
“嗯!你放心趕緊回去工作吧!每天記得按時吃飯。”陸母轉身的時候忍不住又白了江宛如一眼,在她眼裡現在江宛如就是一個會勾引人的妖精,估計會連累陸慎言的事業。
江宛如心裡恨恨,這個死妖婆真是現實,翻臉比翻書更快。
安氏因爲許秋陽的入股整個局面開始慢慢好轉同時,兩個人交接的時候也非常多,電話也是非常頻繁。
這天,安月和許秋陽一起到某餐廳吃飯順便談談工作上的事。
餐廳的氣氛非常好,中午時候可能是因爲這裡菜價比較昂貴的原因,來的人有些少。
安月同許秋陽對坐着,兩個人臉上都是掛着淡淡的得體笑容。
“安月,最近我覺得一些部門是可以交叉學習的,這樣容易防止這個時間段有人辭職。”許秋陽提出了意見。
安月喝了一口咖啡點頭道:“嗯!我也是這樣覺得的,回頭我就去開會安排一下。”
此時餐廳門外的楚南風正巧要進餐廳吃飯,卻在不經意間看到了安月和許秋陽。
最近有新聞報道兩個人來往,沒想到真的在來往。
他猶豫了下正打算先離開,就見許秋陽拿着西裝外套已經起身,然後朝着大門口這邊走了出來。
在許秋陽和自己插肩而過的時候,他突然有些堵的慌,於是乎自己進了門內,然後徑直朝着安月的方向走去。
安月一擡頭見看到了他:“你怎麼來了?”
“嗯!我是來抓姦的。”楚南風洋裝生氣道。
安月笑着回覆:“證據呢?”
楚南風輕輕咳嗽了兩聲,然後有些受傷道:“安月你知不知你這樣和許秋陽有如知己這樣,我可是會吃醋的!”
安月噗呲笑出了聲:“我那是和他在聊合作,聊工作,你這是吃的哪門子醋啊!”
“嗯!你一定要告誡你自己你的知己只有我一個,記得隨時提醒你自己。”楚南風認真的看着安月,一副不準撼動我地位的樣子。
“好!好好。”安月無奈搖了搖頭,真是拿他沒轍。
服務員這時候送上了兩杯新鮮的橙汁。
“兩位這是本店免費提供的鮮榨橙汁,兩位請慢用。”
“謝謝。”安月接過,然後看了看楚南風,猶豫了下,忍不住詢問道:“我爸的死音查的怎麼樣?”
楚南風鄭重地看着她道:“有眉目了,這件事情非常隱秘,似乎背後有一個位高權重的人在操控,整個過程我們努力了很久才查到一點消息。”
安月聽罷有些難受起來,她忍不住鼻子一酸:“我知道定然不會這樣簡單,那點消息是什麼?麻煩給我看看。”
楚南風擔憂的將手放在她的手背上,心疼道:“放心一切都會水落石出的,你爸新的屍檢的檢查報告在我辦公室裡,吃完飯隨我去看看。”
“不吃了,我現在就要去看。”安月難受的起身眼眶已經泛紅,這樣的事情她等不了,爸爸含冤而死,她一天不查出來,一天都覺得自己活着是一種負罪感。
“好!我帶你過去。”楚南風理解她的心情。
一路上楚南風開着車,安月都是安靜的狀態,只是這種狀態讓他非常擔心。
當兩個人一起進了辦公室後,安月顫抖着手拿出屍檢報告時,已經泣不成聲。“爸!女兒不孝,女兒對不起您。”
她的心裡面無比自責。
楚南風知道這個時候安慰她無用,只要給她遞上紙巾擦眼淚。
“謝謝!”安月接過紙巾擦完眼淚,然後認真的看起屍檢報告。
她看了良久突然察覺到哪裡不對勁,忙擡頭詢問楚南風:“你確定這個屍檢報告是真的?”
“嗯!是真的,我們費了很多功夫才找到的,沒有錯。”楚南風非常肯定。
安月看着屍檢報告仔細的思考了下,立即搖頭道:“不對,這屍檢報告根本就不全。”
似乎從哪裡被人剪切掉了一部分一樣。